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書迷正在閱讀:催妝、神豪從簽到開始、天才雙寶:神秘爹地輕輕寵、甜軟囡囡六歲啦:全民沉迷養(yǎng)女兒、重生之盛寵太子妃、都市超級仙醫(yī)、廚娘的暴富日常、冷美人教練喜歡乖的[電競]、顧總求你別虐,夫人她快死了、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
而那忘川河之上便是奈何橋了。 奈何橋的橋頭站著兩位青面獠牙,很是恐怖的陰司使者,江廟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倒是溫笑被嚇了一小跳,捂住了嘴才壓住了即將發(fā)出的驚呼。 而石婉玉一是看著這陰間之景,有些微微的愣神。 她看著奈何橋上的那些無知無覺,臉上表情一片空白的陰魂,第一次慶幸自己請江妙來幫自己尋人,否則只怕自己要帶著自己滿肚子的疑惑轉(zhuǎn)世了。 妙妙,他們,丑丑的 溫笑小聲的對嬌嬌吐槽著,卻沒想到話音剛落,便聽到一聲厲喝: 何方生魂?! 溫笑: 說別人壞話,被抓包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溫笑吐了吐舌頭,抬眼看向那守著奈何橋的兩位陰司。 今日守橋的陰司使者正是牛頭馬面牛頭馬面,一看到溫笑的正臉后,頓時(shí)愣住了。 只是,怎么只見這位? 等他們將眼神挪向江妙的時(shí)候,更是瞪大了眼睛。 兩位認(rèn)識(shí)我? 江妙挑挑眉,在此之前她確實(shí)沒有下陰間的記憶,不過憑著本能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便是。 不,不認(rèn)識(shí)! 牛頭馬面就差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江妙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并沒有多做追問。 這里可是陰間,你們都是生魂,不可在此地多作停留。 江妙從口袋掏了掏,牛頭馬面頓時(shí)如臨大敵,好像江妙下一秒會(huì)掏出個(gè)炸/彈一樣。 卻沒想到江妙掏出了一沓厚厚的天地銀行發(fā)行的紙幣。 我們來此尋人,兩位不妨行個(gè)方便? 牛頭/馬面: 草(一種植物),嚇?biāo)拦砹耍?/br> 好說好說,只是此地不是生魂久留之地,幾位是想尋什么人? 江妙將眼神看向石婉玉,石婉玉頓時(shí)心領(lǐng)神會(huì),連忙將昭昭的特征描述了一遍。 卻沒想到等石婉玉說完后,牛頭馬面頓時(shí)皺起了眉: 我二人自地府落成之日便在此當(dāng)值,一向記性好,倒是不曾聽過此人。 況且聽聞此人所做之事,乃是身居功德之人,若是下了地府,我等也該第一時(shí)間接收到她的亡魂,并對此作出安排。 得到這樣的答案,石婉玉有些失望,勉強(qiáng)的笑了笑便不再多說。 等回答了石婉玉的問題后,牛頭馬面便催著江妙離開了: 既然這里并無您要尋找的人,那您還是快點(diǎn)帶著這個(gè)生魂回到陽間吧! 江妙倒是不知道為什么這陰司使者會(huì)這般急著催自己回去,看著不遠(yuǎn)處的忘川河,總覺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忍不住喃喃道: 總覺得這里冷冷清清的,好像少了什么一樣。 牛頭/馬面: 咳咳,大概是因?yàn)樽罱馗?,所以亡魂少了看起來就冷清了吧?/br> 這樣牽強(qiáng)附會(huì)的解釋,讓江妙深深的看了一眼牛頭馬面兩只鬼并沒有多說什么。 左右這里也并無她要尋找之人,江妙也不宜多做停留,便帶著溫笑和石婉玉離開了。 只是離開之前,江妙對于牛頭馬面的態(tài)度還是存疑。 總覺得他們對自己是不是太過慎重了些,她還以為自己來這里要費(fèi)好一番力氣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等看到江妙等人的身影消失后,牛頭馬面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湊到一起嘀嘀咕咕。 嚇?biāo)牢伊耍趺此只貋砹耍?/br> 就是就是,還把那位也帶回來了。 而且,那位還和第一次見我們一樣說我們丑我們丑嗎?我們哪里丑了?! 牛頭馬面對視一眼,只覺得對方的容貌在自己看起來滿意極了,唯有這樣威武的外貌才可以震懾住那些亡魂! 陳高岑只覺得自己像是打了一個(gè)盹的功夫,便看到江妙緩緩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shí)躺在床上的石婉玉也醒了過來。 這這就從黃泉路回來了?! 石婉玉還來不及感嘆一下自己的死后感,便因?yàn)閯偛艣]有得到昭昭的消息,心情低落極了。 只是卻沒想到,下一秒江妙原本挽著頭發(fā)的發(fā)簪,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扭了起來,然后當(dāng)?shù)囊宦暤舻搅说厣稀?