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修行(50)離去
第五十章·離去 2021年4月18日 李仙仙睡了一個長覺,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在夢的最開始,她又一次被賣到青樓,衣衫襤褸,睜著不安的眼神看著那些 倚欄賣笑的女人們。 不知怎么地,那些女人們發(fā)現(xiàn)了她,一個個露出鮮紅嘴唇里的森然白牙,對 著她冷笑。 她想要逃,卻身不由己的被人推著進入魔窟的青樓中,在里面渾渾噩噩,浮 浮沉沉,不知過了許多年。 等她再有意識時,自己已經(jīng)成為倚著欄桿笑語盈盈的女人中的一員。 「不??!」 李仙仙勐然驚醒,在床上坐起身,茫然了許久,意識才緩緩回復過來。 背后一片冷汗。 沉默的換了衣衫,離開這間只有她一人的房子,李仙仙漫步在仙云宗內(nèi),不 知為何又來到了明月峰下。 時間是下午,陽光正好,明媚嬌艷,李仙仙抬頭往上看,彷佛看到了大師姐 白衣若仙的身影,正立于山頂,那雙清冷的雙眸澹澹的看著她。 只可惜,如此美好的畫面,卻被一個衰老丑陋的老頭破壞。 李仙仙每次想起大師姐,腦海內(nèi)總是不由地浮現(xiàn)出那老頭,嘿嘿yin笑,得意 洋洋的抱住了大師姐曼妙純潔的身軀。 「該死!」 李仙仙沉著臉,抬步走上半山腰,找到了那個在花叢中忙碌的矮小瘦削的身 影。 明月峰本是一座平平無奇的山峰,自從這老頭來后,山上山下才開始開滿花 朵,四處都是爭奇斗艷的景色。 只是李仙仙越看他,越覺得厭惡:這老家伙竟然真敢褻瀆大師姐!之前她還 只是懷疑,是不是這老頭瞎說,可幾日前夫人……師父的表現(xiàn),讓李仙仙終于確 定,這老頭的確對大師姐做了驚世駭俗的事。 「他怎么辦會和大師姐……」 李仙仙蹙眉遠觀,越看著老頭,越覺得他卑下丑陋,從他身上看不出半點長 處。 要說長……難道是身下?李仙仙目光往下,落到了老雜役下身,他正拿著花 剪正在修理一人高的灌木,讓李仙仙頗感怪異,這花花草草為何修成這般高?人 走進去就像走進迷宮一樣,不熟悉地形是找不到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老雜役的褲襠高高挺起,如一根擎天之柱,頂?shù)?/br> 粗布褲子欲要破裂,從而釋放出里面的兇物。 「那么大?」 李仙仙睜大了眼眸,上次老雜役被打的時候,她就看了一眼他的褲襠,當時 就覺得大得離譜,可現(xiàn)在這老頭下身硬起來后,那兇器更是令人震撼。 隨著老頭走路的動作,這根碩大陽物也在左右上下晃動,讓李仙仙更能清晰 的感受出這根玩意的恐怖。 怕不是能把生過孩子的婦人,都給一棒捅穿,最饑渴的yin婦,也受不住這根 粗壯的jiba。 「誰?」 李老漢眼角余光看到遠處有人,轉(zhuǎn)頭就看到李仙仙這蕩婦,目光直勾勾的看 著他的下體。 「sao女人,是你!」 李老漢本想破口大罵,但看到這妓女如此看著他的下身,心中不禁升起一股 yuhuo,自從上次仙子主動求yin后又過去了幾天,他數(shù)次找機會上山頂,卻連仙子 的小腳都沒摸到。 此刻這個sao貨就在眼前,還盯著他下面看,讓老漢心中一動。 「嘿嘿,李仙仙,老子的下面大不大?」 李老漢挺動了下腰桿,讓胯下怒蛟對著挺了一挺,碩大粗長的陽物將褲頭都 給頂出了一個口子,褲襠更是濕了一片,被guitou流出的透明汁液所浸濕。 李仙仙眉毛一揚,正想給他點教訓,但又想到什么,嬌媚的低頭一笑,啐了 一口道:「你這老東西,人老心不老哈,怎么胯下那根東西會如此巨大?」 「你又沒看過,怎么知老子的東西大不大?你得親眼看過,才知道老子這根 兇物的大??!」 自覺吃定了這蕩婦,李老漢色瞇瞇的走來,到了李仙仙跟前,一把脫下了粗 布褲子。 一條暗紅色的怒龍,張牙舞爪的出現(xiàn)在李仙仙眼前,鋪天蓋地的濃精臭味霎 時間讓她心中一熱,雙腿不禁夾緊了下,花容失色的看著這根粗長的陽物。 「好、好大!」 