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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這件小事 第17節(jié)

    他的厚重外套都放在托運(yùn)的行李里,一時還拿不到。邵承昀當(dāng)時正在聽何循說話,余光瞥見有人推著大摞行李迎面而來,伸手拉了辛榕一把讓他避開。同時把自己的風(fēng)衣脫了下來,披在了辛榕肩上。

    第24章 我們玩?zhèn)€通宵

    邵承昀給的那件大衣后來一直穿在辛榕身上,其間辛榕也試圖把衣服還給他,結(jié)果被男人順手揉了揉頭,又被說了句“給你就穿著”。于是直到進(jìn)入賓館房間,辛榕才把這件風(fēng)衣脫下來。

    邵承昀的很多舉動看似體貼,實(shí)則沒多少成本。這里面有沒有真心,有幾分真心,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畢竟他的感情經(jīng)歷比辛榕豐富太多了,不怎么走心的寵一寵這個小朋友確實(shí)沒什么大不了的。

    或許在邵承昀的潛意識里,他是想留住辛榕的。只是這個念頭藏得很深,他不會主動挖出來,也一定不肯承認(rèn)。

    但他很清楚像辛榕這樣一個連親人都沒有了的孩子最缺什么。

    ——缺愛,也缺一個完整的家庭。只要有人給他一點(diǎn)溫暖和善意,他就能一直記著,還要成倍地還回去。

    邵承昀這種資本家,太知道怎么計(jì)算投資和回報(bào)了。

    辛榕眼里那點(diǎn)時不時流露出的迷戀跟本藏不住。邵承昀早已覺察出來,卻一直裝不知道。

    可是這樣還不夠,邵承昀一貫是要拿到絕對掌控權(quán)的那一方。

    養(yǎng)成這種東西,說著好像沒那么體面。其實(shí)每個人心里都想要有個稱心如意的伴侶,喜歡對方按照自己的意志發(fā)生改變。

    辛榕還年輕,模樣又耀眼,性格什么的也對邵承昀的胃口。就算邵承昀不會承認(rèn)想要一直留住他,但也必須承認(rèn)對他有興趣。

    他有時也想忽略掉內(nèi)心的某個欲望,對于辛榕的占有欲或是控制欲,但那種東西是鮮活的,理智什么的未必能壓制住。

    這次到德國出差的時間不短,他們兩人因此多了很多相處的時間。

    辛榕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也知道給自己安排事做。剛到德國的頭幾天,邵承昀往往是一早就走了,把他獨(dú)自留在酒店里。辛榕知道邵承昀這次行程緊張,基本上一整天都不會主動與之聯(lián)系。

    他一般在酒店里待上半天,還有余下半天就帶著手機(jī)導(dǎo)航,自己出去走走。

    漢堡這座城市很有歷史積淀,那些巴洛克時期留下的教堂輝煌而凝重,梨狀穹頂直入冬日的天空,可以把人的視線和思緒都帶去很遠(yuǎn)。

    辛榕裹著冬衣,背一個雙肩包,沿途也不拍什么游客照,就一條街一條街地往前走,直觀的感受這座城市的景色和人文。

    11月的當(dāng)?shù)貧鉁剡€在體感可以承受的范圍內(nèi),有時辛榕會徒步兩三個小時,直到收到邵承昀的信息說要返回酒店了,再匆匆趕回去。

    邵承昀倒也沒太擔(dān)心他,辛榕行事并不冒失,助理何循會在邵承昀的授意下不時的打個電話問問他的行蹤。每一晚邵承昀回到賓館,辛榕都在房間里等他了。

    談判進(jìn)行到第五天終于有了切實(shí)進(jìn)展,另一家公司因?yàn)榧夹g(shù)原因退出競標(biāo),邵氏開出的首航條件讓德國這邊很滿意,基本算是穩(wěn)拿在手了。

    后續(xù)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有待商榷,邵承昀和團(tuán)隊(duì)反而穩(wěn)住了談判進(jìn)程,沒有著急敲定。

    這幫德國人骨子里是很傲慢的,邵承昀這些年沒少跟他們打交道,知道越急切越容易被人拿捏住。而且這一回是與德國方面長期合作,邵氏要的也是平起平坐的關(guān)系,這一來二去的邵承昀已經(jīng)摸著對方的需求,繼續(xù)談判也有了底氣。

    在外面連軸轉(zhuǎn)了幾天,邵承昀心里早就惦記著被自己留在賓館里的小朋友了。

    昨晚他回去太晚,辛榕已經(jīng)睡了。邵承昀在床邊坐下,伸手去翻他遮住前額的劉海,結(jié)果把辛榕給翻醒了。男孩從被子下面伸出手,溫暖的手指抓著邵承昀的手,用有點(diǎn)迷蒙的聲音和他說,“……你回來了?”

