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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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凌晨三點,蔣泊鋒累了一天,聽他說話又睜開眼:“你學(xué)校出事了?” “沒有…,學(xué)校沒事…,”甘涔期期艾艾說:“就是我……,我最近有點怕黑…,哥…你…?。?!” 黑夜里,甘涔一個鯉魚打挺,捂著被揍的屁股,蔣泊鋒失去耐心:“你趕緊閉眼睡覺,整天不知道想點什么,我看你是欠揍?!?/br> 甘涔淚眼汪汪,媽的蔣泊鋒的力氣越來越大了! “哥…” 蔣泊鋒閉著眼睛,跟他解釋:“我這幾天晚上去找不了你,我得去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工地盯著,你聽話,我要二十五號才回來,到時候帶你吃好吃的。” “二十五號?。 备输贵@呼,這不就是出事那天! 見蔣泊鋒再度被吵醒,睜眼真的要打人,甘涔連忙自己自覺地比著‘噓噓噓’的降調(diào):“…不是不是..!哥…,我就是突然想起來我們二十五號考試…,對了,哥,那你二十五號之前是不是都在工地上啦?..晚上也在?!” “嗯,一整天都在?!?/br> 聽到蔣泊鋒肯定的回答,甘涔稍稍松了口氣,卻又莫名其妙地渾身一冷,果然還是二十五號,算了,至少還是二十五號… ? 作者有話說: 論甘小涔為了保命可以編出多離譜的理由: “哥,打我影響形象..!我勸你別沖動!” 哈哈哈明天上班的蔣爹或許會意外收獲一個“天仙老婆”和會喊爸爸的兒子(笑哭) 嗚嗚今天加班,又出去吃飯啦,回來的比較晚,所以更得比較晚,非全職寫文,抱歉寶貝們!!嗚嗚看到留言電影魚魚都太開心了,留言我明天都會回復(fù)~!嗚嗚抱?。。?/br> 第二十六章 挨踹 【蔣泊鋒看清楚,一下子渾身的血液直往上涌,沖的一雙眼睛血紅!】 到了二十五號當(dāng)天,甘涔沒去上課,舍友潘文回來,看見甘涔在床上拿個本子鬼畫符似寫著什么,還以為甘涔要轉(zhuǎn)行去算命。 甘涔沒心情跟他貧,說老規(guī)矩,幫他查下寢,背上書包就走了。 “甘涔這兩天怎么了啊,魂不守舍的?!?/br> 許嘉平推了下眼鏡,拿著書搖搖頭:“不知道,連上課都不怎么睡覺了,不知道琢磨什么事?!?/br> 王皓剛打完球,卷起背心擦了把汗,踢了個凳子坐下來:“誒,你們知道,甘涔那個表哥是干什么的嗎?” 潘文從桌上的零食里隨便拿了盒巧克力,撕開,這些還是甘涔拿過來的,說是他表哥給他買的,甘涔一個人吃不完,加上他心大,東西又經(jīng)常亂扔,就放在桌子上大家一起吃。 潘文放了一塊在嘴里,還挺好吃的:“甘涔不是說他哥在飯店當(dāng)經(jīng)理嗎,怎么了?” “什么飯店經(jīng)理,”王皓把毛巾往桌上一扔,瞥了眼潘文手上的巧克力:“你知道你手上這盒巧克力多少錢嗎?” 一盒巧克力能有多少錢啊,小賣部五毛錢錢一板呢。 潘文問:“多少錢???” 王皓拿著他剛吃完的那一小塊兒的包裝紙:“看見沒,c、o、y、a、m,進(jìn)口牌子!光這一小盒要小一百八十塊錢!就你手上這塊,最起碼值三十吧,我就問問哪個飯店經(jīng)理買得起?” 潘文“噗”的一聲,差點把嘴里的巧克力噴出來:“你說什么??一百八??!” “就這一小盒???就這六塊兒???” 潘文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我還以為頂多五毛一塊呢,怎么辦!居然要三十?。∥乙粋€月的伙食費(fèi)??!完蛋了!我竟然吃了甘涔這么貴的巧克力!” 許嘉平也被王皓說的價格驚到了,但他還是冷靜的,放下書:“別吵別吵,甘涔不是小氣的人,之前他不是也老跟你分嗎,讓你吃就是讓你吃,又不會讓你賠?!?/br> 潘文這才拍著心口順順氣,他家境不好,想到他有時候晚上喊餓,甘涔扔給他的零食居然這么貴,心里還有點感動, “你們知道這說明什么嗎?”王皓問。 潘文說:“說明甘涔他哥真舍得給他花錢?。∧阏f我怎么沒這么好的哥??!我家親戚就會來借錢,也不看看誰的鍋更干凈……” 王皓一臉你沒救了的翻了個大白眼:“說明甘涔他表哥就不是飯店經(jīng)理??!前幾天我爸老板的女兒在太陽城過生日,你猜我看到了誰?!我就看到甘涔的表哥了!