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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雷,驚醒了凌悅仙。她怎么也沒想到男人抱著自己,心里想著的、嘴啟明歡迎您上念著的竟是其他女人,她不禁對她從來沒細看,但卻從來沒懷疑過的美麗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華天香,她是見過,那確實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但卻不相信她能掩蓋得了她,事實上了除了唐夢杳,這天下確也沒有女人能和她相提并論。 雖然她從沒想過她和這男人之間會成為情人,但男人此刻的舉動卻讓她心里怎么也舒坦不起來,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蒼蠅,那么讓人反胃。 就算她再灑脫,就算她離這濁世再遠,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更是一個美麗得無以復加的女人,美麗得讓天下女人都抬不起頭來的女人。 只要是女人都無法容忍男人對她的忽視,不管她對那男人是有意還是無意。 那一瞬間,她感覺她的心就像是一塊玻璃陡然落在地上,那么清脆,那么響亮。 “沒想到我的弟弟居然還是顆癡情種子,就這會兒都還念著他的美人兒師傅?!?/br> 她那句如同平時一樣的話讓我頓時清醒過來,心中不由一聲苦笑,這下算是捅到馬蜂窩了。雖然從她的語氣中聽不出一點生氣的跡象,但越是這樣,越是給我一種不妙的感覺。 “jiejie,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聽錯了?” 凌悅仙看著極力想要解釋的男人,語氣雖然很委婉,也很是動聽,但那雙目間流露出的色彩卻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思。 一看她這陣勢,我不由苦笑,現(xiàn)在我怎么解釋也無濟于事了。她認定了的事,旁人很難改變,更何況剛才我確實喊出了天香的名字,她是親耳聽見了的,此刻我又怎能否認?不能否認,那就意味著承認。 天呀!想到即將面臨的慘無人道的蹂躪,我不由血氣上涌,膽氣猛增。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先躲著這遭吧。現(xiàn)在和她對著干,那不是自找苦吃?再等一會,她的火氣下來了,我自然也好交代得多,不是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嗎?那治她這虛火也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于是我猛的一蹭,掙開她的小手,便向大門跑去。 凌悅仙怎么也沒想到這家伙竟敢從她眼皮底下開溜,一時大意,竟真被他給逃脫。 第六章原來是她 望著男人飛快的逃出去的背影,凌悅仙不由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家伙總是這么瘋瘋癲癲,讓她又疼又氣。此時,她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著,難道她在他心中真的一點也不如華天香嗎? 跨過“夜來香”的門檻,回頭見她沒有追上來,我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心中暗叫了一聲好險。 剛剛扭頭看向前方,視線所到之處,卻不由一呆。 是她?正是昨晚向我賣花而趁機在我身上留下花瓣的小女孩,沒想到她竟會在這里。 從昨晚的情形看來,她顯然不是一個真正的賣花女孩,賣花不過是她接近我的方式。昨晚的目的,她已經(jīng)達到,那她自然就沒有繼續(xù)賣花的必要,更何況是在這我最常出入的地方,除非…… 對,除非她是專門在這兒等我,因為若是監(jiān)視,那地方也未免太過顯眼。經(jīng)歷了昨晚的花瓣事件之后,我對自己一時大意的印象極為深刻,認出她自然也是極為容易的事情。 等我,那是她在這兒的唯一解釋。 我不由輕輕一笑,邁著悠閑的步伐,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我倒要看看是誰家的丫頭,居然有這等能耐! 若她是有心,我出來的那一瞬間,她就應該看到我了,此刻恐怕會不聲不響的帶著我到她的主子那里去吧。 看著她走進那在金陵赫赫有名的大院,我心中不由一訝,沒想到她的主子竟在這兒。 沈家,金陵富商,雖然其資產(chǎn)在金陵是毫無爭議的魁首,但它在金陵的地位卻并不太高,因為沈家只是一個純正的商業(yè)世家。 在這個時代,再大的家產(chǎn),他畢竟只是商人,若無其他門道,永遠也進入不了上層社會。而沈家的主人似乎極為明白自己的處境,行事一向非常低調(diào),正是因為這樣,沈家受到的關注并不是太多。 