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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是想入朝堂嗎?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會(huì)知道你在想什么?” 顧緋鳶猛的推開喀什乾,美目中都是難以置信。 如果說她有暫時(shí)能讓人失去心智的能力,就已經(jīng)很神奇了! 但是喀什乾竟然能夠猜到人心中在想什么! 簡直太可怕了。 “你是誰?” 梁元青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眉眼中都是不善。 “不過是個(gè)客人?!?/br> 喀什乾退后一步,將他和顧緋鳶之間的距離來開,紫色的眼眸透露著無邊的神秘。 吸引著顧緋鳶去一探究竟。 大廳內(nèi)所有賓客都看出林婉柔是故意裝摔,尤其是看到梁元青和林婉柔親密的動(dòng)作。 眼神不約而同都變得了然了幾分。 “看來,傳言中大詔朝的才女,也是徒有其表,真是可惜了?!?/br> 公子清朗溫潤的嗓音不急不緩的傳進(jìn)所有人的耳朵。 賓客的視線頓時(shí)被吸引到了樓上的閣樓。 白紗輕舞,其后的俊朗身影,有些令人蠢蠢欲動(dòng)。 忽然間,一只修長白皙的手腕伸手將白紗掀開,露出一張明潤舉世無雙的面容。 舉手投足間都是無盡的風(fēng)流而又風(fēng)度翩翩。 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那一句,公子人如玉。 “他是云不歸!” “云不歸!竟然是他,江南云家云不歸!” 云不歸? 顧緋鳶好像對這個(gè)名字有印象,江南云家乃是書香世家。 傳聞其云家老太爺曾經(jīng)指導(dǎo)過先帝作畫,當(dāng)?shù)蒙鲜菚嫶竽埽?/br> 與云家相比,一個(gè)小小的林婉柔根本不值得提。 而從云不歸口中吐出的評價(jià),林婉柔根本無法反駁。 因?yàn)樗慌洌?/br>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僵硬,她何嘗不知云不歸。 云家一子一女,皆才華卓越,舉世無雙。 連當(dāng)今成德帝都曾經(jīng)稱贊過,云家雙子乃大詔之幸! 云不歸目光微動(dòng),看向下方的顧緋鳶,輕笑著開口:“緋鳶郡主,我們又見面了?!?/br> 賓客又不是傻子,聽到云不歸和顧緋鳶認(rèn)識。 頓時(shí)不管她和梁元青那些雜七雜八的事,視線瞬間集中在了顧緋鳶和云不歸身上。 梁元青和林婉柔頓時(shí)成了陪襯,不尷不尬的站在原地。 “緋鳶郡主,不知云某可有這個(gè)榮幸能邀請郡主入席?” 如此堂而皇之的邀請,更是讓賓客們看向顧緋鳶的視線更加火熱。 顧緋鳶長睫微顫,余光瞥見身后喀什乾悄悄退了幾步,將身形隱藏在了黑暗中。 唯余一雙淡紫色的眼眸讓人心顫。 “好?!?/br> 云不歸嘴角微彎,那一抹不拘于俗世的瀟灑瞬間傾瀉。 閣樓之上,除了云不歸,還有云沙。 云沙依舊是一副厭惡她的模樣,顧緋鳶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 歡顏樓不愧是京都第一酒樓,菜肴精致美觀,清爽可口。 顧緋鳶在云沙泠冽的目光下,坐在了云不歸對面。 “不知云公子找我可有事情?” 她雖自認(rèn)樣貌不凡,但對于天下第一公子而言,并沒有什么特別。 “緋鳶郡主果真伶俐!”云不歸輕抬茶盞,動(dòng)作大方優(yōu)雅,果真不愧是江南云家的人,“今日云某確有事情想讓郡主出手?!?/br> 顧緋鳶倒是很少聽別人夸她伶俐?反而有些不太習(xí)慣。 不過云不歸要她出什么手? 云不歸預(yù)判到了她的疑惑,緩緩放下茶杯,清潤流暢的狹長眼眸輕眨:“南蠻王之子,郡主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了,郡主覺得他是個(gè)怎樣的人?” 他怎么會(huì)知道她見過喀什乾? 那雙淡紫眼眸在腦海中掠過,顧緋鳶神色自若。 “云公子何出此言?” 云不歸忽然偏頭看向熱鬧的長街,耳邊是斷續(xù)傳來的叫賣吆喝聲,他嘴角微勾,眼角眉梢?guī)е男σ狻?/br> 顧緋鳶忽然有些摸不準(zhǔn)他的想法。 “郡主,你看看下面這些百姓……” 顧緋鳶下意識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視線放在了下方勞碌的百姓。 天氣微涼,難降他們的熱情,盡管不是大富大貴,但他們每個(gè)人臉上都是滿足幸福的笑容。 這才是真正的大詔! “南蠻王此次派使者來我大詔覲見,喀什乾在南蠻驍勇善戰(zhàn),喜怒皆形于色,桀驁不馴難以馴服,對于顧國公將他兄長斬于劍下,一直耿耿于懷?!?/br> 云不歸忽然一停頓,收回看向長街的目光,笑吟吟的看著顧緋鳶:“緋鳶郡主,我口中的喀什乾,和你見到的一樣嗎?” 不一樣! 她所見到的喀什乾城府極深,讓人根本看不穿他的情緒。 也就是說這次出使大詔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詔朝之子! 他究竟什么? 顧緋鳶猛然起身,還沒等她有所動(dòng)作,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掌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攔我做什么?”她不悅的甩開云不歸,既然是朝著顧國公來的,她不能不管。 云不歸放開顧緋鳶,眸中飛快掠過一絲冷意。 “他早就離開了,你下去也不會(huì)找到他。” 明明是太陽高照,但顧緋鳶卻感受到一道徹骨的寒意,將她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