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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斂抽完一支煙過來,緩過神來,車被開走,留了一串串尾氣給他。 程斂追出十幾米,一邊追一邊喊,“握草!這里還有個人沒上車呢!我的車!我的車?。∴溉?!賀哥你還是不是人?。∮挟愋詻]人性,你這樣對待兄弟是要遭報應(yīng)的!賀宴辭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你絕交了!” 然而,沒人回他。 程斂站在冷風(fēng)的夜里,他決定再去抽兩支煙冷靜冷靜。 他原地?fù)芰艘恢?,靠在冷風(fēng)嗖嗖的廣告牌旁邊,生無可戀的抽。 丁聹從洗手間出來,瞧不遠(yuǎn)處的廣告牌下,有忽明忽暗的點點星火,像是有人在那下面抽煙。 她瞇著眼仔細(xì)一看,果然有個身高體闊的男人靠在廣告牌旁邊抽煙。 她瞌睡瞬間清醒,怎么現(xiàn)在到處都是這種沒公德心的人? 看不到此處禁止抽煙那么幾個大字嗎? 丁聹氣勢洶洶過去,又面帶微笑的放慢腳步,作為一個法制記者良好的素養(yǎng),她用平靜的語氣提醒:“麻煩這位先生把煙滅了,抽煙請移步吸煙區(qū)?!?/br> 程斂被賀宴辭甩在這里,原本心里就不爽,這時候有人來等于撞在刀口上,他沖垃圾桶上方的煙灰盒,撣了撣煙灰,笑,“嘿,大嬸你住海邊的嗎?我抽個煙,你還要管?我一沒把煙灰弄地上,二,我沒把煙蒂扔地上,你是不是沒事找事?” 大嬸? 她一個二十六歲的大好青年,竟然被一個沒公德心的男人喊大嬸? 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丁聹忍了忍,嫌棄,“大叔,我會不會住海邊不知道,但你瞎眼是真,有時間在這里抽煙,麻煩去看一下眼科。” 哈—— 程斂一肚子火沒出發(fā),抵了抵腮幫,他今天是捅了氣人窩嗎? 賀哥欺負(fù)他也算了,路人甲都要欺負(fù)他! 他倒要看看這個路人甲是個什么牛頭馬面的,這么理直氣壯! 程斂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一束強烈的光照在丁聹臉上。 丁聹下意識擋了擋,幾秒后拿下手,“你有病吧?” 程斂可算是看清丁聹的臉了,干笑幾聲: “哈、哈、哈,是你呀,我說吧,誰會這么多事,說你是狗仔,說你碰瓷你還告我誹謗!看吧,被我逮住了吧!” “呵,我不找你,你倒是出現(xiàn)了。說,你是不是在這里跟蹤我的藝人,來偷拍他們的?我告訴你你要敢亂拍我的藝人亂寫新聞,我分分鐘讓你從這個行業(yè)消失并且告得你傾家蕩產(chǎn)!” 丁聹看到程斂那張臉,立馬就想起來是誰了,人模狗樣的,怎么凈不干人事呢。 丁聹一向不是個饒人的主,她雙手環(huán)抱,笑得鄙夷,“原來是蘭博基尼二八五啊。我就說誰這么不帶腦子,是你嘛,我就原諒了,不但眼神不好使,腦子也有點問題。” “你——” 程斂不經(jīng)意抬頭,‘前方兒童樂園,禁止吸煙’的明文標(biāo)注的幾個大字落入他眼底。 程斂整個人冷吸了一口氣,一時間所有的氣憤都減了一半,多少有些難為情。 丁聹偏了偏腦袋,得意的沖他撐了撐眼角。 “......” 程斂一口氣憋住,笑,默默地?zé)煹贉缌恕?/br> 外面冷嗖嗖的,丁聹就穿了一套睡衣出來,不想再跟程斂有所糾纏,她提醒過了,他也辦好,目的達(dá)到。 丁聹轉(zhuǎn)身往農(nóng)家內(nèi)院走去。 雙手抄兜靠在廣告牌上的程斂,沖背影單薄的丁聹喊道,“喂,好歹上次也算救了你一次,謝謝都不說一聲?” 丁聹嗤聲,“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推我,我手腕至于拉傷?” 程斂冷笑一聲,“不識好人心,我不推你,你就被后面小毛驢撞了。” “我再告訴你一句,騎電車的是我同事?!倍÷溵D(zhuǎn)身站在十步之遙,“還有,這位先生,我必須聲明,上次你違規(guī)停車,我作為執(zhí)法者,有權(quán)利糾正你的錯誤。還有我不是狗仔,我是法制欄目的記者。” “喂,你叫什么名字?。俊背虜繘_丁聹背影痞笑的喊道。 丁聹頭也不回,“等你哪天去法制欄目臺配合錄一則視頻就知道了?!?/br> “對了,你的視頻我還保留的,歡迎去京都法制欄目找我!”丁聹背對程斂,沖他揚了揚。 “......” 程斂冷笑地抵了抵腮幫,窩了一股子氣。 * 賀宴辭住的地方離溫阮的農(nóng)家院不遠(yuǎn),同樣是一家農(nóng)家院,是獨院,是很有特色的江南建筑。 溫阮進院子,被院子里景觀,假山、流水,花草,涼亭。 她來鎮(zhèn)上這么多天,還不知道藏了這么一處好地方。 她嬌嗔抱怨,“不公平,為什么你一來就有這么好的待遇?別人來都沒住的!” “很喜歡?”賀宴辭漫步跟在她身后。 溫阮攏了攏賀宴辭披她身上的風(fēng)衣,“當(dāng)然啊,我最喜歡這種風(fēng)格的院子。”小橋流水人家。 “那我們回去也搞一個這樣的院子。”賀宴辭貼溫阮身后。 “算了吧,這個改造應(yīng)該很費時,還是算了吧?!辟R宴辭的別墅大多是北歐和輕奢風(fēng)格,動起來整個院子和裝修都要改,麻煩。 “許個愿,或許就有了?!辟R宴辭淡笑親了親溫阮的頭發(fā)。 溫阮笑著扭頭,賀宴辭的吻落在她唇上,兩人輕柔地親吻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