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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如擂鼓般,他不知是誰的。 也許是他的,也許只是他的,可—— 那又如何呢? 他已經(jīng)在那姑娘看似平靜的眼眸之下,發(fā)覺了那極力掩飾著的驚詫和慌張。 嘴角便往上揚了揚,他終于往后退了分毫,留了可以喘息的余地,讓紊亂的氣息流竄其中,唇上還帶著她嘴角的溫度。 而后他滿意地看著自己方才吻過的地方,眼里藏著惡作劇得逞的狡黠。 “收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請夸我肥!??! 本文《誘師入懷》,又名《所有人都在搞權(quán)謀而我只想談戀愛》《我想跟她談戀愛但她只把我當(dāng)崽崽》。 甜甜的日常之后,我要開始走劇情了! 第36章 誘師· 轉(zhuǎn)眼又到了月底。 月末考核在即,有的人在徹夜背書復(fù)習(xí)功課,而有的人……卻在抓鬼。 崔頤鳴頂著一團綠油油的草帽在草叢里蹲了半天,腿都蹲麻了也沒見個鬼影子,干脆起身準(zhǔn)備撂挑子,后腦勺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巴掌,差點給他呼進土里。 “草!你有病??!” 崔頤鳴被蚊子咬了一夜,極度暴躁,也顧不得對方身份,怒罵了一聲。 陸暄冷哼一聲:“老子就他媽有病,不服?” ……草。 崔頤鳴在心里把陸暄罵了千萬遍,打從提出抓鬼的那天起,這人就天天深更半夜把他從床上拎出來喂蚊子。 反正他有人開小灶,也不用焦心于考試,可崔頤鳴卻是天資欠缺,每回都在及格線邊緣徘徊。 “不高興啊?” 崔頤鳴敢怒不敢言地瞪他一眼,別過視線使勁撓著癢,可那蚊子就跟長他身上似的,這里咬完咬那里,哪哪都不放過。 看著崔頤鳴難受的樣子,陸暄就高興了。 聽說先前他生病不在的那段時間,崔頤鳴拿知了、青蛙還有老鼠這些惡心人的東西捉弄過蘇嬋,雖說曉得蘇嬋那姑娘并不是輕易會吃虧的,可陸暄就是覺著自個兒非得替蘇嬋出這一口惡氣不可。 于是瞧見被蚊子折騰得極度狼狽的崔頤鳴,陸暄“哎”了聲,特別欠兒地問了句:“這蚊子怎么光咬你?。俊?/br> 崔頤鳴:“……”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 不過他沒覺得陸暄會真心實意地回答,也就不自討沒趣,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咬著牙繼續(xù)蹲著。 夜風(fēng)一陣陣起,草葉沙沙作響,一切都寂靜下來,偶爾傳來兩聲蛙叫,氣氛卻是……說不上來的詭異。 崔頤鳴頓時有些心慌,連帶著小腿肚子也發(fā)起顫來。 “你抖什么???” 陸暄揣著手站在崔頤鳴身后,神色懶懶的,“喂崔頤鳴,你該不會是怕鬼吧?” “你、你不怕?” “我怕啊,”陸暄一臉認真,“所以一會兒真見了鬼,你得保護我,聽見沒?” “……” 崔頤鳴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木訥地點點頭,臉色蒼白、手腳冰冷。 半晌后才又有了反應(yīng),重復(fù)問了句:“你、你真怕?” “當(dāng)然。” 陸暄一腳踢開腳邊的碎石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揚起,“特別怕?!?/br> 崔頤鳴就不出聲了,眼睛死死盯著某個地方,似乎是真的怕了。 那么大個的一個漢子在草叢里縮成一團,瞧著還怪滑稽的,陸暄屬實看不下去,嘆了口氣,“行吧,一會兒見鬼了你自己跑就成,不用管我?!?/br> “……” 沒回應(yīng),陸暄也懶得再管他,抬起腳跨過草叢,剛走了沒兩步,就見紅木長廊的盡頭,微弱的燈光下,赫然站著一個長發(fā)飄飄、身形單薄的白衣女鬼。 陸暄頓了一下,還以為自己看走了眼,剛要再上前,突然就聽得身后一身悶響。 回頭一看,就見崔頤鳴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似乎是嚇暈過去了。 …… 這幾日蘇嬋在國子監(jiān)的時間比往常少了些。 南園詩會之后,京城的局勢大變,聽長公主說,如今朝廷各部都見風(fēng)使舵,忙著寫奏本請陛下下旨去查平陰乃至鄆州的戶房。 不過這并不是蘇嬋要關(guān)心的事情,曹章那邊,自有蔡家去咬死,加上因為曹貴妃小產(chǎn)一事,陛下與曹章之間生了罅隙,墻倒眾人推,曹家倒臺不過是時間問題。 她關(guān)心的,是曹家倒臺、皇權(quán)更迭之后,魏王和世子能否規(guī)避前世被世家掣肘的被動局面。 能讓陸暄將來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那個位置上,不受任何權(quán)勢的左右,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姑娘,人帶到了。” 蘇嬋“嗯”了聲,手輕撫著琴弦卻并彈奏,淡淡道:“讓她過來吧?!?/br> 來的人是皎皎,今年剛要滿十三歲,是京城一家青樓里的戲角兒,蘇嬋看過她寫的戲詞,覺得這孩子有些靈氣,只可惜被賣到那樣的地方,身上多少沾染了世俗風(fēng)塵氣。 蘇嬋看著跪伏在臺階下的單薄身影,“起來?!?/br> 皎皎微微抬起臉,神色極為忐忑,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慌張,蘇嬋覺察到,便緩了緩語氣,聲音溫柔了許多:“我請你是來做客的,你不必跪我?!?/br> “……賤民身份低微,不敢稱是蘇府賓客?!?/br> “我請你來了,你便是客,同你的出身無甚關(guān)聯(lián),”見那孩子仍舊一動未動,蘇嬋撫弄了一下琴弦,“要我來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