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科舉我科學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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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走下來,趙懷突發(fā)奇想:“馬統(tǒng)領(lǐng),咱們倆好久沒練過了,擇日不如撞日,來,下場比劃比劃?!?/br> 馬漢一聽也不拒絕,笑道:“卑職請王爺指教?!?/br> 若有旁人聽了,或許以為馬漢說的是客套話。 畢竟趙懷年將十六,雖然長得高看著也有肌rou,但臉上的稚嫩藏不住。可馬漢常年軍伍生涯,身高七尺五大三粗,腱子rou上能跑馬,一拳下去能打碎磨盤,他能降服演武場的這一萬人,靠的可不是嘴皮子。 誰知陸池兩人聽了,紛紛笑道:“馬統(tǒng)領(lǐng),你可使勁點,別到時候被打趴下,還得麻煩嫂夫人接你回去?!?/br> 馬漢笑道:“你們行你們來,王爺?shù)牧馐瞧胀ㄈ四芸棺〉膯???/br> 一聽這話,陸池和陸遠濤都不說話了。 趙懷卻興沖沖喊道:“廢話少說,看招?!?/br> 只聽見一聲風聲,他手持利劍竟能發(fā)出破空之聲,速度極快不說,馬漢抗住這一件的手都在發(fā)麻,心底暗道小王爺果然是天選之人,這能耐若不是王爺也能成為名將。 一場對陣酣暢淋漓,趙懷額頭微汗,馬漢卻已經(jīng)氣喘吁吁,實在是對方的體力好的出奇。 “王爺,可要換身衣服?”陸池問道,刀劍無眼,趙懷和馬漢都不會動用殺招,但趙懷的衣裳也破了好幾道口子,可見馬漢可沒有手下留情。 趙懷卻只覺痛快,笑道:“不必,回去再換?!?/br> 他收起利劍,心底再一次感謝科技樹的存在,要不然當年那個走路都喘氣的孱弱世子,絕不可能變成今日能對戰(zhàn)馬漢的好身手。 松了松筋骨,趙懷又將幾個身手好的親衛(wèi)喚道跟前說了說話,這才離開瑞山營。 不耐煩坐馬車,只要不帶圓滾滾,趙懷都是騎馬出行,他喜歡看道路兩旁的風景,尤其是看見被稻穗壓彎了莖稈的稻田,就會覺得心中高興無比。 “看來今年又是個豐收年。”陸遠濤笑著說道。 趙懷點頭道:“這一年也辛苦王靈師和李大郎了,等秋收后得好好獎賞才行。” 農(nóng)種所那邊一直是李大郎負責,王昊則統(tǒng)籌靈師輔助,糧種優(yōu)化是積年累月的事情,但一年年下來,瑞山王府出產(chǎn)的糧種已經(jīng)能秒殺大周所有其他種子,每一年的產(chǎn)出都是驚人數(shù)字。 一行人騎馬進城之后便放慢了速度,即使身為瑞山王,趙懷也沒有絲毫破壞規(guī)矩搞特殊的意思。 相反,他倒是挺樂意下馬慢性,在市集上逛逛。 陸遠濤見狀,忍不住低聲說了句:“若世間所有上位者,能如王爺這般喜愛體察民情,大周也不會是如今的模樣?!?/br> 陸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反問道:“陸先生好生奇怪,王爺只有一個,怎么可能人人都像他?!?/br> 陸遠濤笑了一聲,搖頭道:“也是,王爺是絕無僅有的?!?/br> 誰知他們倆三兩句話的功夫,意外突發(fā),當時他們正路過一個酒家,忽然二樓臨街的窗戶推開,一個女子靠在窗口凄然喊道:“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br> 雷鳴電閃之間,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 第120章 伊人 天上掉下個美人兒, 一般男人會怎么做,自然是伸手接住英雄救美。 趙懷不是一般男人,所以在察覺異常的時候,他飛快的倒退一步避開那個位置, 而陸池更是眼疾手快, 手中青龍刀并未出鞘, 卻一伸一接,中間一攔, 既免得女子直接摔破頭, 也能片葉不沾身。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片刻之間,陸遠濤到底是文人,等他反應過來,只瞧見白衣女子倒在地上,陸池并未憐香惜玉,使得她摔成了狗吃屎的姿勢。 白色的衣裳沾上了塵土, 趴著的姿勢只能瞧見滿地黑發(fā)。 時間都停頓了一瞬,那女子微微顫抖, 終于抬起一張凄然欲泣的臉,居然只有額頭磕傷了一分:“公子救我?!?/br> 說著便朝著趙懷的方向爬過去,伸手便要拽住他的裙擺。 