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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看后面追著他的家伙的架勢,像是真的想殺了他。 這可不行。 因為他的生命,只能獻(xiàn)給馬天尼大人。 不過,想逃出去,估計也要付出不少代價。 也不知道,過了今天后,他要在病床上躺上多久才能重新回到馬天尼大人身邊工作。 然后,我聽到了槍響。 紛亂吵雜的聲音中,是拉斐爾那能稱得上悅耳的聲音。 【馬天尼大人,我掛了?!?/br> 于是,我第一次被拉斐爾掛了電話。 最后,還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好像有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 拉斐爾出事了,情況說不定還很糟糕(不然拉斐爾不會掛我的電話)。 所以,要去找他嗎? 答案當(dāng)然是要。 我開車往拉斐爾的定位上趕,然后看著屏幕上的定位從高架橋上,落到東京灣里。 沒有錯,就是庫拉索掉下去的東京灣,不過不一樣的是,拉斐爾和庫拉索,不是從同一架橋上掉下去的。 我定位定得是拉斐爾手機(jī)所在的位置,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手機(jī)的位置確實是能夠代表手機(jī)主人所在的位置。 但現(xiàn)在,很明顯不是正常情況。 和其他國家的人不一樣,日本售賣的手機(jī)絕大部分都是防水的,所以既使是在定位位置在水中,但是手機(jī)的定位系統(tǒng)也仍在工作之中。 只是定位自從高架橋上掉到水中后,就一直下沉,再沒有偏移過位置。 這也就代表著,目前,這個手機(jī)可能已經(jīng)不在拉斐爾的身上。 不過,先去高架橋上看看再說。 于是我開車往那邊駛?cè)?,然而卻發(fā)現(xiàn),高架橋的出入口因為嚴(yán)重車禍而被警察給封了。 我自然是不能開車上前的。 因為我沒成年,我要是現(xiàn)在開車上前去,那就是去找不自在。 會被日本交警們請去警視廳的。 我看了看周圍,然后,看到了赤井秀一的座駕之一……………………的車屁股。 赤井秀一突破了日本交警的圍困,揚長而去。 赤井秀一…………………… 和拉斐爾有關(guān)系嗎? 這次拉斐爾出事,是不是他干的? 赤井秀一和馬天尼一樣,不可能留下來任日本交警們檢查。 畢竟光是赤井秀一假死的身份就讓赤井秀一不能出現(xiàn)在明面上,而且赤井秀一現(xiàn)在還帶了狙擊/槍,所以赤井秀一他現(xiàn)在要是不走,那估計也就走不了了。 他會被扣到警視廳去,然后被波本嘲笑。 赤井秀一不想這樣,自然也就只能跑了。 而我這邊,和拉斐爾成功失聯(lián)。 這能怎么辦,找唄。 話說,拉斐爾是怎么惹到赤井秀一的? 高架橋上一片狼藉,我看到了拉斐爾的車子,在火光中若隱若現(xiàn)。 還不時響起幾聲爆炸聲。 我:…………………… 赤井秀一下手蠻狠的。 我也很快撤離了現(xiàn)場。 因為組織人手不足,或者說,組織就算是人手足,也未必會幫我去找拉斐爾,畢竟拉斐爾現(xiàn)在只能算是我的手下,佩克斯(他幾年前就已經(jīng)拿到代號了)的弟弟,而不是組織的人。 所以我都是讓烏丸財團(tuán)的人去找的。 半天后,我找到了一只,全身濕透,體溫過低,渾身是傷,失血過多已經(jīng)休克的拉斐爾。 我:…………………… 再晚點找到,我是不是就能夠直接通知佩克斯回來辦葬禮了? 那佩克斯還不得炸了? 畢竟佩克斯最在乎家人了。 拉斐爾剛找到,就被拉在了手術(shù)室。 好在,正常的世界里并沒有那么多的特殊血型,或者說,就算有,拉斐爾這樣一個從未出現(xiàn)在青山老賊手下的人物也不配擁有特殊血型。 所以拉斐爾的血型是很正常且普遍的B型血,也很輕易就在血庫找到了相符的血型對拉斐爾進(jìn)行了輸血。 然后是取出傷口里面的異物,比如子彈碎片,比如碎玻璃。 等拉斐爾被推出來后,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 我:…………………… 好困zzZZ ~ 看看日期…………………… 昨天星期四,今天星期四。 我:…………………… 連著兩天都是星期四,這就很柯學(xué)了。 雖然知道星期四后面應(yīng)該是星期五,但我還是想期待一下,變成星期六或者星期天什么的。 但賊老天卻不如我的愿。 我都不想再多說什么了,見拉斐爾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只是還沒有醒,就放心的回家休息了。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我要是再不回去睡覺,我今天可能連四個小時都睡不到。 而在五個小時后,我精神恍惚的坐在教室里。 懈怠了。 當(dāng)初跟琴爺跑任務(wù)的時候,連著好幾天不睡覺都是常有的事情,現(xiàn)在歇了兩年(自兩年起我就立起了財團(tuán)繼承人的人設(shè),開始不怎么管組織的任務(wù)),身體都懶惰下來了。 不然也不會,只睡幾個小時就這么的沒有精神。 也不知道,琴酒那邊怎么樣了。 昨天琴酒和我說了小時候的事情,我今天早上就做了夢。 夢到了小時候的我一個勁的占琴酒便宜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