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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日常 第101節(jié)

    畢竟是太子殿下,渡善教的叛軍余孽尚未完全除盡,一旦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他們幾人能擔(dān)當(dāng)?shù)钠鸬摹?/br>
    偏偏李循不愛走尋常路,哪里偏僻往哪里走,幾人一路跟的額頭直冒冷汗。

    半個時辰后,李循經(jīng)過熙熙攘攘的鬧市,穿過一條長街與坊門,停在一處幽靜之所。

    寬闊的夾道兩側(cè)栽種了一排排遒勁有力的蒼松,古樸的紅木大門上掛了一張碩大的牌匾。

    上題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崇文書院。

    *

    今日散學(xué)比往常要早,魏恒臨散學(xué)前被曹公叫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宣布書院要重新修繕學(xué)堂,曹公大手筆一揮放了學(xué)子們?nèi)盏募伲袢毡憧梢允帐靶心一丶胰ァ?/br>
    周澄聽見這消息高興壞了,問魏恒,“是不是又是那位蘇公子出的錢?這位蘇公子人可真好,不僅出錢資助我們書院,人也精神氣度得緊,我若是以后能成為蘇公子這般的人物就好了?!?/br>
    那日周澄和魏堯臨時被王先生叫走,實(shí)則是李循從中作梗,因此并不知其后發(fā)生的事情。

    魏堯聞言冷笑道:“哼,也就你這傻小子還被蒙在鼓里,我可聽家里跟著堂兄去的小廝說過了,那蘇公子看著是個人模狗樣的,實(shí)則是個登徒子,竟然覬覦沈jiejie的美貌!這樣的人你竟還引以為傲!我早就勸你擦亮眼睛,當(dāng)時在芙蓉園我就覺著這人不對……”

    周澄聽愣了眼,鼓著腮幫子辯解道:“怎么可能,那位蘇公子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啊,他和我說話時都是從容有度、和風(fēng)細(xì)雨,一看便是大家族出身的兒郎,怎么看也不像是登徒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魏恒也道:“幸好那蘇公子只是一介商賈,你表姐有你父親護(hù)著,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什么事,只是你需記住,不管在何時候,你是男子漢頂天立地,都需要保護(hù)好的你的兩位jiejie才是?!?/br>
    魏堯說的話周澄半信半疑,但老師說的話周澄不可能不信,他癟了癟嘴巴,只得接受了這個殘忍的事實(shí)。

    “先生教訓(xùn)的是?!?/br>
    魏恒見他還不走,笑道:“怎么了,可還是有什么話說?”

    周澄嘟噥道:“本來想等著先生先開口,沒想到一連幾日了,先生倒是比我還坐得住,當(dāng)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br>
    魏恒不解其意。

    周澄恨鐵不成鋼道:“我現(xiàn)在就要家去了,先生就沒想著要給我jiejie送些什么東西?”

    綰音?

    魏恒俊臉上浮現(xiàn)出一分不自然,但他仍舊做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嚴(yán)肅道:“先生怎么能給你jiejie私下送東西,那是私相授受,于你jiejie名聲不好,日后旁的男人也不可以這般做,明白了嗎?”

    周澄大失所望,扁著嘴道:“先生,你明明對……”明明就是對我jiejie有意,我表姐都看出來!

    不過魏恒并沒有等他講話完整的說出來,打斷道:“再亂說話你jiejie的清譽(yù)就要?dú)г谀氵@張嘴上了!”

    將周澄和魏堯兩個少年一齊推了出去,“天色已晚,你倆不要多耽,趕緊回去?!?/br>
    ……

    周澄與魏堯并肩走出來,魏堯湊過去道:“好不容易休沐一次,你要不要再將你jiejie和沈jiejie一起約出來玩兒?”

    “先生都說了他不來。”周澄說道。

    魏堯說道:“不來就不來,就咱們四個一起去玩兒唄?!?/br>
    “干嘛?”周澄上下打量了魏堯一眼,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是不是覬覦上我表姐了?故意慫恿我約她出來玩兒?”

    第71章 此生唯娶她一人

    魏堯就有些羞惱地道:“你說什么呢, 沈jiejie溫柔可親,我自然是喜歡她的,怎么能叫覬覦呢?”

