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 第40節(jié)
他抓著蔣泊鋒的衣衫,蔣泊鋒看他攥地那樣緊:“你在我心里沒有這樣大的錯的…,只要你告訴我,我會原諒你的,不會不想看見你…,你到底做什么了?你是怕我發(fā)火,不敢講?我不發(fā)火,你先不要哭,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蔣泊鋒放柔了聲音哄著他,甘涔?jié)M心想的都是如果蔣泊鋒再也不想看見他了,他承受不了的,他根本承受不了的!一想到這兒,甘涔就像是心被人挖走了一樣痛:“我真的知道錯了……,蔣泊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沒有腦子,我是蠢到家了,但我發(fā)誓我是真的知道錯了!知道到你就算要打死我也沒關(guān)系…,你原諒我好不好,再痛我也可以忍的,真的,也不會躲…,我再也不會犯了…你原諒我好嗎…?” 整個車里都是甘涔的哭聲,他情緒激動起來就很難再冷靜下去,他忍不住想,他已經(jīng)二十歲了,馬上就二十一歲了,當年這個時候他因為和狐朋狗友玩六合彩,被蔣泊鋒抽下皮帶狠狠抽了一頓,胳膊上還有被皮帶的金屬扣抽出的一道褪不去的傷疤。 如今他去念大學了,碰不到原來那些人了,手臂上自然也沒了傷痕,皮膚比上輩子還要白皙細嫩,可想到這輩子他們的冥冥注定,躲開的似乎都要用另一種方式償還… 甘涔抹去眼淚,擼起袖子:“蔣泊鋒,你打我吧!好不好…?你狠狠打我一頓!我發(fā)誓我會改的!我肯定不會叫的…” 甘涔說著又傷心的哭起來,他連自己說出來的保證都做不到…,他哭著說:“對不起…,蔣泊鋒,我又撒謊了…,我可能也會叫的,因為真的太疼了!我忍不住的…,但我會讓你打完的,我自己脫,蔣泊鋒,你別不要我,打完了就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 甘涔哭的鼻涕和眼淚都混在一起,全流下來,蔣泊鋒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混亂地哭。 蔣泊鋒的頭都快炸了,眼見著甘涔哭得根本挺不住,要在車里發(fā)瘋似的脫掉短袖赤裸上身,他抓住甘涔的手腕,發(fā)火道:“甘涔!不許再給我哭了!!” 蔣泊鋒隱隱壓低的嗓音里怒火和威懾都是顯而易見,陷入情緒的甘涔也嚇了一跳,連脫衣服的手也僵在赤裸的肋骨處。 蔣泊鋒沉聲說:“把你衣服穿好。” 甘涔低下頭,緩緩放下手,沒聲了。 蔣泊鋒吸了口氣:“甘涔,我這兩年跟你動過手嗎?” 甘涔一愣,這兩年,想想除了他們剛來建京的時候因為那次太陽城的混戰(zhàn)蔣泊鋒打過他,后來蔣泊鋒都寵他寵他沒邊,哪里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 甘涔搖搖頭,聲音有點?。骸皼]…” “我他媽沒打過你你在這兒哭什么哭呢?!” 蔣泊鋒火道:“還是你現(xiàn)在犯了什么大錯了沒告訴我?你趁早跟我說,別給我前前后后鋪墊這么多,該打的逃不掉,不該的你也別在這兒自己嚇自己,回頭再給你嚇出毛病了,現(xiàn)在講??!” 蔣泊鋒平常哄他的耐心下限都是很低的,但這會兒顯然是到頭了…… “現(xiàn)在還沒犯…”甘涔小聲說,然后又趕緊搖手,頭也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以后也不會犯?。 ?