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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梨主動靠近固然是好的,世歲卻隨即身體一僵,不動聲色地把被子的一角拉到腹下,微微隔開他跟她的距離。 清晨醒來,太過生機(jī)勃勃有時候也是挺煩惱的一件事情。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潛移默化,他總算讓繆梨習(xí)慣了分享大床來睡,要發(fā)展成進(jìn)一步的親密關(guān)系,恐怕還需要他更耐心的努力。 世歲輕輕用指尖撫著繆梨彎彎的眼睫毛,目光有些癡了。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他已經(jīng)很滿足。 繆梨又睡了過去——她昨晚看文書看得實在有些晚,世歲卻沒有睡。 他小心翼翼摘開繆梨抓了他衣服的手,悄無聲息地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又恢復(fù)了以往冷艷不可高攀的形象,打開門往外走去。 出這道門之前,他還是世歲。 但完全從門里出來之后,及腰的冰白長發(fā)就收攏上去,如重墨染就,漆上了純粹的鴉羽之色,膚色深了,眉心水紋沒了,一雙湛藍(lán)的眸子嗖地轉(zhuǎn)化成金棕眼瞳,連身上著裝都截然不同。 ……既然如此,剛才何必那么仔細(xì)地穿衣服。 指揮仆從去準(zhǔn)備熱水的德馥就在繆梨房門外不遠(yuǎn),一抬眼就看見了從臥房里出來的征月。 面對這家伙霸占了繆梨半張床并且美其名曰為了每晚給繆梨講故事的事情,德馥已經(jīng)很淡定,大家都是成年魔種,談了戀愛一起睡個覺也沒什么。 讓她始終無法淡定的是,會變身術(shù)也實在不用那么頻繁地展示,明明昨天白天還是赤星,晚上把繆梨從書房捉回房間睡覺時變作世歲,好家伙,現(xiàn)在又成了征月的樣子。 “你真的有毒。”德馥抱臂,對征月吐槽道。 征月絲毫不介意,反而溫柔地笑了笑:“正好醒了,我想梨梨今天的早餐就由我來做?!?/br> 他自顧自地去洗漱,熟門熟路進(jìn)了廚房,接過廚師手里的廚具,利落地和面烘焙,烤出香氣蒸騰的面包。 他站在一群專業(yè)廚師里真是突兀。倒不是技不如人,是那股溫和但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場與廚房格格不入。 比起站在這里,征月恐怕更適合坐在王座上。 然而他腰系圍裙,抿著唇專心致志給繆梨做早餐的樣子又那樣迷人,令得在場廚師無不為他傾倒。 德馥進(jìn)廚房來參觀,繼續(xù)調(diào)侃道:“外頭有小報報道說繆梨的男友如今專心在家做煮夫了,看來所言也不錯?!?/br> 她也就敢在征月面前開開玩笑,換了赤星幾個,雖然都是同一個魔種的不同張臉罷了,可氣勢既然不同,脾性也不一樣,她是不敢亂說話的。 “我不覺得煮夫有什么不好?!闭髟碌?,“梨梨喜歡的,我就去做?!?/br> 他的溫順讓德馥也不忍心再揶揄了,嘆口氣道:“你這么誠心誠意,后天繆梨生日,我們就破例不準(zhǔn)備什么節(jié)目了,給你個過二人世界的機(jī)會。” 當(dāng)女王的男朋友,代價就是膩在一起的時間比別的情侶少許多。 繆梨不忙的時候還好,忙起來就顧不上談戀愛了,最近要跟周邊幾個小國的國王開聯(lián)合會議,這是第一次,她很重視,埋頭準(zhǔn)備各種資料,難免忽略了男友。 按照卡拉士曼的慣例,國王生日這一天是應(yīng)該放假的,因此,征月總算可以跟繆梨有個完整而漫長的約會。 “你給繆梨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德馥問。 征月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到個還未完全成型的金屬環(huán)狀物,眸色一深,隨后目光明朗地笑道:“還沒做好?!?/br> 餐桌上,征月同繆梨說了要給她好好過個生日的想法,繆梨聞言,飛快咽下由于貪吃塞了一嘴的小面包,雀躍地道:“好啊!” 她最近也是太忙了,很想跟男朋友手牽著手好好約個會,親親他的臉頰,再親親他的嘴巴,看他耳朵一片通紅,她就有種惡作劇成功般的快樂。 然而這樣的期待,在接到鄰國發(fā)來的信件之后降低了不少。 “好巧不巧,會議就安排在后天了。”繆梨難過地摸摸征月的臉,“半天的慶祝也夠了,等開完會,我馬上回來跟你一起過生日,好不好?” 她怕他不高興,他只覺得心疼。 “你還是想去開這個會,是不是?”征月問。他知道繆梨為這個會議做了很多準(zhǔn)備,還在大廳里暗暗練習(xí)過發(fā)言,比起不能全天慶祝生日,不讓她去參會或許會更令她遺憾。 繆梨點了點頭。 “好,我會在家里等你回來?!闭髟碌?。 到了生日這天,繆梨早早起床,卻不是為了吃生日蛋糕,而是要準(zhǔn)備出發(fā)到茉莉的國家去參加會議。 “下一次,就是卡拉士曼做東道主了!”繆梨自豪地道,“他們都說要來!” 她飛快地吃了早餐,吻別同樣一大早起來,為她準(zhǔn)備路途所需一切東西的戀人。 他又變回了黑發(fā)黑眸的模樣,一如他們初見的時候。 見了許多張驚天動地的漂亮面孔,繆梨始終覺得這張臉?biāo)钇珢邸?/br> 曾幾何時在月下,她曾經(jīng)問過他,這是不是他的本來面目。 “你覺得呢?”他反問。 “我覺得是的?!笨娎娴馈?/br>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落在深坑里,你探身來看我?!鼻嗄甑溃霸谀侵耙幻?,我用的本來是另一張臉?!?/br> “那怎么一瞬間換了呢?”繆梨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