    周澄一臉嫌棄,“你可別打我表姐的主意, 我表姐是天上的仙女兒, 她才不會看上你這么小的弟弟呢, 看著就不會疼人, 還得反過來要我表姐照顧你,你可別耽誤我她了?!?/br>
    魏堯氣壞了, “我哪里小了?我今年都十五了!周澄,咱倆還是不是好兄弟啊,你這么損我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分了?!”

    周澄也嚴(yán)肅起來, “阿堯,你與我的確關(guān)系好,但一碼事歸一碼,我表姐打小就爹不疼娘不愛,所遇總非良人,她這一生太苦了,需要被人疼被呵護(hù)關(guān)愛, 而不是去保護(hù)別人,你做不到的?!?/br>
    魏堯冷笑道:“你就是看不上我罷了,不用找那么多的借口, 那個有權(quán)有勢的蘇公子倒好, 人也生得俊, 怎么,莫非你還想將沈jiejie推入火坑?”

    說完也不待周澄辯解,扭頭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周澄嘆了口氣, 和好朋友相比,自然還是表姐的終身大事更重要,既然魏先生不行,那大不了就再尋一個,這世上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是滿大街是?

    沒了蘇公子和魏先生,一定還有趙公子和錢先生,總有一個會適合表姐。

    年紀(jì)輕輕的周澄開始為了自己的jiejie和表姐的終身大事發(fā)愁,小廝阿慶將他接上馬車他也一路都是愁眉苦臉的,甚至都沒注意馬車去的方向根本不是周府,連駕車的小廝都換了人。

    直到馬車忽地停了下來,外頭有個陌生的聲音喚了一聲殿下。

    周澄回過神來,皺著眉挑起幃簾朝外頭探去,發(fā)現(xiàn)馬車竟不知何時停在了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

    “什么墊下墊上的,阿慶呢,你怎么駕的車?阿慶?”

    小廝阿慶正被一個錦衣衛(wèi)捏著后脖頸,聞言忙可憐兮兮地呼救:“小公子,小人在這兒,在這兒!”

    周澄瞪大雙眼,看見那許久不見蘇公子騎了一匹毛光油亮的汗血寶馬,居高臨下地俯看著他。

    見他警惕地望過來,對方神情自若地下了馬,慢慢踱步到他面前,姿態(tài)矜貴優(yōu)雅朝他伸出手,“阿澄,可否下來一敘?”

    誰是你的阿澄!

    周澄想到魏先生的叮囑,往后縮了一縮,不住地?fù)u頭道:“我、我不下去,你休想逼我就范屈服!”

    李循:“哦?!?/br>
    一刻鐘之后,兩個錦衣衛(wèi)將周澄從馬車上“拖”了下來。

    周澄手腳并用地抱著馬車壁,嘶啞著公鴨嗓大喊:“我告訴你姓蘇的!我是不會屈服的,你敢打我表姐的主意,我就叫我的幾個好兄弟將你揍成豬頭??!”

    李循輕笑一聲,“你倒是好膽量好氣魄,怎么就知道孤在打你表姐的主意?”

    周澄啐道:“你還裝!你這登徒子,魏先生早就都告訴我了!”

    “哦,”李循漫不經(jīng)心道:“這么說來,孤應(yīng)當(dāng)先將那姓魏的腿打斷才是?陳風(fēng),你過來——”

    “什么什么?你敢去找魏先生,你這人光天化日之下蔑視王法濫用私刑!你你你混蛋!”

    周澄一聽他要去打斷魏先生的腿,頓時急了,連對方自稱為“孤”是何意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李循揮了揮手,兩個錦衣衛(wèi)將周澄稍稍松開,李循上前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襟,淡淡道:“阿澄,別鬧了,孤不會傷你,但你日后也不許再亂點(diǎn)鴛鴦譜,記住,你表姐只能是孤的,旁人若誰敢碰她一指頭,孤要他的命?!?/br>
    “記住了嗎?”

    他猛地一勒周澄的領(lǐng)口將他提溜起來。

    周澄喘不上氣咳嗽了好幾口,好一會兒才撫著自己的胸口道:“什么孤的獨(dú)的?我表姐怎么會是你的?你這人講話也忒沒道理,虧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是個君子……”

    “放肆!”

    陳風(fēng)輕斥了一聲道:“太子殿下面前,安能如此無禮!”