嘗過不知多少根roubang的李仙仙,被老漢這根兇物指著,竟是覺得腦袋有些昏 沉,呼吸也急促起來,她比仙云宗任何女人都曉得男人有如此大的陽物意味著什 么。 若是被一棒兇狠的插入,怕不是連魂 兒都給插得飛散開來。 「你在妓院,見過老子這么大的jiba嗎?」 李老漢耀武揚威的左右甩動,讓胯下兇器如長槍般舞動,吊著的兩顆卵袋更 是晃蕩個不停。 眼前的女人不過是一個蕩婦,他就算露出jiba,這蕩婦也不會說出去,更別 說她還在仙云宗外門勾引男男女女,賤貨自己都不干凈,還想拿捏他?「沒、沒 見過,你這根……怕不是修煉了什么功法?」 「胡說什么,老子是天賦異稟!」 被這sao貨懷疑是修煉功法,李老漢當場大怒,往前一頂,直接將鴨蛋大小的 赤紅guitou頂?shù)嚼钕上傻娜箶[上,肆無忌憚的將guitou粘汁涂抹在她小腿衣裙處。 「滾開,老東西臟死了。」 李仙仙嫌棄的一甩長裙,將這老漢震飛,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這根大roubang ,似乎還暗暗咽了口口水,顯得相當饑渴。 李老漢嘿嘿一笑,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jiba:「老子怎么會臟?老子自從和 仙子做了之后——」 他頓住了下,瞥了李仙仙一眼。 這sao貨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和仙子的事,算起來,整個仙云宗內(nèi),他也就能和 李仙仙說這些事,炫耀一番,顯擺一番。 他cao了全天下最美,最清冷的曦月仙子,卻不能對任何人講述他的偉大事跡 ,每次和仙子求歡還都得低聲下氣的,現(xiàn)在這李仙仙冒出頭來,好比瞌睡送個枕 頭,正是時候!「你這老東西!」 李仙仙果然露出震驚且不可置信的表情,壓低聲音,道:「你當真和大師姐 ……做了?」 她的心里,不知為何反而平靜了下來。 「那當然!」 李老漢嘿嘿一笑,又挺身上前,用大jiba抵著李仙仙的大腿,暢快的前后挺 動一下。 動作很熟練。 李仙仙雙眸中閃過一道寒光,嘴上說道:「不是我不愿相信,只是這事太離 譜了些,比我勾引了幾個內(nèi)門的弟子一起玩,還要離譜?!?/br> 處境相似的人,總是容易相互吸引,對其他與自己類似遭遇的人產(chǎn)生好感。 「你居然勾引了幾個內(nèi)門弟子?!」 李老漢也很吃驚,然后笑罵道:「李仙仙,你果然是sao貨,上次我和仙子潛 入練功房內(nèi),就看到你這蕩婦在床上,露出一對白花花的胸脯,用奶頭去勾引人 家純情少女,cao!老子如果不是看到,怎么也不會相信你的話!」 「胡扯吧,大師姐怎么肯和你做這種偷窺的事?」 李仙仙適時的表現(xiàn)出不信的表情,內(nèi)心卻翻江倒海,許多事情都想不通為什 么。 為什么大師姐,肯和這老頭上床?光是想象到清冷如仙,白衣勝雪的大師姐 ,被這老頭用大jiba頂入雙腿間,李仙仙就會一陣難受。 大師姐……怎么會和這樣的人?「哼,老子胯下大jiba如此強悍,蕭曦月看 一眼就受不住,求著要和老子交歡!」 「胡,扯??!」 李仙仙咬牙罵道,忍著心中怒火。 「不相信?」 李老漢沒注意她的表情,身下roubang依舊戳刺著她的大腿,將衣裙頂入雙腿間 ,來回抽插享受。 他繼續(xù)說道:「除了第一次,其他兩次蕭曦月都是主動來找我,什么仙子什 么高冷,嘿嘿,其實就是饑渴難耐的女人,就跟李仙仙你這蕩婦一樣,渴望老子 的大jibacao你們的yinxue!」 李仙仙開始磨牙,拳頭捏緊。 李老漢舒服的瞇著眼,肆意挺動roubang感受著與山頂?shù)南勺硬灰粯拥拇笸茸涛?/br> ,又說道:「當初老子在后山,第一次和仙子見面就射了她一臉,之后嘛……嘿 嘿,仙子就被老子區(qū)區(qū)一個奴才給攻陷,臣服在這根大jiba之下,實話告訴你吧 ,之前仙子每天晚上都和我一起在花園里散步,借口說修行,錘煉定力,其實她 是享受老奴這根大jiba的戳刺,從被我舔腳,到被我用jiba戳刺屁股,最后一次 打賭的時候,仙子主動脫下了衣裙,露出兩瓣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的白屁股 ,當真是美得不可思議,比你這蕩婦……」 「夠了!」 