/br> 蔣泊鋒也想了想,甘涔最近確實也挺老實的,沒聽見他鬧出什么幺蛾子,他問:“那你沒犯錯,剛才哭半天是哭什么?!” 哭什么……,甘涔抓抓頭發(fā):“就是哭…,就是…” 他現(xiàn)在不哭了,大概是剛才腦子里的水流出去的多了,連帶著人也清醒不少,他支支吾吾的,總不能跟蔣泊鋒說,他剛才哭太過頭了,有點搞不清楚了,拼命在懺悔上輩子的事吧…… 上輩子的事他寧愿一輩子爛在肚子里,也不要跟蔣泊鋒講,甘涔糾結(jié)半天:“……其實我之前做了一個夢,夢里夢見咱們搬家之后,……我好像犯了個什么錯…,你特別生氣…,然后狠狠打了我一頓…,剛才一下子想起來了…,” 甘涔說到后來就沒了音,不敢去覷蔣泊鋒的臉色,也不知道他說的這么扯…,蔣泊鋒聽了會不會想揍他… 果不其然,蔣泊鋒一聽他鬧這么半天就是因為一個夢,咬著牙揚起手:“要不是在車上,我真想現(xiàn)在就抽你一頓!” 甘涔縮著肩膀一閉眼,巴掌哪兒會落到他身上,他聽見車門被甩上的聲音,是蔣泊鋒下車了。 他扒著車窗看,見蔣泊鋒掏出錢包,在路邊小賣部的冰柜前買了兩只冰棍。 “放臉上敷敷,都哭成什么樣了,明天腫了看你怎么回廠里。” 甘涔眼周和臉頰嫩嫩的地方都哭得紅腫起來,兩個冰棍貼著臉,甘涔吸吸鼻子:“……我還有點兒渴……” 哭這么多能不渴嗎,他可憐巴巴的腫著眼睛,蔣泊鋒真是無話可說,下車去給他買水了。 等拿回來,給甘涔喝了兩口,他捂著雪糕,臉蛋兒被冰的難受: “哥…,這雪糕好冰呀…” 蔣泊鋒瞪他:“冰著吧!原先你是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現(xiàn)在是夢一出哭一出,我看你腦子就沒接對上線過!是不是又在廠里偷偷看什么神神鬼鬼的小說了?回去就趕緊給我全扔了,聽見沒有!” 甘涔被罵,捂著冰棍只能點點頭,咕咕nongnong地說他接對過線呀…,沒接對能考上大學嗎… 蔣泊鋒啟動車子,開了一會兒,甘涔如坐針氈似得,又沒辦法,算了…,住就住吧,不然上輩子蔣泊鋒沒打他的,一會要打了,要是實在住得受不了,只要他跟蔣泊鋒說,蔣泊鋒肯定會換的… 建京這幾年發(fā)展的很快,奉寧區(qū)的許多道路都是剛剛翻新拓寬的,主干道到后來都沒什么太大的變化,隨著車在熟悉的路口開始右轉(zhuǎn)了,甘涔下意識的慌:“等等!哥,不是要直走嗎!” 蔣泊鋒給他鬧了一下午了:“老實坐好!直走你要去哪兒?!你自己住?。 ?/br> 甘涔傻眼:“我們難道不是住……” 難道不是住立隅西路132號??這方向不對?。?/br> 甘涔眼睜睜地看著蔣泊鋒轉(zhuǎn)了彎,根本沒去立隅西路,終于到了門口,是個現(xiàn)在絕對稱得上高檔的別墅小區(qū)。 里面都是獨棟別墅,跟后來擠在一起的聯(lián)排別墅還不一樣,現(xiàn)在能買的起墅都是這個時候真正的有錢人,容積率低,因此別墅分布的分散的很,車停在一棟三層花園別墅門口,蔣泊鋒下了車。 甘涔吃驚地長大嘴巴,這怎么不是原來那個小洋樓?。∶髅魇欠顚巺^(qū)??!是不是走錯了?! 他扒著蔣泊鋒的手臂:“哥,那個…,是不是還有一棟…,” 蔣泊鋒拿出鑰匙:“有,都是一個小區(qū)的,不過是前面那幾棟,一會兒帶你去看。” 獨棟別墅有三層,前面后面都有花園,因為是送給領導的,看著不起眼的樹木花草,不少也是專門從外省運送過來的名貴品種,蔣泊鋒打開門,甘涔邁著僵直的腿進去… 整個裝潢是時下最流行歐式豪華風,氣派的石材堆砌,名貴的家具擺設,甘涔看著這么大一個從上面垂下來的水晶吊燈,咽口口水:“哥,不是奉寧區(qū)嗎……” 蔣泊鋒推了一下他的頭:“是奉寧區(qū)啊,看看喜不喜歡。” 