陸池冷酷的擋在中間, 青龍刀鞘抵住女人的肩頭:“有事說事, 不要動手動腳?!?/br> 女子停頓了一瞬, 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看向陸池, 珍珠似的淚珠一串串落下,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陸池平日最不耐煩別人哭哭啼啼, 但此刻一看, 忽然心跳停頓了一瞬, 語氣竟也柔和幾分:“瑞山是法治嚴明之地,你有冤屈盡管道來。” 他的聲音少了冰冷,以至于陸遠濤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候,酒樓里頭沖出來一個人,原本怒氣沖沖的臉孔在看見趙懷之后頓時變得蒼白,磕磕碰碰的說道:“草民參見瑞山王,王爺,草民并未對她做什么,這女人在酒樓里頭賣唱,我原是好心請她唱曲,誰知她進了屋子便哭鬧著要跳樓,草民可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br> 說完,他怒瞪著女子:“你要不愿意唱曲就走,何必鬧著尋死。” 女子卻渾身顫顫發(fā)抖,順勢躲在了陸池伸手,緊緊拽住他的手臂說道:“求公子救我,奴家雖是唱曲的,但向來賣藝不賣身?!?/br> 對面的男人氣得發(fā)抖:“老子什么時候讓你賣身了……” “夠了!”陸池冷喝一聲,皺眉的看向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到底沒有掙脫,只說,“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自去衙門投案查明真相?!?/br> 男子似乎很不服氣,但見趙懷就站在陸池身后笑而不語,到底不敢繼續(xù)糾纏,暗罵了一句倒霉就轉(zhuǎn)身走了。 他一走,那女子終于停止了落淚,只是眼眶紅彤彤的好不可憐,慘白這臉盈盈拜倒:“多謝三位公子救命之恩。” 趙懷微微挑眉,只站在原地淡淡的看著她。 倒是陸池似乎有些不忍心,問道:“他不敢再找你麻煩,你回家好好休息吧?!?/br> 女子一雙盈盈雙目卻朝著趙懷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趙懷卻像是沒看見似的。 半晌,見無人問起,女子只好自己開口道:“奴家嫣兒,自幼與養(yǎng)父唱曲為生,如今養(yǎng)父已死,奴家無家可歸,才落得……” 未盡之意彰然。 陸池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想將她帶回去,但他好歹理智還在,轉(zhuǎn)頭朝著趙懷看去。 這一看,陸池微微發(fā)熱的腦子卻清冷下來,只見趙懷雙目清冷,臉色似笑非笑,若是不熟悉的還以為小王爺在笑,但陸池卻知道,這代表趙懷動怒了。 身為貼身侍衛(wèi)的素養(yǎng)讓陸池迅速清醒,他身體微微一僵,看著女子的眼神也帶上了探究。 陸遠濤站在距離女子最遠的位置,忽然笑著問道:“姑娘身世可憐,不知是何方人士?” 女子凄然一笑:“奴家從小四海為家,哪里知道自己的根腳。” 陸遠濤卻說:“一個弱女子求生實屬不易,工匠坊那邊有女工,既然姑娘不想以皮rou生意為生,不如先去工匠坊試試,辛苦是辛苦了一些,但好歹也能糊口?!?/br> 誰知就在這時候,趙懷開口道:“嫣兒姑娘弱質(zhì)纖纖,哪里干得了那些粗活,若是姑娘不在意的話,不如進王府當個丫鬟,有瑞山王府庇護,以后也不會受了委屈。” 嫣兒雙眼一亮,看著趙懷的眼底滿是感激,盈盈一拜:“嫣兒多謝王爺?!?/br> 于是他們一行人竟是將這個身份不明的白衣女子帶了回去,回府的路上,趙懷和陸池都分外的沉默,只有陸遠濤看似無意的問了幾個問題。 但很快,陸遠濤就閉上了嘴,停止了自己的試探。 在他們的身后,對面酒樓的包廂內(nèi),一個少年郎正往外瞧熱鬧,當看見英雄救美,還要把美人帶回王府的這一幕,撇嘴嗤笑道:“嘖,男人都是好色的?!?/br> 彭虎卻覺得哪里不對勁,皺眉道:“這女子身份不明,瑞山王怎么會把她帶回去。” 七郡主卻嗤笑道:“你瞧那女人長得楚楚可憐,萬一瑞山王就好這一口呢?” 彭虎搖頭道:“瑞山王絕不是這等淺薄之人?!?/br> 七郡主心底冷哼一聲,暗道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即使她親爹蒙王不也如此,幾個哥哥都是家中妻妾一大堆,她從小見識的多了。 