你們知道太陽城是什么地方嗎?那就是建京黑社會的老巢!” 潘文正給甘涔把桌上的零食收起來:“哎哎,我說王皓,你不喜歡甘涔也至于這么說人家吧,你說人家是黑社會,那你爸的老板還去那兒過生日啊?!?/br> “你!真是個蠢蛋!我勸你少跟他混在一塊兒!”王皓氣地把手邊的杯子往桌上一摔,走了。 甘涔到了太陽城,才剛剛下午六點,他問迎賓,迎賓說蔣泊鋒現(xiàn)在不在,甘涔想應(yīng)該是他還沒回來,就在對面找了個地方等。 自從他那天從太陽城回來,甘涔就一直在想,從前他一直以為蔣泊鋒就是在一次砸場里受傷的,但現(xiàn)在他覺得不對,他仔細(xì)回想了那天在醫(yī)院他看見的受傷的人,竟然發(fā)現(xiàn)有好多頭破血流的都是服務(wù)生,而不是樓下的那些打手。 甘涔猜測,他們應(yīng)該是從太陽城內(nèi)部打起來的,一定是有人在樓上突然動手,而樓上沒有那么多打手,才殺了蔣泊鋒他們個措手不及,損失慘重。 甘涔絞盡腦汁也只能猜到這兒了,他朝著對面的太陽城看,正看見一輛黑色皇冠停了下來,甘涔倒抽了口氣。 現(xiàn)在的一輛皇冠可是十足身份的代表,比后面什么奔馳寶馬都值錢,一輛車就要四十萬起價,四十萬??!一定是個大人物! 甘涔仔細(xì)看,下車的是個中年男人,被太陽城里面出來的好幾個人恭恭敬敬請到里面去了。 甘涔不認(rèn)識,搖搖頭,又覺得肚子有點餓。 淮楊路上的店都是前臉撐門面,裝修的上檔次,他繞到太陽城后面,就是一條臟的不行的小巷子,甘涔在路邊攤買了個燒餅加雞蛋,正吃著,就聽見身后一陣催促的滴滴滴的車?yán)软憽?/br> “小子!戳那兒站著是眼瞎還是耳朵聾?。≮s緊滾!” 甘涔拿著餅,往旁邊邊挪了挪,就看見兩輛車后面還跟著七八輛摩托,從他身邊一腳油門開了過去。 甘涔望著,后車座上還載著好幾個混混,他們停下車,從車?yán)锍鰜淼狞S毛跟他們打了個眼色,手里拎著沉甸甸的黑包就進(jìn)去了。 甘涔啃著餅看著,也就是現(xiàn)在還沒流行起互聯(lián)網(wǎng),不然甘涔非得給他們拍照投到非主流貼吧去!尤其是那黃毛,頭發(fā)燙的跟廁所刷子似的,拽什么拽啊… 等會兒,進(jìn)去?? 他們進(jìn)哪兒去了?! 甘涔草草擦擦嘴,跑上去一看,這不就是太陽城的后門嗎?! 應(yīng)該是后廚扔垃圾的地方,下水道旁邊淌著一片殺魚又殺雞的臟水,腥氣的不行,因為這個點還沒開始營業(yè),幾箱裝著水產(chǎn)海鮮的箱子就壘在門口,但不知道為什么沒人看著。 甘涔一瞬間只覺得頭都大了,他抓了抓頭發(fā),想想剛才進(jìn)去的人… cao,不會這么巧吧…??! 甘涔餅也不要了,急急忙忙跑回去,沒一會,就看見太陽城門口一輛夏利停下,下車的三個男人里就有蔣泊鋒。 “哥!” 蔣泊鋒回頭,一眼看見馬路對面的甘涔,不由地皺起眉:“甘涔?” 蔣泊鋒跟另外兩個人說了一聲,穿過馬路過來,甘涔看著蔣泊鋒就是要發(fā)火,趁著他要罵人前先開口:“哥!我們學(xué)校明天要交書費(fèi)!要交二百塊錢!我是來跟你拿錢的!” 蔣泊鋒熄了點火氣:“那明天我去找你的時候你說不就得了,用得著跑這么遠(yuǎn)?” 蔣泊鋒從兜里掏出二百:“趕緊給我回去,以后沒我同意不許過來?!?/br> 甘涔頭痛,突然靈機(jī)一動,指著一邊的超市:“哥!我還沒吃飯呢,我想吃面包?!?/br> “事兒多的你?!笔Y泊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又看甘涔眼巴巴地看著他,只好走進(jìn)去給他買。 甘涔趁著這會兒,湊在蔣泊鋒身邊:“哥,你們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要過來啊…?” 蔣泊鋒在貨架上看了一圈:“要哪個?” 都這節(jié)骨眼兒誰還關(guān)心吃什么呀!甘涔隨便指了一下:“是不是啊哥,我剛才在門口看見一輛好氣派的車!車頭還有一個皇冠標(biāo)志呢,我聽我們同學(xué)說那車可貴了,一輛要好幾十萬呢!是不是你們老板要過來???” 蔣泊鋒拿上面包:“一會兒給你打輛車,給我回學(xué)校去?!?/br> 甘涔有點著急:“哥!那個,你們老板,是不是去哪兒都會帶一群保鏢啊,..我剛才從后門那里過,看見十幾個人進(jìn)去了!