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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保護家人,保護后代。 盡管才在這個時代不過半月,可他確定跟很多人建立了羈絆。而現(xiàn)在,將由他親手?jǐn)財噙@份羈絆。 “我會離開的,只是能不能容我跟家人告別一下?” [可以] 五條流緩緩地露出一個笑容:“太好了?!?/br> 他抬起頭,注視著少年粉色的頭發(fā):“不過我不認(rèn)路,能不能幫幫忙呢?” 他抬起手手,學(xué)著五條悟的動作,朝著齊木楠雄就是一個Wink。 “拜托了?!?/br> [呀咧呀咧,真是沒辦法] [走吧] 第一站是牛郎店。 五條流從側(cè)面的巷口里走了出來。 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歌舞升平。周圍的店熱鬧許多,而里面的燈亮著,只是少了很多客人的歡聲笑語。 顯然是雪成的那位夏目老師還在,所以不敢開門迎客了吧? 五條流回頭看了眼身后的齊木楠雄,見對方還沒消失以后,便轉(zhuǎn)過身拉開了門。 拉開門的聲音驚擾到了正在說話的兩個人。 “抱歉最近店不開……阿流?!” 多川雪成火速從墊子上蹦了起來,然后走到了五條流的面前:“衣服都沒換……該不會是受到欺負(fù)了吧?” 五條流搖頭。 “沒有,只是想過來看看你?!?/br> 多川雪成有些驚訝:“我就在這里,什么時候都可以聯(lián)系?!?/br> 剛說完,就聽到身后夏目漱石的咳嗽聲。他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過階段要回橫濱就是了?!?/br> “這樣嗎?”五條流輕聲回應(yīng)著,看著多川雪成這張臉不由得回想起最開始來到這里的第一天。 “怎么突然這么看著我?” “只是很想謝謝你?!?/br> “謝謝你把我撿了回來。” 多川雪成無奈聳肩:“別弄得像是生死離別的,又不是不能見面了?!?/br> 他側(cè)過頭讓出后面的風(fēng)景:“來,要吃夜宵嗎?我這里還有很多?!?/br>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哦?有機會再來聚餐吧!” 五條流輕聲說著,便與多川雪成告別。 與最初撿回他的人告別以后,五條流在想接下來是去見伏黑惠還是其他的人。 但仔細想想,抱歉已經(jīng)說過了,再多說幾句,反而會多余。 所以—— “齊木同學(xué),麻煩送我回家吧!” [呀咧呀咧] 轉(zhuǎn)眼間,又回到了五條家的府邸。 府邸聽上去靜悄悄地,可仔細貼門一聽,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隔音真不錯。 彼時。 五條悟剛洗完澡后,坐在價格昂貴的沙發(fā)上,用修長的手指撥動著手機,掃著七海建人給他發(fā)過來的虎杖悠仁現(xiàn)狀。 忽地,他突然察覺到了門外的氣息。 五條悟不假思索地站起身來,穿著超級可愛的熊貓拖鞋,推開門就見披著發(fā)的五條流站在他的門前。 “小祖宗?” 五條悟倚靠著門:“千萬別告訴我你認(rèn)床哦!” 五條流沒有回答,反而是另起話題:“悟,你的夢想是什么?” “大晚上不睡覺,過來跟我談夢想嗎?小祖宗你還真是……” 五條悟突然頓住,他看著少年眼角那一抹紅潤,伸出手輕輕地摩挲著:“禪院直哉那個混蛋玩意惹你生氣了?” “嗯?!?/br> 五條悟輕輕捧起少年的臉頰:“就為了個不中用的東西,把自己氣得哭紅眼睛。小祖宗……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被欺負(fù)了,可以找家長??!” “嗯。” 幾乎是帶有哭腔的聲音。 五條悟嘆著氣,微微彎下了腿:“剛剛不是問我夢想是什么嗎?” “我嘛,可是最強哦!那么就希望你平平安安,最好今晚能睡個好覺嘍?!?/br> 說完,弓起手指朝著少年的額頭一戳:“聽到了嗎?小祖宗?!?/br> “嗯!我知道了。” 五條流:“我會好好遵守承諾的?!彼艘话验T,試圖關(guān)上,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阿流,我剛剛說過了哦?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解決的?!?/br> “什么事情都可以哦?” “很困了悟?!蔽鍡l流輕輕眨動了一下睫毛:“要睡覺了哦,晚安。” “好吧,晚安?!?/br> 隨后,門被合上。 夜晚是寂靜的,五條流不想打擾到其他的人,便慢慢地走出了廊間來到了外面。 在感受到外面新鮮的空氣以后。他抬起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就像是壓制心口的疼痛,不知道過了多久,五條流才復(fù)而睜開了雙眼。 只是這一次,卻不是脆弱,而且堅定。 “齊木同學(xué)?!?/br>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送我回到我應(yīng)該活著的時代了?!?/br> [呀咧呀咧,這件事我做不到] 穿著睡衣的齊木楠雄頂著貓貓批臉再次出現(xiàn)。 五條流迷惑看他。 [具體原因大概是……你被人標(biāo)記了] 五條流:…… ???? 與此同時,另一邊。 跟五條流互相說晚安以后,五條悟越想越不對勁。 小祖宗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就委屈呢! 他撈起電話,給七海建人打電話。待對方接通以后,他直接出聲:“七海,你說我找個機會把禪院直哉綁起來,當(dāng)悠仁他們的訓(xùn)練助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