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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上人煉成丹之后 第96節(jié)

    之后的日子變得平凡而普通。

    凌弗御每日清早起來喂雞,打掃院子,做早點,然后背著藥箱去看診。

    有了那半個月的狂補醫(yī)道丹道知識,他現(xiàn)在看診也不用丹藥作弊了,開出的方子都是貼合病情的。

    看診歸來后,他會和絳月予一起處理藥材。

    藥材處理是件很細致也很麻煩的事。

    有的需要把藥材根須一根根剪下,有的需要把葉片要曬干曬黃,凌弗御要抱著大竹筐去屋頂晾曬。有的需要陰干。

    絳月予就用細線把藥材串起來,在背陰處的晾桿上一串串吊起,再把老公雞抱到別處,免得它啄食。

    藥材先期處理完后,還需要用炒制、燙制、煨制、燎、煅等各種方法進行再處理。

    凌弗御時常把大鐵鍋搬到院子中,握著大鏟子炒制藥材,濃郁藥香飄蕩到院外。一鏟一鏟翻炒的聲音,和院外孩童清脆的笑聲,青牛哞哞的叫聲,柴禾劈砍的聲音交織,變成鄉(xiāng)人們都熟悉的一種日常聲音。

    絳月予身體好的時候兩人會一起去山里采摘新鮮藥材,有時兩人也會坐著牛車去鎮(zhèn)上看唱戲趕集市,每當這時老徒弟都會笑得滿臉褶子地跟來,不放心兩人獨自去,一定要跟著他們。

    每日都有被治好的病人提著東西上門感謝,身家豐厚的贈送金銀,普通人家有送臘rou的,有送自己磨的面粉的,什么都有。

    兩人都不推拒。

    因為醫(yī)術(shù)精湛,又總是形影不離,兩人妙手回春神仙眷侶的美名在竭靈地越傳越廣。

    時光慢慢的流淌,日子就這樣平凡地過了下去,一過就是五年。

    .

    風(fēng)雪夜。

    大地冰裝素裹,積雪覆滿大地,連屋檐也鋪著柔軟潔白的雪毯。鵝毛大雪被寒風(fēng)嗚咽著斜卷。

    夜深了,萬家燈火熄滅,唯有一道素清身影提著盞暖黃風(fēng)燈,靜靜地站在院落門口。

    凌弗御回來看到絳月予在寒風(fēng)中等待的樣子心疼壞了。

    “你怎么不睡?”

    絳月予平淡地說:“等你回來。”

    兩人相攜回到屋子中。凌弗御很自然地替她解下裘衣,塞給她一個暖手爐,絳月予也順手幫他脫下落滿雪的大氅,再幫他拍去發(fā)上雪花。

    朝夕相處彼此照顧了五年,這些都是再自然不過的動作。

    凌弗御解下大氅后很沉默地坐著,心事重重的樣子。

    絳月予若有所思看他一眼。

    最近大地震顫幾次,有靈力溢出。竭靈地的靈氣似乎在復(fù)蘇,山中有草木汲取靈力后變得不同,冬天應(yīng)該只剩掉光葉子的柿子樹長滿綠葉,有綠草從積雪下長出來冒出細細的尖。

    因為靈力,動物和人也變得不同。

    前日有大了一圈的老虎下山,不畏懼爆竹要闖進屋中吃人。昨日徐嬸家的母豬變得力大無窮,自己撞開柵欄頭也不回地跑進山林。

    這些變化和凌弗御最近早出晚歸有沒有關(guān)系,她不得而知。

    但假如他愿說,他會自己開口的。

    凌弗御喂絳月予喝了一次藥后,扶著她安寢。

    小院只有一間屋子能睡人,這些年來都是絳月予睡床,凌弗御打地鋪,兩人中間隔著一張屏風(fēng)。

    桌上的燭光已熄滅了,但床頭的燭光還沒熄滅的意思。

    凌弗御躺在地上,看到暖黃燭光朦朧地從屏風(fēng)另一側(cè)透過來,能看到對方在拿著剪子剪去過長的燭芯。

    美人剪影如畫,一舉一動皆從容出塵,即使只是攏著云袖低眸剪燭芯,也說不出的美好。

    絳月予剪去燭芯后依然未睡,開始喂鳳尾昆魚吃東西。

    鳳尾昆魚的下半身已經(jīng)長出骨架和rou,只鱗片還未長合,它還未醒,眼睛瞬膜緊緊閉著,但聞到食物倒是會自己張嘴,喂一口吃一口,吃得嗷嗷香。

    絳月予在等凌弗御開口。

    屋內(nèi)寂靜無聲。

    只有寒風(fēng)一陣陣拍打紙窗,以及鳳尾昆魚吧唧嘴的聲音。

    凌弗御閉上眼,遮住眼中深深的眷戀。

    這樣靜謐安寧的日子就要結(jié)束了。

    他睜開眼看著房梁,躺在地鋪上雙掌墊在腦后,驀然開口:“今后,這片竭靈地的靈氣將會慢慢歸返?!?/br>
    絳月予停下喂魚的動作,側(cè)頭看他。

    屏風(fēng)另一端沒有燭光黑漆漆的,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

    凌弗御慢慢繼續(xù)說。

    前些日子他意外發(fā)現(xiàn)了竭靈地的秘密。竭靈地之所以是靈氣的洼地,是因為底下埋藏著一角巨大的肺葉殘片,這片破碎殘片自己呼吸著,靈氣全部被它吸入。

    他已經(jīng)收取了這角肺葉殘片,今后竭靈地的靈氣會慢慢復(fù)蘇。此外,那截從圣人遺藏那獲取的指骨也已徹底煉化。

    他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了全盛時期的圣人。

    所以…可以復(fù)仇了。

    第71章 師父師娘是神仙

    兩人照常入睡,第二日照常起來,收拾完院子用完早點,最后一次喂完雞。

    “篤篤。”

