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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后成了九皇叔的掌中寶在線閱讀 - 第163章 故意試探

第163章 故意試探

    這玉佩是孔家傳人身份的象征,凡持玉佩者,可以向孔氏提出三個請求??准胰藭幌б磺胸斄θ肆?,達(dá)成要求。

    孔家擁有孔圣傳承,更掌控著天下文脈,只要孔家愿意,哪怕是將一個國家改朝換代都不在話下。

    旁人或許不知道這個玉佩意味著什么,宇文燁身為大夏的皇室卻是再清楚不過。

    孔大儒作為孔家第四十七代傳人,年過古稀,人是老了,腦子卻始終很清楚,治族賞罰分明,毫無含糊。就在去年父皇臨去世的前夕,他以雷霆之勢毫不留情地廢黜了孫輩繼承人,可見并不糊涂。

    那他為何要送這樣一個飽含政治意味的玉佩給他一個手握兵權(quán)的王爺?

    是試探還是暗示?

    無論是哪一種,宇文燁都沒有興趣,他眸色冷淡,一瞬不瞬地盯著孔大儒,好似要將他整個人看穿一樣。

    “……”孔大儒很久沒有遇到過被人這樣凝視的情況。

    剛剛加冠不久的男兒郎,在他眼里跟個孩子沒什么區(qū)別,年齡甚至比他的一些孫輩還要小上不少,但他整個人所帶來的威嚴(yán)與壓力卻絲毫不遜于自己曾經(jīng)見過的幾任大夏帝王。

    確實(shí)有為皇為帝的底蘊(yùn)……

    孔大儒心底暗暗嘆了一口氣,看宇文燁的眼神愈發(fā)復(fù)雜。

    大夏的朝堂,可經(jīng)不起太多的而紛爭了。

    “倒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孔大儒儒雅隨和地一笑,垂眸看下自己的剛剛送出去的“見面禮”,面上恰到好處地露出幾分尬色,“不好意思,老夫取錯東西了?!?/br>
    說完,他又姿態(tài)從容將代表著孔氏族權(quán)的玉佩掛回腰間,重新摘下一枚普通的美玉贈給宇文燁。

    長輩的見面禮,自不能推辭。

    宇文燁縱使內(nèi)心涌著一股難言的火氣,也只能壓下來,接過玉佩,語氣生硬地行禮道謝。

    “師父,府上有事,我先回去了,”他朝俞大儒招呼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

    鳳清歌察覺到了他前后的態(tài)度變化,又不知哪里出了問題,微微斂眉思索——朝堂上近來出什么事了?

    他這個徒弟,可從來沒有叫過自己師父……俞大儒心下驚奇,目光落在孔大儒拿錯的那枚玉佩上時,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其他三位大儒察覺到了不對勁,相互看了一眼。

    謝大儒輕咳一聲,朝堂下一眾弟子道:“還愣著干什么,見完小師妹,就散去吧?!?/br>
    鳳清歌正思考間,她的師兄們紛紛提出告辭。

    因非休沐之日,眾人多是乘著午時休息的空閑來的,這會兒馬上就到了未時,也不能再多待了。

    “小師妹,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來城東鱸魚巷徐宅找我?!毙煸仜_她眨眼笑道,“徐師兄我官職不高,好在學(xué)問倒還沒丟,應(yīng)該能指點(diǎn)你一二?!?/br>
    別的師兄或跟著自報家門,或勸她好好讀書,千萬不要將心思沉溺在男女情愛上,虛度光陰。

    鳳清歌一邊點(diǎn)頭,一邊親自送眾位師兄離開。

    而這廂,俞大儒等人一散開,就冷著臉質(zhì)問:“姓孔的,你胡亂送玉是什么意思?”

    孔大儒好脾氣地賠笑道:“今天出門換了佩玉,不小心拿錯了。”

    俞大儒絲毫不信,哼道:“旁人出錯我或許還能相信,你這老匹夫是堂堂孔家族長,平時最嚴(yán)謹(jǐn)不過,豈會輕易拿錯?我徒弟好好的,又沒招你又沒惹你,你作甚要耍弄他?孔任玉,你今天不解釋出個一五一十的,休怪老夫與你絕交?!?/br>
    劉大儒三人一副看戲的樣子,半點(diǎn)沒人插手二人恩怨的意思。

    孔大儒苦笑,看向謝大儒道,“謝兄,此事,你應(yīng)該明白吧?!?/br>
    謝大儒挑眉,搖頭。

    孔大儒無奈,唉了一聲,頗有幾分指責(zé)意味地道:“燁王面相有變,你難道看不出來?”

    謝大儒易學(xué)功夫極深,相面之術(shù)亦是大夏翹楚,即便是欽天監(jiān)和相國寺的兩位,也比不上他。

    謝大儒搖了搖頭,道:“我從不主動給人相面。”

    多年前,他與一人做賭,承諾輸了以后便不用這一身易學(xué)功夫。這些年來,雖從未停止鉆研易經(jīng),也教了不少門徒,卻因?yàn)槟莻€誓言,自己沒再用過。

    “什么面相?”劉大儒驚訝地問道。

    俞大儒冷著臉盯著孔大儒,等他繼續(xù)解釋。

    孔大儒摩挲著玉佩,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道來:“約六年前,燁王還是宮中皇子,那時見他時,我曾暗暗斷言他活不過二十五;但剛剛見他,他面相大變,命宮光明如鏡,官祿宮豐隆飽滿,天倉豐滿無缺,竟是難得的帝王之相。我擔(dān)心……”

    俞大儒臉色霎時黑了,胸膛起伏了兩下。

    “你是說我徒弟將來會弒兄奪位,做那等遺臭萬年的惡事?”

    孔大儒沒有說話,更沒有點(diǎn)頭,又分明是肯定了俞大儒的話。

    兄弟鬩墻,并非稀奇事,尤其還是在帝王之家。

    俞大儒咬牙,眉頭皺得能夾死個蒼蠅,“我教大的徒弟,斷不會如此??兹斡?,相面之術(shù)虛無縹緲,乃無稽之談,我希望這些話不要傳到外面。否則,別管俞某不客氣!”

    最后,語氣重了幾分,帶著明顯的警告。

    謝大儒聽完二人的話,道:“孔賢弟,相面之事,多有不準(zhǔn),如你所言,僅僅六年左右,燁王面相便有變化,那你怎能保證再過個六年,他的面相不會再變?你因著片面的判斷,就唐突地用這塊孔氏族玉去試探他,不僅羞辱了我大夏的戰(zhàn)神,更是故意中傷俞賢弟的心。”

    劉大儒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別的不說,燁王的為人確是無可挑剔。聽說他回京前,西境六城百姓特意為其獻(xiàn)上了六把萬民傘,臨行時上萬百姓跟在后面,含淚送行數(shù)十里。能做到軍民親如手足,絕非一個尋常皇族將領(lǐng),燁王之品性可見一斑?!?/br>
    “孔兄,這件事你確實(shí)做得過了,”葛大儒搖頭。

    五人之中,唯孔大儒除了國子監(jiān)博士這一身份外,同時還是一個能掌控國運(yùn)的頂級世家的族長,所以他看似溫和,做事時卻難免會用上些許手段來揣弄人心。

    若是平時,倒也罷了,但今日他們五人是抱著收徒目的而來,俞大儒亦是真心實(shí)意地向大家介紹自己的徒弟,結(jié)果徒弟卻被這樣對待……

    孔大儒這會兒也想起那些關(guān)于宇文燁的消息,面上露出慚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