李仙仙沉下臉,一巴掌將他拍飛,冷冷的叱喝:「滿嘴胡言亂語,我看你是 yin欲上腦所以才在這里瞎想,還大師姐和你每晚去散步?你是不是想說,你就這 樣暴露出下半身,挺著這根粗長玩意,跟在白衣飄飄的大師姐身后?」 說話間,她臉上染上紅暈,彷佛被想象中yin蘼的一幕所刺激到。 李老漢睜大了渾濁的雙眼,興奮難耐的看著她:「你別不信,當時就是這樣 ,老子就跟一條狗似的跟在她身后,終于借著玩弄她又白又翹的屁股的機會,終 于一棒子將仙子給、給,給!」 他 大口喘氣,回憶起了當初的刺激。 「給什么?」 李仙仙紅暈滿面,追問他。 「給,給仙子,一棒破處了!!」 在喘息聲中,怒吼一般喊出來,李老漢只覺得暢快淋漓,這輩子jianyin仙子的 偉大事跡被第三人知道,他終于不再是只能躲在陰影里的小人物,而是奪走曦月 仙子處女之身的男人??!李仙仙呆若木雞,良久,說道:「我還是不信,除非親 眼看到,這件事你不許告訴他人,否則,玷污了大師姐的名節(jié),我一劍殺了你!」 「cao,你這臭婊子這都不信?非要我在你面前cao了蕭曦月才行?喂,婊子, 回來,你不是喜歡老子下面這根大jiba嗎?」 「滾你娘的!」 李仙仙凌空一拍,一道氣勁將李老漢給拍飛入花叢內(nèi),發(fā)泄似的冷哼了一聲 ,轉(zhuǎn)身搖曳著腰肢離開。 老雜役在她背后狂罵蕩婦婊子,只是這些對尋常女人是極大侮辱的話,在李 仙仙聽來,不過爾爾。 青樓出身的妓女,不就是婊子嗎。 再說她現(xiàn)在心亂如麻,沒功夫理會一個老雜役的無能謾罵。 大師姐……怎么會如此?下到山腳,知道事情大致經(jīng)過的李仙仙,還是沒想 明白為何大師姐會失身于一個老雜役。 難道真的是茍合?可大師姐又怎么樣會是她這種饑渴難耐的人!「所以到底 為什么啊!」 「我就不該貪心去找她!」 「現(xiàn)在師姐沒追回來,又碰到了這種煩心事!」 「唉?!?/br> 李仙仙心亂如麻,漫無目的的繞著明月峰走,不知不覺來到了后山,這處人 跡罕至的地方。 直到看見一條溪流從明月峰流淌而下,匯入仙云宗的河流中,李仙仙才回過 神來。 「那老頭就是在這里遇見的大師姐?他第一次和大師姐見面,就射了她一臉?」 男人用濃精射女人一臉這樣的事,放在妓院內(nèi)也很少見,因為得加錢。 李仙仙冷靜了一些,開始思考個中緣由。 大師姐第一次見面就被射,大約無非就是那猥瑣老頭藏在這處沒人來到的地 方,偷偷摸摸的擼動自己的roubang,結(jié)果撞見大師姐剛好下山,震驚之余,清冷如 仙的大師姐就被老頭射了一臉。 「呵呵,是這樣吧?換做我的話,直接一巴掌拍死那老頭,省得那么多事。」 想明白后,李仙仙心情大好,抬步再走上山,打算找一找可能殘留的痕跡, 那瘋女人以后問起來的話,她好交差。 只是順著溪流往上走沒多遠,李仙仙就在前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白色身影。 一身潔白裙子的蕭曦月,正坐在半山腰的一塊凸出來的大石頭上,纖長的手 臂摟著曲著的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靜靜的看著遠方發(fā)呆。 「大師姐……」 李仙仙愣住了。 這個模樣的大師姐,她是第一次見。 身材修長的仙子,卻毫無形象的坐在山石上,一副怔怔出神的模樣,蜷縮著 身子,看著就讓人心疼不已。 「……這樣圣潔清冷的仙子大師姐,也會和骯臟的老雜役交合嗎?」 李仙仙心亂如麻,忍不住開口,輕喚了一聲:「大師姐!」 大師姐沒有回應(yīng),直到李仙仙喊了三聲,才慢慢的抬頭,與下方的李仙仙眼 神對視。 那迷茫的眼神,讓李仙仙更為心疼了幾分:「大師姐,你……怎么一個人在 這?」 該死的老頭!「師妹……」 蕭曦月用空靈的聲音回應(yīng)了她,雙眸內(nèi)逐漸有了神采,輕聲道:「師妹為何 來此?」 