不過七郡主并未跟彭虎爭論,反倒是說:“瑞山王瞧著是瘦了些,但面色紅潤還能騎馬,看著可不像是會生病的,他這些年是怎么騙過朝廷的?” 彭虎笑著解釋道:“朝廷派來的靈師和太醫(yī),自從進了瑞山王府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為首的徐靈師早在踏入瑞山之前就被毒蛇咬中,中毒身亡?!?/br> “聽聞剩下的這幾人都嚇壞了,往京城送的文書都是瑞山王府的長吏代筆,如何說都是瑞山王說了算。” 七郡主微微挑眉,奇怪問道:“就算如此,朝廷難道就不懷疑,沒有再派人暗地里打聽?” 彭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就是瑞山王的厲害之處,不管朝廷派來多少人,都未能將瑞山的消息帶離瑞山境?!?/br> 七郡主聽了也心生佩服,但還是說道:“哼,厲害是厲害,但好色也是好色?!?/br> 虧她方才瞧見了趙懷,還覺得他長得分外帥氣,比爹爹和哥哥們都好看。 另一頭,趙懷已經(jīng)將嫣兒交給了翠玉,還特意吩咐道:“嫣兒姑娘今日受到了驚嚇,你安排一間屋子讓她好好歇息?!?/br> 嫣兒自然又是一番盈盈道謝。 等人走遠了,趙懷的臉色才終于陰沉下來。 陸遠濤皺眉看向陸池,口中有幾分打趣的意思:“陸侍衛(wèi),方才你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忽然為那女子出頭,莫不是老房子著火了?” 陸池臉色也陰沉的很,他擰緊了眉頭瞪了陸遠濤一眼,才道:“殿下,這女人不對勁?!?/br> “方才一開始,屬下明明心中懷疑,覺得她出現(xiàn)的太巧合,但不知為何看到她的眼睛,忽然就覺得她柔弱可憐,忍不住想為她打抱不平?!?/br> 陸遠濤挑眉笑道:“難道就不能是你自己看中了人家美色?” 陸池瞪著他道:“陸某心有所屬,再者,當時王爺還在,我怎么會分不清輕重?!?/br> 陸池向來以保護趙懷為己任,陪伴趙懷出去的時候,從來沒有事情能夠讓他分心,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卻做到了,讓陸池自責的同時又有些不安。 陸遠濤也不再嘲笑他,若有所思的說道:“回來的路上,屬下原本想試試她的深淺,但問了幾句之后也發(fā)覺有些不對勁?!?/br> “明明她的回答錯漏百出,但屬下當時聽著,心底卻覺得應該相信她。” “當時屬下還以為自己憐香惜玉,如今聽了陸侍衛(wèi)的話才察覺不對勁?!?/br> 陸池皺眉道:“怎么會這樣,難道天底下還有人能控制別人的心緒不成?” 陸遠濤卻看向懷中的銅鈴,搖頭道:“難道她是靈師?可也不對,方才銅鈴分明沒動靜?!?/br> 趙云傾琢磨出來的這個警報器,可是從未發(fā)生過錯誤,也為趙懷等人避開了許多危險。 旁人眼中不可捉摸的靈師,到了瑞山境內(nèi)卻假裝不得,如同警報器一樣顯眼。 趙懷看著他們,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才笑著說道:“不是銅鈴失效了,是它響了,你們卻沒注意到?!?/br> 雙陸的臉色都是一變:“這怎么可能?” 銅鈴掛在他們的腰間,都是貼身帶著,震動起來不可能察覺不到。 趙懷卻說:“在那個女子掉下來的時候,這銅鈴就開始響,只是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讓你們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忽略了銅鈴的動靜?!?/br> “世間竟有這般奇異的能力?”陸遠濤驚訝道。 靈師的能力早已大不如前,而在瑞山,靈師地位也不算尊崇,以至于陸遠濤也慢慢忘記靈師的手段有多么的厲害。 “既然如此,此女子來路不明,恐怕是沖著王爺來的,就是不知來自何方?!?/br> 趙懷露出一絲冷笑:“無論是誰派來的,這些鬼魅手段都對本王無用。” 若不是他身懷科技樹,今天恐怕也發(fā)現(xiàn)不了異常,就跟陸池似的真以為自己對一個陌生女人動了心,然后一點一點淪陷其中。 陸池眼底也閃過一絲冷意:“殿下,請允卑職了結(jié)了她?!?/br> 趙懷卻笑了起來:“了結(jié)?陸侍衛(wèi),不要動不動就殺人,太粗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