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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思遠(yuǎn):“……” 林稚晚恨鐵不成鋼地建議:“打屁股啊,屁股rou多,看不出來?!?/br> 曲思遠(yuǎn):“……” 池宴:“……” 第50章 屬于人不如狗吧 話音落下, 空氣里又靜默了兩分。 林稚晚也尬住。 打……屁股?! 這個用來緩和氣氛的梗不僅不好笑,還尷尬,像是江郎才盡的脫口秀演員。 她絞盡腦汁, 反問:“你們小時候不被家里打屁股嗎?” 曲思遠(yuǎn)和池宴相互對視, 一起搖頭。 林稚晚:“?” “小時候我不聽話, 外婆都是把我按在腿上打屁股的?!?/br> “這算什么, ”曲思遠(yuǎn)笑了一聲, “小時候我不聽話, 我爸都是拿搟面杖打我?!?/br> 搟面杖?這么殘暴么, 林稚晚再次震驚。 曲思遠(yuǎn)聳了聳肩:“不過我媽護著我, 我爸也沒打到我?guī)状?。?/br> 林稚晚:“……” 虛驚一場。 “不過,”曲思遠(yuǎn)又說,“阿宴不聽話我姨夫是拿軍鞭打的?!?/br> “直接脫了上衣往后背上抽,一條條血印子。” 想想林稚晚就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了, 她將目光投向池宴,詢問他:“真的?” 林稚晚見過池朝聞幾次, 印象里他一直是不茍言笑略顯嚴(yán)肅的人來著, 絕對是個嚴(yán)父形象, 鞭打兒子的事情也未必做不出來。 她皺著眉, 眼神里的擔(dān)憂有種穿越了時空對他的心疼。 很難跟她解釋兩位同樣倔強且認(rèn)定目標(biāo)不修改的父子之間的相處模式,可池宴還是不想她為之前的自己擔(dān)心, 淡淡道:“也沒有。” 那都是從他開始玩賽車時的事情了,按照池朝聞的設(shè)想,池宴從政從商從軍甚至搞藝術(shù)做學(xué)術(shù)都可以, 但玩賽車就是不倫不類,屢次警告池宴但池宴UI就我行我素,從十五歲到十八歲這段時光, 池宴沒少挨打。 “老池每次打我,我就跑,”他勾了勾嘴角,模樣張狂不羈,“打不過他還跑不過他?” 林稚晚:“……” 這倒也符合他的風(fēng)格,總不能跟老爹對打,那干脆就跑,反正不認(rèn)錯不服軟。 曲思遠(yuǎn)睨了池宴一眼,心想你小子瞎話張口就來? 池宴雙手往后撐著地面,姿勢懶洋洋的,也睨他,眼神在說:“要么我是大哥你是弟弟呢,哄姑娘就要這么哄?!?/br> 當(dāng)年池朝聞拿鞭子招呼他,他從來不跑,跪在地上任由他打,但就算是疼死也絕對不認(rèn)錯,不服軟。 任由他打是孝道,不服軟是堅持自我,他們父子一場,誰也別想改變誰。 “……” 甘拜下風(fēng)了,曲思遠(yuǎn)不服氣地踹了下地板:“走了,回家?!?/br> 他甩著肩膀起身。 在自己家里被自己老公揍了一頓還灰溜溜走人,林稚晚感覺過意不去。 “要么吃個飯再走吧?”她努力社交。 曲思遠(yuǎn)看了眼池宴,哼了一聲:“不用了。” 走到門口,他還貼心地關(guān)上門,將空間留給池宴和林稚晚。 做不成男朋友,就乖乖做表弟。 門闔上一瞬間,林稚晚立馬不裝了,直接撲到池宴前面,澄澈的眼睛里一瞬間寫滿心疼,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小聲抱怨:“曲思遠(yuǎn)下手真的太嚴(yán)重了。” 池宴也開始演上了,委屈巴巴地點頭,裝可憐:“好疼?!?/br> 預(yù)想中,林稚晚那應(yīng)該過來給他吹吹,再說一些好聽的話。 可她卻跟沒聽到他說話似的,“嘖”了一聲:“真的不可以往臉上打呀?!?/br> 池宴感覺到畫風(fēng)不對:“?” “作為男人,你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長得好看了,”林稚晚宛若會pua的渣男,字字誅心:“你現(xiàn)在變丑了,晚上可沒有資格跟我睡覺了?!?/br> 池宴:“……” “除了美色我就沒有你貪圖的東西了么?”池宴問。 林稚晚認(rèn)真思考,搖頭:“有的,”她說,“你還有錢。” 池宴:“……” 這姑娘真有能給人逼瘋的能力。 這話他不至于真的相信,但聽了還是不可避免的不舒服。 池宴揚起頭,對著微微反光的落地玻璃照了兩下,上面只有模模糊糊的身影。 白色T恤有點皺,胸前被汗水洇濕了一塊,劉海一簇簇耷拉著,青紫的傷口令臉部輪廓看起來并不流暢。 確實不夠好看。 他倒也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就是隨便看看,可再轉(zhuǎn)身,剛巧林稚晚彎下腰,低頭,準(zhǔn)確地在他唇上一吻。 沒有深入,只有淺淺地觸碰,嘴唇溫濕,柔軟,像是碰上一塊棉花糖,一瞬間又彈開。 草。 這種感覺很奇妙,無法精準(zhǔn)地形容。 像是夏天的冰鎮(zhèn)可樂,冬天的糖葫蘆,甜滋滋的又十分需要。 “我都不敢碰了,”林稚晚看著他的臉,像是看待易碎的寶物似的:“這得多疼啊?!?/br> 池宴搖了搖頭:“沒事?!?/br> 玩賽車時他受過的傷痛更多,這點就是毛毛雨。 林稚晚垂下眼睫,在臉上投下陰郁的影子,她又指了指他的手:“那這兒呢?!?/br> 傷口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在手背上橫亙出一道觸目的印記。 “這兒疼么?!?/br> “傻啊你,”池宴勾住她的腰身,給人帶到自己懷里,動作太快,沒有俯沖,兩人一起倒在地板上,“這都結(jié)痂了哪還能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