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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微微一笑,道:“我去吧?!?/br> 她的肩上坐著化成貍貓的凌照,一人一貓施施然走入蛇窟,只見里面盤繞著上百條蛇,看到他們,都發(fā)出威脅的聲音。 “貓?”蛇精化作的少年死死盯著凌照,冷著臉道:“你們來找死嗎?” 寒光拔劍,側(cè)首笑道:“去吧,皮卡喵!” 凌照如一道利箭般從她的肩頭竄下,一巴掌呼到了蛇精少年的臉上。群蛇朝寒光靠近,她不慌不忙,持劍砍蛇的七寸。蛇血飛濺,這里儼然變成了一片屠宰場。 等寒光再抬起頭的時候,凌照已經(jīng)把少年的蛇膽和妖丹給剝出來了,現(xiàn)場極其血腥。 細長的貓瞳里閃爍著一絲嗜殺的興奮色彩,他將爪子往石壁上蹭了蹭,留下兩道血痕。 寒光忽然打了個寒顫。她鎮(zhèn)定了一下,環(huán)視左右,皺眉道:“安幼輿呢?” …… 蛇窟不止有一個出口。 何子蕭早早就退到了后面,將戰(zhàn)場留給了蛇精。他看守著安幼輿,聽著動靜,感覺情況不太妙,就背著他跑了出去。 然而外面是斷崖,他聽到了蛇精的慘叫聲,正驚魂未定地躲著,章翁和花姑子找到了這里。 “蕭公子?”章翁疑惑道:“你怎么也在?” 何子蕭狠狠地看著他們,將安幼輿的身子朝斷崖邊上挪了挪。他沙啞著嗓子,道:“把花姑子的妖丹給我?!?/br> 妖丹意味著百年的修為,也是妖最珍重的東西。章家父女驚駭?shù)鼗ハ嗫戳艘谎?,花姑子垂眸道:“安公子救了父親一命,如今,也是我的命……” 章翁不肯,搖頭道:“用我的妖丹不行嗎?” 倆只獐子又開始爭著獻丹,忽然一條長索由上往下,套到了安幼輿的身上。何子蕭抬頭一看,上方不知何時多了一男一女,正在勾安幼輿。 那長索甩到安幼輿的身上就自動捆了幾圈,何子蕭急忙去抱,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動作亂了,腳下一滑,只覺得身體已經(jīng)由不得自己,直直地朝斷崖下墜落了! 何子蕭的慘叫聲回響在整個山谷,很快,他就沒音了。 凌照手持長索,從高處飄落后,章家父女忙去看安幼輿。 只是,他早已死了。 第059章 : 章翁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 捶著地嚎啕大哭:“恩公啊,我來晚了,不過您放心,我就去要人……” 他叮囑花姑子:“好好看著恩公, 我去去就回?!闭f罷, 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邊花姑子心情復(fù)雜的抱起安幼輿,寒光仔細瞧了一眼, 道:“他是怎么死的?” “他中了蛇窟里的毒氣?!被ü米悠届o道:“他是個凡人, 待久了自然受不了。就算我父親能救得了他, 他以后也會癱瘓?!?/br> 她將安幼輿抱回蛇窟前, 又去里面撿了幾條死蛇,說是要用蛇血來做藥。寒光與她揮手作別, 他們要回黑山了。 聽說他們要走, 花姑子一怔,道:“姑娘救了安公子,也是我章家的恩人。請問以后去哪里能找到姑娘呢?” “金華黑山道觀。”她淺淺一笑:“我姓褚?!?/br> 雨后的空氣中彌散著濕潤而清新的氣味,到了城中, 寒光先去了安家,告訴老翁靜待數(shù)日便可, 安幼輿會回家的。 隨后, 她回客棧收拾了一下東西, 準備離開這里。在外漂泊了半個多月, 她也想回家了。 凌照在闌干前等著她, 屋檐上懸掛著晶瑩的水滴,倒映出他若有所思的樣子。 待寒光闔門而出,結(jié)完帳走出客棧,他才不經(jīng)意提了一句:“你怎知安幼輿一定會復(fù)活回家呢?” “章翁會救他的?!焙怆S口道。 凌照罕見的微微一笑, 道:“生死乃是大事,安幼輿本就命中有此大劫,你怎么能篤定老獐子一定能救他?” “因為……” 寒光忽然停住了,她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貓,是在套她的話嗎?很快她的唇角也揚起了小小的弧度,寒□□定神閑道:“因為我會神算啊?!彼?dāng)然是瞎說的。 凌照瞄了她一眼,湊了過來,低聲笑道:“那你算算,我是誰?” “黑山老光棍?!焙馊魺o其事道。 凌照:?? 他雖然聽不懂,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么好詞。 . “觀主回來啦!” 寒光踏著一地的枯葉,在清晨時分回到了黑山道觀。秋日的到來總是悄無聲息的,仿佛一夜之間,黑山換上了新的色調(diào)。 明素奔過來給她開門,掩飾不住興奮之色。小倩也飄了過來,微微一愣:“米公子呢?” “他要留下來看秋后問斬。”寒光在她們的簇擁下走進了道觀,失寵的凌照默默跟著。 “觀主,醉陶又長嫩葉了。”明素著急跟她分享道觀的新變化,又道:“素秋姑娘很喜歡它呢,每日傍晚都來給他澆酒。” 寒光笑道:“凌照一回來,,醉陶怕是又要禿了。” 她們笑了起來,不知為何,有觀主在的時候,她們也不會懼怕凌照了。 …… 道觀下了歲末的第一場雪。 今年的初冬很冷,冷到十四娘一家都冬眠了。唯有素秋還堅持每日來道觀的園子里給醉陶澆酒,在嚴寒風(fēng)雪下,醉陶堅強的挺著嫩芽,茁壯成長。 酒壇子已空,周圍卻多了點妖氣。素秋抬起頭,看到一個披著鵝黃色斗篷的姑娘在好奇地瞧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