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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科舉我科學(xué) 第111節(jié)

    陸遠(yuǎn)濤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笑著說道:“屬下將消息送到,很快便帶著靈師和太醫(yī)趕回瑞山,不過一路上卻也打聽道一些消息?!?/br>
    “蒙王借口邊境不太平,為守護(hù)大周無法離開,只讓嫡長子帶上賀禮進(jìn)京觀禮。”

    趙懷聽了也不奇怪,點頭道:“這法子倒也不錯?!?/br>
    扯上了邊疆太平,就算朝廷知道他這是借口又能如何,總不能強(qiáng)行讓他進(jìn)京,不過蒙王倒是舍得大兒子進(jìn)京冒險。

    陸遠(yuǎn)濤也說:“想必蒙王是覺得,只要有他在,陛下也不會冒然動進(jìn)京觀禮的小王爺?!?/br>
    如果是他也不會動,畢竟蒙王別的沒有,就兒子多,膝下十幾個兒子排排站,每一個都驍勇善戰(zhàn),死了一個大兒子不足為慮,反倒是能激起蒙王叛逆。

    朝廷剛打完英王,應(yīng)該短時間內(nèi)沒有余力去動蒙王。

    “那韓王呢?”相比起蒙王,趙懷其實跟韓王打過交道。

    當(dāng)年他還在京城的時候,因為身份特殊,每當(dāng)皇宮夜宴總少不了他們母子,而韓王幾乎年年派人送禮,曾有一年還親自送了三郡主作為賀禮。

    諸多藩王中,就只有這位韓王的骨頭最軟。

    陸遠(yuǎn)濤眼底閃過一絲嘲諷:“韓王重病,竟是直接讓長子繼承王位,如今的韓王已經(jīng)變了人,要進(jìn)京觀禮的人自然也變了?!?/br>
    趙懷一愣,隨即罵了一句:“愚蠢。”

    陸遠(yuǎn)濤也冷笑道:“韓王怕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自以為這般能保住性命,卻不知道如此一來,恐怕正中皇帝的心?!?/br>
    趙懷心思一轉(zhuǎn),就能想到三種以上收拾韓王父子的辦法,心底又為剛剛上位的韓王可惜,居然有這么一位完全不顧他死活的親生父親。

    蒙王尚且擺出為兒子撐腰的架勢,可韓王呢,這是一副要送兒子去死的架勢。

    趙懷眼神微微一動,又問:“除此之外,京城可還有其他異樣?”

    陸遠(yuǎn)濤微微皺眉,沉吟道:“卻有一件事十分詭異?!?/br>
    趙懷示意他說出來。

    陸遠(yuǎn)濤這才道:“皇帝以重病體力不支,即將禪位于太子作為借口,詔令三位藩王入京,屬下未能親眼見到皇帝,卻也聽聞他身體越發(fā)不好,如今早朝都是太子在上?!?/br>
    “皇帝的身體去年便已經(jīng)不大好,所以才急著派兵攻打英王,這其中有何不妥?”趙懷問道。

    陸遠(yuǎn)濤卻說:“看似尋常,卻處處透著不尋常?!?/br>
    “殿下可還記得當(dāng)年離京之前,京城之中諸位皇子爭奪儲位的亂象?”

    趙懷心頭一跳,迅速想起:“本王還記得。”

    “太子雖是中宮嫡出,可皇后不受寵愛,薛貴妃集三千寵愛在一身,連帶薛貴妃所出的三皇子也風(fēng)頭無二,在朝中蹦跶的厲害,常常與太子互別苗頭?!?/br>
    趙懷可還記得三皇子曾給的恥辱,后來他們能夠離開京城,也有瑞山太妃砸下巨款,疏通皇后太子的人脈,與他們合作才贏來一個機(jī)會。

    那時候皇后太子明知道皇帝對瑞山的芥蒂,卻還是選擇與他們合作,可見也是被逼到了極致。

    陸遠(yuǎn)濤點頭道:“三年前,太子與三皇子水火不容,一個是中宮嫡出的太子,一個是寵妃所出的皇子,皇帝更偏愛三皇子,一度還傳出廢太子傳言?!?/br>
    “可三年過去,太子擊敗英王風(fēng)頭無二,皇帝重病有心禪位,三皇子卻忽然進(jìn)了皇靈院,從此不再上朝,似乎對帝位徹底失去了興趣?!?/br>
    趙懷立刻搖頭道:“三皇子絕不是這般豁達(dá)之人。”

    相反,三皇子小肚雞腸、暴虐狠毒,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皇靈院固然地位特殊,可一進(jìn)皇靈院就永遠(yuǎn)失去了競爭帝位的可能性,他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

    陸遠(yuǎn)濤道:“正是如此,屬下也覺得奇怪,三皇子怎么會安安靜靜任由太子繼位?!?/br>
    趙懷忽然問道:“薛貴妃呢?”