/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22 17:58:29~20210522 20:59: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33章 江妙定睛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那原本被作為美人鬼寄生之處的玉簪,實(shí)際上卻是束縛她的利器。 等這根玉簪當(dāng)?shù)囊幌碌舻搅说厣?,碎成三?jié)后,美人鬼終于從其中掙脫出來。 石婉玉只看了一眼便愣在了原地,而掙脫出來的美人鬼也一時(shí)僵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早知道剛才她就不那么沖動(dòng)了。 昭昭,昭昭是你嗎? 美人鬼昭昭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石婉玉在床上也躺不住了,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掙扎著就爬了起來。 昭昭也不敢在原地再呆,幾步走過去,將石婉玉按住了。 年紀(jì)都這么大了,還折騰什么? 石婉玉一愣,然后喃喃說道: 是啊我都老了你明知道我會(huì)老,你不會(huì)了,你竟然還狠心丟下我,這么久,你知道我找你找了有多么辛苦嗎?! 她為了她,愿下黃泉,可她呢? 昭昭有些心虛的,低著頭: 我我哪知道你會(huì)一直記著我,我當(dāng)時(shí)挺可怕來著,我害怕你因?yàn)楹ε乱惠呑佣疾幌胗浀梦伊耍?/br> 你放屁! 我不會(huì)啊。 噗 陳高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惹來自家奶奶的怒瞪。 也是在他的印象中,奶奶一直都是個(gè)大家閨秀,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不文雅的話,今天能把奶奶氣到這種程度,這個(gè)被叫做昭昭的女鬼也是個(gè)人物。 是的,即使知道眼前這是個(gè)非人類,可是陳高岑卻沒有一點(diǎn)怕的,大概是因?yàn)橹澳棠讨v的那個(gè)故事吧。 昭昭,揍他! 石婉玉立即自然的說了一句,下一秒陳高岑就在原地跳起了腳: 奶奶您可不能這么過河拆橋,今天要不是我將江總請來,你還找不到這位昭昭呢! 陳高岑這話將石婉玉拉回了現(xiàn)實(shí),那雙清亮的眼睛看著昭昭,里面是淡淡的哀怨,昭昭被這樣的眼神看著,一時(shí)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那,那什么,幫你揍人是不?這我在行,我?guī)湍?,你別這樣看著我就行了! 昭昭說完這話,便準(zhǔn)備向陳高岑走去。 陳高岑: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站住,我改主意了。昭昭,那個(gè)臭小子我不揍他,他爸能揍,但是你 提前說好啊,我可不會(huì)自己打自己,那太蠢了! 石婉玉一噎,然后深深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昭昭。 我只想問你一個(gè)問題,你就沒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 你不想和我解釋一下,這么多年來的不告而別嗎? 你不想知道這些年我究竟是怎么過來的嗎? 你不想知道我有沒有想過你? 你,不想我嗎? 石婉玉的問話,讓昭昭一時(shí)默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狀似隨意的問道: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好,挺好的。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兒孫滿堂,萬事順?biāo)欤ㄒ坏倪z憾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了解了。 那就好。 石婉玉深深的看了昭昭一眼,看到她真的不準(zhǔn)備再說什么了,石婉玉只閉了閉眼,既然這是她的決定,自己也不想再改變了。 好,好,好。小岑,我累了。 陳高岑也沒想到原本還算輕松的氛圍,在這寥寥幾句話中又變得沉重了起來。 看到奶奶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不再多說的模樣,陳高岑只能在心里嘆息一聲。 江總,你看 既然今天該辦的事我們已經(jīng)辦完了,那我們這就告辭了。 陳高岑聽了這話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要知道這位昭昭可是被江總帶來的,雖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么淵源,但是奶奶這樣下逐客令實(shí)在是讓自己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幸好江總不曾計(jì)較。 江妙一群人走了沒多久,陳高岑便又聽到了門鈴的響聲,還以為是江妙有什么東西忘了帶。 江總,您忘了您是? 