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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姨娘有關(guān)的畫面,在軒晴腦海回蕩,如果這樣,她也不用將金條的事與她道清楚,省得她瞎cao心,也省得軒晴麻煩。 目光瞧著桌上的三樣菜,心中不禁起疑:“姨娘素來節(jié)儉,怎么到福逸軒用餐了?” 張姨娘以前就挺愛往自己身上花銀子,但花的可是軒府的錢。 哄男人為的是什么?不就是沒事從他兜里,掏些小銀銀。 可軒弘在大牢,自身都不知如何,上哪給張姨娘底氣,在福逸軒炫耀。 特別是軒府出事后,姨娘也難得節(jié)省,有了資助酒樓事件,姨娘大有哭窮的架勢。 首飾什么的,一律換成樸素的,也就華麗衣裳冷不丁的穿兩件,還一個勁在軒氏面前強調(diào),衣裳都是兩年的舊貨了,雖然一直想換新的,奈何手頭沒銀兩之類。 軒氏就算再不出門,也知姨娘衣裳上的綢緞子,是今年才流行的。 主母怎么也得有主母的風范,暗處看出來,想想也就罷了。 一盤花生米,在別家鋪子可能賣十文,在福逸軒可是八十文啊,就這姨娘還不只點了一道菜...... 軒晴當然得問問,姨娘怎么想了。 “這是福老板請我們吃的?!币棠锫柭柤?,無所謂的樣子,“要不是軒氏攔著,點的何止三樣,該把飯莊特色全部點一通才是?!?/br> 張姨娘這是典型,白給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里,軒氏則不同了:“我還得為晴晴著想,軒府和福逸軒還要合作的,你這讓福老板如何看晴晴?” “如何看?還能怎么看?福逸軒是譚山縣第一飯莊,還能一吃就倒不成?”張姨娘一邊將花生米放嘴里,一邊喝茶,嚼完將下句話說出來,“這些年,你終日不邁房門,竟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了,福老板既然敢點,便說明人家不差,你我這般束手束腳,反倒顯得小家子了?!?/br> “就你有道理!”軒氏不滿回懟。 軒氏和張姨娘的觀點,排除血緣關(guān)系,軒晴更贊同姨娘的觀點。 雖然她比較信任軒氏,但福老板財大氣粗是事實,不然怎會隨隨便便將一桌金條給她。 能送如此禮物的老板,還能差頓飯? 只是飯莊真的這么賺錢? 視線在福逸軒掃了掃,她對飯莊的經(jīng)營,還是空白階段,更多內(nèi)容有待填充。 但只要想到,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軒晴就很興奮,福老板肯出那么多金條,說明她的炸雞估值很高。 軒晴既然選擇讓炸雞在自己手里生錢,便會朝著這個方向想辦法。 只是,如何才能更賺錢呢? 腦子空空的,許是太興奮,導致腦袋放空,暫時性淹沒思路了吧。 也不氣餒,臉上洋溢著,幸福表情,樂呵呵的坐在軒氏、張姨娘對個。 軒晴這邊倒是開心了,小二卻為難起來,福老板和小二鬼鬼祟祟說什么,小二面露難色,瞧了眼軒晴這邊,明顯對軒氏、張姨娘的戰(zhàn)火心有余悸。 兩人差點沒將飯莊點著,若是自己再不合時宜的過去,是否會迷失在戰(zhàn)火里,變成炮灰,消失在空氣中。 “放心,事成少不了你的好處?!倍@习暹€在自顧自的說著,將手放在小二的肩膀,氣勢磅礴的說話。 福老板確實大方,在店里打工的小二都知道,但凡有福老板用上的地方,而你又愿意效犬馬之勞,白花花的銀子,便可收入囊中。 福老板深知籠絡人心方法,其中最快,也最見效的,便是給銀子。 若是值得,白花花的銀子,狂砸到發(fā)蒙為止。 而軒晴則是金燦燦的條子,閃得失了神,金子色澤光嫩,果真與炸雞酥脆的外皮,有一曲同工之處,也難怪姨娘初見它,想到了金子。 福老板說完,便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小二,即便有銀子誘惑,小二仍是不情不愿,向張姨娘那桌走過去。 銀子雖可貴,但若和生命比起來,微不足道很多,他還是很怕,張姨娘和軒氏打起來,自己成了背鍋的人。 顫顫巍巍,小二還是走過去了,他直接來到軒晴身邊,駝腰恭敬的與軒晴說道:“老板還想再爭取,要不,當家您再考慮考慮?” 小二問話間都沒敢看軒晴,金條都砸不動的人,他的兩三句話就能說動了嗎? 說動,便是意外之喜,可以有多余的零花銀兩,若說不動,也是情理之中,他只是個無辜的跑腿者。 “還考慮?”見小二幽幽過來,軒晴遲疑一會,心里合計這事怎么還沒完? 她記得在雅間和福老板說清楚了,轉(zhuǎn)身的剎那,見福老板暗搓搓的盯著她,不由覺得好笑。 先前還以為福老板,多么多么厲害,如今看來,挺正常人的一個人。 沒接觸前,或沒將話嘮開前,總會先入為主,根據(jù)對方的社會地位,本能的認為,他很強大,處事一定是自己所不能及的。 為此,她一定要謹慎再謹慎,什么話不能說,什么事不能做,在腦子里想一萬遍,就怕出錯。 如今看來,大老板也是人。 大老板,也有七情六欲。 福老板會這么問,也是在無形中允諾軒晴,愿意出更高的價格,購買炸雞配方。 說不動搖是假的,在聽到福老板愿意加價,她多少有些動搖。 她和對方表達的很明白,可福老板如此堅定的,往她這送銀子,也是很有誘惑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