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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況搖搖頭:“沒有。” “這我會去找,表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這是自然,現(xiàn)下長明山莊已經(jīng)被封,有些情況我可以告訴你?!?/br> 林靜含拱手:“表哥請講?!?/br> 明修況鋪陳開長明山莊的地圖說道:“兇手或許只有兩個人,他們守在前后門口往里邊走邊殺,被殺的仆役都是朝著里面跑得,兇手用的是普通的鐵劍,干凈利落,只不過,主樓的門上有一排被砍斷的弦。” “是南家人用來阻隔兇手的?” “或許是,那弦很難看到,到了晚上就更難發(fā)覺了,如今卻被斬斷了,兇手或許是對長明山莊極為了解之人。” 林靜含又問:“雖被滅了門,但和主家關(guān)系密切的人,可還有活著的?” “有,南懷音的弟弟南春晏,有一個常往來的織云樓女妓眉若,長明山莊出事之前,她曾去過。但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問過了,她只說毫不知情?!?/br> “不知道還是不敢說?!?/br> 明修況回憶道:“像是真不知情,若是知道,只怕也不會有命活下?!?/br> 林靜含雖然聽了,但仍打定主意再去問她一次。 明修況看出了她的不甘心,說道:“你要去織云樓,我不攔你,只是織云樓并不似你想的那般簡單?!?/br> “如何不簡單?” “織云樓背后勢力錯綜復(fù)雜,甚至刺史大人也有份額,你莫要在里面鬧事?!?/br> “我明白了,我會小心行事?!?/br> 這方面明修況還是十分信賴林靜含的,他能做到提點(diǎn),靠的不是郡王府,而是他隱了身份從刑使做起,那時林靜含偶爾回家,她武功卓絕,心思機(jī)敏,經(jīng)常能幫他大忙。 相對于表妹,明修況更把她看做弟弟,自然關(guān)懷,有忙要他幫也不會推拒。 二人又是攀談了半盞茶的時間,明修況和她細(xì)細(xì)描述了一番眉若的樣貌。 出了府衙,林靜含就去了一趟成衣鋪。再從成衣鋪出來的,是一位面貌俊美,搖著折扇流轉(zhuǎn)多情的公子。 林靜含進(jìn)了織云樓,老鴇迎了上來,看出了她衣著的不凡,兩頰的胭脂笑得要擠進(jìn)魚尾紋里:“公子是第一次來織云樓?” “不錯,我是廬州人,慕著織云樓盛名而來,mama可得讓我開開眼啊?!闭f著瀟灑的拋出一個金元寶給跟著的龜公,努力忽視掉rou疼感。 老鴇看他出手如此大方,眼睛一霎亮了:“誒!公子神仙人物,樓里的姑娘有福了,我這就去喊她們出來?!?/br> 林靜含在龜公的引路下來到了二樓,老鴇很快將一水薄紗坦胸的姑娘帶了過來。 她仔細(xì)睇著那些姑娘,細(xì)細(xì)挑揀了兩位留下,其中就有眉若,還頗給了老鴇一些好處,讓她送好酒好菜好藥上來。 老鴇亦是了然一笑,道一聲“公子盡興”就下去安排了。 第5章 長明之禍林靜含即使沒來過青樓,當(dāng)下也表現(xiàn)得十分自在。 “聽mama說,你叫眉若?”她拉著人坐下。 眉若長得面若銀盤,是個珠圓玉潤的嬌美女子。她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公子?!?/br> 林靜含嘆道:“真是個漂亮的姑娘?!?/br> 眉若被這俊俏的公子看得意動,就要軟過去倚靠在她臂膀上。 林靜含自在地?fù)е耍Φ溃骸翱筛^別人,不如少爺帶你家去?” 眉若剛想說沒有,旁邊的花娘才不會讓她稱心如意,忙說:“跟過跟過,她和長明山莊少爺是相好呢?!?/br> “你……”眉若狠狠瞪了一眼那個花娘,被她回瞪。 她們的小爭執(zhí),林靜含自然盡收眼底,又驚訝地問:“就是那個被滅了滿門的長明山莊?” “可不是嗎,這事還有誰不知道啊。”那花娘想搶個主動,倚過來給公子倒酒,“前一晚她還在人家床上睡著呢。” “你這般說眉若姑娘要不高興了,”林靜含搖搖頭,“佳人怎么唐突。”說著就遞給了眉若一顆品相極好的東珠。 這給的節(jié)點(diǎn)巧妙,以憐愛眉若為借口送出的,不會讓她們覺得是在故意打探消息,二女見著好處,自然會為討好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 林靜含早年為表哥跑腿辦事,對世事人情倒是有些洞察的。 接著他又表現(xiàn)出極強(qiáng)烈的好奇:“不過我聽聞長明山莊滅門倒是成了一樁懸案,一派的高手,竟一個都跑不出來,當(dāng)真是詭異?!?/br> 眉若開心地接過了那顆圓潤飽滿的東珠,說道:“公子想聽?那讓眉若跟你講講啊。” “鄙人對一些怪奇異聞確實(shí)頗感興趣,還望眉若姑娘不吝賜教才好?!绷朱o含將手放在她的纖腰上。 “其實(shí)我也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滅門前一晚我就走了,幸好跑得快,撿回了一條小命。”眉若也想說出個花來,但她確實(shí)是半點(diǎn)內(nèi)幕也不知,只感嘆自己命大罷了。 林靜含:“前一晚就一點(diǎn)異兆都沒有?” “有吧,我跟南少爺大半夜睡得好好的敲門,聽得外頭有人敲門,那少爺去聽回來,跟瘋了似的高興,應(yīng)該是他要繼承家業(yè)了什么的?!逼鋵?shí)這話她也和衙門說過,現(xiàn)下不過在說一遍罷了。 長明山莊向來是將南懷音當(dāng)繼承人在培養(yǎng),為何南春晏會覺得自己要繼承家業(yè)了呢?林靜含覺得這其中甚是蹊蹺。 恰逢有小廝來上了酒,又恭敬退下,眉若說得干渴了,滿飲了一口杯中的酒?;堑木埔话愣加写?情的效用,林靜含是不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