門外是一個(gè)仙風(fēng)道骨的老道,他看了一眼陳高岑,眉頭微皺。 不應(yīng)該呀,剛剛這里爆出了那么強(qiáng)大的陰氣,怎么這人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兇兆? 陳高岑: 這個(gè)老道口中的陰氣莫不是因?yàn)閯偛沤値Я四棠趟曼S泉之后所帶來的? 陳高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傆X得要是告訴別人,自己奶奶剛下了黃泉一趟,別人會(huì)以為自己是個(gè)瘋子 左右老道只是怕陰氣傷人,看到陳高岑并沒有什么事便告辭了。 抱歉,是老道走錯(cuò)了,告辭。 陳高岑: 他想說真相來著 算了,好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妙妙,你以前出來都是這樣子幫別人做事的嗎? 因?yàn)檎颜鸭木拥哪歉耵⒈淮蛩榱耍运荒芪目s在了江妙那瓶裝滿酒的小酒瓶里。 好懸沒被那酒氣給熏暈了,但即使如此,今天的昭昭好像格外沉默。 溫笑的聲音打斷了江妙的沉思,江妙看了溫笑一眼: 怎么了?好玩嗎? 溫笑輕輕搖了搖頭: 不好玩,一點(diǎn)都不好玩,下一次妙妙能不能不要再去那里了,那里我不喜歡。 哪怕那是人人死后都將要去的地府,可是看到那冷冷清清的奈何橋頭,溫笑心里很是不適。 或者說,從江妙只身進(jìn)入地府的那一瞬溫笑便覺得很不安。 江妙聽了溫笑的話,略一沉吟: 你今天是怎么了? 溫笑勉強(qiáng)的笑了笑,看了江妙一眼,輕輕將頭靠在了江妙的肩上。 我也不知道啊,妙妙,我有點(diǎn)難受。 溫笑也無法形容自己此時(shí)此刻的感受,亦不知這難受的感覺是從何時(shí)開始的。 剛才在石婉玉床畔的時(shí)候,因?yàn)樽⒁饬Χ急粌扇说膶υ捨×耍詼匦ι胁荒茉敿?xì)的感知到了自己心中的不適,而等到這一刻她才察覺到。 江妙也是有些不明白,剛才小孩可是完全沒有通過自己便好像可以輕輕松松的到了地府。 要說小孩命格屬陰,可是除了昭昭以外,她并不像自己原來這具身體那樣,處處都可以見到那些鬼怪。 真是奇哉怪哉。 不過,江妙并沒有察覺到小孩身上沾染到一絲一毫的陰氣,想必這次的地府之行,也并不會(huì)對小孩造成多大的影響,所以她只是抬手?jǐn)堊×藴匦Φ募纭?/br> 既然這樣,那你先靠著我好好的休息一會(huì)兒吧。 溫笑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抬手攥緊了江妙的手指,抬眼去看江妙的側(cè)臉: 那妙妙你還沒有答應(yīng)我呢,以后不要再去那里了,好不好? 傻,人死以后都會(huì)回歸地府,哪有不再去的道理呢? 那就除了死后那一次以外,以后妙妙不要再輕易去那里了。好不好,妙妙? 江妙之前并不曾去過地府,也不知溫笑為何會(huì)這么執(zhí)著,但左右這一次也只是為了尋人而已,她雖知自己有自保能力,但也不愿小孩擔(dān)憂。 好,聽你的。說起來今天是我第一次去那里,以后,以后我會(huì)注意的。 溫笑看到江妙答應(yīng)了,她才覺得胸口那憋悶的沉重感,微微松了開來,靠在江妙的肩頭,用手指卷著江妙的裙邊,卷著卷著,便將自己卷睡著了。 江妙看著溫笑孩子氣的動(dòng)作不由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將自己的裙邊從溫笑的手中輕輕抽出,讓她在自己肩上靠得更舒服了一些。 等回到江家,溫笑還有些迷迷糊糊,和江妙告了別后便游魂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撲到大床上就睡著了。 而江妙今天并不怎么累,只坐在客廳將自己那小酒瓶拿出來放到了桌上,沒過多久,昭昭便暈乎乎的從里面飄出來了。 艾瑪,江大小姐,不是我說你,這酒也太醉人了吧,我在里面就呆了那么一小會(huì)兒都已經(jīng)受不了了,也不知道你這一天到晚酒不離口是怎么活下來的? 酒,是好東西。不過,今天似乎不該說我的事,來說說你吧。 江妙的話,讓昭昭不由面色一滯,然后將自己靠在了單人沙發(fā)上。 雖然他是個(gè)鬼,不管是飄是站是躺是臥怎么樣都行,可是這些年下來昭昭越來越有個(gè)人樣了。 說我?我有什么好說的? 你和那位石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啊,我和她之前有過一段交情,我救了她,然后我跑了。 你跑什么?我看是老太太對你之間情誼非淺,即便是你傷了人可也是為了她呀。 我不跑行嗎?戾氣被激發(fā)后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原來我也想等戾氣控制住了去找她,但是 昭昭說到這里便頓住了。 但是什么? 但是我忘了??! 昭昭大大咧咧的說著,如果他的眼中沒有含著沉痛,那就更好了。 其實(shí)我一直都想找她的,一直都想,哪怕我對前塵往事都已忘記,可我還是覺得要找她。 那為什么你不告訴她呢? 江妙不問還好,一問便讓昭昭臉上的笑容變得苦澀起來。 我要怎么告訴她?你也看到了,他現(xiàn)在兒孫滿堂萬事順?biāo)欤矣衷趺茨茉偃ゴ驍_她平靜的生活,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