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再婚夫妻 第262節(jié)
甜兒氣得拍桌子:“邵一平,你啥意思?” 平平覺得她打得過甜兒,才不怕她:“實(shí)話實(shí)說的意思。” 甜兒擼起袖子。 杜春分把她按下去:“聽你爺爺說完!” 杜廳:“那就跟爺爺一樣為人民服務(wù)。剛開始工資可能還沒你娘高,但福利待遇好。” 平平想起來了,每到年底爺爺家都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票。 賀偉的父母的職位遠(yuǎn)不如爺爺,春節(jié)期間家里也不缺糖果,“我聽爺爺?shù)??!?/br> 杜廳轉(zhuǎn)向安安:“你呢?邵一安同學(xué)?!?/br> 邵一安同學(xué)也不知道她喜歡什么。 “我也不知道欸。不過我不想跟jiejie分開?!卑舶舱f著,視線不由得停在甜兒身上。 甜兒道:“那就跟我一個學(xué)校,跟我賺錢?!?/br> 杜春分忍不住說:“說得好像你一定能考上一樣。” “我這么聰明都考不上,誰還能考上?”甜兒說的很“大言不慚”,別人卻無言以對。因?yàn)檎麄€高三班數(shù)她成績最好。 杜廳笑道:“安安不想跟甜兒分開,那就先不想。反正你們明年還得再考一次。明年高考結(jié)束再考慮也不遲。” 甜兒不由得看平平:“那回頭你自己去?。俊?/br> 平平的頭搖的很堅(jiān)決。 杜春分好笑:“就你這樣還整天想當(dāng)甜兒的jiejie?” 平平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娘,當(dāng)jiejie跟想跟她們一起上學(xué)不沖突?!?/br> “你高興就好?!倍糯悍州p輕拍一下毛蛋的腦袋:“你呢?王毛蛋同學(xué)。” 王毛蛋同學(xué)皺眉:“杜姨怎么也叫我王毛蛋???我叫王沐,王沐!” 甜兒不禁說:“王沐,王沐,跟王母一樣,還不如王毛蛋?!?/br> 毛蛋頓時被她嗆的說不話。 杜春分:“別打岔。毛蛋,你是想當(dāng)科學(xué)家,還是跟甜兒一樣,還是有更高的理想?” “更高的理想?” 邵耀宗的腳步一頓,進(jìn)來道:“為人民服務(wù)?!?/br> 毛蛋訝異,循聲轉(zhuǎn)向他,不禁問:“為人民服務(wù)?” 邵耀宗沖杜春分努努嘴:“不信問她?!?/br> 杜春分笑了。 毛蛋倍無語,他杜姨還是一無既往地喜歡開玩笑,“我爸爸回來了嗎?” “來了!” 王保國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毛蛋起身道:“杜姨,邵叔叔,杜爺爺,甜兒,我先回去啦?!?/br> 小美輕咳一聲。 毛蛋立即說:“jiejie,明天見。” 杜春分很想笑:“小美,你天天嚇唬他干嘛?!?/br> 小美:“誰讓他眼里只有你們和jiejie,沒我們?!?/br> 平平贊同:“就是?!?/br> 邵耀宗看到地上的魚:“別就是了。還沒做飯吧?” 甜兒得到滿意答案,心下大安,“我去做?!?/br> 太陽沒了,院里溫度降下來開始冷了,杜春分把桌子搬進(jìn)去,一家人到堂屋取暖。 邵耀宗到溫暖的室內(nèi),脫掉棉衣,“怎么想起來在外面寫作業(yè)?” 杜春分:“大概覺得屋里悶。今天天氣好,有太陽的時候也不甚冷。聽甜兒說,咱們這兒的警衛(wèi)也打算參加高考?” 邵耀宗:“別說他們,就連我手下那幾個營長都想試試?!?/br> 杜廳不禁說:“年齡超了吧?” 邵耀宗輕微點(diǎn)頭:“之前一個個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年齡要求一出來都踏實(shí)了。”給自己倒杯水,“剛才說什么呢?怎么說到為人民服務(wù)?” 杜春分把幾個孩子的打算告訴他。 邵耀宗聽完,道:“回頭跟甜兒她們說一下,做好當(dāng)炮灰的準(zhǔn)備。” 杜春分不禁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嗎?像陳森,以前學(xué)的都還給老師了,現(xiàn)在再用功也不一定有甜兒考得好?!?