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書迷正在閱讀:不知女帝是兒郎、穿成相府假千金后不小心成了團寵、穿成男主綠茶前妻后,她投懷送抱、顧先生的寵妻日常、撩一下,心動、夫人每天都在轟動全城、穿成八零異能女、為她淪陷、穿書之女配富貴榮華、暴君他又在演我
何況昨夜她分明瞧他已然是渾噩不知所云,腹下腫脹不能視之,如此,美人當前竟還能坐懷不亂? 她知曉他心里有著一位小表妹,便是上輩子他李云辭守滿孝期一年便娶的人。 可倘或是因著心下有人,何以今早自己去問他時他卻未拒? 何況她入府已久,怎的都不曾聽下人提起過李云辭有什么青梅竹馬來…… —— 電光火石之間,賀瑤清險些驚呼出聲,她好似知曉了了不得的大事! 倘或不是因著小表妹的緣故,莫非是—— 是他李云辭不能人道? 原先頭在宮里,這樣空有家伙事的事例也不曾少聽。 難怪上輩子他與小表妹成了親,卻不見有子嗣。 這念頭一出,各種佐證便冒了出來,好似他李云辭的這樁事已然是事實,只教賀瑤清慌忙抬了巾帕掩唇,心下默念偶彌陀佛,隨即便對他生出兩分惋惜來。 賀瑤清百轉(zhuǎn)千回,想起先頭怎的每每她穿得少些他反應總是莫名的大,還有那回浴間,好似她如何水性,只想方設(shè)法要引誘于他。 原,結(jié)癥竟是在這處么…… 倘或這樣的事情教圣上知曉了,恐怕也不會巴巴地將自己賜婚來雍州了。 卻也難怪,這樣私密之事,如何能輕易教旁人知曉了去。 賀瑤清面上訕訕,雖他不欲旁人知曉這般陰私之事,故而今早不曾拒她,可她卻不好憑白送了人姑娘一生,隨即朝寶雀擺了擺手,“你先下去罷。” 寶雀應下,行了禮才剛要退下,卻又被賀瑤清喚住。 “昨夜之事,切莫說與旁人?!?/br> “婢知曉的?!闭f罷,才退出屋外去了。 待寶雀走了,賀瑤清整個人隨之松怔下來,這個秘密,她也得替李云辭守好才是,先頭她只想著尋機會便逃,可她這樣的身份,想逃還是要頗費些周折的,但如今卻不一樣了。 因著李云辭這頭的緣故,他定然不會與自己有首尾,既如此,何不討好于他,教他相信她原不欲為圣上探聽什么。適當時候也可表一表忠心,待時機成熟,和盤托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教他放自己走,順道還能問他要一筆錢財。 屆時,便不用怕身無長物在外頭無法過活了! 賀瑤清一時欣喜若狂喜出望外,柳暗花明! 那頭俞嬤嬤見著寶雀出了門去,隨即入內(nèi),“王妃真要替王爺納妾?這般新婚不過幾月便納妾,怕是……” 賀瑤清抬眸望向俞嬤嬤,才剛的事她不準備說,免得節(jié)外生枝,遂敷衍道,“嬤嬤說得有理,先頭是我考慮不周,才剛已然與寶雀說明了的,現(xiàn)下無事了?!?/br> 俞嬤嬤那頭聞言,隨即豁然開朗,想來今早問詢王爺?shù)囊庖姴贿^是為顯賢德,才剛便是私下說與了寶雀,讓她知難而退,如此這般,既得了賢名,又不用真的替王爺納妾,心下是好一陣的喟嘆佩服。 “王妃果然深謀遠慮?!?/br> 賀瑤清自然不知曉不過眨眼的工夫,那俞嬤嬤已然腦補出了好一部以退為進隨意拿捏妾室的大戲,因著昨日之事,只當俞嬤嬤是轉(zhuǎn)了性子,倒使起了迎虛拍馬這一茬。 一時有些心虛,遂面熱道,“嬤嬤不必如此。” “有勞嬤嬤,替我尋些花樣絲線來,不拘什么顏色,都拿些來?!?/br> 俞嬤嬤只當她要給李云辭繡隨身的香囊配件的,隨即應下。 第20章 莫非李云辭是在故意逗弄…… 先頭大敗烏木斯,月處又肯歸順,短期內(nèi)突厥各部都在觀望,一時倒不曾聽說又有哪個部族來滋擾,李云辭便也沒那么忙碌,在府里頭能與賀瑤清碰上的機會便也多了些。 每每見著,賀瑤清總是朝他莞爾一笑,倘或不是李云辭已然知曉她的態(tài)度,只怕仍舊要當做她是一心要行魅惑之事。 便也因著先頭誤會于她的緣故,總教李云辭莫名得生出一絲愧怍來,倒是他做了那小人,妄度君子之腹一般。 他原是瞧不明白,她既聽命于金陵城,何以在那事上頭這般分斤掰兩,既要避他如蛇蝎,如今又何以與他言笑晏晏? 幾天前還張羅著替他納妾,現(xiàn)下卻連影兒都沒有了。 這般言行不一,究竟所為何,如今靜下心來,當真教他心生好奇。 - 這頭賀瑤清見著李云辭,也不拘什么心下愉不愉、上墳不上墳的了,倘或遇上他面色不好,便只當他是身體有疾,心緒較旁的男子而言陰晴不定些也是有的,故而她在與他碰面之時,每每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絕不說男女之事沒得勾起他的傷心事,橫豎她如今是打定了主意,只要能教他信得過她,便是與他做那一門同氣的八拜之交亦沒有什么做不得的。 這日午間,賀瑤清將俞嬤嬤拿來的各色花樣挑了個遍,多是些牡丹鴛鴦的,“可還有些旁的?” “王妃要什么樣的?婢讓她們畫來?!?/br> 賀瑤清一時茫然。 先頭還不曾入藺府時,她曾繡過一個香囊給藺璟,只那時她并不精于繡工,磕磕絆絆手指頭上戳了好幾個血窟窿才在香囊上頭繡了兩顆相思的紅豆,后頭入了府知曉了他是如何道貌岸然之人后,便慪得要命,尋著機會跟他討香囊,那時他如何說的? 他好似怔了一瞬,隨即淡漠道,“早已扔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