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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艷宦在線閱讀 - 帝臺艷宦 第52節(jié)

帝臺艷宦 第52節(jié)

    “跟他們說,我女兒是被人殺死的!要找仵作驗尸!”

    小二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戚卓容與裴禎元對視一眼,俱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他們本不愿干涉地方行事,但這小鎮(zhèn)斷案實在草率,既然看到了,又豈有坐視不管之理?更遑論……他是天子,本就為查案而來。

    第63章 把這大膽狂徒給本官拿下……

    老掌柜撫摸著女兒的臉,老淚縱橫道:“是誰害了你?鈴兒,你告訴爹,到底是誰!”

    “近來可曾有人與你結(jié)仇?”裴禎元問。

    老掌柜想了想,搖頭哽咽:“不知道。我做的是往來生意,免不了與客人有矛盾,但也不至于此啊……我女兒生下來沒了娘,又是個天生啞巴,我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到今天,眼看就要成親了……她一向乖巧懂事,雖然起初不愿招女婿,但也沒有同我發(fā)過脾氣,而且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那你的女婿呢?”

    老掌柜呆了一下:“對啊,王盛呢?他是我招進(jìn)來的廚子,也是我招贅的女婿,平時這個時間,該來上工了?!闭f著哆嗦起來,“你們說,該不會是他,是他……”

    戚卓容打斷:“未必是他。除非他跟你們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本就是沖著報仇來的,否則為什么不安安穩(wěn)穩(wěn)當(dāng)個入贅女婿?就算往壞了想,是要侵吞財產(chǎn),那也沒道理在婚前殺人。”

    老掌柜喃喃:“對,不會是他。那也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

    “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小二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驚慌失措道,“我剛剛聽說、剛剛聽說王盛失蹤了!”進(jìn)門一看老掌柜又癱坐在地,連忙去扶,“現(xiàn)在一隊官差去他家搜了,您可千萬挺住??!”

    正說著,原先那些官差又返回來了,老掌柜撲通一聲跪倒,又哭又叫:“求求各位老爺做主!我家鈴兒是被人害死的!”他膝行而前,指著鈴兒脖子上那圈痕跡道,“這是手指印??!鈴兒不是自盡的!她是先被人殺害,然后栽贓成上吊的!”

    為首的衙役臉色顯然不大好看。

    本以為就是一起普通的自殺案件,草草報告一聲結(jié)了案就好,誰料卻被指出是他殺,再加上死者未婚夫現(xiàn)在下落不明,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仵作趕到,命人將鈴兒的尸體抬到內(nèi)室,而后屏退眾人,自行檢查了一番。未幾,他關(guān)上門走出來,在衙役和老掌柜旁邊耳語了幾句。

    衙役臉色登時黑了下去,而老掌柜直接眼一翻,暈了過去。

    什么尸檢結(jié)果如此駭人?戚卓容蹙眉。

    小二攙著老掌柜在樹蔭下坐下,而這間客棧里的所有人又再一次被禁足。

    縣令姍姍來遲,問過事情經(jīng)過后,捻著胡子道:“搜遍方圓十里,務(wù)必立刻把王盛抓回來!”

    話音未落,一個衙役就匆匆跑進(jìn)來,喘著粗氣報告:“大人,王盛找到了!在他家的水井里!”

    縣令的尷尬只持續(xù)了一瞬,隨即便被震驚取代:“你說哪里?”

    “水井里!已經(jīng)死了!”衙役咽著干澀的喉嚨,“是被拋尸的,胸口被銳器刺入過。”

    剛剛蘇醒過來的老掌柜聽到這一番話,又險些暈過去。

    小二傻在當(dāng)場。

    客棧里的住客們面面相覷,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王盛的尸體被抬了過來,由仵作驗過后和鈴兒的尸體擺在了一處。

    “如何,有什么發(fā)現(xiàn)?”縣令問道。

    仵作答:“回大人,經(jīng)查看,王盛死亡時間應(yīng)和鈴兒姑娘相近,不過誰前誰后不太清楚。王盛身上沒有打斗痕跡,只有一條深一寸有余的傷口,小的猜測是睡夢中被人所殺,而后拋尸井中。王盛身形高大,想要拋尸,只能是男子所為。鈴兒姑娘則是,”他頓了頓,“則是被人掐住喉嚨,窒息而死,看指痕,應(yīng)也是男子所為。”

    縣令沉吟:“師爺,你有何看法?”

