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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強(qiáng)笑道:“成為我的好朋友,不知道女君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jī)會?” 交朋友?有何不可? 陳沅元雖然心中感覺有些奇怪,但還是神色自然點(diǎn)頭應(yīng)道:“能和女君成為朋友,是我的榮幸。”接著她注意到周軒竹還站在門口,她趕忙邀請道:“女君快請到這里就坐?!?/br> 周軒竹神色莫名,安靜地走到了近前,輕聲道:“女君不必對我如此客氣,如果可以的話,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周軒竹在陳沅元對面坐下的時候,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飄到了陳沅元的鼻前,她一時想不起這是什么味道,但是好像不同于她見過的很多人。 大多數(shù)書生小姐的身上,都會帶有自己多年所用的紙墨香氣,這種味道早已刻在身體里,洗也洗不掉。而有一些書生或許是會有些不拘于小節(jié),身上也可能有一些泥土或者是汗的味道,這種味道陳沅元在梨花村的女子身上經(jīng)常聞到,她雖然可能有些不喜,但到底還是能夠理解。 而有的書生可能是家中已有夫郎,在家與夫郎親近之時,在外的時候身上就時常會帶有屬于男子的香料味道。當(dāng)然有些人,陳沅元知道對方是沒有夫郎的,至于味道是哪里來的,那可能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陳沅元當(dāng)然也見過一些男子,雖然不多,但是到底還是有的。他們身上通常都會有好聞的各種香氣,有可能是花香墨香,還有可能是其他的香料味道,就比如她經(jīng)常會問到的趙眠星身上的味道,好聞但是卻又恰到好處,不會過于濃郁引人難受。 而剛剛陳沅元似有若無聞到的那股香氣,倒像是那些家有夫郎的書生們?;蛘呤钦f,像是一些男子身上的香氣。 陳沅元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落座之后,周軒竹看著眼前的茶水,暗自想了一會兒,到底是自己一見傾心之人,雖然她已經(jīng)有了家室,但他還是不愿意放棄與之相處的機(jī)會,他只得壓下心中的委屈,開口與陳沅元聊天。 不管怎樣,先多了解一下陳沅元,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事情。 周軒竹心中裝有了事情,自然不能像之先前那般心無芥蒂,他沉吟片刻,開口聞道:“前幾日在詩會上見女君游刃有余地接上飛花令,女君懂這么多詩詞,可是平時每天都會看有關(guān)詩詞的書嗎?” 陳沅元搖頭失笑:“自然不會,其實(shí)我記得的這些詩詞,都是我小時候背過的?!?/br> 周軒竹眼中帶有欽佩:“小時候背過,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這般牢靠,在下甘拜下風(fēng),自愧不如?!?/br> “也沒有,我自然是會忘的,不過因?yàn)闇?zhǔn)備科舉考試,最近都有溫習(xí)一些詩詞?!?/br> “原來如此……” …… 周軒竹與陳沅元在書房中呆了很長的時間,而有了相對一段長時間的接觸后,陳沅元心中卻有了猜測,這位周小姐的一些言行舉止,完全不同于她見過的那些書生,尤其是在趙文為他倒上茶的時候,他半掩著嘴輕輕一飲,這動作卻分明像是趙眠星喝茶時的動作—— 那是男子的標(biāo)準(zhǔn)禮儀,女子飲茶飲酒通常都是十分豪邁,根本不會如此。 再加上周軒竹毫不掩飾的聲音,還有比她低了很多的身高,陳沅元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真相。 這位周小姐,明明應(yīng)當(dāng)是周公子才對,既然如此,那此人為何男扮女裝,前來趙府與她交朋友? 陳沅元心中暗自警惕,但面上卻是不顯。 轉(zhuǎn)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周軒竹在這里喝茶水都快喝飽了,能聊的話題也都聊得差不多了。 因?yàn)樾闹杏辛诵┰S猜測,陳沅元并沒有讓趙文出去,畢竟若是真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是會落人口舌。 因此當(dāng)敲門聲響起,趙月道郎君請她同去用膳的時候,她心中還是有一些驚訝的。 一起用膳? 周軒竹在旁邊聽著,心中又想起了眼前的此人已經(jīng)有了家室,他心下酸澀萬分。 通過剛剛的接觸,不愧是言行談吐,還是行為舉止,陳沅元都如他想象一般,是他喜歡的樣子。 但是這樣的人,為何就是成親了呢? 他看向陳沅元,陳沅元正在笑著答好。 這般優(yōu)秀的人物,卻為何屈居人下,入贅做上門妻主呢? 周軒竹心中有了疑惑,見敲門的那人退了出去,迫不及待地開口確認(rèn)道:“女君可是已經(jīng)成了親?” 陳沅元沒什么猶豫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周軒竹聽到她承認(rèn)的話,反應(yīng)有一些奇怪,陳沅元微微抿唇,心中暗自猜測。 “那你們?yōu)槭裁醋≡谶@個趙府?。磕銈兪菚鹤≡谶@里的嗎?”周軒竹抿了抿唇,試探地問道 他心中暗自期盼,可千萬別想說假話,他不想自己的眼光出現(xiàn)錯誤。但是若真是真的,他可怎么辦呀? 陳沅元坦然地?fù)u了搖頭道:“并不是,我與夫郎都并非京城中人,這府邸是家中夫郎購置的,我們在京城時,就住在這里?!?/br> “那為什么不是陳府???”周軒竹心中所想竟然脫口而出,他暗自后悔:“不是……我……” 這世上身為女子入贅者,少之甚少。因此有些人,會格外看不起女子入贅者。因此,有一些入贅的女君,最忌諱的便是他人提起此事。 周軒竹有些無措,他不是故意戳人傷疤的。他有些后悔地想要跟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