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求子被套路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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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離開這里之前,不要隨意吐槽客戶,任何話都憋在心里?!绷謰O淡淡的補了句,“你怎么知道墻后面有沒有站著個人?” 夏菱菱神色一凜,往外看了看。 這會兒沒人來往,她稍微松了一口。 林婳吐過之后,整個人舒服多了。她對夏菱菱道:“等會兒配合許總,把準(zhǔn)備好的合同拿出來?!?/br> 夏菱菱點頭。 “這次談成了,我的提成算在你身上?!?/br> “為什么給我?”夏菱菱受寵若驚,又覺得不敢當(dāng)。 “出來一趟總得有收獲,你應(yīng)得的。”林婳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走吧?!?/br> 夏菱菱感激的看著林婳,“謝謝林經(jīng)理?!?/br> 兩人回到包間后,半扇門還開著。 門外,謝羲沅看到室內(nèi)的推杯換盞。 陳澤倒上兩大杯紅酒,遞一杯給林婳,說:“林經(jīng)理,咱們今晚不醉不歸,之前過去的就都過去了?!?/br> 第14章 隨時躺平 包間內(nèi),裝飾奢華,酒香四溢。 紅酒在杯中晃蕩著,陳澤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狎昵。 夏菱菱才陪林婳去洗手間吐了一輪,看到那么大一杯紅酒,很替她擔(dān)心。不同的酒混著喝,更容易被灌醉。 她一直很喜歡林經(jīng)理,工作中嚴(yán)謹(jǐn),私下性子隨和,沒有領(lǐng)導(dǎo)架子,為人處世總是讓人很舒服。最重要的是,她作為領(lǐng)導(dǎo)很大氣,常常為下屬謀福利,生怕跟著她的人吃虧了。就像今晚,明明她自己付出這么多,卻要把業(yè)績算在她頭上。 酒桌旁,就在林婳準(zhǔn)備伸手接過酒杯時,夏菱菱主動站了起來,走上前,率先一步接過酒杯,眼神帶著一絲緊張,對陳澤微笑道:“小陳總,林經(jīng)理才喝了那么多白酒,得緩緩,這杯就由我來喝,行嗎?” 陳澤睨了夏菱菱一眼,一言不發(fā),嘴角扯了個譏誚的弧度,輕蔑的眼神仿佛在說,你是哪根蔥也配在這里說話? 夏菱菱被他那明晃晃的不屑給尬住,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 林婳笑道:“小陳總,人家年輕姑娘初入職場,工作有干勁,一門心思想好好招待客戶。她是怕我等會兒喝高了怠慢了您,才主動請纓,陪你喝一杯?!?/br> 陳澤的目光再次落回到夏菱菱身上,帶著打量和審視。雖然年輕,但長相平平,尤其跟林婳這種尤物比起來差遠了,他完全提不起興趣。但林婳說的話很有藝術(shù)性,把原本替上司擋酒的行為,說成是怕怠慢他,讓他沒有理由挑刺和不爽。 陳澤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有心了。” 夏菱菱暗暗松了一口氣,那種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覺終于結(jié)束了。她覺得自己嘴笨,多說多錯,不如先干為敬。她正要端起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林婳抬手,手掌輕輕壓了下她的酒杯。林婳并沒有看她,但她知道她是在阻止她喝酒,動作一頓。 林婳看著陳澤,笑道:“剛才的十杯酒喝完了,咱們是不是先把合同簽了?現(xiàn)在一個勁喝酒,等會兒都喝趴下了,誰來簽合同呀?” “合同的事不著急,明天我去你們酒店?!标悵苫沃掷锏募t酒杯,一臉聲色場合老油條的樣子,“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談工作多掃興。” 林婳不接招,柔里帶剛的說:“工作任務(wù)沒完成,哪敢安心下班。再說了,小陳總那么忙,這么點小事麻煩你兩次,就是我們的不對了?!?/br> 許周行坐在一旁沒有做聲,他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們,仿佛一個置身事外看戲的人。 林婳是他手里最好用的一張牌,漂亮又聰明,知道怎么跟人周旋,而且從不會讓自己吃虧。 