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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漫]首領(lǐng)宰風(fēng)評被害在線閱讀 - 第324頁

第324頁

    但一個人的性格本質(zhì)、核心邏輯是不會變的,所以面對記憶中多多少少必然存在的偏差,或早或晚,總會察覺到一些端倪的吧?

    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稍微,有一點想要知道啊。

    “嘖,完全不?!备刹肯壬莺莸匕櫰鹈迹樕祥W過一絲嫌惡,“簡直是比被一群青花魚包裹還要令人討厭啊!”

    呀,這個比喻真是生動形象。只是……

    “雖然我能夠明白啦,但中也你這樣講,”我眨了眨眼睛,小小聲地說,“反而會給人一種「超喜歡被「書」控制」的錯覺誒?”

    “根本沒有這回事啊混蛋太宰!”

    嗚哇好像快要爆炸一樣的小蛞蝓再次出現(xiàn)了!

    “你和那個世界的我是怎么回事跟我沒關(guān)系,但我是完完全全討厭一切青花魚的存在!”

    干部先生擲地有聲地反駁我。

    我被這樣氣勢十足的干部先生小小的嚇到了。

    “這、這樣嗎……”

    受驚過度的我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說起來……”

    又退了一步。

    “之前我們同居的時候……”

    又退了一步。

    “當(dāng)時說到「舊情人」的時候,中也很快就聯(lián)想到太宰君身上去了呢?”

    站在一個似乎稱得上安全距離的位置,我一臉無辜地說。

    “會有這種情況還不都是因為你一直在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干部先生出離的憤怒了,“到底是誰的錯啊,稍微負(fù)責(zé)一點背負(fù)起自己的責(zé)任?。 ?/br>
    “嗚哇,肯定不是我啦!那時候的我明明乖巧又聽話,一定是中也的記憶出問題了!啊,我明白了!是「書」的問題吧?”

    “哈?”

    “肯定是「書」啦!之前記憶被改寫,現(xiàn)在雖然記起了我的存在,但還有一些后遺癥就像是這種!錯誤的認(rèn)為我曾經(jīng)做了壞事!”

    “是、是這樣嗎?”

    大概是因為之前在「書」的影響下,將我完全忘記、并且視我為太宰君的仿造品的事給干部先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聽到我這樣說,干部先生居然真的開始猶豫了。

    “真的真的!”我趕緊點頭,“可惡,說到底都是費(fèi)奧多爾君的錯!中也我們趕緊一起來討論怎么對抗費(fèi)奧多爾大魔王吧!”

    “這種時候就正經(jīng)一點?。 备刹肯壬乱庾R地反駁了一句,“陀思妥耶夫斯基嗎?關(guān)于他的那些計劃,你都知道多少?”

    誒嘿

    成功的轉(zhuǎn)移話題了!

    計劃通

    作者有話要說:補(bǔ)昨天的更新。

    其實評論都有看啦,之前問的那個宰宰看著西格瑪在想什么的問題,當(dāng)時也想過要不要在作話里回答一下。

    不過后來想想還是算了吧。

    因為之前的事,當(dāng)時也看到很多評論,我自己想過之后,也覺得可能沒有必要在作話里解釋那么多。

    就,該寫的其實也都寫在正文里了嘛,大家在正文里感受到什么就是什么,沒必要在作話里長篇大論貓貓捂臉

    但是評論都有看。

    然后也,謝謝喜歡貼貼大家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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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

    “大概可以說……基本都清楚?”

    話音剛落,我對上了干部生「刷」的亮起來的眼睛。

    擔(dān)心干部生誤會,我趕緊又補(bǔ)充了一句:“說是「都清楚」,不過,只是我己的猜測而已啦!”

    “哈?”

    干部生臉上的期待消失了。

    “雖然「太宰治」的猜測其}也挺可信……”他小聲嘟囔了一句,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能夠確認(rèn)的有多少?”

    “啊呀,這個……”

    我覺得這個問題}在很難回答。

    能夠確認(rèn)的?

    干部生想問的,大概是費(fèi)奧多爾君對目前疑似在「天人五衰」里臥底的我說明的計劃部分,都有哪些。

    但是……

    如果是費(fèi)奧多爾君,就連西格瑪都清楚他的話不能夠相信。

    即使是親口告訴「期間限定書中造物天人五衰太宰治alterego」的所謂計劃,也完全不是可以被歸為「能夠確認(rèn)」的。

    本著嚴(yán)謹(jǐn)?shù)膽B(tài)度,我很慎地回答:“大概是沒有吧?!?/br>
    “什么?”干部生看上去對我的這個回答很不滿意,“沒有?!”

    “嘛,畢竟費(fèi)奧多爾君又不像中也,「確定」什么的……”我嘆了一口氣,對C這種情況也是非常無可奈何,“如果不算我己的猜測和判斷,確}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確定啊?!?/br>
    “一拐媸且蝗緙韌的喜歡在說話的時候耍小聰明啊,太宰。”干部生不高興地「嘖」了一聲,“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事,為什么還要帶上我?”

    “咦明明只是在認(rèn)真的和中也解釋嘛!”我感覺很委屈,“用中也的單純反襯費(fèi)奧多爾君的狡猾,是正常且合理的修辭!”

    聽到我這樣說,干部生露了明顯不相信的表情。

    我還以為會繼續(xù)進(jìn)行輕松愉快的「和小蛞蝓吵嘴」活動,然而盡管臉上的不相信幾乎都已經(jīng)快要具現(xiàn)化來了,但干部生居然忍住了反駁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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