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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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眼眸之中閃過細(xì)微的異樣,宇文燁看著她,心里浮起諸般想法…… 然而想起不久前詢問她惹惱了她這件事,便沒多問。 他幾不可見地輕輕頷首,應(yīng)道:“此事,本王叫人去辦。” 一開始是打算同她一起去義合村看看,但 鳳清歌見他答應(yīng)地爽快,由衷地露出一個淺淺的感激的笑意:“多謝殿下了。” “不必多嘴言謝,這些小事本王皆可替你兜底。鳳大小姐,在你入朝堂之前,還是少惹麻煩的好!”宇文燁掃了她一眼,對她近來的奔波予以言語上的警示。 鳳欽那老東西本就對她不好,在她擁有足夠力量之前,若再得罪了謝導(dǎo),以及那暗里的江湖勢力,就算自己竭力,也無法保證能送她進(jìn)入朝中為官。 須知,縱然是皇兄,在這大夏也并非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在什么。 更別說,萬一她被人盯上施加毒手……有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她還是個小姑娘,實力弱小,怎能提防得住他人有心算計! 她不知君子藏鋒之理,行事一往無前,多次自己出面做事,盡管切切實實幫助到了皇兄,但不是什么值得稱贊的事。 “殿下,并非我要招惹麻煩,只是,許多事碰上了,明知其有不平,我總不能不理?!兵P清歌攤手,略顯無奈道。 她亦想像從前一樣,做個無憂無慮的女兒家,可所有的事從她在寒潭醒來之后,就不一樣了。 她不是從前的那個自己。 那些披著人皮為非作歹的惡人尚未露出本來面目,得到他們應(yīng)有的懲罰! 更何況,眼看著前世的事將會再次出現(xiàn),百姓將遭大災(zāi),皇帝師父這般勤政愛民的君王日日為朝政憂心,她又怎能視若無睹?家國天下,她也想為之出一份綿薄之力。 縱不起眼,卻也問心無愧。 況且,有的人從一出生,就注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樣過平淡安穩(wěn)的生活。 “本王沒說讓你不管,”宇文燁皺了皺眉,俊臉上有淡淡的嫌棄之意,“蠢東西,管的方式有很多種,你偏偏要用最容易讓自己身處險境的!” “……”鳳清歌想起面前男子經(jīng)歷,暗暗腹誹,但她知曉他開口提醒是出于好意,自然不惱,臉上揚(yáng)著淺淺的笑容,道:“殿下說的不無道理,我以后會注意的?!?/br> 她總比某人強(qiáng)吧。 是誰跑到邊境打仗,九死一生?是誰遇刺之后還未痊愈,便領(lǐng)兵對付叛亂的吳王?又是誰去河?xùn)|路的災(zāi)區(qū),最終將性命留在了那里! 他說自己身處險境,殊不知,在她心中,如果真能以她的微薄力量換來皇帝師父和他,以及大夏山河安好,就算再危險又如何! 血染祭壇,她已然萬劫不復(fù)。 承蒙天恩,惟愿不負(fù)親友、不負(fù)江山黎民。 “你知道就好,”宇文燁難得地沒有懟她。 說完這句話,室內(nèi)陷入安靜,燭火逶迤,獨(dú)屬于男子的氣息充斥在這方屋子。 暗處,嵐風(fēng)與乘風(fēng)互視一眼,二人擠眼,齊齊心照不宣地一笑。 本來還想教教自家王爺,叫他跟鳳小姐說話時注意言談,不要總是氣人家。 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用了,他家王爺這刀子嘴遇到了豆腐心,鳳小姐不僅能招架住,而且似乎還挺樂在其中。 夜色如墨,風(fēng)涼霜漸稀。 鳳清歌透過窗戶,掃了一眼天色,再看著屋中滴漏,已是戌時三刻。 一個女子夜里去男子府邸,總歸不好,更何況宇文燁這府中,幾乎沒什么女人。 她雖不重名聲,卻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燁王的聲名,遂道:“殿下,審訊之事宜早不宜遲,若能連夜審訊清楚最好不過?!?/br> 遲則生變,誰也不知道這些滇門忍族的人會不會有人修習(xí)了某種奇異的功法術(shù)決。萬一將消息傳遞給清王,使之生出警惕,逼其展露他的野心,師父處境必會更加艱難。 “你要審訊?”宇文燁手指在膝上有一搭無一搭地敲著,瞅著她問道。 她莫不是想上天? 私牢審訊,必有血腥,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舞文弄墨與人唇槍舌戰(zhàn)言語交鋒足矣,還想審訊犯人。她也不想想私牢是什么,光是那些刑具就能讓成年男子兩腿發(fā)軟,哀嚎慘叫。 她還想看? “嗯,”鳳清歌還以為他答應(yīng)了,準(zhǔn)備給自己安排,忙不迭點頭笑道。 “好好的腦袋,長著是用來干嘛的,一天天凈想些不合規(guī)矩的事!”宇文燁不客氣地罵了她一句,道:“你想聽審訊結(jié)果,本王這就叫人審訊,燁王府的私牢,不允許任何非犯人以外的外人進(jìn)入!” 說完,他叫乘風(fēng)去親自處理,自己則從榻上起身,坐得端正了些,從榻邊的小案木臺上取過一只紅木雕梅花的錦盒,輕咳一聲遞給了她。 “殿下這是……”鳳清歌不明就里地看著手中的錦盒,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宇文燁撞見她那有幾分嬌憨之氣的小臉上,本來還有些猶豫,不知為何,心里莫名羞惱,他語氣多了幾分惡狠狠的意味,道:“皇兄都給了你獎勵,本王自然不會落下?!?/br> “獎勵……”鳳清歌心里驀然一頓,手里抱著錦盒,眼角上挑,道:“殿下的獎勵,可與皇帝師父的相比?若是比不得,那可得多送幾件?!?/br> “你想得倒挺美,”宇文燁瞪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白眼,道:“皇兄用自己的面子給國子監(jiān)五位大儒,下了密旨,讓他們收你為徒。這個獎勵,用價值連城來形容都不為過,你想讓本王給你找些江湖上名聲在外的武師?” “那還是算了,”鳳清歌笑著搖頭,擺手道:“我可沒那個功夫?qū)W武藝?!?/br> 人的精力有限,她知道貪多嚼不爛的道理。 不過,親耳聽到五位大儒突然收她為徒的真正原因,鳳清歌心里止不住地涌上陣陣暖流,皇帝師父待自己,屬實好到了極致,可以說近乎于溺寵了。 會耐心教她下棋,還為她訓(xùn)斥妃嬪皇子,講解朝政大事聽她分析,又默默給她找了五位聞名天下的大儒做授業(yè)恩師,他做了這件事后,又不顯露出半分,不讓她知曉。 除了第一件事,其他樁樁件件,都遠(yuǎn)超于一個師父對徒兒的責(zé)任和義務(wù)。 如果她的父親活著,應(yīng)該也會這樣寵愛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