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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后成了九皇叔的掌中寶在線閱讀 - 第172章 履行約定

第172章 履行約定

    “把書信交上來!”

    荀夫子心下大驚,一抬頭就碰上葛大儒那雙似乎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目,陡然驚醒。

    再看站在他身側(cè)的鳳清歌,面色委屈,眼神對上自己時分明透露著“得意”與譏諷。

    鳳清歌自然是故意的,她勾了勾唇,下巴微微上揚,故作高傲。

    這老家伙罵她伶牙俐齒,他自己也不逞多讓,想讓他出大錯受罰,就得先激怒他。

    她有悲憫弱小之心,卻非良善之輩,像荀夫子這種夫子,留在國子監(jiān)沒有大用,只會帶壞風(fēng)氣,讓寒門子弟與世家子弟矛盾激化。

    她既逮著機會了就一定要給足教訓(xùn)。

    荀夫子竭力冷靜下來,可每每對上她的眼神,又忍不住想發(fā)怒作弄她,好消消心中的憤怒。

    “大儒,書信我已經(jīng)撕……”

    葛大儒打斷了他的話,指著胡掌書道:“去搜他的身?!?/br>
    荀夫子渾身一震,一副受辱的樣子。

    “大儒,某雖不才,那也是國子監(jiān)正兒八經(jīng)的夫子,通過了教核考試的,您為了一個學(xué)子,這般羞辱于我,不怕祭酒與司業(yè)問責(zé)嗎?”

    葛大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沖胡掌書道:“聽不懂老夫的話嗎?”

    胡掌書訕訕,不再遲疑,走到荀夫子跟前,道了一聲“得罪了”,就在他的身上翻找起來。

    很快,就在荀夫子的袖袋里面找出了書信,以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胡掌書捏著銀票微微驚訝,國子監(jiān)的夫子富裕的不少,可荀夫子并不在此列,他家境一般,故而常來藏書樓抄書賺取家資,有時還會幫掌書做些編寫的活兒。

    他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大面額的銀票?

    不及他多加思索,那邊葛大儒已不耐地催問。

    胡掌書輕咳一聲,將書信連同銀票一起呈到葛大儒的面前。

    葛大儒接過書信輕輕抖了抖,面色平淡地掃了一眼,書信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葛大儒經(jīng)歷的事多了,幾乎不用讀就能猜到里面寫了什么。

    他便朝鳳清歌招手,道:“你來看看。”

    鳳清歌從善如流,書信果然是鳳清韻的手筆,她看著上面對荀夫子的允諾——銀一百兩,以及一個中級夫子的位子。相應(yīng)的,荀夫子要將毀壞書冊之人鳳清歌逐出國子監(jiān)。

    她搖頭嗤笑,鳳清韻沒進過國子監(jiān),怕是太想當(dāng)然了,自以為是地覺得給栽贓這樣一樁罪名就會令她聲名掃地,灰溜溜地離開國子監(jiān)。

    她不僅不懂規(guī)矩,還小瞧了自己。

    所有的史書上皆記載了一個更古不變的道理:輕敵者,從來都沒有好結(jié)果,無論是兩軍交戰(zhàn)亦或是朝堂爭斗,勝利永遠不會屬于輕視對手的人。

    看來,是時候好好“教教”她了。

    鳳清歌露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難過神色,而后將信紙收了起來,沒再多說。有時候話說得太明白了,反而會讓別人覺得她心胸狹窄,不懂分寸。

    而后她看向荀夫子,失望又悲憤地道:“荀夫子,學(xué)生還以為夫子是因為之前的不愉快而故意針對于我,沒想到您竟為了一百兩銀票和中級夫子之名而心甘情愿被人收買,明知事有蹊蹺而不細加分辨,對我一個小小學(xué)子咄咄相逼……”

    眾掌書愣了。

    “什么,這廝是收了人家好處,故意誣賴學(xué)子?”

    “荒唐,堂堂國子監(jiān)夫子,一點氣節(jié)都沒有,吾羞與此人為伍。”

    其實這種事算不上稀罕,州縣之中常有發(fā)生,世家子弟有時為了對付看不上眼的寒門學(xué)子,就會以利相授,買通夫子教諭打壓對方。

    可這里是什么地方?

    國子監(jiān)!

    整個大夏的最高學(xué)府,歷代帝王予以厚望、收納培養(yǎng)國之棟梁之所。

    荀夫子居然做出這種事,還利用了他們,簡直無恥至極。

    胡掌書早在看到銀票時就猜測到了,這會兒事情確實,仍舊感到不可思議。

    鳳學(xué)子除了其女子身份之外,其他的無論哪一點,都占了絕對的優(yōu)越地位,荀夫子他是上了年紀(jì)腦子出了問題嗎,竟蠢到故意針對人家。

    轉(zhuǎn)念一想,胡掌書忽又覺得發(fā)生這種情況,很正常。

    鳳右相兩個女兒,沒有子嗣,日后為了傳承右相一位,這兩位小姐中必然有一個要招贅女婿,傳承鳳氏血脈。

    要不是這次鳳家姐妹相爭,鬧得沸沸揚揚,后以鳳大小姐奉旨進入國子監(jiān)收尾,京城百姓怕是都不知道鳳家除了鳳清韻外,還有一個真正的大小姐鳳清歌。

    可見,鳳家乃至鳳相,并不在意這個大小姐。

    這也就無怪乎荀夫子會看人下菜碟,為了區(qū)區(qū)銀錢,蓄意刻薄鳳學(xué)子了。

    “葛大儒,這種歪風(fēng)邪氣,必須予以制止懲戒,否則日后監(jiān)內(nèi)夫子有樣學(xué)樣,那國子監(jiān)豈不成了第二個太學(xué)?”胡掌書打定主意,也不怕惹到荀夫子了。

    這種人,不配做教書育人的夫子。

    葛大儒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詢問小徒弟道,“你覺得老夫當(dāng)如何懲罰他?”

    鳳清歌輕咳一聲。

    “學(xué)生以為,在懲罰之前,應(yīng)該先讓荀夫子履行剛剛的約定。”

    荀夫子想起方才的賭約,踉蹌了一下,臉色唰地變了,忽青忽紫,忽白忽紫,好似個變色龍,嘴巴嚅囁說不出一句話來。

    “夫子不會是忘了賭約吧?”鳳清歌笑盈盈道,“要不要學(xué)生提醒您一下?!?/br>
    “不用了,”荀夫子咬牙。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先是跟鳳清歌打賭輸了,后又被扒出他為人收買的書信證據(jù),早已面子里子都丟的什么都不剩了。

    這會兒他已清楚的意識到,此事之后自己必在國子監(jiān)待不下去了。

    他既恨那寫信之人,更恨鳳清歌。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落到這個局面?

    “不就是磕頭道歉嗎,我照做就是。”荀夫子的眼中閃過深深的狠意,垂下頭往鳳清歌面前走近了兩小步。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俯身跪下之際,他忽而猛地伸出雙手,狠狠地、大力地朝鳳清歌推去。

    “啊呀!”

    “清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