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我哥 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驚!假千金是流落異國的公主、專房寵、我靠開養(yǎng)殖場火爆全星際、新婚夫妻穿七零[年代]、臨闕、大秦始皇后、第一萌寶:總裁爹地請自重、棄婦覺醒后(雙重生)、我爸是后媽年代文男主、八零海島戀愛日常
顏鈺卿眼底淺淺的一抹玩味,就讓他很想現(xiàn)在買張單程探月火箭票,去天上跟月亮肩并肩。 但楚燃覺得是社死現(xiàn)場,他旁邊那一圈兒可一點都不覺得。 說來也奇怪,他們班所有的男女生同桌,甚至男女生前后桌,都或多或少地被其他人開過玩笑,唯獨到他和顏鈺卿這兒卻是被直接無視了。 ——仿佛全班上下都沒一個人覺得他倆有半點可能。 在他倆其實“有可能”的時候,這當然是個再好不過的現(xiàn)象。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也會讓楚燃產(chǎn)生一種微妙的自我懷疑。 但打死他也不會去問“為什么”的,絕不。 今年他們的期中考試就安排在五一假期之后。 放假之前把考場布置好,下周回來不但不用交作業(yè),連自己班教室都不用回,直接就去各自考場把試考了。 這個安排很受平行班同學們的歡迎——因為假期作業(yè)可以“回來再說”。 但對理一理二就是另一回事兒。 即便老師們不留假期作業(yè),為了緊跟在五一假期之后的期中考試,他們也還是半點兒都不能放松。 楚然沒有她哥“說不想去,就可以連試都不去考”的底氣。 不得不掙扎著在物競和期中之間做出選擇,最后短暫地告別自己心心念念的競賽小可愛,回過頭來繼續(xù)跟高中化學和高中生物相愛(劃掉)相殺。 在這兩門課里,她本來是不喜歡生物多一點,因為覺得高考之后這一科似乎會比化學更沒什么用處。 但在顏鈺卿主動提出要給她輔導化學之后,這兩門課“不受寵”的地位立即就掉了個個兒。 理由是小姑娘真的非常喜歡“她家顏顏”,所以絕不允許自己因為學不好化學而讓對方失望。 但偏偏她在化學上頭還就少開了一竅,越是著急就越是學的無比痛苦,終于不得不在五一假期結(jié)束前的最后一個晚上,又抱著筆記來找楚燃深夜答疑。 在跟顏鈺卿以同樣的分數(shù)并列第一過一次,還是在期末考試里之后,楚燃對后面的考試就沒那么重的執(zhí)念了。 ——然后他月考的時候掉到了年級第二,比顏鈺卿低了整整兩分。 這次期中說是隨便考考就好,實際上他卻還是被激起了某種莫名的勝負欲,以至于整個五一假期,除了跟顏鈺卿和自家小伙伴們分別約了頓飯之外,剩下的時間他都在認真復習。 ——非常認真地,復習物理。 對理科生來說,語文英語一定程度上是不作數(shù)的,剩下四科里數(shù)學和化學又分別是他倆的競賽科目,不適合拿來比較,那么能拎出來比一比的也就剩下物理和生物。 在這兩科里,楚燃第一反應是物理,同時他覺得顏鈺卿也一定會選物理。 小姑娘抱著化學筆記進來的時候,楚燃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懵了一會兒,沒琢磨明白臨到考試前楚然為什么會忽然對化學抱有如此強烈的熱情,但還是快速給她梳理了一遍知識點,順便把她不會的題都講明白了。 直到楚然抱著筆記從他房間里蹦噠出去之后,楚燃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 大概還是因為顏鈺卿。 為了這次期中,不止楚燃和楚然,理一理二兩個班里百分之八十的學生都玩命復習了一個五一,但比較可惜的是,大家復習的內(nèi)容最后都沒怎么派上用場。 