    師爺上前道:“依小人之見,行兇者應(yīng)是同一人。同時殺害未婚夫妻二人,應(yīng)是與二人有仇。但王盛乃是外地人士,近一年才在此地落腳,鄰里之間關(guān)系和睦,與人結(jié)仇可能性不大。鈴兒姑娘雖說有天疾,但相貌出眾,加上性情溫婉,說不定是有男子愛慕于她,眼見二人將要成親,才做出了這等事來?!?/br>
    老掌柜急道:“你什么意思?鎮(zhèn)上就這么點大,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誰不認(rèn)識誰?我可從未聽說過有誰愛慕我女兒,況且我早就說過要招個女婿,若是真喜歡鈴兒,那他過來與我說聲不就行了,又怎么會輪到外地來的王盛?”

    師爺?shù)溃骸罢乒衲?,這也只是猜測罷了,并不能當(dāng)真。”

    橫豎都被他說了,老掌柜郁結(jié),只坐在椅子上抹著淚不說話。

    “行了,此事還有待商議?!笨h令揮了揮手,“閑雜人等,一律回房,若無通知,不得出門!”

    戚卓容和裴禎元作為“閑雜人等”,自然也被趕了回去。

    裴禎元坐在桌前,思索道:“那仵作的反應(yīng)好生奇怪。還有掌柜,他女兒身上莫非還有什么其他傷口?竟讓他受了這樣大的刺激?!?/br>
    戚卓容心中隱約有個懷疑,卻不便與裴禎元說。她走到窗戶邊,從縫里往外看了看,道:“我出去一趟。少爺你就留在此處,不要走動。”

    裴禎元站了起來:“你去哪里?”

    “去驗尸。”戚卓容扎緊了袖口,“若是待會有人來查房,還需少爺幫忙遮掩一番。”

    裴禎元只想了一瞬,便點頭道好。驗尸這種事情,戚卓容有經(jīng)驗,他就不去添麻煩了。

    戚卓容趁外面衙役不備,用輕功悄悄翻上了停尸間的屋頂,再從屋后滑下去,撬開了房間窗戶,溜了進(jìn)去。

    她戴上一雙羊腸手套——這本是用來對付孫堂的東西,現(xiàn)在卻提前派上了用場。她揭開蓋尸布,手指飛快地解開鈴兒的衣服。

    女人的身體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戚卓容檢查一番,目光漸沉。大臂內(nèi)側(cè)、腰側(cè)、腿根有淤青,說明行兇手力氣較大,而且這位置也十分詭異,比起所謂的鉗制來看,這更像是……對女方的身體有企圖。但鈴兒下/體并無痕跡,或許是兇手沒能得逞。

    沒能得逞,一定是女方有所反抗,說不定正是因為反抗了,兇手才一怒之下殺了人。

    戚卓容又轉(zhuǎn)身去驗她那未婚夫婿,王盛的尸體。

    王盛身上并無其他傷口,只有胸口被人一擊斃命,看傷勢,兇器應(yīng)該是一把小刀。他沒有任何反抗,說不定是在睡夢中無知無覺地赴了黃泉。

    鈴兒的尸體是在廚房被發(fā)現(xiàn)的,而王盛又是客棧的廚子……思及此,戚卓容又翻出了窗口,直奔后廚而去。

    ……

    “來人,把這大膽狂徒給本官拿下!”

    客房門被強(qiáng)行沖開,裴禎元坐在桌邊,手里端著一杯冷茶,看著包抄而來的一眾衙役,不由冷了眉眼,道:“不知在下犯了何罪?”

    “不是你,而是你的同伴!昨夜住在隔壁,又佩劍之人,現(xiàn)在可是與你在一處?”縣令皺著眉,目光掃過一覽無余的房間,呵斥道,“人呢!你若再不供出,便視你為同黨抓起來!”

    “看錯了罷?!迸岬澰土艘宦?,“他并不在我房間,你們倒是去隔壁搜一搜呢?!?/br>
    有衙役來報:“隔壁無人!”

    縣令當(dāng)即厲色道:“看來你也是共犯,有意包庇了?本官已知悉,昨晚整個客棧唯有你二人是半夜入住,入住后還曾問小二要過吃食,而那時廚房里還沒有任何異常。你的同伴又帶著劍,可見是習(xí)武之人,定是趁夜深人靜,欲對掌柜女兒行不軌之事,但未能得手,懷恨在心,因而將其殺害!”

    “大人可是在找在下?”戚卓容背著手,眾目睽睽之下,她優(yōu)哉游哉地從隔壁房間里走了出來。方才她想從停尸房轉(zhuǎn)去廚房查線索,不料剛翻出窗就看見一群人殺向裴禎元的房間,還以為怎么了,原來就為這個。

    縣令一聲大吼:“把他抓起來!”