林婳對夏菱菱使了個眼色,她馬上放下酒杯,走到一旁小桌旁,從包里拿出準(zhǔn)備好的合同和筆。 林婳把合同連同筆一起遞到陳澤跟前,笑著說:“先把正事兒辦了,咱們才好安心喝酒,不醉不歸?!?/br> 陳澤被林婳逼的沒有絲毫回旋余地,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的事情,這會兒反悔他面子上掛不住。 他有些氣惱,覺得自己上次被這個娘們羞辱,這次怎么又被她拿捏了。可他這個身份,跟一個酒店經(jīng)理耍賴,實在難看。 蛇蝎美人。他暗暗咬牙切齒,把合同接過來,這種制式合同而且是合作過的,條款大同小異,他看了下各項支付標(biāo)準(zhǔn),跟之前的一樣,只能大筆一揮簽下自己的名字。 簽好后,他把合同遞給林婳,說:“林經(jīng)理,你今晚要是不跟我喝到位,真就對不住我這么信任你。我可是連合同都沒怎么看就簽了?!?/br> “那是自然?!焙贤呀?jīng)簽好,林婳心里的大石落地。 陳澤再次把酒杯端起來,同時對林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林婳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來電顯示是總經(jīng)理。她看了眼,無奈的對陳澤說:“領(lǐng)導(dǎo)來電,我先接一下?!?/br> 陳澤揮揮手,示意她先接。 林婳接起電話,往門邊走,“喂,張總?!?/br> 總經(jīng)理在電話里說:“你回公司一趟,集團那邊有個臨時視頻會議,需要你參加?!?/br> 林婳愣了下,“可是我在飯局上,這邊有小陳總……” “許副總也在是吧?” “嗯?!?/br> “我跟許副總溝通,你忙你的。” “好的?!?/br> 掛完電話后,林婳輕吁一口氣。她都打算買點醒酒藥給自己續(xù)航,把陳澤給灌趴下。沒想到,突如其來的工作安排,讓這場硬仗不用打了。 林婳在外面透了一會兒氣,回包間后,明顯感覺到氛圍不對。陳澤臉色很難看,許周行陪著笑臉道:“實在抱歉,剛才我們張總的電話你也聽到了,林經(jīng)理必須參會?!?/br> 陳澤呵呵兩聲,“這是玩我呢?” 他今晚來赴約,就是為了讓林婳賠禮道歉,再給她點教訓(xùn)。結(jié)果他把合同簽了,還沒怎么著呢,她就要走了? “沒辦法呀?!痹S周行無奈解釋,“你也知道,我們是集團公司,很多事情要聽從安排。” 林婳走上前,拿起自己的包包,對陳澤歉意的笑了笑,“今晚真的是不巧,我就先走了,小陳總一定要喝高興?!?/br> 說完,懶得再搭理陳澤,也不等他回應(yīng),扭頭就走。 林婳剛邁開步,目光掃過一旁的夏菱菱。 夏菱菱心里很是局促和不安。林經(jīng)理一走,這桌上就只剩下她一個女性。這種場面,沒有林經(jīng)理在,她根本撐不住。 林婳腳步一頓,對夏菱菱說:“小夏,你得跟我一起,這次視頻會議需要你提供相關(guān)數(shù)據(jù)資料。” 夏菱菱如獲大赦,瞬間站起身,高興的表情都沒掩飾好,連連道:“好,好?!?/br> 兩人離去后,包間內(nèi)就剩下四個男人,陳澤索然無味,酒杯一撂,滿臉不快,“還喝個屁??!你們公司就是這么過河拆橋的?行,領(lǐng)教了?!?/br> 許周行壓根沒料到會有這種突發(fā)情況,他不想得罪陳澤,只有一再賠禮道歉。 陳澤正要甩臉走人,他自己的手機響了,他看一眼來電顯示,表情頓時變了。手機放到耳邊,語氣與剛才截然不同,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喂,宋總啊,在啊,我在……這么巧,太好了,一直想跟宋總喝一杯,可不就是找不到機會……沒事兒,你先忙你那邊,我就在這兒等著……多晚都等,我不急,有的是時間……” 掛電話后,陳澤立馬吩咐身邊下屬,“把周燕叫過來,讓她帶幾個漂亮機靈的一起?!闭f完,又罵罵咧咧,“就一群男的杵這兒,不是惡心人嗎,人家掉頭就走?!?/br> 許周行問:“小陳總是有重要客人?” 陳澤笑了下,說:“說不定你還認識,禾光的宋徽,跟你們同一個母公司。” 許周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久仰大名。” 君謝集團業(yè)務(wù)分為幾個板塊,除了最初打下的酒店業(yè)江山,后來涉足旅游、商業(yè)地產(chǎn)、金融等相關(guān)領(lǐng)域,都做的風(fēng)生水起。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禾光銀行,作為一家私人銀行,近十年時間快速發(fā)展崛起,已經(jīng)成為金融市場不可忽視的一大巨無霸。 