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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縱園是哪家的院子。”林靜含撐在明修況的辦公案幾上問。 世子八風(fēng)不動地坐著看卷宗:“明面上,是一個富商叫王元貴的?!?/br> 林靜含如何能信:“那墻上全是高手?!?/br> 明修況將案卷翻過一頁:“這就等你告訴我答案了?!?/br> “那我回去再想想辦法吧?!?/br> “站住,還記得你答應(yīng)我什么嗎?”他在人轉(zhuǎn)身離去之前問出了這樣一句。 第二日,林靜含就一口氣幫著提點司辦了兩個差,靖朝不設(shè)宵禁,她晚上又穿上了捕快的衣服巡起了街。 世子表哥對于“物盡其用”這四個字的理解,當真要比她透徹上許多。 明嚴街向來是蘇州的熱鬧繁華之處,城中高檔的酒樓客棧,綢緞玉器店都集中在這條街上。再往前走,就是鼎鼎有名的織云樓和其他的一些青樓紅館。樓邊依這秦淼河,畫舫如云,數(shù)不勝數(shù)的才子佳人故事從此處流出。 但這些都與林靜含無關(guān),今晚的她只是大靖朝苦逼的打工人,在擁擠的人潮中穿行、“來人?。屽X??!”人群中響起了婦人的尖叫聲。 來事了,林靜含快速地往聲音的來處而去,正趕上窺見那個賊人鉆進了巷子的半邊身子。 林靜含運去輕功在屋檐上飛步追上,那小賊才跑了兩個轉(zhuǎn)角,就被她一腳踹倒在地。 捕快皂靴踩在小賊的胸口上,她伸手:“錢袋叫出來?!?/br> 小賊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也不掙扎,乖乖地送上了錢袋。 林靜含一看他這么配合,就知道他舍了這點小利,在護著大食呢。直接自己伸手搜了起來,這回他道扭了起來了,嘴里喊道:“別,別,別,官爺,沒了,真的沒了?!?/br> 她很快又摸出了一個枚玉佩。小賊趕緊解釋道:“這是我自己的東西?!?/br> 林靜含把玩著玉佩:“哦,真的?” “真的真的,小人指天發(fā)誓。” “可這玉觀音水頭不錯啊。”眼下之意是憑他,買不起。 小賊趕忙說道:“家母信佛,特意用嫁妝為我買的玉觀音,護我平安?!闭f著就乞求的伸出雙手,像是怕她吞了這份來自慈母的關(guān)懷。 “是嗎?”林靜含將那玉佩放在他眼前晃。這一看,小賊驚出了身冷汗,這哪是玉觀音啊,分明是一枚玉佛,他搶了東西就塞懷里又去搶下一個了,打算回去再細看,誰知出了這樣的漏子。 這是明擺著當著官爺?shù)拿嬲f謊啊,要遭。 他解釋道:“是……是昨日剛買的,我還來不及……哎喲!” 林靜含又敲了他一記:“你再不說,我把你的腿卸了?!睘榉浪恍?,先踩脫臼了他的兩條胳膊。 “啊——”小賊慘叫出聲,之后當真感覺不到自己的兩條胳膊了,終于知道怕了,哆嗦著嘴唇道:“官爺,我錯了我錯了,這玉佩確實是我搶的,我再也不敢了?!?/br> “打哪搶的?” 這回他總算順溜回話了:“織云樓,背街二樓左數(shù)的第二個窗戶?!?/br> 那不是楚雪澤的房間嗎?林靜含皺眉,說起來,她今日沒空去,也沒有打招呼,待會就將玉佩給他送回去吧。 之后,林靜含將錢袋子送還給了那個還在巷口站著的婦人,又把賊人扭送到了衙門,才朝著織云樓走去。 在風(fēng)把濕發(fā)吹干之前,楚雪澤已經(jīng)發(fā)了許久的呆了,窗外沒什么熱鬧的風(fēng)景,只有一家不大的露天酒肆,隨著夜色漸深,人也只剩老板一個了。 頭發(fā)全干了,他才回過神來,手搭在窗戶上,要把內(nèi)外徹底地隔絕開。還未完全關(guān)上,他就看見了一抹身影。 靈巧的身影輕松躍上了酒肆的擋風(fēng)的板子上,又在酒招幡子上借力掂了一腳。 楚雪澤復(fù)又打開了窗戶,就看見她近在眼前的臉,帶著笑意的眼,手還扒拉在窗欞上。酒招幡子還在微微地顫抖,像把他的心綁在了上面。 “幸好你又打開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扶哪里?!绷朱o含這話自然是在打趣,登上二樓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等看清楚了他的臉,她瞬間失了笑顏,問道:“你的臉怎么回事?” 楚雪澤卻看著她發(fā)愣,半晌只擠出一句話:“你怎么來了?” 林靜含讓他退開,翻身進了屋內(nèi),坐在榻上。人還在愣著,她就舉起了手,一枚玉佛在他眼前晃悠。 “這是你丟的吧?”她問。 確實是從他手中被搶走的那一枚玉佛,楚雪澤點頭:“是……” 林靜含放在了榻上的小案上:“拿著吧,臉是怎么回事?” “沒事。”他不去看玉佛,一直在看著她。 林靜含小心地想觸上他的臉,又想起他先前對于碰他的抵觸反應(yīng),還是收回了手,問道:“怎么就沒事,可是樓里的老鴇打的,涂藥了嗎?” 多美的一張臉啊,她每天光是看著就高興了,怎么會有人舍得打呢。 楚雪澤看她抬起的手又落下了,眼睛黯淡了一瞬,搖了搖頭。 “那你快搽藥吧,看著傷都有一日了吧,怎么這般粗心。” 這話楚雪澤聽進去了,他下了榻,在柜子里找出了藥瓶,又回到了榻上,將藥瓶放在了她的手上。 這是……要她搽的意思嗎? 林靜含:“我來嗎?” “嗯?!彼麚卧谛“干咸缴磉^來,伸出了白壁微瑕的一張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