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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妧在記者見面會上放出了兩年來資助孤兒院的證明后,明星慈善晚會的主辦方便邀請了她出席。 畢竟在此之前,她一直都是默默做公益,若不是這件事情曝出來,她大抵不會將捐款的事情公之于眾,人們自然看得出她在這件事情上并非是作秀炒作。 只是沒想到,身處輿論中心的易妤也效仿了她的做法,靠著捐贈了孤兒院五百萬的名頭,成功混來了慈善晚會的參與名額,試圖借此洗白潛規(guī)則的污名。 喬妧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紅毯上精心打扮過的易妤,到底是淡漠收回目光,繼續(xù)與面前的主辦方人員聊天。 易妤作秀與否她不理,只要是真正為孤兒們貢獻(xiàn)了實(shí)質(zhì)性的效益,就算是她為自己做過的事積積攢福報。 會場內(nèi)已是人潮擁擠,臺上的頒獎儀式已經(jīng)開始了,幾個孤兒院的小孩與主辦方人員站在臺上,接受新聞媒體的拍照提問。 喬妧敬完酒后就想去找經(jīng)紀(jì)人,提著華麗的曳地禮服裙擺,手握紅酒杯,踩著高跟鞋穿梭在賓客之間。 燈光炫麗,面前晃過一張又一張的人臉,她在四處找尋著呂姐。 忽然,人群中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容。 清朗陽光、眉眼溫和、謙遜有禮…… 一如她記憶中模樣。 喬妧的步伐頓住了,攥著紅酒杯的指尖不住收緊,周邊的聲響就似在一瞬間被屏蔽。 怔怔看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只覺得自己在做夢。 陸池丞…… 那個人,不就是陸池丞嗎? 第20章 他們的項(xiàng)鏈?zhǔn)窒嗨疲?/br> 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抬起步伐就要朝前走去,脫口而出是他的名字,“陸……” 這時候,一道俏麗身姿卻擋在了她眼前,將她滿心期盼與奢望隔絕在另一端。 “喬妧,我們又見面了?!?/br> 易妤笑容晦澀看著她,“你送我的大禮,我會永遠(yuǎn)銘記在心的,那件事情,我們沒完!” 喬妧卻快步上前,直接掠過了她。 站在她身后的位置,目光急切在場上人群中搜尋著,攥著酒杯和裙擺的手似在微微顫抖。 人呢? 剛才分明還在的…… 心口被酸澀淹沒,她就像跌跌撞撞迷失了方向的麋鹿,看著面前一張張笑臉、聽著一陣陣笑聲,分明置身在人群中,她卻有身處在極寒地帶的感覺。 他又消失了? 想到這個可能,喬妧控制不住地?fù)u頭,紅唇翕動著,喃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我明明看見了的……陸池丞,陸池丞明明見到你了!” 她又向前走去,堅持著尋找,不肯輕易放棄。 剛才他分明就站在不足十米遠(yuǎn)的地方,她就差一點(diǎn)要找到他了,可是為什么…… “喂,你什么意思?沒看見我在跟你說話嗎?” 易妤對她的反應(yīng)很不滿,趾高氣揚(yáng)的質(zhì)問道,就要抬步走過來。 喬妧的人影卻隱入人群,步履急切,像在焦急尋找著什么。 望著她背影,易妤終是冷聲嗤笑了,只覺得她是不敢與她對峙,才故意在這里裝模作樣。 想到如今傅家對她的態(tài)度,易妤便捏緊酒杯,滿心都是怨恨厭惡。 喬妧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她的絆腳石。 再不除掉,恐怕…… 閉上眼,刺骨的寒風(fēng)吹拂在臉上,耳邊除了呼嘯風(fēng)聲外,再無其他聲響。 些微的醉意早已被吹散開,如今她卻懷疑自己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幻境了。那時候分明看見了消失六年的陸池丞,可待走過去,卻又找不見他身影。 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在幾秒鐘內(nèi)消失得無影無蹤。 除了幻覺,沒有更好的解釋。 這時候,身后傳來吱呀聲響,厚重的雕花鐵藝門被推開了,喬妧幾乎是條件反射睜眼轉(zhuǎn)身。 看著呂姐手中的資料,快步走過去。 “周旋了好一會兒才答應(yīng)給我的,從郝經(jīng)理那里拿的東西,應(yīng)該不會有錯。” 經(jīng)紀(jì)人將賓客名單遞給喬妧,看著她低頭快速翻找的模樣,不禁心底有些好奇,“你要這些名單做什么?” 喬妧的所有注意力卻都在名單上,黛眉緊鎖著,看了一遍又一遍,面色卻愈發(fā)蒼白。 “沒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沒有?” 呂姐不知道喬妧在找什么人,看著她著裝,到底是扶住她手臂,就要帶著她往內(nèi)場走。 “有什么事進(jìn)去后再說吧,這里風(fēng)大,一會兒著涼了就不好。” 喬妧今天穿的還是齊肩抹胸禮服,在這么寒涼的天氣里,根本無法想象在這種露天平臺站著是何滋味。 這里冷得連站崗保安都沒安排,她卻像感覺不到溫度一樣,在這里待了好一會兒,呂姐實(shí)在無法理解她想法。 喬妧看了三遍之后,終是徹底心死了。 她停下回內(nèi)場的步伐,在門關(guān)處站定,凝著手中的賓客名單笑得無力。 “你先進(jìn)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可是,這里這么……” 呂姐蹙著眉,十分不贊同她的說法。 話未說完,喬妧已經(jīng)掙開了她的攙扶,又轉(zhuǎn)身走至平臺邊緣,背影瘦削而堅韌,似是別人再說什么也不會理會。 呂姐到底是嘆息一口氣,清楚喬妧的個性,放棄了再勸她回去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