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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副本嚴禁發(fā)傳單[無限]在線閱讀 - 第68頁

第68頁

    “窺探?!崩嫌谕蝗幌肫饋磉@個副本的線索,“不知道哪位神人給得信息。”

    真特碼精準(zhǔn)。

    之前自然不必多說,現(xiàn)在他們外面窺探畫中人,而畫里無形的東西,也在窺探。

    “梅刀疤的單眼皮,”趙山突然道,“怎么這么眼熟?”

    他掏出紙筆,將梅刀疤眼睛周圍的刀疤全部去掉不畫,只畫出那只眼睛,頓了頓,他將眼珠子畫大一些,超過畫框。

    還覺得不對,又讓眼珠子往外凸出許多,這才滿意,然而等他看清楚自己的畫:“艸!爸!游爸!!”

    趙國強沉默,腰帶有些蠢蠢欲動。

    游西西應(yīng)了,就聽到趙山急促道,“你快看,這是不是就是那個單眼皮!”

    老于跟郭彤一瞬間想起什么,沖過去,就看到那紙上,一個歪七扭八的橢圓套著一個歪七扭八的圓。

    丑得怪有個性。

    “就是那個浮雕??!”趙山不敢碰畫,敲著自己的畫,又指畫框里梅刀疤的眼睛,“浮雕!”

    這下玩家們都想起來了,定睛一看:這不就是那個單眼皮嗎?!

    游西西在看到梅刀疤時就發(fā)現(xiàn)了,她沒什么意外的,手里筆不停。

    樓七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了她身后,就這么站著悄無聲息地看她畫畫。

    遠處啞藍在補檢討,見狀有些牙酸,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她在游西西手里看到老大的箭;

    她又在老大手里看到游西西的手帕……

    一見面,兩人床/上也不知做什么,需要女上男下的姿勢。

    關(guān)系懂都懂。

    更妙的是,之前兩人目光總是若有若無飄到對方身上,現(xiàn)在游西西幾乎沒看老大一眼。

    可是老大視線可沒少過去,這說明什么?說明老大要虐妻火葬場吧?

    她怎么可能懂呢?她不懂,她不過是個需要補檢討的可憐打工人罷了。

    希望多虐點,謝謝。

    游西西不知道自己被寄以厚望。

    在王寶珠描述下,游西西手下的畫漸漸成了一個雛形,是游西西擅長的畫人物。

    有玩家過來看了一眼,一身雞皮疙瘩地走了。

    畫里密密麻麻畫滿了人,唯一的空白是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個人形的留白。

    “這幅畫困不住他?!蓖鯇氈榭粗巫赢嬈届o道。

    ……

    梅刀疤雖然看不到?jīng)]有五官的那張臉,但是他知道周圍有什么東西,或許能cao控椅子,或許是椅子本身。

    而這個東西,就是他破局的關(guān)鍵。

    梅刀疤在等下一次動靜,然而不等下次到來動靜,他渾身猛地一顫,后背突然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一個刺痛。

    緊接著是一股癢意,他不由得想要磨蹭后背,緩解這種癢意,但是理智還在,深知這種欲望不正常,強行忍著不去磨蹭。

    癢意越來越厲害,密密麻麻地sao/弄神經(jīng),他咬破了口腔里的rou,讓疼痛刺激精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后背突然全都刺痛起來,就好像椅背里藏著幾百只蜜蜂,齊齊給了他一下。

    刺痛是一瞬間的事,可是刺痛之后無盡的癢意,不斷地折磨他。

    一開始他只是輕微動了一下,連帶著椅子也跟著動了一下,后背的癢意卻緩解了很多。

    甚至他發(fā)現(xiàn)后背跟椅背粘黏性少了很多,他甚至能稍微動一動后背。

    梅刀疤幾乎立刻清醒過來,意識到這可能就是陷阱。

    不動,癢會慢慢侵蝕神經(jīng),控制他的思維去緩解。

    動,會發(fā)生什么?

    總不會是動了之后,反而能脫離這把椅子吧?

    他低頭看向自己粘在扶手上的手臂,除了無法拿開,幾乎沒有什么異常。

    后背的癢意卷土重來,比之前還要熱烈,他整個后背都像是正在長新rou,鉆心的癢。

    他沒忍住,又動了一下。

    癢意潮水一般退散,只留下針扎的刺痛,而他的后背再也不像是之前那樣緊緊地粘著椅背,能往前拉扯開一段距離。

    梅刀疤有些摸不到頭腦,從李狗的豬圈來看,應(yīng)該是越是掙扎越好,妥協(xié)只會同化失敗。

    怎么他妥協(xié)后,反而好像能夠脫離椅子一樣?

    但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張臉已經(jīng)觸碰到他的鼻尖。

    后背之后是臀/部到大腿/根這部分位置,也出現(xiàn)了刺痛的感覺。

    他動了后背沒有絲毫緩解跟椅子面接觸的那部分肌膚的癢,反而是上半身能離開椅背一掌左右的距離。

    此時從畫外人的視角來看,他的臉跟那張沒有五官的臉,交融在一起,而他自己卻又毫無知覺。

    梅刀疤輕微晃了晃下半身,因為那個部分特殊,這次梅刀疤妥協(xié)格外快。

    跟之前相同,癢意褪去的同時,梅刀疤能跟椅子面稍微分開指甲大小。

    梅刀疤低頭看著大腿/根跟椅子面貼合的部分,也是他唯一有可能看到為什么會刺痛發(fā)癢的地方。

    他努力往下勾著頭去看,可惜被自己的褲子擋到了,根本看不清楚。

    等到癢意再次襲來的時候,梅刀疤卻沒有再動一下,他直覺不對勁,可是好癢,一臉的汗水滴落下來,滿臉的刀疤猙獰扭曲。

    像是想讓他妥協(xié),癢意一股比一股厲害。

    梅刀疤卻猙獰著笑起來,這么急促地反應(yīng),只能說明,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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