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明明沒有缺失，我還記得我是怎樣千辛萬苦追到你的,?記得被你特訓(xùn)、跟迪克出去干壞事、回來還能享受到阿福的小甜餅的日子，也記得我們的第一次擁抱、第一次親吻……我記得一切，但就是忘記了對你心動的感覺。”表層喃喃。

    他相信，哪怕現(xiàn)在自己不是被扛在肩上,?而是被蝙蝠俠抱在懷里，他的內(nèi)心也是毫無波瀾的。

    因?yàn)槟欠N心動的感覺，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

    “自從我在這個(gè)宇宙里第一次看見狂笑，我好像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br>
    “愛？”蝙蝠俠冷哼了一聲，“不過是被他控制了心智而已?！?/br>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種感覺?！?/br>
    哈，享樂主義者。蝙蝠俠有些煩躁地想，毀滅的欲望愈發(fā)強(qiáng)烈。

    不行，還不能……

    在他看來，這一個(gè)“林秀”就是一個(gè)只在乎自己感受、一味追求刺激的享樂主義者，如果“愛慕”“心動”這種感覺能給他帶來短暫的快樂，他根本就不在意對象是誰。

    雖然這其中有狂笑之蝠所掌控的那股邪惡力量的因素存在，但蝙蝠俠還是不可抑制地生氣起來，特別是在注意到金發(fā)青年的臉頰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泛起紅暈時(shí)。

    他抿著嘴，過了一會，竟然不怒反笑。

    “既然你忘了你對我的感覺，那我就來幫你找找好了。”

    他一手扶著金發(fā)青年的腰，一手抱著他的大腿。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表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已經(jīng)被岔開，不自覺地夾在蝙蝠俠的腰上，而他，則面朝著蝙蝠俠，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

    這是什么鬼姿勢，像是mama抱著孩子一樣……

    蝙蝠俠一點(diǎn)也不覺得這樣羞恥的姿勢有什么不對，不過，他倒是有些期待表層的反應(yīng)，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反抗，亦或者雙頰泛紅，露出羞恥的表情。

    然而表層只是嘆了口氣，看蝙蝠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gè)調(diào)皮的小孩。

    “沒有用的?！?/br>
    他挺直了上身，雙手將蝙蝠俠抱得更緊，給自己找了一個(gè)比較舒服的姿勢，就不動了。

    “大概只有看見狂笑才能讓我的心活躍起來……說起來，我們之間還有一場約定呢?！?/br>
    “看一場史無前例的盛大煙花？”蝙蝠俠嘲諷道，“別想了，他只是想讓你當(dāng)一個(gè)工具人去送死而已。”

    “但如果是那種級別的場面，我就算是死了也沒什么遺憾?！?/br>
    “執(zhí)迷不悟，他把你迷得可真是深啊?！彬饌b掂了掂懷里的人，把他抵在了墻上。

    原來不知什么時(shí)候，他們已經(jīng)在那個(gè)陰森的教堂里了。

    背部頂?shù)搅吮鋱?jiān)硬的石壁，雙手雙腿又被身前的男人緊緊禁錮著，表層動彈不得，覺得自己被困在了一片狹小的空間里，嚴(yán)厲只能看到這個(gè)男人，就連鼻尖都只能縈繞著他的氣息。

    男人俯下身向他靠近，說實(shí)話，這樣的他看起來壓迫力很強(qiáng)。

    “你干什么？”表層動了動。

    蝙蝠俠低聲說：“之前說了，你對我沒感覺了，我就來幫你找找感覺?！?/br>
    說罷，他十分強(qiáng)勢地壓了上去，略帶戲謔的鋼藍(lán)色眼眸注視著有些驚訝的如綠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

    還穿著屬于他的鎧甲、但神志早已不是那個(gè)黑暗騎士的男人，狠狠吻上了和被人控制、只擁有二分之一靈魂的青年。

    “唔……”

    在外人看來，他們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躲在陰暗教堂的一個(gè)角落里，緊緊擁吻。

    盡管一方在逗弄，另一方是被迫，但這場親密接觸還是持續(xù)了很久。

    受鉗制之人終于被放開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綠色的眼眸里泛著生理性的水光，更像是春天里的湖泊了。

    而那被悶出來的漲紅的臉頰，也在訴說著他的難受。

    看見他這樣子，蝙蝠俠的內(nèi)心不知為何有些燥熱起來。

    他想看林秀更難受的表情，想看他更絕望的樣子，想聽他哭得喘不上氣的聲音，想聽他低聲下氣卻沒有用的求饒……

    他改變主意了。

    因?yàn)楸绕鹨粫r(shí)殺戮的快感，細(xì)水長流的折磨好像更讓人興奮。

    果然，他不可能放棄林秀。

    這個(gè)人自從纏上自己的那一刻起，就只能屬于自己了。

    是生是死，只能由自己決定。

    狂笑之蝠？他算什么？

    自己的東西絕對不能讓他染指。

    蝙蝠俠聲音低?。骸罢业礁杏X了么？”

    金發(fā)青年默默無語，不肯看他，但搖了搖頭。

    蝙蝠俠笑了一下：“看來這番交流還不夠深入呢。”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在這個(gè)神像旁的石柱邊做點(diǎn)更過分的事情時(shí)，有人打斷了他們：

    “別做太過火了，還有正事?！?/br>
    狂笑之蝠？

    蝙蝠俠冷了臉，放開表層。

    他說：“你說他的一切事情都由我來包辦?！?/br>
    “是是是，感謝你把他要回來，”狂笑之蝠倚靠在只有半截身子的神像腳邊，饒有興味地道，“但你別給我的小奇跡灌輸些什么奇怪的思想、壞了我的正事?！?/br>
    “哼?！弊灾?jiǎng)倓傋约旱囊磺行袨槿慷荚诳裥χ鸬谋O(jiān)視范圍之內(nèi)，蝙蝠俠哼了一聲，“你也別來打擾我們?！?/br>
    神游了一陣、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夾在兩個(gè)男人之間的表層終于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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