    周澄登時就呆滯住了。

    李循說道:“你嚇?biāo)魃酰€只是個孩子。”

    陳風(fēng)心想我這還算嚇唬,殿下你剛剛說死說活的都差點(diǎn)把人家孩子嚇哭了好吧?

    陳風(fēng)腹誹著退到了李循身后去,“是屬下僭越了?!?/br>
    “太、太子?”周澄不敢置信,大眼睛呆愣愣地看向李循,“你?”

    “唔?!崩钛瓚?yīng)了一聲,將腰間的魚符袋解下來扔給他。

    周澄仔細(xì)打量片刻,咽了口唾沫。

    好家伙,這一片黃,還真是。

    “站住。”

    李循狹長的鳳眼微瞇,銳利的目光落在周澄不動聲色往后倒退的腳上。

    周澄瑟瑟發(fā)抖地頓住步子,“你究竟想做什么,我表姐都已經(jīng)離開長安了,你怎么還能追過來,你就不能放過她嗎?”

    “你們先下去?!崩钛瓝]了揮手。

    “是!”

    不消片刻,李循身后那四個看起來就兇神惡煞的錦衣衛(wèi)就弓腰退了下去。

    李循上前,抬手摸了摸周澄的頭。

    這手法總感覺要把人的腦袋擰下來。周澄四處亂躲,還是被男人大手掌按住腦袋蹂.躪了一通。

    “哎呀,殿下你別摸我的頭……別摸我的頭!”

    正當(dāng)他生無可戀之際,那位太子殿下收回手來,沉默了片刻,輕聲嘆道:“孤早已放過她,只是……她始終不肯放過自己?!?/br>
    周澄豎起小腦袋,眨了眨眼。

    李循說道:“你有什么問的,盡管可以問孤?!?/br>
    周澄心道,這位太子殿下好生厲害,竟連他心中怎么想的都知道。

    他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不能在堂堂太子面前太失禮,最后清了清嗓子,問:“殿下是喜歡我表姐,是非她不可的那種喜歡么?”

    李循沒想到他一上來會問這種問題,啞然失笑:“你倒是古靈精怪,知道什么是喜歡嗎?”

    周澄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道:“殿下不要小看我,文君詩中言,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心悅一個人,便應(yīng)當(dāng)如是,不管兩個人之間經(jīng)歷了多少磨難,喜歡一個人的心意是不會變的?!?/br>
    “若我喜歡一個人,我定當(dāng)以一生護(hù)她,不會讓她一絲一毫的委屈,不會讓她為了任何人落半滴淚,不管她是二八年華抑或垂垂老矣,在我眼中,她始終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子,敢問太子殿下,你說你喜歡我表姐,你可以為了她做到這些嗎?”

    “若孤可以呢?”李循說道。

    周澄笑了一聲,“殿下真會開玩笑,你日后可是要后宮佳麗三千人,即便我表姐做正妻,一個月也有數(shù)十日要獨(dú)守空房呢?!?/br>
    “若孤,只有她一個妻子呢?”

    李循看著傻住的周澄,低沉而又無比認(rèn)真地道:“不會納妾、不會選秀,此生唯娶她一人。”

    頓了頓,又道:“你若答應(yīng)肯幫孤一個忙,孤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愿望?!?/br>
    ……………………………………

    書院休沐三日,可將周夫人頭疼壞了,囑咐沈虞和周綰音道:“這只皮猴兒只要在家中就不叫人做好夢,你倆這三日都別搭理他。”

    早晨一大家子都圍坐在正房中用早膳,食案上擺了熱騰騰的三鮮湯面和三四類脆爽的小菜,周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一家人在桌上用膳就是要熱熱鬧鬧的。

    周澄“嘎吱”一聲咬了一口脆黃瓜,嘟噥道:“娘就知道埋汰我,在jiejie面前說兩句也就罷了,在表姐面前你也不給我點(diǎn)兒面子。”

    周夫人冷笑:“怎么娘說錯你了?昨個兒你不是申正就下學(xué)了,怎么晚上掌燈時分才回來,這半個時辰你去哪里廝混了?好的不學(xué)凈學(xué)些壞的,要是被我知曉你去了不該去的地兒,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周澄大呼冤枉,“爹你看娘啊,我就說了一句話她有十句等著我,說的好像誰稀罕呆在家里似的!”

    周讓一邊吃面一邊瞥了兒子一眼,“你跟你娘的事,別把我攙和進(jìn)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