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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過去,有的變了,有的沒變。 易瑜對他態(tài)度明顯好轉(zhuǎn),閑暇的時候能一起買菜,看電視。 不變的是,他還是睡沙發(fā)。 “任重而道遠!”齊揚鼓勵他。 安奕已經(jīng)很滿意了,有時候忙到很晚才回家,易瑜已經(jīng)睡著了,卻在客廳給他留燈,讓他感到自己回的不是房子,而是家。 這他就已經(jīng)很滿足。 他想和她有一個家,想每天都看到她,自詡“不婚主義”的他被打臉。 易瑜發(fā)現(xiàn)他最近喜歡牽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后,拿著比劃來比劃去,她有點疑惑,卻沒問。 某天中午,安奕突然給她發(fā)信息∶“今天早點回來?!?/br> 不巧,今天易瑜團建,她給他發(fā)了個信息,簡單交代了一下∶“什么事情明天說?!?/br> 今天是平安夜。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天氣從熱轉(zhuǎn)涼,他們的關(guān)系也變了,從涼漸溫,卻沒有加熱的趨勢。 安奕把桌上的牛排熱了熱,打開電視,邊看邊吃,等她回來。 六點,七點,八點,九點…… 天熱深黑,窗外霓虹燈閃爍,整座城市漸漸安靜,他能聽見門外電梯的開門聲。 她回來了,他把戒指握在手心,準備去開門。 卻聽見她說∶“你醉了,別送了,我到了。” “易瑜,我不會不接你電話了?!彼f,“我好想你?!?/br> 是許立夏。 安奕從門口退回來,把戒指放回盒子里。 他知道自己突然出現(xiàn)對易瑜不好,就躲進了雜物間。 真煩人。他第一次這么討厭一個人。 怎么能如此精準地預(yù)判——散伙飯,許立夏把易瑜約走,把他的表白攪黃;今天許立夏把易瑜送回來,把他的求婚攪黃。 安奕聽見一聲巨響。 易瑜喊他開門,他本來想裝睡的,但還是開了。 “他躺在這里有點不太好?!币阻び樞?,“可不可以幫我把他送回酒店?” “那你留下?!卑厕日f。 “我不帶你去你怎么找得到路?”易瑜白了他一眼。 “你回來睡?!卑厕日f。 “這不廢話嗎?!币阻ぐ言S立夏扶上安奕的背。 “易瑜,你肩膀好寬啊?!痹S立夏朦朧中囈語。這句話足以讓清醒的兩個人同時汗顏。 安奕一邊背著他一邊問∶“他沒把你怎么樣吧?” 易瑜搖頭。 那就好。 打車的時候,許立夏被磕到頭了,睜眼,看到安奕了,被嚇了一跳∶“你是誰!” “你爹。”安奕語氣不善。 易瑜簡直要被笑死了,不行!必須拍點視頻做紀念! 許立夏在酒店醒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都忘了,他看到易瑜給自己發(fā)的消息。 “以后少喝點?!?/br> 加上幾段他發(fā)酒瘋的視頻。 我靠,真的很尷尬。 特別是他拉著她的可憐巴巴地求復(fù)合,她一直在笑。他許立夏什么時候這么低三下四了,媽的,黑歷史。 那個表情是她和他在一起時不曾有過的快樂。難道她喜歡傻子? 很快他意識到了不對勁——誰在拍視頻? 他問,易瑜給他發(fā)了張圖,她昨晚拍的,許立夏被安奕背在背上,挺養(yǎng)眼的,她留著沒刪。 他現(xiàn)在體會他前前前女的心情了,被無縫銜接的感覺真不好受。 “許立夏,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朋友。”易瑜給他發(fā)了段語音。 你很帥,很幽默,很優(yōu)秀,很大方,很有錢。 許立夏知道她的潛臺詞——但是我對你沒那意思。 “那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還喜歡他?!痹S立夏問。 易瑜沒否認,卻也沒承認。 “我們還是朋友?!币阻け兄I賣不成仁義在的精神。 分手后還當(dāng)朋友的,要么是沒愛過,要么是還愛著。 許立夏知道易瑜沒愛過,他應(yīng)該拒絕的,他應(yīng)該生氣的,但是他想到,這場戀愛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廂情愿,怨不了別人。 “行?!彼^了很久才回復(fù)。 安奕昨天倒有點生氣,計劃被打亂,竟然還幫她拍視頻留下許立夏出糗的時刻。 但是回來的路上他氣消了——易瑜她說這次許立夏來找自己是意料之外,本來是想早點回來的。 行吧,原諒她了。 他窩在沙發(fā)上舒服地翻了個身,易瑜洗澡出來給他把被子蓋上。 晚安,平安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