    那也是個惹不得的狠毒女人。

    陸遠(yuǎn)濤搖頭道:“薛貴妃身在后宮,難以查探,不過聽聞薛貴妃身體也不好,這段時間都在宮中養(yǎng)病?!?/br>
    趙懷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忽然,他問了一句:“你說皇帝為何急著讓藩王入京?英王剛死,他該知道此刻正是藩王最警惕的時候,絕難成功?!?/br>
    “再者,既然皇帝知道李長吏等人的任務(wù),便也該早知道本王的招數(shù),為何不在除去李長吏之后立刻下令,反倒是要等到你們?nèi)刖?,將事情鬧開才下圣旨?”

    陸遠(yuǎn)濤也百思不得其解,英王前腳剛死,皇帝后腳就讓三位王爺入京,傻子也知道有問題,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進(jìn)京。

    果不其然,瑞山王重病,蒙王忙于防邊,韓王倒好直接換人了。

    陸遠(yuǎn)濤猜測道:“難道皇帝真的病入膏肓,怕自己一死太子就壓不住三位藩王,所以才想要一網(wǎng)打盡?”

    趙懷卻道不對,搖頭說:“就算皇帝病入膏肓,可有皇靈院在,即使太子不成器,藩王想犯上作亂也得掂量掂量?!?/br>
    忽然,趙懷想到一件事,猛地問道:“三皇子是從什么時候退出儲君之爭的?”

    陸遠(yuǎn)濤一愣,迅速回答:“具體時間不定,不過應(yīng)該是在去年年中?!?/br>
    “朝中官員曾提起,去年下半年,便很少看見三皇子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br>
    “去年年中……五六月的時候?!壁w懷眼睛一閃,忽然想起那不就是他繼位儀式之后。

    他立刻想到忽然出現(xiàn)的趙鴻,以及千里追殺的皇室秘法,眼底閃過寒光,他冷笑起來:“原來是這樣?!?/br>
    一定是祖先趙鴻的驚天一擊,使得皇靈院掌權(quán)者身受重傷,甚至到現(xiàn)在都還未痊愈,而后來陰差陽錯,他派遣馬漢在英王戰(zhàn)役中伏擊靈師,讓皇靈院再次損傷慘重,輕易不能恢復(fù)元氣,所以才讓皇帝心中這般著急。

    原本看似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連接在一起之后卻成了一條線,勾勒出一個真相。

    趙懷冷笑道:“皇帝看似步步緊逼,實則卻留足了讓我們反應(yīng)的時間,這就是最大的問題?!?/br>
    以皇帝的手段,怎么會留下這么大的漏洞!趙懷猛然意識到這一點。

    至于三皇子,誰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緣故,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兒。

    想起母妃提起過的山莊,趙懷甚至在想,三皇子會不會也成了那些墊腳石之一。

    趙懷知道事關(guān)重大,并未將此事告訴陸遠(yuǎn)濤,只說:“也許我們都猜錯了,皇帝此舉不是為了讓藩王入朝,而是怕藩王入朝?!?/br>
    陸遠(yuǎn)濤臉色一怔。

    他首先覺得不可能,但卻像是撥開迷霧,深想之下覺得或許真的如此,皇帝看似來勢洶洶,要把剩下的三位藩王一道兒收拾了。

    可這么明顯的招數(shù)藩王不可能看不透,也許皇帝正是反其道而行之,使得藩王心生忌憚,在短時間內(nèi)都不會進(jìn)入京城,發(fā)現(xiàn)他想要隱藏的那個秘密。

    驀然,陸遠(yuǎn)濤嘆氣道:“可惜瑞山還不夠強(qiáng)大,否則如今倒成了最佳時機(jī)?!?/br>
    趙懷看了他一眼,只笑道:“如果我們猜測的是真的,倒不用擔(dān)心皇帝多事,瑞山有足夠的時間來變得強(qiáng)大?!?/br>
    “殿下,或許有人會抓住這次機(jī)會。”