因為這次期中的卷子意外地出的非常簡單。 第89章 .重生其八十九誰也想不到他倆剛拿到期…… 事實證明“假期回來就考試”這種安排,不僅僅是為了暗示他們自覺復習,從另一個角度,也是老師們壓根沒覺得以這次期中的難度還需要特意再加兩節(jié)復習課。 考第一科語文的時候大家還不覺得,從數(shù)學開始,一中高二年級組全員都是一臉忐忑地走進考場,然后再一臉懵逼地出來。 除了倒數(shù)兩個考場的學生考完出來是歡天喜地,喜極而泣,看上去就差出門放掛鞭,剩下十幾個考場的學生都很迷茫—— 就這? 認真的嗎,四校聯(lián)考之高二下期中考試的卷子就這個難度? 它還確實就是這個難度。 這次卷子簡單其實也不是毫無理由的簡單。 主要是考慮到今年會考在期末之前,為了給學生們保留足夠的自信,出卷子的幾位老師才刻意降低了期中——也就是會考之前最后一次大考的難度。 不過難度再怎么往下降,跟真正的會考卷子比肯定也還是要更難一些的。 同時在考察范圍上,四校聯(lián)考保留了它應有的尊嚴。 楚燃用十來分鐘答完數(shù)學,放下筆的同時就大概摸清了這次考試的套路—— 如果說難度是level1,那考察范圍就是level10。 所有細細碎碎,平常不容易注意到的知識點,這回都被老師們拎出來考了一遍,對認真踏實型的學生來說是白送分,對平常不好好學,仗著腦子反應快臨時抱佛腳的學生就是噩夢了。 楚燃自認不屬于前者,不過只要不是讓他去考個ccho或者cbo之類的,也沒有什么高中級別的考試能讓他覺得是“噩夢”。 寫完最后一道題放下筆,楚燃微微嘆了口氣,多少有些興致缺缺。 他倒不是自己找虐,非得卷子難成集訓隊那樣才開心。 但現(xiàn)在這種,嗯,總還是讓人覺得有些遺憾。 ——就像兩個人穿一樣的衣服是情侶裝,而一群人穿的一模一樣就成了校服。 楚燃大概算了算,估摸著這次數(shù)理化生各自都至少能有兩位數(shù)以上的滿分,交完最后一科生物的卷子,更是忍不住想要嘆氣。 一口氣嘆到一半,正看見前桌的顏鈺卿轉(zhuǎn)過來將手肘抵在他桌子上,單手撐著下巴向他悠悠一笑。 “不如猜猜看下次誰會在第一桌?!?/br> “就賭一顆糖好了,期中考過我的話請你吃巧克力w” 說是“賭”一顆糖,不過結(jié)果在成績出來之前,他倆心里其實就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以期中考的難度,數(shù)理化生這四科有標準答案的,他倆毫無疑問都能答到滿分,接下來看的無非是語文英語。 英語客觀題的部分不成問題,主觀題的作文即便扣分也就是一兩分的差距,只有語文…… 這是唯一一科顏鈺卿從來沒信心考過楚燃的。 畢竟?jié)M分作文這種東西簡直就是作弊器一樣的存在! 周五出成績當天,顏鈺卿就在書包里裝上了巧克力,是她家長出差從意大利帶回來的一份據(jù)說很有名的魚子醬巧克力。 一共兩盒,一盒被她送給了超級甜食控楚然小姑娘,另一盒拆開來,一次拿兩塊。 理一的總排名表剛發(fā)下來,其中一塊巧克力就被顏鈺卿同時遞到了楚燃面前。 “喏,愿賭服輸,給你的巧克力。” 楚燃接過來,看見她變魔術(shù)一樣從書包里又拿出另一塊一模一樣的。 他心頭微微一動,本來想放到書包里收好,這會兒就順勢拆開了咖啡色的錫箔紙包裝。 顏鈺卿幾乎跟他同步地拆開了另一塊巧克力,兩個人相視一笑。 本來他倆的座位一直是老師們監(jiān)控的“盲點”,誰也不會想到他們班第一名和第二名剛拿到期中成績單就一起在下面偷吃巧克力。 然而楚燃剛把巧克力放進嘴里,就聽見蔣文正在講臺上叫他。 “楚燃,你不用看書,就直接拿著卷子上來,給他們講講選擇四到六題,填空第二三題,還有解答最后一題的知識點分別在書上什么位置!” “這一個個的,自己沒看就沒看,還非得說書上沒有,行,都說沒有是吧,那楚燃書上怎么就有,你們發(fā)的還不是一樣的教材嗎?” “?。?!” 雖然知道說的不是自己,但在這時候猝不及防地被點到名,楚燃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要是梁建業(yè)或者許慷慨的課都好說,蔣文正就還是算了,他可惹不起。 楚燃含著巧克力,沒敢張嘴,坐在位置上跟蔣文正對視三秒,然后如夢初醒似的站起來,拿著卷子往講臺上走。 借著起身這一瞬間的功夫,他低頭把嘴里的巧克力咬開,走出去兩步又退回來,像是忽然渴了一樣打開水杯給自己灌了口水,然后硬是借著這口水把巧克力順了下去。 然而即便如此,楚燃還是暴露了。 因為就在他張開嘴準備講題的時候,下頭先是集體安靜了一瞬,然后就是一片哄堂大笑。 楚燃:“……” 他就知道他壓根兒不該上來。 不過即便有這么個小插曲,他和顏鈺卿的“糖果對賭”還是繼續(xù)進行了下去,甚至某種意義上成了慣例。 從期中往后的每一次大考小考,但凡出成績,他倆都會一式兩份地帶點小零食,考的稍微低一點的那個人零食就會被“充公”。 顏鈺卿是巧克力和巧克力和巧克力,區(qū)別無非是名字的前半部分叫魚子醬,酒心或者星空。 楚燃這邊就是各種自制小甜點,包括且不限于黍麥牛奶凍,伯爵茶千層,酥皮白桃派等等,反正都是顏鈺卿曾經(jīng)提過想吃的小點心,給顏鈺卿那份還用之前的草莓保鮮盒裝著,他自己則是又另外買了同系列的藍莓款。 有事兒干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明明期中考都好像還是昨天的事,眨眼之間卻已經(jīng)進了六月,再一眨眼,連會考也都近在眼前。 會考成績看著沒什么實際意義,難度對市里排名靠前的幾所學校的學生來說也就跟玩兒似的,但每一年老師們都還是報以高度重視。 因為最后學生們的評級是不是能做到“全b以上”甚至“全a”,對學校排名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雖然影響不那么大吧,但真要出幾個“c”,那至少面子上總是有些過不去。 高二會考不分文理,所有人都是十科,公共課的語數(shù)英,理科的物化生,文科的史地政,再加上一門信息技術(shù)。 楚燃之前復習什么都沒想著自己還要去復習一下信息技術(shù),直到他們老師考前突擊發(fā)了卷子下來,他才忽然想起高中的信息技術(shù)它不考上機考筆試。 一邊考筆試,一邊考試內(nèi)容又涵蓋了所有的office軟件,為了答這套卷子,他們還得把任務欄里每一個圖標在哪兒是干什么用的都背下來。 ……就實在很離譜。 楚燃發(fā)自內(nèi)心地不覺得這玩意兒有什么用。 實話實說,office本來就是個工具軟件,還是個已經(jīng)做的非常成熟,用戶體驗非常優(yōu)秀的工具軟件。 這玩意兒哪怕不看使用說明,自己上手試一試,連蒙帶猜地也能弄懂大半,背它到底是怎么個cao作?! 然而吐槽歸吐槽,再怎么覺得這就是在扯淡,回過頭來該背的還是一樣得背。 信息技術(shù)的考試安排在第三天早上第一場,楚燃也沒提前太多準備,臨到考試前一天下午,他考完政治回去清空了一下大腦,然后才拿出資料開始接著背這個。 等到考完試卷子往上一交,楚燃人還沒出考場,臨場死記硬背下來的這些東西就又被他迅速而完整地,全部從腦子里清了出去。 所以確實就是沒什么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