    邵承昀當(dāng)時也喝了些酒,看著辛榕穿著白t恤躺在床上半醒不醒的樣子,一下沒忍住就把被子掀開,把人直接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一邊吻他的臉頰,一邊問他,“寶貝,有沒有想我?”

    辛榕垂著頭,瞇著眼說“嗯,想你的”,兩只手卻抵著邵承昀的肩膀。這意思挺明確的,辛榕不愿意再做別的了,沒人會在睡熟了又剛被擾醒時還想著那種事。

    但是邵承昀想要,就有意地挑著他敏感的地方刺激他,最后還是和他做了。

    事后辛榕匐在枕頭上,肩胛骨微微起伏著,頭發(fā)遮著眼睛,嘴唇也有些紅腫,流露出一種平時少見的潰散而脆弱的樣子。

    邵承昀慢慢地揉捏著他的背脊,俯下身親吻他的后頸,哄著他叫他“寶貝”。辛榕不應(yīng)聲,默默聽著,睫毛還有些濕潤,也一直閉著眼。

    其實(shí)在這一點(diǎn)上,邵承昀是不能否認(rèn)自己的自私的。

    他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對辛榕有種強(qiáng)烈的沖動,很享受和他之間毫無保留地那種碰撞交融。每次做完以后邵承昀都能完全放松下來,白天積攢的工作壓力好像全部借此釋放了。

    以前還真就沒有誰給過他這種感受。

    只是辛榕挺遭罪的,畢竟是剛經(jīng)歷情事,邵承昀的體能和時長都擺在那兒,他也承受不住每晚這么來。事后需要涂藥,甚至隔天還要躺上小半天。

    邵承昀也知道自己做得有點(diǎn)過了,也想彌補(bǔ)。在工作時他是心無旁騖的,可是一有了閑暇就會想著辛榕。

    這天談判告一段落,從不萊梅的船廠回到漢堡的途中他就給辛榕撥了通電話。

    辛榕正在去往一家玩具店的路上,手機(jī)接通時他說“喂”的聲音還稍微有點(diǎn)喘。

    辛榕想給糖糖買點(diǎn)禮物帶回去,上網(wǎng)搜出了一間距離酒店不遠(yuǎn)但評價很高的玩具店,這時已經(jīng)快走到店門口了。

    邵承昀聽出他那邊略顯嘈雜的背景音,問他,“還在外面?”

    辛榕說了自己的方位,又說馬上就回酒店。

    邵承昀沒讓他折返,和他說,“你就在店里等著?!?/br>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過來,辛榕在寒風(fēng)蕭瑟地街頭握緊了手機(jī)。才不過半天沒見,可是他一聽到邵承昀的聲音,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對方了。