    “比如——心懷不滿的蒙王?!?/br>
    “只需瑞山幫他一把,送上這個大好消息?!?/br>
    主仆兩人對視一眼,都露出了笑容。

    第116章 大局

    陸遠(yuǎn)濤的歸來, 讓趙懷如虎添翼。

    趙懷身邊真正的謀士其實并不多,先瑞山王并未為兒子留下多少可用之人,如今瑞山的執(zhí)政班子是趙懷一手扒拉出來的。

    其中王長吏和趙管家擅長內(nèi)務(wù), 處理瑞山的內(nèi)政十分妥帖,但出生和長年累月深居瑞山,讓他們?nèi)狈﹂L遠(yuǎn)的大局觀。

    馬漢在帶兵領(lǐng)將上頗有幾分才能, 但長處和短處都十分明顯。

    陸池和王昊相對好一些,但后者無心政事, 趙懷也不好逼著他整日里東奔西走。

    往日里, 趙懷時常只能跟陸池,或者瑞山太妃商議心中計劃。陸池名義上是他的貼身侍衛(wèi), 但時常忙得腳不沾地。

    而工匠坊那邊的人才,拔尖諸如癟老劉和趙云傾,實實在在完全是技術(shù)性人才,讓他們搞發(fā)明研究科技樹事半功倍, 反過來就事倍功半了。

    如今陸遠(yuǎn)濤一回來,時常趙懷說了個開頭,他便能將后頭計劃都補充詳盡了,可謂是有真材實料的同時, 又把趙懷的心思摸得很準(zhǔn)。

    即使一開始對他有防備心的陸池等人, 時間久了,也不免感嘆陸先生是個能人。

    很快, 趙懷的左膀右臂又多了一人。

    相比起馬漢沉迷于練兵,王長吏和趙管家更樂意管理內(nèi)務(wù), 陸池只聽令行事, 陸遠(yuǎn)濤卻是個極具攻擊性的人。

    而他這種攻擊性, 也正是瑞山王趙懷所欠缺的。

    偶爾趙懷甚至?xí)幸环N錯覺, 曾經(jīng)的瑞山是一塊缺了口的木桶,而陸遠(yuǎn)濤一來,卻是將這塊缺口直接給補上了。

    因為年幼,性子柔善,趙懷大力發(fā)展瑞山民政,也不忘培養(yǎng)保護(hù)自己的力量,但他的政令極少有針對朝廷和周邊州府的。

    瑞山缺人,趙懷想的是跟商隊合作,讓他們從外地購買或者吸引人口來補充,這法子細(xì)水長流,且不會引起注意,卻速度緩慢。

    陸遠(yuǎn)濤卻說:“王爺這法子是溫水煮青蛙,穩(wěn)當(dāng)妥帖,卻太慢了一些?!?/br>
    趙懷也不生氣,問道:“陸先生可有其他法子?”

    陸遠(yuǎn)濤微微一笑,提議道:“王爺歸來后,瑞山百姓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好,放眼去看大周上下,除了瑞山之外,哪里的百姓能夠吃飽穿暖,偶爾還有酒水豬rou可以吃。”

    “只可惜瑞山地處偏遠(yuǎn),與外地音信隔絕,老百姓的好日子才沒有傳出去?!?/br>
    “想必只要周圍州府的百姓們知道,瑞山百姓過的居然是這樣的好日子,心底就沒有不羨慕的,定有那些過不下去的老百姓愿意遷居?!?/br>
    “屬下聽聞,曾經(jīng)徐洲和魯源也是瑞山王領(lǐng)土,他們心底定然還記掛著瑞山?!?/br>
    “失去徐洲和魯源,也是祖父和父親的一塊心病。”趙懷嘆氣道。

    趙懷又問:“陸先生的辦法是好,可如此一來,周圍州府耕農(nóng)流失,當(dāng)?shù)馗改腹僭趺磿饝?yīng)?”

    陸遠(yuǎn)濤卻笑了起來:“大周只有靈師才能參加科舉,為官者十有八九都是靈師出身,他們哪里會關(guān)心底層老百姓的死活?!?/br>
    “殿下請放心,只需派人送上厚禮,想必這些父母官會很樂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趙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很好,那這件事就交給陸先生去辦。”

    “陸某領(lǐng)旨。”陸遠(yuǎn)濤接下差事。

    趙懷很想看看陸遠(yuǎn)濤會用什么法子,沒想到隔了幾日,便聽聞陸遠(yuǎn)濤走訪了幾個村落,讓村子里的百姓去外鄉(xiāng)走親戚。

    瑞山雖然偏遠(yuǎn),但跟周圍的州府也總有姻親嫁娶,有些隔得遠(yuǎn)了,但親戚的情分卻還在。

    陸遠(yuǎn)濤自然不會一上來就讓人去走親戚,他是作為瑞山王府的民意官走訪村落的。

    周圍村落的老百姓一聽這是瑞山王府派來的人,一個個便熱絡(luò)的很。

    在趙懷的眼中,陸遠(yuǎn)濤是個深謀遠(yuǎn)慮、極具攻擊性的謀士,而馬漢等見識過他手段的同僚,暗地里都覺得這位陸先生是個狠人。

    可在百姓眼中,文人一般風(fēng)度翩翩,又帶著和煦春風(fēng)般笑容的陸遠(yuǎn)濤,卻顯得比嚴(yán)肅清正的王長吏和善的多。

    一開始帶著幾分緊張的百姓,被陸遠(yuǎn)濤幾句話帶下來,便很快放松下來。

    陸遠(yuǎn)濤極有耐心的聽著,他是漳州人,瑞山城外的百姓說話大多帶著當(dāng)?shù)氐目谝?,聽起來其實十分吃力,但陸遠(yuǎn)濤卻聽得仔細(xì),臉上沒有一點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