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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以菱沒那么講究,也不嫌棄,但還是放下筷子,放在了遠離鄭嘉央的那側(cè),對倚云道:“再去拿雙筷子?!?/br> 倚云不敢只拿一雙,很快送來兩雙干凈筷子。 兩人安靜吃完飯,單以菱也平靜下來了,甚至還有些后悔,方才表現(xiàn)得為什么要那么明顯? 那能算得了什么?從前又不是沒受過比這還大的委屈,只是今時如何都不同往日。 知道自己不被在乎,所以只能隱忍。 而知道自己被在乎的孩子,才會哭著要糖吃。 因為真的有人會給。 *** 當夜,鄭嘉央回到致堯殿,當即讓欣榮去取了黑色的絲線繩。 她不會編末結(jié),只能串好大致比劃一下,沒法帶。 欣榮道:“奴才去取絲線時,還帶回來兩個會編繩的小侍,可需要把他們喚進來?” “不必?!编嵓窝胫苯泳芙^,將繩子放進錦盒。 錦盒外裹著一層黑藍色絲綢,手感極好。 鄭嘉央沉默坐了幾息,起身拿出另一個錦盒,遞給欣榮,“送去給君后?!?/br> 她確實當面說不出出爾反爾的話,但若不是面對面……并不介意讓他知道,這珠串她其實也很在意,一直都帶在身邊。 欣榮去而復(fù)返,皇上雖然沒說這是什么,但致堯殿皇上那副心不守舍的猶豫樣子,還有對待這錦盒的珍重程度。 太明顯了,不用猜都猜得到。 單以菱沒看到致堯殿的鄭嘉央,還以為她是愧疚,這盒子里的東西是送來哄他的。 可他又不缺什么,怎么可能是被其它隨便什么東西就能哄好的呢? 單以菱將錦盒放在一旁,淡淡道:“知道了,替本宮謝過皇上賞賜?!?/br> 欣榮沒走,笑著道:“君后不打開,看看可否喜歡嗎?” 單以菱:“本宮很喜歡?!?/br> 欣榮:“……” 欣榮毫不懷疑,若不提醒,皇上一片心意今夜可能就被埋沒了。 欣榮道:“君后還是打開看看吧,若是喜歡便留下,若是不喜歡……奴才也能回了皇上,皇上許會送君后一個更喜歡的。” 她沒用“賞”,說的是“送”。 他若不看,欣榮估計會一直都在,單以菱隨手打開,“本宮都說了喜歡,你……” 他看到了是什么。 單以菱不再說話,慢慢取出來看了看。 這是他想要的、她說已經(jīng)丟了的那串。 事實是,她不僅沒丟,甚至還一直帶著,帶到了泊柏行宮。 只是既然帶著,吃飯的時候為什么又……? 單以菱后知后覺,想起她吃飯時異于平時的冷漠。 那是…… 嫉妒? 吃醋? ……還不至于,應(yīng)該只是有些生氣,覺得他膽大、不知好歹,竟然敢做替代品。 居然騙他。 單以菱將紫黑色珠串帶回腕上,抿了下唇,壓住要笑的嘴角,“告訴皇上,本宮覺得……還行吧……” 單以菱眼睛彎了一下,“不必換了?!?/br> 欣榮笑瞇瞇道:“是,奴才便這么回稟皇上?!?/br> 欣榮回到致堯殿,對鄭嘉央道:“君后沒打開錦盒的時候說很喜歡,真的打開看了后,像是很喜歡,立即便戴上了,只是說……還行?!?/br> 鄭嘉央輕勾唇角,笑了聲。 真是……不誠實。 *** 第二日宮侍請安,單以菱帶著紫黑色串珠,視線掃過四位宮侍,顰了下眉,“夏貴侍身子還沒好嗎?” 溫君侍道:“夏貴侍自來了泊柏行宮,身體一直不見好,反反復(fù)復(fù)的?!?/br> 單以菱道:“請?zhí)t(yī)去看過了嗎?” “看過了,”溫君侍道:“太醫(yī)說夏貴侍身子弱,或許是習慣了常年待在皇宮,到了新的地方有些不適應(yīng)?!?/br> 來泊柏行宮是為了避暑,為了更舒服的。 若是一直都病著,不如…… 單以菱吩咐倚云,“再叫太醫(yī)去看看夏貴侍,若實在習慣不了泊柏行宮,便安排他回皇宮吧。” 倚云:“是?!?/br> 溫君侍垂眸,看著單以菱手腕,抬眸一笑,“許是看習慣了,臣侍覺得君后當真適合帶著這珠串,前些天沒看到,還覺得不習慣呢?!?/br> 單以菱笑了下,“不帶著,有時候……本宮也有些不習慣?!?/br> 宮侍們離開后,倚云去看夏貴侍,回來后對單以菱道:“君后,太醫(yī)看過還沒說話,夏貴侍卻說自己身子好了許多,明日就能來給您請安了。” 單以菱正坐在院中石凳上,看鄭茜芮跑來跑去抓蝴蝶,聞言道:“知道了,身體是他的,他若不在乎想留在這里,那便繼續(xù)留著吧?!?/br> 第二日,臉色蒼白如雪的夏貴侍著一身嫩粉色衣服,來牧遠閣請安。 他臉色蒼白,嫩粉嬌艷,更顯違和。 單以菱看看周圍五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其他人就不說了,連溫君侍這種一貫只穿素雅顏色的人,最近穿得都是顏色艷麗的衣服。 ……所以最近宮侍攀比之風,又轉(zhuǎn)向了嗎? 這到底是什么時候變的?為什么他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呢?! 單以菱看看一陣風就能吹到的夏貴侍,“你明日不必來請安了。” 夏貴侍心中慌亂,想站起來行禮,一下沒站起來,小侍急忙去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