你們后門也沒人管,要我說多不安全啊,那么貴的海鮮放在哪里,不怕丟了啊…” 蔣泊鋒付賬的手一停:“你說,你在后門看見有十幾個人進(jìn)去了?沒人管?” “是啊是??!”甘涔連比劃帶說:“我親眼看見的!真的進(jìn)去了!他們有的開車有的騎摩托,進(jìn)去的最起碼有十幾個人!還有一個人還染了一頭黃毛,我還以為是你們老板的保鏢呢!” 蔣泊鋒沉著眼眸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他快速結(jié)了賬,把面包塞進(jìn)甘涔手里。 甘涔扒著蔣泊鋒的手臂:“哥,那我今晚能不能在這兒…” “不能,給我回去?!?/br> 蔣泊鋒的語氣不容商量,在路邊招手?jǐn)r了輛出租車,跟司機(jī)說了聲去華京大學(xué),又付了車錢,給甘涔直接塞了進(jìn)去:“今晚在學(xué)校老實待著,再到處亂跑我就打斷你的腿,你不信試試啊?!?/br> 不等甘涔急著要說話,蔣泊鋒直接關(guān)上了車門。 甘涔被關(guān)了進(jìn)去,小臉焦急地透過車窗,看見蔣泊鋒的背影匆匆進(jìn)了太陽城。 隨著天色黑壓壓的壓下來,甘涔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過往很多事情突然浮現(xiàn)在他眼前,包括上輩子他變成鬼后,在別墅里是怎么看著蔣泊鋒一個人在深夜痛哭嘶吼,高大的身軀隨著他的死去一點點垮了下去…, “師傅??!停車?。 ?/br> 一聲急剎,甘涔不管不顧地甩上門下車了,他朝著太陽城的方向跑去。 不就挨一刀嗎,大不了他替蔣泊鋒挨了!他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么呢! 甘涔氣喘吁吁地跑到太陽城,剛進(jìn)去,就聽見樓下歌廳那邊的打手喊:“什么?三樓打起來了?!抄家伙上樓!!” 甘涔暗罵一聲,他一個最瘦弱的小身板,混在十幾個打手身后,比他們還著急地一步幾個階梯的就往樓上跑,到了三樓,已經(jīng)是混戰(zhàn)一片,一伙人手持鋼棍片子刀又打又砸,服務(wù)員身上頭上都是血,叫著:“殺人了殺人了!” 甘涔一掃,沒看見蔣泊鋒,光是走廊方向就有四個,他罵了聲cao,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與此同時,三樓西邊的蔣泊鋒正抄著一根鋼管,一腳將前面的混混踹出去幾米,抬手用鋼管擋住另一側(cè)揮過來的西瓜刀,直接砸下去,是骨頭都砸斷的聲音。 李宏捂著頭上的血,罵道:“cao他媽這幫人!敢砸老子的場子!要不是你發(fā)現(xiàn)的早,讓他們打到四樓周老板那兒去,把今天周老板的生意搞砸了,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蔣泊鋒的手臂青筋直爆,應(yīng)付著前面的人,他身手利落下手又狠,簡直像殺神。 很快地,他和李宏在三樓殺出一條路,但是對方的人數(shù)太多,李宏剛探出頭去,就退了回來:“不行?。⊥饷嫒切┥系白?,就會嚎!現(xiàn)在出去就是死!” 他拽著蔣泊鋒閃進(jìn)一個空包間,李宏掏出大哥大直罵:“你們他媽的在哪兒呢?!老子要死在這兒了!讓王二他們在一樓堵著,剩下的全他媽給老子上三樓來!” 蔣泊鋒握著鋼管,往外一看,突然想到甘涔的話,他驀地神色一凌:“宏哥!調(diào)虎離山,有人要去四樓!” 李宏一下子臉色慘白,再看外面那些人似乎都沒個目標(biāo)似的亂砸一通,一瞬間腿都嚇軟了。 今天可是周老板談大生意的日子!來的幾個人客人各個都來頭不小,要是在他負(fù)責(zé)的時候出了事,毀了周老板的生意,那他估計明天就得被剁了扔河里去! “走?。?!” 倆人匆匆趕到四樓,四樓還安靜的很,一個人也沒有,蔣泊鋒一晃,正看到一個瘦高的黃毛就站在周老板他們會客的私人包間門前,一只手握著門把手,一只手正拿著一把槍要進(jìn)去! 李宏兩眼一翻,竟然腿軟暈了下去! 黃毛也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驚慌地舉起槍指了過來,看見是蔣泊鋒他們,又顧不上一樣,立刻調(diào)轉(zhuǎn)槍口要進(jìn)去。 就在這時,只聽見“啪!”的一聲,整個四樓直接陷入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