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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似風(fēng)吻玫瑰在線閱讀 - 第129頁

第129頁

    曲思遠(yuǎn):“……”

    林稚晚恨鐵不成鋼地建議:“打屁股啊,屁股rou多,看不出來?!?/br>
    曲思遠(yuǎn):“……”

    池宴:“……”

    第50章 屬于人不如狗吧

    話音落下, 空氣里又靜默了兩分。

    林稚晚也尬住。

    打……屁股?!

    這個用來緩和氣氛的梗不僅不好笑,還尷尬,像是江郎才盡的脫口秀演員。

    她絞盡腦汁, 反問:“你們小時候不被家里打屁股嗎?”

    曲思遠(yuǎn)和池宴相互對視, 一起搖頭。

    林稚晚:“?”

    “小時候我不聽話, 外婆都是把我按在腿上打屁股的?!?/br>
    “這算什么, ”曲思遠(yuǎn)笑了一聲, “小時候我不聽話, 我爸都是拿搟面杖打我?!?/br>
    搟面杖?這么殘暴么, 林稚晚再次震驚。

    曲思遠(yuǎn)聳了聳肩:“不過我媽護著我, 我爸也沒打到我?guī)状?。?/br>
    林稚晚:“……”

    虛驚一場。

    “不過,”曲思遠(yuǎn)又說,“阿宴不聽話我姨夫是拿軍鞭打的?!?/br>
    “直接脫了上衣往后背上抽,一條條血印子。”

    想想林稚晚就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了, 她將目光投向池宴,詢問他:“真的?”

    林稚晚見過池朝聞幾次, 印象里他一直是不茍言笑略顯嚴(yán)肅的人來著, 絕對是個嚴(yán)父形象, 鞭打兒子的事情也未必做不出來。

    她皺著眉, 眼神里的擔(dān)憂有種穿越了時空對他的心疼。

    很難跟她解釋兩位同樣倔強且認(rèn)定目標(biāo)不修改的父子之間的相處模式,可池宴還是不想她為之前的自己擔(dān)心, 淡淡道:“也沒有。”

    那都是從他開始玩賽車時的事情了,按照池朝聞的設(shè)想,池宴從政從商從軍甚至搞藝術(shù)做學(xué)術(shù)都可以, 但玩賽車就是不倫不類,屢次警告池宴但池宴UI就我行我素,從十五歲到十八歲這段時光, 池宴沒少挨打。

    “老池每次打我,我就跑,”他勾了勾嘴角,模樣張狂不羈,“打不過他還跑不過他?”

    林稚晚:“……”

    這倒也符合他的風(fēng)格,總不能跟老爹對打,那干脆就跑,反正不認(rèn)錯不服軟。

    曲思遠(yuǎn)睨了池宴一眼,心想你小子瞎話張口就來?

    池宴雙手往后撐著地面,姿勢懶洋洋的,也睨他,眼神在說:“要么我是大哥你是弟弟呢,哄姑娘就要這么哄?!?/br>
    當(dāng)年池朝聞拿鞭子招呼他,他從來不跑,跪在地上任由他打,但就算是疼死也絕對不認(rèn)錯,不服軟。

    任由他打是孝道,不服軟是堅持自我,他們父子一場,誰也別想改變誰。

    “……”

    甘拜下風(fēng)了,曲思遠(yuǎn)不服氣地踹了下地板:“走了,回家?!?/br>
    他甩著肩膀起身。

    在自己家里被自己老公揍了一頓還灰溜溜走人,林稚晚感覺過意不去。

    “要么吃個飯再走吧?”她努力社交。

    曲思遠(yuǎn)看了眼池宴,哼了一聲:“不用了。”

    走到門口,他還貼心地關(guān)上門,將空間留給池宴和林稚晚。

    做不成男朋友,就乖乖做表弟。

    門闔上一瞬間,林稚晚立馬不裝了,直接撲到池宴前面,澄澈的眼睛里一瞬間寫滿心疼,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小聲抱怨:“曲思遠(yuǎn)下手真的太嚴(yán)重了。”

    池宴也開始演上了,委屈巴巴地點頭,裝可憐:“好疼?!?/br>
    預(yù)想中,林稚晚那應(yīng)該過來給他吹吹,再說一些好聽的話。

    可她卻跟沒聽到他說話似的,“嘖”了一聲:“真的不可以往臉上打呀?!?/br>
    池宴感覺到畫風(fēng)不對:“?”

    “作為男人,你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長得好看了,”林稚晚宛若會pua的渣男,字字誅心:“你現(xiàn)在變丑了,晚上可沒有資格跟我睡覺了?!?/br>
    池宴:“……”

    “除了美色我就沒有你貪圖的東西了么?”池宴問。

    林稚晚認(rèn)真思考,搖頭:“有的,”她說,“你還有錢。”

    池宴:“……”

    這姑娘真有能給人逼瘋的能力。

    這話他不至于真的相信,但聽了還是不可避免的不舒服。

    池宴揚起頭,對著微微反光的落地玻璃照了兩下,上面只有模模糊糊的身影。

    白色T恤有點皺,胸前被汗水洇濕了一塊,劉海一簇簇耷拉著,青紫的傷口令臉部輪廓看起來并不流暢。

    確實不夠好看。

    他倒也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就是隨便看看,可再轉(zhuǎn)身,剛巧林稚晚彎下腰,低頭,準(zhǔn)確地在他唇上一吻。

    沒有深入,只有淺淺地觸碰,嘴唇溫濕,柔軟,像是碰上一塊棉花糖,一瞬間又彈開。

    草。

    這種感覺很奇妙,無法精準(zhǔn)地形容。

    像是夏天的冰鎮(zhèn)可樂,冬天的糖葫蘆,甜滋滋的又十分需要。

    “我都不敢碰了,”林稚晚看著他的臉,像是看待易碎的寶物似的:“這得多疼啊?!?/br>
    池宴搖了搖頭:“沒事?!?/br>
    玩賽車時他受過的傷痛更多,這點就是毛毛雨。

    林稚晚垂下眼睫,在臉上投下陰郁的影子,她又指了指他的手:“那這兒呢?!?/br>
    傷口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在手背上橫亙出一道觸目的印記。

    “這兒疼么?!?/br>
    “傻啊你,”池宴勾住她的腰身,給人帶到自己懷里,動作太快,沒有俯沖,兩人一起倒在地板上,“這都結(jié)痂了哪還能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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