    “我再有二十分鐘就能到。”邵承昀吩咐司機(jī)開往玩具店的方向,讓辛榕去店里等自己。

    經(jīng)他這么一說,辛榕給糖糖挑選玩具時也選得心不在焉的,頻頻回頭去看門口的方向。

    這間玩具店位于商業(yè)區(qū)的一條主路,臨街的店鋪玻璃上貼著金粉閃閃的海報(bào),像是給窗外的世界都加了一層童真的濾鏡。

    二十分鐘后,一輛熟悉的黑色款梅賽德斯慢慢剎停在店門口。原本彩色的窗口里突然插入一抹冷色,辛榕的眼睛卻一下亮了。

    邵承昀下了車,走上人行道,然后推門而入。掛在門口的鈴鐺隨之發(fā)出一聲脆響。

    因?yàn)閯偨Y(jié)束工作,男人穿得很正式,定制西裝外加灰呢風(fēng)衣,顯得他外形高大冷峻,不像是會出現(xiàn)在一間周末玩具店里的客人。

    店員迎上來和他打招呼,他用德語回應(yīng),然后走向了站在芭比玩具柜臺邊的辛榕。

    這個場景乍一看來挺違和的,兩個外型出眾的男人一同面對著一整柜的芭比娃娃,都有點(diǎn)蒙也有點(diǎn)無從下手的樣子。

    邵承昀掃了一眼那些服飾精美的金發(fā)細(xì)腰小妞,失笑道,“多買幾個得了,省得挑?!?/br>
    辛榕努力揣測著一個四歲小姑娘的喜好,最終選了一個公主造型的芭比,又添了一套與芭比搭配的化妝盒和茶具,全都是粉色的,看得人眼花,他自己抱著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

    邵承昀要幫他拿一件,他以胳膊擋開了男人,不給他碰,說,“你別拿了,和你不搭。”

    禮物很快選好,他們兩人穿過其他領(lǐng)著小孩的顧客,去往柜臺那邊結(jié)賬。

    經(jīng)過一片擺放桌游的陳列臺時,辛榕不禁多看了幾眼。邵承昀注意到他的視線,一伸手?jǐn)堖^他的肩,問他,“喜歡桌游?買幾套回去玩?”

    辛榕搖搖頭,“不了,一個人也不好玩?!?/br>
    他就是隨口回答的,沒有包含任何暗示的意味。但是邵承昀一聽,腳下還是停住了,立刻把他往桌游那邊帶過去。

    辛榕是個天性很好的孩子,人也聰明,此外還有一點(diǎn)是讓邵承昀很欣賞的,一般20出頭這個年紀(jì)最是容易浮躁的時候,但是辛榕骨子里有種清醒的冷淡感,好像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屑于什么。

    跟在邵承昀身邊這么些天,他從來沒開口要過任何東西。不是裝的,是他的確沒起那種心思。

    上次他拿著信用卡去買婚戒,買完回來就把珠寶店的發(fā)票和卡一起放在主臥的床頭柜上;這次來德國之前,何循領(lǐng)他去辦護(hù)照,他還想用自己的錢去換歐元,好在何循做事夠機(jī)靈的,攔住了沒讓辛榕換成,回到公司以后還不忘和邵承昀提了一下這件事。

    邵承昀自己生活在一處不能清凈的名利場,對于辛榕這種不沾染的品質(zhì)還是挺珍惜的。

    人心都有最柔軟的那一處,邵承昀見著辛榕面對游戲時流露出向往的神情,那一刻他是想滿足辛榕的,不管是桌游還是什么別的都想給他,只要讓他覺得開心就好。

    桌游這東西,說起來邵承昀也有差不多十年沒碰了。剛上大學(xué)那會兒他也和同學(xué)玩過,后來開始接手邵氏的家業(yè),就再沒有那種閑情逸致。

    他給辛榕挑了些類似卡坦島、uno一類的經(jīng)典桌游,也買了近兩年流行的新款,一次性就入了十幾盒。辛榕不讓他買這么多,邵承昀直接讓服務(wù)員推了個購物車來全放進(jìn)去,然后和辛榕說,“先買回去,有時間我陪你慢慢玩兒?!?/br>
    結(jié)賬時辛榕盯著那些摞起來差不多有半人高的盒子,沒怎么說話,直到跟著邵承昀上了車,才認(rèn)真地道了聲“謝謝”。

    邵承昀把他摟過來,揉著他的頭,眼神里也有了一抹少見的溫柔,說,“今晚不出去吃飯了,叫點(diǎn)外賣,我們玩?zhèn)€通宵?!?/br>
    第25章 在私底下是這種衣冠禽獸么?