    小院的院門被扣響了。

    “師父師娘你們起了嗎?”院外傳來徐稚瑞恭敬的聲音。

    凌弗御過去打開院門。

    只見徐稚瑞抱著一大摞剛新鮮劈好的柴站在厚重積雪中,臉被凍得紅彤彤的??吹搅韪ビ_門,咧嘴露出一個笑,把干柴放到院門:“師父,弟子來送柴禾。”

    這么些年來不論是刮風(fēng)還是下雨,徐稚瑞都堅持每日清晨送柴禾過來,沒有一天落下,送完柴后還要再替他們清掃院門,從不讓童子代勞。

    凌弗御朝他點點頭:“進來吧。”

    徐稚瑞一愣。

    五年來這還是師父第一次主動喊他進院子,以往他都是只能把柴禾放到院門口的。

    事出反常,徐稚瑞抱起柴有些忐忑地進了院子。

    進入院子后看到師娘也在看著他,不由越發(fā)忐忑。

    他最近沒做什么錯事吧?

    凌弗御讓他放下柴,然后神色平靜,語氣堪稱和藹地問他:“最近可有發(fā)現(xiàn)周圍的草木生靈什么不同?”

    徐稚瑞沒想到師父問的是這個,想了想后皺起眉頭,想起一事。

    “說起來,徒兒昨日上山確實發(fā)現(xiàn)一件異事……”

    “昨日徒兒見山上的柿子又大又紅,就想爬到樹上摘兩顆柿子,但中途卻被柿子樹的樹枝抽了一下胳膊,現(xiàn)在還疼著。”他掀起自己右胳膊衣袖。

    右胳膊赫然有一道長約十公分的紅腫。

    徐稚瑞神情疑惑:“徒兒一直納悶,樹怎么會打人呢?想著應(yīng)該是樹枝不小心勾到彈過來,可是彈過來如何打得這般重……師父師娘是也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之處嗎?”

    凌弗御彈了彈指尖。

    靈氣拂在徐稚瑞的傷痕處,紅腫瞬間消失。

    “師……師父??!”

    徐稚瑞嚇得原地一蹦,舌頭都打結(jié)了。

    他反復(fù)地摸自己的胳膊,真的完全好了!一點也不疼?!

    徐稚瑞還是怕自己在做夢,“啪”地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清脆響亮。

    凌弗御無語地看著這個傻兮兮的老徒弟,開始告訴他什么是靈氣,什么是靈獸兇獸,什么是修士,以及外面的世界有多廣闊。

    “今后靈氣復(fù)蘇,萬物被靈氣浸潤,異象會越來越多,兇獸荒獸也會追逐靈氣而來?!?/br>
    凌弗御手一揮,一卷被靈輝籠罩的經(jīng)書緩緩降落到徐稚瑞手中。

    徐稚瑞雙手捧著輕飄飄在發(fā)光的經(jīng)文,嘴巴張得老大,人已經(jīng)傻了。

    戲文中有很多神仙顯靈,贈予寶貝或者幫忙凡人渡難的故事,但誰能想到這樣的奇聞異事會真實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五年前他曾看到他的師娘讓野花憑空消失,那時還可以對自己說是眼花,但現(xiàn)在是實打?qū)嵉纳裣墒侄巍?/br>
    凌弗御不待他回神,直接幫其打通二百零六塊骨頭,助其煉骨境,煉血境,煉腑境,三境圓滿。

    徐稚瑞被霞光籠罩在內(nèi),皺紋被抹平般消失,花白的頭發(fā)變得烏黑濃密,脊背節(jié)節(jié)挺直,整個人返老還童竟變成十幾歲的模樣。

    接著凌弗御伸出一指,指尖光芒璀璨,朝著他額心點去。

    靈炬被點燃。

    從靈炬被點燃的剎那,徐稚瑞感覺天地變得大不相同。明明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但一切都變了。

    像是大地被一場大雨洗凈灰塵,變得明亮且纖毫畢現(xiàn)。

    他能感受到靈力在流動,他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似乎可以一蹦三丈高,也似乎可以御風(fēng)而起。他覺得自己力大無窮,像打虎戲文里的武人那樣一拳打死一頭老虎。

    絳月予伸出手掌,掌心出現(xiàn)數(shù)瓶丹藥,還有一只雀皇鐘,丹藥和雀皇鐘被靈力裹著飄到徐稚瑞手中。

    “這些丹藥能助你修煉到誕神境,這件法器能在危險時護你一命,且自保重?!?/br>
    凌弗御和絳月予身上迷障術(shù)法破除,雙雙露出真容。

    他那山羊胡子的師父變成一位風(fēng)華絕世耀眼至極的仙人,而那臉色焦黃,總是病懨懨的師娘,變成一位超塵脫俗卻面色蒼白的仙子。

    徐稚瑞驚得坐了個屁股蹲。

    凌弗御揮袖。

    “嗡——”袖風(fēng)仿佛最強大的法器憑空割開一道虛空裂紋。平凡的小院內(nèi)狂風(fēng)大作,雪漬和樹葉亂舞。

    兩人衣袂飄蕩,轉(zhuǎn)身一同向虛空裂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