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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最出名的要數(shù)她的太爺爺,是民國時期的大儒,一人精通六國語言,還曾為領導人做過翻譯,之后一直在做翻譯著書工作,引進的諸多文學著作,最經(jīng)典的譯本都是他翻譯的。 老太爺?shù)淖优畟円矀€個都是高材生,一直到孫輩曾孫輩,代代都有聲名在外之人。 而到了凌楚宜這里,雖然她一直就讀最好的學校,但是她的成績一直不上不下,普通平庸。可她就讀的大學還是依舊是top3頂尖大學,沒有參加高考,直接保送了R大,也是另一所老牌高分名校。入學之后成績依舊平平,可大三就確定了保研。之后用幾封推薦信被推選到P大讀博,她的導師正是她父親的學生,而她父母都在P大做教授。 帖子里貼出的成績、熟人爆料,都有理有據(jù),辯無可辯。 喬晚棠看完帖子,一臉復雜地看向凌楚宜。所有人都不再做聲,前幾年就有娛樂圈的學術造假事件,那位藝人被徹底封殺,還導致所有高校都加嚴了學生論文的審核制度,引來無數(shù)罵聲。凌楚宜這件事,嚴重程度不在其下。 導演對攝像道:“先把機子關了。” 隨后他又安排了其他人先回去休息,單獨找了凌楚宜談話。 池弈也被節(jié)目組請去商討公關對策,臨走前他安撫地看了一眼喬晚棠,“不用擔心,不會涉及到我們。” 喬晚棠不擔心自己,她只是看到一開始扒皮發(fā)帖的是自己的粉絲,心里覺得有點尷尬。 其實如果凌楚宜不參加這個節(jié)目,不秀自己的學歷,可能會繼續(xù)很順利拿到博士學歷,而后這一生都會頂著這個學歷,找到很好的工作與升職途徑。 但是這樣,公平嗎? 可能她的每一次升學,都是頂?shù)粢粋€不知道姓名的學子,才得以實現(xiàn)的。那些被頂?shù)舻娜四?,或許人生走向都會變得截然不同。 回去后,屋里只剩喬晚棠一人,池弈不在,方姝瑤就去了蘇放房內(nèi),與各自的公關聯(lián)系。同節(jié)目的其他嘉賓出現(xiàn)問題,他們也要準備一些公關策略,防止被波及到。 喬晚棠獨自一人,便回撥了傅宣瑩的未接來電。 “終于上岸了?”電話一接通,傅宣瑩便問道,“導演已經(jīng)和我匯報過了,他們現(xiàn)在在開會,我哥視頻連線?!?/br> 喬晚棠應了聲:“嗯,聽說了,池弈也過去了?!?/br> “他去干什么?”傅宣瑩嘀咕,“哦,對,他也算是制作團隊,雖然導演名一直掛著是別人的,一開始實際負責的還是他。” 喬晚棠不懂他們這些安排,只問:“凌楚宜這件事是真的嗎?” “八九不離十了?!备敌摽吹煤艿?,“她這種情況不少見,但凡有些權勢的,總會想給自己人留點好處。凌家又不是小門小戶,正經(jīng)書香門第,多少名人是他們教出來的?這次出事,還真有不少人來要求輿論壓下這件事。其中就有景家,而且他家還是最積極的??上А傫Y’是做實業(yè)的,傳媒這一塊的影響范圍不大,所以一時還沒有壓下去。” “景家?”喬晚棠疑惑,“凌楚宜不是都到節(jié)目上來追池弈這位高中校友了,怎么景家還這么看重她嗎?” “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是,如果只是普通鄰居,為什么會幫這樣的忙,還這么盡心?”傅宣瑩生怕還有什么問題,節(jié)目又出現(xiàn)波折,便決定,“我去查一查景家?!?/br> 競馳實業(yè)一直以來都很低調(diào),屬于悶聲發(fā)大財?shù)念愋?,每次只在捐款時會在新聞中出現(xiàn)一下。所以大家對這個企業(yè)的觀感不錯,但實際上又了解頗少。即使如喬晚棠,都可能與它家聯(lián)姻了,也沒有想過多去了解一下景家的背景。 如今聯(lián)系起來一想,確實奇怪。 喬晚棠一邊等著傅宣瑩的調(diào)查,一邊等著池弈回來,再做詢問。Hela 她也實時關注著網(wǎng)上的輿論,刷新了自己的首頁,竟然第一時間就刷到了凌楚宜凌楚宜發(fā)布的道歉信。 信上寫了她并不是傳言所說的保送大學,而是參加了高考,屬于特招降分錄取,分數(shù)符合學校要求的分數(shù)線,特招的原因是因為她中學時期就有出版的專著,研究生時期保研也是如此。只有博士招生時的推薦信是她父親學生所寫,她的老師也是她父親的學生,這些她都承認且道歉,并且選擇了退學。 博士她還未入學,而本科與碩士這些到手的學歷學位則被洗得干凈,看似道歉退學失去很多,但實際上并沒有太多損失。她完全可以憑借現(xiàn)有的學歷,去申請國外名校。 她道歉得快,隨后節(jié)目組也緊跟著宣布了她將退出后期錄制,再加上有人在壓制輿論,這件事似乎就這樣過去了。 喬晚棠看完道歉信,便聽到了敲門聲。方姝瑤有鑰匙,她以為是池弈結(jié)束了會議前來找她,可開門一看,竟是凌楚宜。 “有水嗎?我來討杯水喝?!?/br> 喬晚棠看過去,她的面色并不太好,神色凝重,眉頭不自覺微皺,顯然是心態(tài)崩了。而且確實是缺水了,大夏天的還干到嘴唇起皮。 但她的目的肯定不是喝杯水那么簡單,定然是有話和自己說。她既然已經(jīng)決定退出節(jié)目,指不定今晚就要離開,那有些話現(xiàn)在不說以后估計也不會有機會說了。 思及此,喬晚棠才側(cè)身讓出位置。凌楚宜進去后就在沙發(fā)主位坐下。喬晚棠沒直接跟上,倒了兩杯水,放了一杯在她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