/br> 邵耀宗:“那是你不知道人的毅力有多大。據(jù)我所知,陳森一天只睡六個小時。其中一個小時用來洗臉?biāo)⒀馈⒊燥埳蠋?。其他時間不是看書就是做習(xí)題?!?/br> 杜春分不敢信。 邵耀宗:“他這樣還算正常。有幾個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甚至夢里都在做習(xí)題?!?/br> 杜春分張了張口,難以置信更無法想象:“不要命了?” 第108章 參加高考 杜廳問道:“命重要還是高考重要?” 杜春分想也沒想就說:“當(dāng)然是命重要。人活著一切都有可能?!?/br> “小杜,這是你。對于很多人來說,理想破滅,如行尸走rou般活著不如死了算了。” 杜春分不這么看:“今年沒考上,到明年年齡超了,說不定后年考的人少,條件又放寬了。” 邵耀宗這次站他岳父:“你能這樣說是因?yàn)槟銢]有經(jīng)歷過,萬事俱備,等著參加高考,高考突然停了,一等就是十年。否則就你的性子連一刻也等不了?!?/br> 杜春分確實(shí)沒經(jīng)歷過,甚至沒進(jìn)過學(xué)堂,所以沒有發(fā)言權(quán)。 “那不說這事。”杜春分轉(zhuǎn)移話題,“我想等放寒假回一趟濱海。” 這事太突兀,以至于翁婿二人愣了還一會兒。 杜廳問:“出什么事了?” “沒出什么事?!?/br> 邵耀宗問:“回去把爹和岳母的墳平了?” 他不說杜廳都沒忘了,老家還有他衣冠冢。 以他現(xiàn)在的職位百年之后只會葬在公墓,家里那個墳沒必要再留著。 以前每每想起這事杜廳就膈應(yīng):“你趕緊給我回去把墳平了?!?/br> 杜春分:“你都死過一次了,還忌諱那個?” 杜廳:“不是忌諱不忌諱,是膈應(yīng)?!?/br> 尤其想到他的衣冠冢名叫杜大郎,前妻是杜潘氏。杜廳就想教訓(xùn)他閨女。 可他理不直氣不壯,沒那個膽子。 邵耀宗:“我回頭跟你一起吧。爹,要不咱一塊去?” “要去你去!”杜廳想想自己挖自己的墳就瘆得慌。 杜春分不禁說:“你可真是越活越膽小?!?/br> “你膽子大!你娘在國外,你都能理直氣壯地跟人家說她死了。生前還是抗日游擊隊(duì)成員?!闭f起這事杜廳就忍不住佩服他閨女。 杜春分:“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 杜廳擺手:“我不跟你說這些。趕緊把墳平了我好回去給你爺爺奶奶上墳。” 杜春分嘖一聲:“那回頭讓甜兒她們?nèi)ツ隳莾??!?/br> 邵耀宗忍不住問:“她們也不去?” 杜春分:“讓她們好好在家復(fù)習(xí)功課?!?/br> 邵耀宗不由得想起陳森那些從鄉(xiāng)下回來的知識青年,急的恨不得一天七十二小時,其中七十個小時用來學(xué)習(xí)。甜兒她們?nèi)舨徽J(rèn)真復(fù)習(xí),來年再考也有可能被這些人擠下去。 其實(shí)不止邵耀宗擔(dān)心。 以前陳森早上還有心思去買菜,一天三頓按時做飯按時吃飯。這幾天天天早上喝粥,晚上吃掛面,一頓飯從做到吃完頂多半小時。 他倒是有時間復(fù)習(xí)功課了,陳司令被他吃的心慌慌。 今天早上陳司令念叨他幾句,陳森終于舍得去一趟菜市場,買一條魚留晚上吃。 陳森做的魚咸淡正好,味道不錯??婶~一端上桌,他就左手拿書本,右手拿筷子,吃一塊魚看三行字。 陳司令本想數(shù)落他幾句,看到小兒子埋頭憨吃的模樣,總覺得這樣下去,大兒子今年能走掉,小兒子真有可能留級。 陳司令輕咳一聲。 陳鑫抬起頭來。 陳森兩耳不聞任何事。 陳司令只能開口喊:“老大!” 陳森一臉茫然,“出什么事了?” 陳司令:“照你這樣下去,不出一周就得把自己折騰病了?!?/br> 陳森笑道:“我心里有數(shù)?!?/br> “你有什么數(shù)?好好吃飯,吃了飯?jiān)倏??!标愃玖钛鹧b生氣,“陳鑫,以后你刷鍋洗碗洗衣服?!?/br> 陳森道:“刷鍋洗碗可以,衣服就算了。冬天衣服厚他洗不動?!?/br> 陳司令道:“我還沒說完。陳鑫,從今天開始除了上學(xué)哪都不許去,在家跟你哥復(fù)習(xí)功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