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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請?zhí)?。”說完,她轉(zhuǎn)身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大門。大門口好幾個系著紅腰帶的人,沒一個攔著她。 為什么她不需要請?zhí)炕ɑㄍ騽倓偰莻€攔著她的人,想聽他解釋解釋,但那人太忙了,沒理自己。 算了,找相公要緊?;ɑ▽⒄?zhí)噬?,便沒人阻攔她了,她得以順利進(jìn)了大門。 門內(nèi)青色石板小路,樓閣亭臺,庭院深深,到處喜慶洋洋。 花花跟著人群來到了庭院。正在感嘆這里人真多的時候,突然,眼睛便鎖住了一個人。 玉冠束發(fā),袍服加身,他微抿著唇,側(cè)手而立。有風(fēng)過,掀起了他的衣角,衣袂翩翩,在這紛繁的人群里別具一格。 是相公!她朝思暮想的相公! “相公!”花花不禁脫口而出,聲音帶著顫,是激動。 庭院里到處都是寒暄與攀談聲,相對有點(diǎn)吵,花花喊了相公,但相公似乎沒有聽見,于是她又喊了一聲,而且為了相公能夠注意到自己,她蹦高了些,順帶朝他揮著小手。 “相公,相公!”花花一連喊了好幾聲,蹦跳著,手揮動著,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相公。 不知不覺人群已經(jīng)靜了下來,紛紛看向了這處,偶爾還有點(diǎn)竊竊私語。 但這些與花花無關(guān),她的眼里只有相公。 相公終于看了過來,在金色的日光下耀耀生輝,他的表情淡淡的,不說話,但花花卻覺得,為了這一刻,她已經(jīng)等待了太久。 她不由自主的朝著相公走去。 不行,得矜持,要移步款款,體態(tài)輕盈至步步生蓮。 話本子里說,這樣才最吸引人。 想著的是這樣,但花花腳下卻越來越快,最后終于控制不住的朝著相公飛奔了過去,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跳摟到了他的身上。 “相公!” -------------------- 作者有話要說: 花花:相公,來見你,我跨過了千山萬水。 第32章 長順街中段某座五進(jìn)府邸,前院里賓客滿堂,大家言語歡暢,熱鬧非常。 而府中的書房外,確是一片寂靜。林立在一旁的侍衛(wèi)還好,面無表情的眼觀鼻鼻觀心。但捧著大婚禮服及一應(yīng)事物候在外面的丫鬟小廝們,聽得門內(nèi)時不時噼里啪啦的碎碗聲以及他們殿下的怒斥聲,個個嚇得瑟瑟發(fā)抖。 殿下一向儒雅和善,什么時候發(fā)過這么大的火? 過了好半晌,里面的聲音才消停了下來。 屋內(nèi),是爭吵過后的暫時寧靜。擺設(shè)的都是些華貴的家具,但地上到處的茶盞碎片以及綠色茶漬,破壞了一些美感。 主座上,堇王朱顯翊鐵青著臉,他顯然被氣得不輕。 左手緊握著,看得出他這是在努力克制自己。自從二十一年前親眼看見母妃死在自己面前,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樣情緒外露了。 一旁的王妃顧氏倒是淡定從容,也沒說話,只自己喝著茶。見王爺平靜下來,她拿過桌上僅剩的一個空茶盞,默默的又倒了一盞遞過去。 堇王正巧渴了,于是接過青瓷茶盞,抿了一口。 “你到底去不去?”堇王見坐在下位的謙弟正兀自把玩著一把匕首,完全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頓時又來了氣。感情剛剛自己說了那么多,他全都當(dāng)放屁?不是,不要冒粗話,要忍??! 前不久板城的瘟疫終于治好了,他保住了自己的人,暫時勝了一籌,在朝中的名聲又稍稍好了點(diǎn)。如今其他幾位應(yīng)該會消停一段時間,所以他這段時間會相對清閑點(diǎn),正好這個時候阿姐提了提阿謙的婚事,于是就想著將阿謙的終身大事給解決了。 想著謙弟平日里最是乖巧聽話,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叫王妃給他挑選了一個姑娘,甚至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前面問名納彩什么的都相應(yīng)縮短了時間準(zhǔn)備好了,就等他回來去接親了。 結(jié)果!他竟然死活不去! 堇王見他一副油煙不進(jìn)的樣子,覺得不能再像先前那樣來硬的,于是又強(qiáng)忍著收斂了怒容,苦口婆心的給他擺事實(shí)講道理,“阿謙,我們也是為你好,你自己想想,你今年已經(jīng)弱冠成年了,我在你這個年紀(jì),軒兒都能跑能跳了??赡隳?,還單著!” 堇王其實(shí)還想說,你看看,若是母妃哪天托夢問我和阿姐為什么,你讓我們怎么答?如何交代????但想到外面一大堆人,他自來小心謹(jǐn)慎,怕隔墻有耳,所以便沒說。 時謙垂著眼眸搽著自己的匕首,抿著唇沉默。 這看在堇王眼里,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氣炸了。 一旁久未說話的顧氏看了看王爺氣得起伏不定的胸膛,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王爺,您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又對著時謙說,“時醫(yī)官,雖說你是王爺?shù)牧x弟,但對方是國子監(jiān)祭酒的嫡長女,身份上也算是配你,這婚事可謂門當(dāng)戶對,你......” 顧氏說著說著便突然止了聲,因為她被對方看了一眼。輕飄飄的一眼,眼神平淡,卻透著狠,仿佛若是自己再多說一個字,他就會用他手中的匕首抹了自己的脖子。 顧氏的脖子一寒。 這人對她和王爺,是兩個不同的態(tài)度。王爺不管說什么,他放沒放在心上不知道,但他會耐著性子聽完,不接受不反駁。但若是對自己,應(yīng)該說是對除了王爺和公主的其他人,他從來都是無視甚至厭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