甘涔一時間覺得自己就是個從頭到腳的大傻瓜,蔣泊鋒是說的奉寧區(qū),可奉寧區(qū)這么大,蔣泊鋒也沒說就是立隅西路的那個啊! 而且,這輩子的這棟,好像看起來比上輩子他住的那個更大了… ? 作者有話說: 上輩子警察來的那天早上,蔣泊鋒大概看出來是甘涔做的了,他真的很愛甘涔,哪怕甘涔犯了錯,萬事有他,他只要甘涔別走。 換新家啦。 說點開心的,甘小涔這么一哭,給蔣爹大概都整不會了,尋思著,自己這兩年也沒打過他吧,瞧把孩子嚇的,別再嚇出毛病了… 第五十一章 我還能怎么乖啊 【媽的…,蔣泊鋒你他媽法西斯啊…!你還想讓我怎么乖??!】 蔣泊鋒又帶著甘涔去看了前面一棟,區(qū)別不大,都是別墅花園,甘涔還是更喜歡第一棟,沒別的原因,就是眼緣。 定了之后,下午蔣泊鋒就帶著甘涔搬家了。 這是他們來到建京的快三年來的第三次搬家了,第一次他們落腳在簡陋的大院,屬于他們的西間小屋只有不到四平米大,半夜上廁所還得打著手電去巷子角,他和蔣泊鋒從頭到腳的東西都湊不滿一個小行李箱。 之后是三樓的兩室一廳,他們慢慢添置了鍋碗瓢盆,電視洗衣機,如今是第三次搬家了,新房子所有家具家電都一應俱全,行李光是甘涔自己的衣服春夏秋冬的疊在一起,三個箱子都裝不下。 原來的屋子蔣泊鋒交的是半年的房租,甘涔還有些心疼,后來一看這兒整棟別墅用的都是中央空調(diào),這可是才九五年?。∧呐率巧陷呑踊貋淼母输苟急皇Y泊鋒送領導的大手筆嚇到了。 幾個工人把箱子抬進來,原來的家電蔣泊鋒說回頭找個回收廢品的賣了,甘涔一聽:“哥,別的不要,我們那臺洗衣機還去年才買的呢,收廢品也太虧了吧!要不一起搬來吧,樓下一臺,樓上咱也可以裝一臺啊,這樣咱倆洗衣服就不用跑了…” 蔣泊鋒失笑:“奇了怪了,你什么時候這么會過日子了?洗衣機裝房間里,哪有水管?。刻澞阆氲贸鰜?。” 甘涔被蔣泊鋒捏著臉:“哎呀,那可不得省嘛,我還得省錢買車呢,你又不給我買……!” 蔣泊鋒聽出他的擠兌,笑笑:“說什么也不買,別想了?!?/br> 甘涔撅撅嘴巴,不過一會他上樓看見臥室漂亮的雕花梨花木大床,就又笑了,換這么大這么好看的房子,笑臉都是忍不住的。 下午蔣泊鋒還有事要回京成,找的工人來回幾趟放下他們的行李,好幾個大箱子堆在客廳,蔣泊鋒一直等工人走了,才拿上車鑰匙:“行李等我來了一塊兒再收拾,你先把這幾天要用的拿出來就行了?!?/br> “知道啦知道啦?!?/br> 甘涔點點頭,蔣泊鋒把房子鑰匙給他,就開車回公司了。 甘涔一個人在新家里上看下看,他和蔣泊鋒的臥室在二樓,甘涔摸著窗簾的布料,又厚實又有刺繡,不愧是現(xiàn)在的富貴風格,想想從前他們住的地方窗簾都只到窗戶一半,現(xiàn)在都是落地窗簾了! 甘涔摸摸,又趿拉著拖鞋噔噔噔地跑去樓下,花園也好看,交給甘涔打理他肯定是不會打理的這樣漂亮的,不過他一直都是享福的命,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打他住上帶花園的房子起,那都有別人替他打理。 甘涔開心的很,連帶著這過于豪貴的裝修也覺得好看了!雖然是有點土奢,但土奢也是奢! 他原本就喜好張揚,從前拉風的跑車不知道纏著蔣泊鋒給他買了多少臺,甘涔看了一圈,沒有再更滿意的了! 甘涔笑瞇瞇的,廚房里小一些東西還沒添置,不過也不要緊,慢慢添,他和蔣泊鋒的東西不也是一路走來越走越多? 甘涔把他和蔣泊鋒近來要穿的衣服掛進衣柜里,他不是干活的料兒,不一會就累得腰酸背痛,剩下秋冬季的棉衣干脆就放在箱子里,從冰箱里拿了瓶汽水,躺在床上。 