商人要發(fā)達并不難,而要敗落則更加容易。只是誰也沒想到,這小小的沈家竟有這等下人,那她的主子如何,當是可想而知的了。也許所有人都低估了這個一直只活躍在商界的家族。 那樸實的大門前并沒有家丁,然而門卻是大大的敞開。 我知道那是此間主人留給我的去路,不知他究竟是何等模樣。想到這些,我竟有些迫不及待,大袖一甩,似慢實快的走了進去。 外間的大門很樸實,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更加平凡,常見的樹木,常見的花草,看樣子就和城郊的鄉(xiāng)村一樣。 不斷深入,才發(fā)現(xiàn)那平凡中的不平凡,那棵棵不起眼的草木,在主人的精心的布局下,竟流露出一種難見的寧靜與雅典,那幽深的淡然比之那些豪華的園林了一種說不出的和諧,讓人不自覺的留連忘返。 寓大于小,舍難求易。 也許初看還不會發(fā)覺,但只要行到深處,愈能真切的感到它的主人定是位不落世俗的行家里手。 我不由有些期待,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師兄好雅興,居然還有心情娛樂山水,倒叫晚晴好生羨慕。” 聽著這珠落玉盤般的聲音,我腦中隨之也現(xiàn)出一個人的身影。 轉過前面的拐角,蕭晚晴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頓時出現(xiàn)在眼前。 此刻,這個冰玉般清麗的妖女正坐在蔥蘢草木間的一張石桌旁,她的身子正與我遙遙相對,見我出現(xiàn),不由嫣然一笑。 沒想到竟會是她,沒想到這個一向忙于勾心斗角的她竟也有這份閑情雅致。 我記得最初我們在南宮世界見面,她稱呼我是風公子,繼而是宗主,現(xiàn)在又轉變成了師兄。我細細的品味著這種變化,從這些細小的變化中不難發(fā)現(xiàn)她的心路歷程。 聯(lián)系到從前她對我說過的話,如果我細心一些應該早就可以猜出昨晚是她向我預警的了。 那一句師兄,她叫得是那么自然,好像這是她從小到大一直就叫習慣了的一般,一點也不顯得生硬。 我雖明知是怎么回事,但還是被那句甜美的師兄叫得心中一暖,感覺我們之間瞬間拉近了許多,甚至不自覺的就被她拉到了同一條線,至少在同等條件下絕對會偏向她一些。 她沒有任何其他的話,這完全是我自己心里的主觀意向。我不由暗自微微一嘆,這小妖女果然了得,難怪處處都可獨當一面。 “師妹果然好手筆,剛我還在想,這不知又是哪位大家的杰作,沒想到竟是師妹?!?/br> 反正這個補天閣我是推不掉了,更何況我心里根本就沒真正推過,不管怎樣,這宗主我算是當定了。事已至此,按魔門的輩份算來,我便真是她的師兄了,那喊她師妹也在情理之中。 “師兄說話真是好聽,我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你能騙到那么一大堆女孩子了?!?/br> 她的聲音還是那么不緊不慢、錯落有致,聽在耳中便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我不由一聲苦笑,“師妹說話也很中聽呀,那個‘騙’字更是用得恰到好處。” “是嗎?” 蕭晚晴抬起頭來,略微停了一下,也跟著笑了起來。 “師妹是不是很失望?” 我走到她的對面,彎下身子,在她面前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是呀,晚晴當真是失望得緊?!?/br> 伴隨著她那無奈的聲音,她那雙透明的眸子毫無掩飾的閃過一絲深深的失望。 我心中一訝,沒想到她竟承認得如此干脆。 安慶恩是一石二鳥,那她又何嘗不是一石二鳥!唯一不同的是那兩只鳥有所變化罷了。 安慶恩的鳥是安慶緒和柳系,而她的鳥便是補天閣和安慶恩,只是他們的計劃貌似都沒有能夠盡到全功。 如此看來,她和安慶恩,更準確的說應是和滅天宗的矛盾已經(jīng)明朗化,也許他們在北方的爭斗已經(jīng)相當激烈。只是金陵,卻讓他們不得不來,他們自身不一定要得到金陵,但至少絕不能讓對方占有,這便是他們此行的唯一目的。 我也同樣嘆道:“其實我倒是很想幫師妹,只是可惜……” 比起她和滅天宗,我當然更愿意和她親近些了。 “有師兄這句話就好了,說不定晚晴以后還真有些事要師兄幫忙呢,倒是師兄可不要忘了今天說的話哦?!?/br> 聽到我的話,她那雙靈動的眸子驀地浮現(xiàn)出一絲狡黠。 第七章真情流露 我不由輕輕一笑,“你師兄也許沒什么別的長處,但卻向來是一言九鼎。你也不用拿什么話來套我了,與其有這份閑心,倒不如去想你該做的事情?!?/br> 如果一定要在她和安祿山之間做選擇,我?guī)缀蹩梢圆挥盟伎季涂梢宰龀鰶Q定。 我一直牢記著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雖然我知道她不過是想利用我,但我何嘗又不是想利用她,這種利益上的關系沒有對錯是非,只是你站在何種角度去看待。 那不經(jīng)意間的一瞥讓她芳心猛地一顫,她感覺自己心中所有的秘密似都在那一眼之下暴露無遺,她從來沒想到他居然可以讓她產(chǎn)生這種感覺。