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你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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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裴依抱有的幻想太多,可能申至情壓根就不是那種可以好好聊天的人呢?或者說他的戒備心太重?以前那么刻骨銘心的愛情是沒有道理可以遺忘的啊。 看到裴依失望的表情之后,申至情更是不解的撓了撓后腦勺。是哪里出了差錯?在喜歡的女人面前說其他女人才是讓自己印象最為深刻的嗎?暈死,那不是白癡才會做出的事情嘛。 裴依無力的揮了揮手,似乎要放棄和申至情的進一步溝通。唉,說神馬活躍氣氛的小能手,現(xiàn)在看來卻是完全顛覆了。 申至情抓住了裴依的手腕,準她小品一下已算寵愛,但是寵溺的事情絕對做不來,更何況這關乎于她的身體健康。 “你是把自己當酒桶了?”申至情的手腕有力,似乎都能看到青筋暴起。哎呦喂,男人本色又要彰顯了,害羞害羞…… 裴依硬是喝完了那杯,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估摸著這是要借酒壯膽了。 申至情看的目瞪口呆,醉酒的女人是最有吸引力的了。 “其實我挺好奇你的感情觀念,是不是真的像我看到的那樣,女人如衣物?”裴依抱緊雙膝,臉頰已經(jīng)微微泛紅。 天吶,話題都已經(jīng)深刻到了這種地步。感情觀念這種東西也顯得太正式了。所以說如果申至情說只是隨性的話,那裴依會不會繼續(xù)黑了臉? “那是要分季節(jié)的,夏天的衣物可能就會比冬天的衣物更換的更勤快點,你說是吧?”申至情自以為是的挑了挑眉毛,又自以為是的感覺良好。 真是徹底沒救了,裴依晃晃腦袋,又給自己添了一杯。你說申至情這家伙總是這樣表現(xiàn)自己,根本就是不討厭也不行啊。 “裴依,我不喜歡女孩這樣放縱自己?!鄙曛燎楝F(xiàn)在只要看到紅酒就會有點動氣。 裴依撇了撇嘴:“你是指嗜酒的女孩了?晶晶呢?晶晶不是也喝酒的嗎?” 是不是思念太重,所以裴依才會在這個時候提起我?都說酒后吐真言,看來這份感情真是沉甸甸的。 申至情愣了一下,然后輕笑:“對啊,所以我才不喜歡她。一點都不像個女人?!?/br> 看申至情這幅樣子就是滿臉嫌棄嘛,不過他從來沒把我當過異性我是知道的,就如我對他一樣咯。 “那為什么丘偉翰會喜歡她?你們倆不是一種人嗎?”裴依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恍惚了。 申至情口直心快的回答道:“丘兒從很早開始就喜歡晶晶了,那就是傳說中的真愛。我?只能說我是后來才變成了他的同類。不過丘兒也挺可憐的,不能怪他……”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裴依本就有點醉了,這下更弄不懂申至情在說些什么了。只不過她隱約能感覺到那和申至情的曾經(jīng)相關。 艾瑪,終于問到了重點,可是怎么辦,裴依的眼前都出現(xiàn)雙影了。 申至情看到裴依東倒西歪的狀況后,也跟著飲了一杯,再然后就是將紅酒都收了起來。 “你的初戀是誰?”裴依倚在沙發(fā)的靠墊上,樂呵呵的。 申至情繃了繃臉,表情是說不出的復雜,總之能看出來他對初戀是很有感情的。 有些男人在被問到讓自己敏感話題的時候可能會選擇避開,但是申至情只是頓了頓便開了口:“馮樊?!?/br> 這名字挺好懂得,聽起來應該是爸爸姓馮,麻麻姓樊的樣子。 裴依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視線,不知道為什么,即便已是暈暈的狀態(tài)似乎也能將申至情臉上的褶皺看的清楚。 裴依突然笑出了聲:“我這個強迫癥病患者在知道她的名字之后感覺好舒坦?!?/br> 申至情又是一愣:“你知道她?” 這個原本應該塵封的人居然再被提起,況且申至情從未想過還是出自于裴依之口。 裴依用力的點了點頭,表情像是在說‘我厲害吧?’ 申至情扯住了裴依的手臂,之后便恍然大悟。其實很容易就能推算的出來,畢竟我和丘偉翰都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絕不會將這事沒腦子的散發(fā)出去。 “是玉子說的?”申至情就快要罵臟了,看那樣子就好像很后悔跟玉子做親戚似的。 裴依揉了揉自己已是凌亂的頭發(fā),最終沒有抵抗的了酒精,一頭栽到了申至情的懷里。 通過這猛烈的撞擊,申至情才突然明白了裴依的反常。這女人居然也那么八卦。 “裴依,你喝多了,睡覺吧?!鄙曛燎閷⑴嵋缽男靥徘耙崎_。 完全沒有想到申至情竟然會做出這樣讓人意外的行為,只想默默的來一句:真沒勁。 在頭發(fā)覆蓋下,裴依的笑臉依舊明朗:“沒想到我真的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真是一個好人?!?/br> 沒想到的事情太多,但是申至情以前被看做是壞人就有點太冤枉了哈。 “所以呢?你動心了嗎?”申至情輕輕一笑,嘴邊勾起了一抹邪魅。雖然這笑有些輕佻,但是也只是玩笑罷了。 沒想到裴依卻對這番話當了真,而且當很真。 裴依用手拽住了申至情的衣領,應面朝上:“就算你再精壯也沒用,難道你忘了我的取向?白癡?!?/br> 申至情只是覺得面前的氣流太過于溫熱,還有裴依身上所散發(fā)的香味,一切都剛剛好。 “你確定你這不是在玩火?”這一次,終于輪到申至情主動了。 裴依再沒一點羞澀,而是直接用手按住了申至情的胸膛,那動作是想要撕扯了他的衣服似的。 “我對男人沒興趣的,就算你脫光了也沒用?!迸嵋雷爝叺男σ飧睿嘈潘静恢雷约旱降自谧鲂┦裁?。 申至情的左拳握緊,直到裴依死死依偎在他胸前的時候,他才漸漸松開。 “我已經(jīng)忍夠了。”說完這番話后,申至情便將裴依抗進了臥室。因為惦念著裴依的腳踝還有傷在,所以申至情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小心翼翼。 周圍的空氣被染成了橘黃色,一片溫暖,雖然裴依此刻神志不清,但是看樣子并不排斥。 玉子和丘偉翰仍處于冷戰(zhàn),雖然丘偉翰在這方面很弱,但是相比之下,玉子更弱。 玉子在吃飯的時候就已發(fā)現(xiàn)丘偉翰食欲不佳,直到丘偉翰帶著不開心的表情離去之后,玉子也躡手躡腳的跟到了他的臥室。 “有事?”丘偉翰將手表去掉放到了旁邊。 “表哥,現(xiàn)在就要睡覺啊?會不會太早了?”玉子一腔甜音,分明就是在討好。 丘偉翰沒有回話,只是做自己的事情??墒怯褡拥拇嬖谒坪跤绊懥怂酉聛淼膭幼?。 “出去?!鼻饌ズ蚕蛴褡影櫫税櫭碱^以表示他現(xiàn)在不爽的心情。 嗯哼,丘偉翰這手下敗將也只能欺負欺負小孩子了,他那張?zhí)幨虏惑@的臉早就被我看膩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