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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請控制住你的向?qū)卦诰€閱讀 - 請控制住你的向?qū)?第66節(jié)

請控制住你的向?qū)?第66節(ji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邊沒人。

    宿封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下了桌旁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醒了打電話給我?!?/br>
    應奚澤在半睡的狀態(tài)下垂眸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然后起床洗漱,全部穿戴整齊才將電話撥了過去:“去哪了?”

    “醒了?”宿封舟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也不知道做什么,聽著只覺得十分的熱鬧,“你稍微等等??!十分鐘之后來樓下那邊的十字路口,我馬上就過來接你?!?/br>
    這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應奚澤微微的挑了挑眉:“在玩什么?”

    宿封舟笑了笑:“來了就知道了?!?/br>
    應奚澤雖然對宿封舟這想一出是一出的行為模式有些沉默,不過盯著已經(jīng)掛了的手機看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緩緩地下了樓。

    十分鐘之后,站在了那個十字路口。

    不出一會兒,遠處開來了一輛戰(zhàn)備車,最先撞入眼中的是車頭上裝飾著的巨大花束。

    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么多鮮花,夸張至極地鋪蓋著,將很是肅穆的黑色戰(zhàn)備車給裝點得格外花里胡哨。

    車子在跟前咫尺的位置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走下來的正是宿封舟。

    應奚澤抬眸掃過一眼。

    男人跟平常時候有著明顯的不同,依舊是那英氣俊朗的外貌,但是身上穿著的那身嶄新的軍裝顯得格外正式,此時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似是有話要說。

    應奚澤想了想,率先開了口:“要去領證了嗎?”

    宿封舟臉上的表情跟著后面探頭探腦的七組成員們齊齊頓住。

    應奚澤疑惑地看著他:“不是?”

    宿封舟:“……是?!?/br>
    很明顯的對于驚喜被揭穿后充滿的懊惱,他無奈地回頭朝著隊友們聳了聳肩:“看吧,就說瞞不住他。”

    “那是應工太聰明了。”慎文彥笑著打哈哈,翻身下車,姿勢十分端正地幫忙打開了后車門,“但不管怎么樣今天絕對是個好日子,已經(jīng)看過黃歷了,還是趕快出發(fā)吧!”

    應奚澤剛要邁步,見宿封舟還站在原地沒動,停頓了一下到底還是多說一句:“還是挺驚喜的?!?/br>
    宿封舟沒想到會突然得到這么一聲安慰,雖然或許也并沒有安慰到,但垂眸看著眼前的人,心頭到底還是忍不住地有些躁動。

    最后干脆也不控制了,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就這樣壓著應奚澤沉沉地吻了下去,在一片驚呼聲中嘗夠了,才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想好了,上了這車可就沒得反悔了。”

    應奚澤白皙的臉龐上被吻地透上了一絲的生理紅暈,只能繃著表情,伸手把這當眾耍流氓的家伙推開:“……不反悔?!?/br>
    他眼見著宿封舟紳士地朝他伸出了手來,也跟著搭了上去。

    戰(zhàn)備車一路呼嘯,疾馳的過程中引得圍觀的路人一陣好奇。

    等快抵達目的地的時候,應奚澤才想起一件事來:“都這個時候了,民政局還在辦公嗎?”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慎文彥笑嘻嘻地回頭看了過來:“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們老大這回可是舔著老臉去找的冀院長幫忙。就現(xiàn)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誰還有心情結婚啊,這不,把休假在家的工作人員硬生生的安排了一天的在崗時間,可是專門就為你們倆服務的!”

    確實,這年頭朝不保夕的,誰還能有心情領證?。?/br>
    這個問題對于莫名其妙被召喚回崗位的工作人員們而言,也感到非常好奇。

    所以在整個登記的過程中,看起來認真地進行著注冊,實際上視線總是暗戳戳地朝兩人身上瞥去,就差把對他們身份的關注直接寫在臉上了。

    應奚澤本來并沒有太大的感覺,直到宿封舟悄無聲息地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再去看著跟前那寫著自己名字的登記表格,才依稀間有些恍惚。

    大概是注意到了他的走神,宿封舟稍稍俯身湊到了他的耳邊,語調(diào)里笑意滿滿:“前面就說了,進了這個門,現(xiàn)在再想后悔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應奚澤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后悔。”

    “好了,兩位先別說悄悄話了。”工作人員清點好了名單,現(xiàn)在對于這種環(huán)境下還能如此恩愛的畫面感到無法自控,臉上也不由地充滿了柔和的笑容,“走吧,帶你們?nèi)ヅ恼??!?/br>
    拍照,對于領證而言是一個無法避免的過程。

    可實際上兩個人都不是很習慣那種對著照相機擺造型的人,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硬生生地將現(xiàn)場整出了一套雞飛狗跳的感覺。

    “唉唉,這邊麻煩笑一個。”

    “這位先生,您笑得太兇了……”

    “行吧,還是都別笑了吧,就這樣,來,三、二、一?!?/br>
    “咔嚓——!”

    十分鐘后重新坐上了返回的戰(zhàn)備車。

    應奚澤始終保持著低頭的姿勢看著手上的小紅本。

    其實在這種環(huán)境上來說,所有的網(wǎng)絡系統(tǒng)遭到嚴重破壞,所謂的登記其實更偏向于一種單純的形式。

    但即便是這樣,在之前短暫的興奮之后,緊隨而來的是一種非常綿長的安心。

    就像是,終于在給未來落下了一個恒久的符號。

    手上微微一暖,下一秒就落入了一個寬大溫和的掌心。

    宿封舟的手中有著很多繭子,輕輕地在皮膚上摩過,愈發(fā)的充滿了觸感。

    而此時的語調(diào)里充滿了若有若無的挑逗:“應大研究員,請教一下,領過證后你應該叫我什么?”

    持久的平靜,像是非常耐心地在等待著一個答案。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兩個字很輕很輕地從耳邊掠過:“……老公?!?/br>
    宿封舟控制著嘴角的弧度,稍稍低頭,幾乎是貼著咫尺的肌膚笑著回應:“嗯,我在?!?/br>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