陳澤現(xiàn)在面臨的資金壓力不小,每天都在求爺爺告奶奶的想借錢。國有資金管控太嚴(yán)格,他風(fēng)險超標(biāo),不僅借不到錢,反倒被要求還錢。眼下他的希望就在私人銀行上,而財大氣粗的禾光,無疑是最佳選擇。如果禾光的負責(zé)人對他感興趣,他把自己脫光了洗干凈送上門去都愿意。 剛才給他打電話的宋徽,是禾光的副總裁。他跟著謝家那位辦事,話語權(quán)舉足輕重,只要他拍板,基本就穩(wěn)了。在此之前,他對他是避而不見,今晚居然主動打電話來,說正巧在會所看到他,跟他喝一杯。陳澤受寵若驚,自然是不敢怠慢。 許周行也知道宋徽,但沒接觸過,不同的業(yè)務(wù)板塊屬于不同體系,歸屬于不同公司,完全沒有交界。而且宋徽作為禾光副總裁,這種身份級別,是許周行不可企及的。 有這么一個跟宋徽接觸又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就在這邊兩人各懷心思等待時,另一邊,走廊盡頭不對外的包間里。 謝羲沅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背上,大長腿松松抵著地面,一只手夾著煙,慢悠悠的抽了一口。 站在窗邊的男人就是宋徽,帶著金絲邊眼睛,模樣斯文,相貌英俊。但他跟謝羲沅不一樣,三十多歲的年齡,看起來更加成熟穩(wěn)重。 宋徽剛結(jié)束一個通話,走到沙發(fā)邊,手指指向手機,對謝羲沅說:“那位林經(jīng)理已經(jīng)回公司開會去了。” 謝羲沅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聲。 “臨時開個會,還得麻煩你姑姑,這么大陣仗,就是為了讓那位經(jīng)理少喝幾杯酒?”宋徽坐到謝羲沅旁邊,低笑一聲,問,“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關(guān)系。”謝羲沅語氣懶散又隨意。 “那你……” “看不慣公司女員工被灌酒,不行?”謝羲沅睨了他一眼。 宋徽笑了,搖了搖頭,又笑了下,“你這是管的哪門子閑事。她作為銷售經(jīng)理,遇到應(yīng)酬場合,多喝幾杯不是很正常嗎?” “多喝幾杯跟被人灌酒,是兩碼事。”謝羲沅冷冷淡淡強調(diào)。 “行吧,難得你對公司的事上回心?!彼位湛扌Σ坏玫溃半m然是為女員工打抱不平。” “說正事,你的叔嬸們都希望你繼續(xù)深造,去國外讀研,你是怎么考慮的?” 謝羲沅拿出手機,一邊叼著煙一邊打開,“沒考慮,到時候再說。” “心里沒個規(guī)劃?” “我的人生需要規(guī)劃嗎?”他嗤笑一聲,取下嘴里的煙,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臃路鹛焖聛硪膊贿^如此,“我又不是奮斗逼,隨時躺平,餓不死就行?!?/br> 宋徽還要說什么,謝羲沅不耐煩的說:“行了,例行關(guān)心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去干你該干的事,讓他們往死里喝,懂?” “不放心你就守在這里,看他們怎么被抬出去,行嗎?” “沒興趣欣賞傻逼?!敝x羲沅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站起身,拎起沙發(fā)上的大衣,掛在胳膊上,“走了?!?/br> 宋徽陪著他往外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弟,有任何事,隨時找我?!?/br> …… 第二天,林婳來公司,發(fā)現(xiàn)許周行缺勤了。而且她在茶水間聽到八卦,說他昨晚喝高了,跟那個陳澤一起被抬到醫(yī)院去洗胃。林婳屬實有點懵逼,許周行可不像是喝酒這么沒分寸的人。難道是陳澤把不滿發(fā)泄到他身上,折騰的兩敗俱傷? 反正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都不關(guān)林婳的事,她的任務(wù)已經(jīng)順利完成。 下午時,林婳正在辦公室忙碌,內(nèi)線電話打過來。 “林經(jīng)理,大堂有人找你?!?/br> “誰?” “可能是客戶吧,開著蘭博基尼?!?/br> 林婳精神一震,沒準(zhǔn)有大業(yè)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