    戚卓容躲閃幾下,如一尾游魚般從衙役們的包抄中脫身,站到了裴禎元身邊,慢悠悠地一撣袖子:“大人說兇手是我,但大人有何證據(jù)?我初次路過,又是半夜住宿,連掌柜女兒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如何會行不軌之事?退一萬步講,就算人是我殺的,我為何殺完人還不逃跑,卻費(fèi)盡心思作個上吊假象?何況今早還是我告訴的掌柜,他女兒是被人掐死,我若是兇手,怎么會這么做?”

    縣令一愣,轉(zhuǎn)頭問老掌柜:“有這事?”

    老掌柜喏喏:“是……是這樣。方才小人還未來得及說,大人就……”

    戚卓容冷笑一聲:“不是還死了一個上門女婿嗎,大人怎么不查查他的死因?他是個廚子,掌柜女兒又偏偏死在廚房,這難道不奇怪嗎?”

    “你難道是說王盛殺了鈴兒,然后又自殺?這不可能!”

    戚卓容尚未說話,就聽“嗒”的一聲輕響,是裴禎元將手里那杯冷茶擱在了桌邊。他十指交叉,抵在頜下,仍是坐著未動,忍不住嘆道:“蠢材,你究竟是怎么當(dāng)上縣令的?連你的師爺都猜到的事情,你就不會再去查探一番?”

    “你好大的膽——”縣令沒想到此人狂妄至斯,竟敢當(dāng)著他的面嘲諷他,“區(qū)區(qū)賤民也敢以下犯上、妄議官員,就算你不是兇手,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狂悖之徒,來人!”

    “原來貴地父母官是如此判案的,不急著找尋真兇,倒是急著抓說真話的?!逼葑咳萼托σ宦?。

    “你,你,”縣令看她如此挑釁,氣得臉紅耳赤,“給我拿下!”

    “我看誰敢?!迸岬澰裆淙唬瑑H僅四個字,便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悍然。

    縣令驀地一激。

    看這架勢……難道是哪位貴人?細(xì)細(xì)想來,這二人言談舉止,好像確實與普通百姓不同。

    “你若不會斷案,就交給我們來斷?!逼葑咳葺p語,可眼神比裴禎元更可怕。

    “你,你們究竟是何人?”

    “我們是何人并不重要,本來也不想插手這樁案子,可大人你三言兩語就定了罪,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戚卓容道,“你不妨將我們當(dāng)做師爺,若是斷不出這案子,你再治我們的罪也無妨?!?/br>
    縣令從震驚中回神,咬著牙,強(qiáng)硬道:“就算是東廠,也沒有一聲不吭就插手的道理吧?更何況,這又不是什么大案?!?/br>
    戚卓容驀地笑了。

    “確實不是什么大案,只是你查案太慢,耽誤了我的行程?!迸岬澰⑽?cè)目,唇角露出一絲譏嘲。

    第64章 說打就打,大人倒是頗有……

    “大人,奉勸你一句,你與其在這兒審問我們,不如去問問死者的父親。”戚卓容說道。

    見縣令還在猶疑不決,她實在看不下去,嘆了口氣,推開門口的衙役,對一旁頹然悲泣的老掌柜道:“掌柜,我問你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可好?”

    老掌柜抹了抹眼角,道:“好?!?/br>
    “你的女兒,在議親之前,可有過心上人?或是與哪家男子往來頻繁?”

    老掌柜下意識想擺手,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猶猶豫豫地說:“很久以前……鎮(zhèn)上有戶人家,那家有個兒子,與鈴兒也算是青梅竹馬,兩人感情不錯,但是后來他進(jìn)京趕考,就再也沒了他的音訊,直到他家里人意外去世,也沒見他回來過?!?/br>
    “他何時進(jìn)的京?”

    “大約有六七年了罷?!?/br>
    “他家里人又是何時去世?”

    “就是去年的事情?!崩险乒裾f,“我擔(dān)心鈴兒還惦記著他,就說他連親人去世都沒回來,想必不是兇多吉少,就是再也不會回來了。鈴兒也同意我的話,就答應(yīng)了招贅——我這女兒是個啞巴,萬萬不能嫁出去讓她受罪,好不容易有個王盛愿意入贅,怎么還……”

    他心痛得直頓足。

    裴禎元朝戚卓容微微招了招手。

    戚卓容走到他身邊,俯下身子。

    “你查到了什么?”他貼在她的耳畔,以微不可察的聲音道。

    “鈴兒死時,疑似遭人侵犯未果。王盛則是在家中被一刀斃命。”她冷聲回道。

    裴禎元頓時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似窘似怒的表情來。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又在說什么!”縣令喝問。

    戚卓容直起身來,挑了挑眉:“大人,我們就在此處,也不出去,你不如就聽我們一句勸,按我們說的去查,若是查不到,再捉拿我們也不遲啊?!?/br>
    “這……”縣令遲疑著看向身邊的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