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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征服王,則站在正中央。 這是我和我的戰(zhàn)友們一同在心上烙下的景色,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 一個,兩個,無數個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 即使是□□被毀,他們的英靈也會回應我的召喚,是我永遠可靠的勇士! 不同的人種,不同的身影凝結成實體。穿著不同裝備的強勁軍隊聚集在他的身旁。一張張堅毅的臉龐滿是對他的狂熱,對他的膜拜。 他們是我無雙的軍隊!是我的王者之道!是我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br> 也許其他御主不明白,但韋伯自己卻清楚極了,他不禁嚥了嚥口水。 ——獨立的英靈的連續(xù)召喚。 一個個征服王曾經的戰(zhàn)友,響應著他的召喚出現在他身邊。一匹沒有騎手的駿馬跑了過來,親昵地蹭著他,那是他的坐騎,陪著他一同征戰(zhàn)的伙伴,那名為別賽法勒斯的名馬。 ——連征服王身邊的馬也成了英靈。 眾人震驚到連聲音也沒發(fā)出來,同樣擁有著EX級別寶具的英雄王,也收起了臉上散漫的笑意。 這是征服王和他們之間的羈絆,他們至死都沒有完結的忠義,破格升成征服王最強的寶具。 EX級對軍寶具,王之軍勢。 Saber完全被震撼了。 這君臣之間完美的羈絆,動搖了她一直堅持著的信念。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 王并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誌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征服王翻身上馬,和他的戰(zhàn)友一起,直指assassin們。 看著這震撼的一幕,三月犬回望她身後的刀劍。無論是嬉皮笑臉的鶴丸,還是一向沉默的小夜,他們的視線都死死盯著征服王和他的戰(zhàn)友,目光裡的憧憬流露得十分明顯。 他們在渴望著這樣的君臣羈絆。 三月犬頓時內心一刺,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似乎都錯了。 看似和他們關係和睦熱情融洽,實則是不太明顯的隔離。除了送禮,根本沒用心去陪伴著過他們。 '我給了你禮物了,對你已經夠好了吧。'這遊戲般的心態(tài)。 可以說除了小夜和宗三,她沒在意過其他的刀劍的感受……不,哪怕是小夜,只要他不來找自己,她也不在乎也不會掛念。在本丸裡真正重視的……只有宗三一人而已。 哪怕他們曾有過感動她的一瞬間,可她之後也很快忘記了當時的感動,只有宗三那日復一日的持續(xù),才令她真的上了心。 而她習慣對別人熱情,很久才見一面也能毫不芥蒂地熱情起來,給人很易混熟的錯覺。 三月犬明白自己挺沒心沒肺的,很久以前也被家人這樣說過,但她沒想過要主動去改變,見面熱情不見就無視,想起來才聊聊天這種也很好。無論是之前和家人一起時,還是來到這世界之後,一直不融入大圈子的生活習慣已經刻入骨髓之中。 不天天捂的話,是捂不熱她的。 看似開朗的表像下,是刺骨的冷漠。 因為他們是刀劍亂舞內出現的人,是乙女向手遊的角色。 但現在看到自己的刀劍對別人之間羈絆的羨慕。那一雙雙隱含憧憬和失落的眼睛,三月犬這一刻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渣——他們不是npc,不是送禮了聊一下天就能丟一旁不管,有事才提出來的所謂攻略對象。 在這個沒有家人的世界裡,他們之間的聯繫是最親近的。 他們是她的刀劍,是她的同伴。 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吶,宗三。原來我是個智障,對吧。三月犬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個難看極了的微笑。你怎么都不提醒我啊。 因為三月遲早能想明白的,在那一天來到之前,能獨佔多一會是一會呢。 耳邊那溫柔繾綣的低語以及那手心的溫暖,暖到她都有點淚目。 可惜啊,不能獨佔了。 噫!你這思想好可怕的噠! 隨便抹了把臉,三月犬不再看征服王的表演賽,直接走到髭切前面抱住了他,兩手死死箍著那細腰,狠狠地蹭了幾蹭。 …嗯?怎么了嗎?髭切被痛感拉回視線,不解地問道。 三月犬抬起頭來,棕瞳被水洗過一般清澈,有點拉長的眼睛倒映著髭切的臉龐,無比清晰。 髭切,對不起。 髭切那金瞳收縮了一下。 緊接著,三月犬同樣去抱住了膝丸,同樣突然道歉。還有鶴丸,亂,小夜,一個都沒落下,都確切地感受到三月犬那充滿歉(力)意(道)的擁抱。 除了一直不在群內的膝丸,其他刀劍都明白了三月犬的意義。 鶴丸露出了姨媽般的笑容,抱起三月犬轉了個圈圈,還蹭了蹭那還有點嬰兒肥的臉頰。 小三月真是越來越可愛了??!爸爸我好感動?。。?! 然後某爸爸被某兄長搶娃了。髭切直接拿過三月犬,用抱孩子的方法抱著她。 三月很少陪我們呢,應該陪我們一下才對啊。金瞳微彎了起來,映著三月犬那傻呼呼的樣子。 突然很搶手有點呆住的狗子:??? 怎怎怎,怎么了? 不會是你們都想做我爸爸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