    那天晚上,辛榕發(fā)了一條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

    短短一句話,不到十個字和一個句號:三年來最開心的一晚。

    還配了一張照片,是他偷拍的邵承昀。

    當(dāng)時邵承昀坐在套房客廳的沙發(fā)里,只穿了件襯衣,領(lǐng)帶和腕表都已經(jīng)解了,一手拿牌一手搭在沙發(fā)后背上。一旁的壁燈照著他的臉,映得五官輪廓深邃又立挺,是很有型的一個男人。

    最難得的是,他身上常有的那種冷硬氣質(zhì)不見了,神態(tài)帶了些懶倦,唇角勾著淡淡的笑。

    邵承昀沒有和下屬們?nèi)ゾ瓢衫锖染茟c祝,而是叫了些中餐外賣送到酒店房間,和辛榕簡單吃過晚餐,就開始教他玩桌游。

    有些桌游挺費(fèi)時間的,比如卡坦島這種圖版游戲,要買賣土地礦產(chǎn)、建造房屋,玩一輪下來基本一兩小時就過了??墒巧鄢嘘酪恢焙苡心托?,給辛榕講解游戲規(guī)則,在他出錯牌時讓他毀牌再來,遇到辛榕想要交換的資源,就算邵承昀自己這邊換了不劃算也不露聲色地交過去。

    每一輪玩下來他和辛榕積攢的游戲分?jǐn)?shù)都很接近,但是最后總是讓辛榕贏了。

    辛榕懷疑他給自己放水,邵承昀不承認(rèn),笑說,“你拿了一手的好牌,想不贏也難?!?/br>
    男人說這話時神情挺溫和的,整個人放松了靠在沙發(fā)里,又問辛榕,“再開一盒新的?”說著,示意辛榕把放在茶幾上的啤酒遞給他。

    這些天里辛榕過得無拘無束的,每天行動自由,睡眠也充足。但是邵承昀的工作壓力和強(qiáng)度很大,每天早出晚歸最多就睡了五六個小時。

    他陪辛榕玩桌游已經(jīng)玩了一整晚了,一點(diǎn)也沒流露要歇著的意思。

    辛榕給他遞過一罐酒,順便看了眼手機(jī)上的時間,說,“快十二點(diǎn)了,不玩了吧?!?/br>
    “困了?”邵承昀帶著點(diǎn)笑,問他。

    “你該休息了,這幾天你都挺累的?!毙灵耪f。

    邵承昀喝了口酒,又隔空指了指那堆摞起來的游戲包裝盒,“不累,你再挑盒喜歡的?!?/br>
    辛榕猶豫了下,心里是想玩的,但是人坐著沒動。

    他們兩人本來分坐在長沙發(fā)的兩端,為的是避免讓對方看著自己手里的牌組。邵承昀這下主動往辛榕那邊挪過去,拿啤酒罐的那只手從辛榕身后繞過去攬著他的肩,另只手越過他,拿起一盒比較小的游戲,“再玩一個我們就睡?”

    辛榕和他貼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說話的熱氣輕拂著自己的頸側(cè)。

    這一晚辛榕真的很開心,剛才玩牌時一直笑得特別開朗,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大男孩,眼睛里閃動著光。

    自從母親患病以后,這幾年他獨(dú)自扛了很多事,經(jīng)歷生離,經(jīng)歷死別,經(jīng)歷著別人從高中到大學(xué)階段不一定會經(jīng)歷的各種困境,記憶里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笑過了。

    最終辛榕還是沒能抵擋住新游戲的誘惑,加上他也很想再多一些和邵承昀相處的時間,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拿過那個印著卡通圖案的盒子,說,“那就再玩一小時?!?/br>
    邵承昀今晚也是夠?qū)櫵牧?,把他摟在懷里說,“想玩多久玩多久?!?/br>
    這盒新開的小游戲玩法比較簡單,盒子里有各種不同的食物卡片,比如壽司、生魚片、味增湯一類的,卡片配對成功最多的玩家就算獲勝。

    這種多憑運(yùn)氣的游戲邵承昀也就無所謂讓不讓牌了,和辛榕互相抽卡,輸了的人象征性地口喝酒算是懲罰。

    夜已經(jīng)深了,套房里的燈光柔和,茶幾上放著玩過的牌堆,也放著喝空的啤酒罐。

    兩個人一邊出牌一邊喝酒,都是很松弛的狀態(tài)。后來辛榕在喝酒時突然嗆了一口,掩嘴咳了幾聲,邵承昀捋著他的背給他順氣,等到辛榕緩過勁來,轉(zhuǎn)頭看向男人,說了聲“謝謝”。

    然后是兩人之間短暫的對視和靜默。邵承昀坐得離辛榕很近,一只手圈在他身后,是一種帶有宣示占有權(quán)的姿勢,另一只手握了幾張牌,搭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