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5/6.勝利(H)
阿茲墨德雙手撐在他的胸前,有意無意地按壓他紅豆似的rutou,仍舊賣力起落。自己只有十分鐘了,十分鐘過后他還堅持著的話,君主之位就將收于他手,唾手可得的利維坦便將遠(yuǎn)去了…… 不,即使輸了,失去的只是利維坦的這個獎勵,她依然可以從他那里討來好處的,畢竟他一向忍讓自己。再不濟,還有塞繆爾,他雖然脾氣差勁得很,可是做起來也是個中好手,他和利維坦不同,能讓她感覺格外熱烈,好似身體里的火要透過皮膚燒出來似的。還有其他很多人:各色男魅魔、珍獸、墮天使等,只是提起來遠(yuǎn)不如他們,也就不值得記住了。 從今日起,能記住的便又有一個了,阿薩謝爾。他不愧是資歷最老的墮天使,即便是自己在主動地讓他進出,也能感覺到他源源不斷的力量通過交合吸納到自己這里,游走于全身。這力量摻了一絲非地獄的氣息,竟有些純凈,然而更多的,還是濃郁的暗與惡?;蛟S也是因此,兩人已是做到激烈處,他雖面色微紅,氣也又灼熱又急促,可眼底仍是一片清明,沒有為她所動。 她不由也輕皺了眉,感覺到花心在吞吞吐吐中已近高潮,約摸著他也應(yīng)快了,咬咬牙更是加快了上下的動作,于是快感沖上大腦,rou壁上每一寸都因為他性器的磨過而興奮。他再不有所動搖,自己都要先淪陷了。她蛾眉輕蹙,一雙眼半瞇著,寶石般的眸子上蒙著一層水霧,因此熠熠地似閃著淚光,她像是有些悲哀,也像是迷離于情欲,讓人心生愛憐之意。 阿薩謝爾不是神,怎能抵擋這樣的眼神,他也想要反捧住她的臉,回之以發(fā)泄的吻,要她知道是她小瞧了他。他也想要將她按在桌子上攬住她的雙腿,然后將她cao出淚來,讓她這眸子更加瑩亮。他意識到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已經(jīng)是不妙了,可她那紅潤的雙唇微啟,露出上下的一小截凈白的牙齒,尤其是上面的兩顆帶尖的虎牙,沾了涎水,拉成了一條幾不可見的銀絲,落在外伸的舌尖上。那舌尖躺在下牙上,似乎在緊繃著,微微上翹。他閉不閉眼都是進退兩難。 “啊……啊……”她愈發(fā)地快了起來,想來是要沖上云霄了,那面色也愈見嬌艷。阿薩謝爾聽不得她的叫聲,一下一下像是鉆進骨子里去搔他的癢,恨不得將他壓抑的偽裝撕開來,露出里面惡魔的本性。還有她每次起落時臀rou打在他身上的清脆響聲,以及搗進她花xue時的一聲聲帶水的悶聲。臨近結(jié)束時的每一秒忍耐都是對他漸強的挑戰(zhàn)。 “唔……哈……啊……!”隨著幾下有力而迅捷的抬落,她終于一陣顫栗,高昂著頭顱,身下涌出愛液,yindao不住地收縮,夾得他陽物更加舒服,他不禁額上流下汗來。 糟了。阿薩謝爾開始覺得有些受不住了,因為她在高潮之后,竟沒停下,又是執(zhí)著地動起來。 “二十五分鐘?!?/br> 阿薩謝爾只覺身下呼之欲出。并非他的法力無法控制它的外泄,而是從精神上,他想要控制的心淡了。似乎有聲音在對他說:射出來吧……射出來你會得到更大的快樂……別再忍了……他渾身一震,險些控制不住。 “吶……阿薩謝爾……cao我啊……”她在他耳邊低語,“用你的roubang狠狠地插進來啊……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一個無能的墮天使,或者說,是因為無能,才成為了墮天使?!彼中÷暎蓎in穢的字眼就像驚雷一樣炸在他的耳中。阿茲墨德看到他的眼神漸有混沌,也聽到他越發(fā)粗重的喘息,知道只要再添一把火,他就會將君主之位拱手相讓。 “我說,她行不行啊?!比姞栍X得她將時間定的太草率了,即使是要求一個小時,阿薩謝爾也未必不會答應(yīng),不然就不會陷入這么緊張的局面了。 “怎么,你不是挺看好她的來著?”利維坦調(diào)侃他,心里卻是想著,過后也要讓她這樣“侍奉”自己一番。 “你別說,現(xiàn)在我可能就改主意了。”塞繆爾恨鐵不成鋼。 “再等等看嘛?!爆旈T眼睛直盯著阿茲墨德,恨不得將位置挪到他倆的跟前,好看個分明。在他這里,就只能看到她光裸的背部和纖細(xì)的腰身,明明還能有更多賞心悅目的“美景”的。他已經(jīng)盤算起要找她做的日子來:嗯,就在選完君主之后,自己已經(jīng)穩(wěn)坐一把交椅,不管阿茲墨德是輸是贏,她的地位總在他之下的,那就不怕她不同意。啊,要用什么姿勢好呢,果然還是正面最好吧,能夠?qū)⑺龐尚叩谋砬橐挥[無余……他不禁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不行,這個魅魔,從頭到尾從里到外,都在勾引他。阿薩謝爾只想射個痛快了,她的朱唇柔軟而濕潤,雙眸迷離誘惑,xiaoxue似有魔力,每一次進入都刺激他性器的所有敏感點,這具身軀也嬌弱性感,偏在起落時又十分有力。甚至她呼出的氣都是yin靡的,裹挾著他的理智直墜下去。與她在這座椅上待得越久,他越向丟盔棄甲發(fā)展了。 偏偏她還加快了動作,交合的聲音只是聽著就能讓人的氣血翻涌,紅了耳根。 阿薩謝爾在混沌和理智中掙扎。 眼見著沙漏里只剩了小小的一堆,只需兩分鐘就會流盡,歸于砂礫的大家族。路西法想,終究是阿薩謝爾的勝利嗎,這倒不讓人意外。 “啊……阿薩謝爾……”她喊著他的名字,兩手攀上他的脖子,用力收緊。阿薩謝爾猛地被抽去空氣,感覺到她沒有下死手,體內(nèi)升騰起了莫名的快感。那是窒息所帶來的短暫而劇烈的刺激,只有與死亡接近時,才會能得到這般稀缺的快感。他趕忙抓住她的手腕向兩邊扯去,沒了支撐的她立刻跌進他的懷里,那黑發(fā)散在他的肩頭。 差一點,差一點前功盡棄。方才他險些就落入她的圈套,自甘在她收緊的手下攫取那無法名狀的快樂。 可她接著,在他耳邊這樣說著: “阿薩謝爾,射出來,我任你擺布?!?/br> 人們都懼怕惡魔的低語,殊不知在惡魔中,魅魔的低語才更可怕。在你高潮迭起的時候,她要你的心你都會雙手捧上。 這一瞬,阿薩謝爾心一顫,猶豫了半分,身下卻是沒收住,或者說沒想收住,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魘住了,那陽具頂端久違地漫出了液體。阿茲墨德感覺到了zigong口上忽然陣陣地淋上了什么,同時也有洶涌的法力涌入身體,她不由驚喜地起身捧住他的臉,看他半帶訝異半帶不甘的表情,確認(rèn)了這個事實,大喊出來:“他,他射了!” 說罷,沙漏漏盡,成為了靜止的死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