他的頭發(fā)微微出了汗,窗簾外是寧謐的微風,無論是哪個時代,靜都比鬧來的更加昂貴。 甘涔躺了一會兒,興奮的喜悅褪去后,他的腦子里一片亂糟糟的。 沒有生活在過去的那幢小洋樓,而是搬來了這里,這讓甘涔心里一塊終日懸著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但是猛然間換了,他又生出一陣說不出來的唏噓感慨。 上輩子,他跟著畫家窮困潦倒,過得生不如死的時候,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祈求奢望能回到過去,只不過當午夜夢醒,他仍舊身陷深深泥潭,他無論如何也沒想過,上天竟然真的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竟還能回來…… 甘涔在床上翻了個身,閉著眼睫,他從來不否認他是個自私的人,這輩子如果沒有意外情況,他大概是打死都不會告訴蔣泊鋒自己重生的事,他開不了口,他不知道怎么開口,這輩子他是干干凈凈跟著蔣泊鋒的,他也想這一輩子在蔣泊鋒眼里,他都是他干干凈凈的心肝寶貝。 甘涔想了一會兒,放下亂七八糟的心緒,拿起電話給蔣泊鋒打去,再說話時,甜甜的嗓音里已滿是雀躍:“喂,蔣泊鋒,這個房子好好看!花園我也喜歡!好漂亮!” 蔣泊鋒那邊在接待幾個江西的老板,果然,聽見他喜歡,蔣泊鋒跟著眉頭也舒展許多:“你喜歡就好,哥晚點打回給你。” 甘涔點頭:“好吧,那你晚上早點回來呀!” 蔣泊鋒說好,又叮囑他:“不要亂跑?!?/br> 甘涔掛了電話,在大床上滾了滾,便跑到樓下客廳,蔣泊鋒打包的蝦和粥已經(jīng)涼了,他懶得自己熱,便拿上鑰匙出門了。 沿路的幾幢別墅都已經(jīng)住上了人,三樓的露臺晾曬著衣服,甘涔走到了小區(qū)門崗,問門衛(wèi)哪里有小飯館? 門衛(wèi)是個外地的,聽不懂他講話,甘涔比劃半天,放棄了,回去湊合吃了兩口,就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新電視是32寸的,是現(xiàn)在最好的彩色電視品牌,還能放vcd,只不過沒有買影碟,甘涔只好作罷。 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人也在床上了。 衛(wèi)生間有淋浴的水聲,因為他睡著,房間里關(guān)了燈,嘩嘩地水聲從亮著光的浴室門里淌出來,聽得甘涔心猿意馬,他擰開洗手間的門。 蔣泊鋒正在洗澡,他寬展脊背水流沖過,順著蜜色的肌膚往下淌,精壯有力的肩頭一頭黑煞猛虎正欲撕開獠牙烈口,再往下…,甘涔舔了一下嘴唇,他走過去,從背后抱住蔣泊鋒火熱的脊背,親上他的紋身。 “你怎么不叫醒我呀!” 蔣泊鋒說:“看你睡了,” 甘涔同他一起淋水,反手撩起短袖要脫,露出一小截兒蠻腰,打濕的水順著他窄緊白皙的小腹往褲腰里流:“哥…,我還沒用過浴室呢,我想和你一起洗…,??!你慢點呀!” 蔣泊鋒對于他的欲求根本不用上什么撩撥,胯下聳立火熱的jiba就是最好的表達,蔣泊鋒不廢話,從下到上擼掉甘涔的濕透的衣服,又去扒甘涔的褲子,內(nèi)褲,伸手去前面撩撥甘涔的性器。 “別弄嘛,你先進來…,” 甘涔經(jīng)不住弄,他射了就不想挨cao了,他手指并攏捂著自己的性器,趴在瓷白的墻壁。 “上周都沒做,你輕點弄呀……” 蔣泊鋒擠著沐浴液給他開拓,一手握著蓄勢待發(fā)的jiba,一手掐著甘涔的腰:“踮踮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