然而那張精致得無可挑剔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變化,淺笑盈盈的道:“那師兄以為晚晴該將心思放在什么上面?” 我面不改色,端起她早已準備好的香茶輕輕了嘗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的體味那殘留在口中的清香,良久方道:“師妹自己的事自己最是清楚不過了,我又怎會知道師妹作何打算?!?/br> 她望著我,突然嫣然一笑,那瞬間,周圍所有的花骨朵似都凋零了一般,“師兄也別盡在晚晴身上繞了,晚晴請師兄來,可是向師兄道喜的,到現(xiàn)在晚晴都還沒機會恭喜師兄江山美人齊入懷呢。” 我輕輕一嘆,“師妹別把這個世界想得太簡單了,沒有根基的東西是最不可靠的,師妹應該知道才對。” 蕭晚晴同樣婉爾一笑,悠悠道:“我知道師兄指的是什么,師兄之所以會有所顧忌,那是因為師兄還不夠了解本門,不夠了解補天閣?!?/br> 我心中不由一訝,沒想到這個女子竟如此靈敏,只從我那句模糊的話,竟就能看透我的心意。 看著我略微有些驚訝的眼神,她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她那張清麗無匹的俏臉蒙上了一層追憶的神色,那風姿綽約的身影似也漸漸的脫離了凡塵,“補天閣是我們六宗中最富傳奇色彩的一宗,如果沒有補天閣,本門最多也就只是明月旁最亮麗的星星。雖然我不愿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所有宗派中對本門影響最大的就是補天閣。近百年來,補天閣已隱隱成為六宗之首,雖無名分,卻是不錚的事實,這一點不管是本宗還是滅天宗都無法否認?!?/br> “三十年前,鐘師伯執(zhí)掌補天閣的時候,更使那種威望達到了頂點,如果不是鐘師伯失蹤,本門今天怎么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局面?!?/br> “一直以來,補天閣便有一個其他宗派永遠無法比及的優(yōu)勢,那就是對宗主的膜拜。所有宗派中沒有一宗能象補天閣那樣具有凝聚力,數(shù)百年來,補天閣幾乎沒有發(fā)生過大的內(nèi)部分裂,我想這是其他任何勢力都無法做到的,但卻偏偏是我們補天閣做到了,因而補天閣歷代宗主對下任宗主的選擇可以說是慎之又慎,因為這一人便關系到補天閣的興亡,所以師兄你根本無需擔心什么,他們對師兄不會有絲毫二心?!?/br> 我有注意到她用了“我們補天閣”這幾個字,這讓我對補天閣在魔門中的地位有了新的認識,竟連身為陰癸派下任宗主的她對補天閣都有種潛意識的認同和歸附,可想而知那需要怎樣的號召力。 我突然有些明白什么是“補天閣”我首次意識到這三個字背后我應負的責任,只是我沒想到讓我對補天閣產(chǎn)生認同感的竟會是她。 “謝謝?!?/br> 我張了張嘴,情不自禁的蹦出這幾個字來。 蕭晚晴依然帶著那副淡淡的笑容,輕輕的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話。 “只是你就不怕補天閣步入正軌之后,你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對蕭晚晴,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已有些看不透她了,雖然我們見面不過數(shù)次,但她給我的感覺卻次次不同。 “如果師兄真有意角逐,晚晴也不會退讓,到那時我們再分孰高孰下,但這卻成不了晚晴向你隱瞞真相的理由,因為晚晴認為有必要讓你認識真正的補天閣。雖然立場不同,但晚晴相信每一個本門弟子對補天閣都心懷尊敬,晚晴希望所有人對補天閣的那份尊敬能在師兄手中得到延續(xù),因為那是本門各宗唯一的凝聚?!?/br> 看著她眼中那分誠摯的希冀,我的心不由一顫,她那道身影在我心中幾經(jīng)變化,終于從模糊變得清晰,不由握住她放在幾案上的那只小手,深深道:“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將補天閣發(fā)揚光大,讓它成為本門永遠的傳奇?!啊巴砬缫蚕嘈艓熜?,相信鐘師伯挑出來的人一定能重現(xiàn)補天閣的輝煌?!?/br> 說話間,四只大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良久方才分開。 “眼下江南,除了師兄,便屬環(huán)秀山莊葉千秋和森羅鬼王葉霜飛實力最為強勁,都說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三虎,要不要晚晴幫師兄獻上一份賀禮?” 我不由苦笑,對這妖女的手腕,我還是有些耳聞,更何況那天在南宮世家已有些見識,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