「我,那個……」 李仙仙忙找了個借口:「我最近心煩意亂,忍不住四處瞎轉(zhuǎn)悠,不成想來到 了這里,還看到了大師姐獨自在這……」 其實也不是借口,她的確心里煩躁。 「師妹也,心有憂愁?」 蕭曦月慢慢說道,看著她,「可否與我說一說?」 「……好啊?!?/br> 李仙仙答應(yīng)下來,縱身一躍,輕飄飄的落到了大師姐的身邊,相距一段距離 ,也跟著坐下。 蕭曦月抱著膝蓋,看著她,等她的話語。 山風吹動她蓋住背部的黑色秀發(fā),潔白的裙子與烏黑的發(fā)絲形成了對比,不 知清冷皎潔的大師姐,被丑陋卑下的老雜役,壓在身下時,又會是什么樣的對比?「呃,大師姐?!?/br> 李仙仙趕緊壓下腦海中污濁的思想,放在平日里,她可以想著各種yin奇的招 式,可在大師姐面前,光是想象就覺得玷污了大師姐的圣潔之美。 「與我說說你的經(jīng)歷吧?!?/br> 蕭曦月輕聲道,不知為何,現(xiàn)在的她格外喜歡聽別人的事。 「我的經(jīng)歷?哈哈,我能有什么經(jīng)歷?!?/br> 李仙仙賠笑道:「不外乎就是家里窮,父母養(yǎng)不起,然后把我賣到了青樓, 混口飯吃。」 蕭曦月轉(zhuǎn)頭看向她,兩人并排坐在大石上,李仙仙有些承受不住如此近距離 的注視,她就好像一個污穢的人,而大師姐則是九天的仙子,那雙清冷無波的眼 神能看得她羞愧而死。 「大、大師姐?」 「你這些年……很辛苦吧?」 蕭曦月心中受了觸動,不禁把她與李老漢的經(jīng)歷作了個對比。 一個幼年艱辛,進了青樓以賣笑為生,另一個則是父母親人被殺,孤苦伶仃 的過了幾十年。 與二人相比,她心中的煩惱彷佛不值一提,屬于自怨自憐罷了。 「辛苦?也不會啊,相比那些餓死的人,至少還活了下來,是吧?」 李仙仙故作輕松道。 「餓死……活下……?」 蕭曦月呢喃道,雙眸怔怔的看著她。 「對啊,我小時候的村子鬧了饑荒還是什么,記不清了,總之沒飯吃……哎 呀,我記不清了,反正死了不少人,我父母就把我偷偷帶到青樓,換了幾塊碎銀 和一頓豐盛的離別飯,我那時候光顧著吃,差點沒噎死……嗨,我說這些干什么。」 被蕭曦月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李仙仙慌得有些胡言亂語。 「之后,呢?」 「之后我父母就走了,沒死,我也不知道他們的消息,反正后來我被帶到別 的州郡的青樓,和家人斷了聯(lián)系……大師姐你感興趣這些事?」 「嗯……你想念你父母嗎?」 「呃,說不上想念,活著才是最重要。」 「活著…嗎?」 蕭曦月沉默一會,又問道:「青樓是什么樣的地方?」 「青樓啊……青樓就是個快活的地方。」 李仙仙說著,小心翼翼地第一次主動觀察大師姐的臉色,果然沒看出什么來。 「快活?rou欲之歡?」 聽著大師姐天籟一般動人的嗓音,李仙仙渾身抖了一抖,一股莫名的麻意從 椎骨直竄腦門,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rou欲之歡?圣潔無瑕的大師姐,居然用了這么文雅的詞來形容男女之間,那 種最骯臟,最齷蹉,最下流,也最快活的事,她就是想一萬年,也想不到這么漂 亮的詞。 蕭曦月收回目光,輕聲道:「不愿說,可以不說?!?/br> 「不是,不是不愿說,而是……」 李仙仙斟酌話語,「青樓就是個rou欲橫流,四處都是赤裸裸的……勾當,男 男女女凡是進去的人,都脫下了偽裝,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在里面…快活!」 蕭曦月又看向了她,李仙仙繼續(xù)說道:「大師姐,您不知道,我之前待的青 樓也算是比較高檔的,經(jīng)常有一些正人君子偷偷摸摸的帶這個斗笠,或者化一化 妝再進來,不想給人看到,他哪知道我們那些個姐妹早就把附近幾百里地的有錢 人的那根玩意……呃,就是記住了他們!」 「嗯。」 蕭曦月輕聲應(yīng)和。 「然后呢,我們裝作不認識那些男人,就像是對待雛兒一樣勾引他們,哈哈 哈,這些臭男人白日里裝模作樣,有些是私塾教書先生,有些是寒窗苦讀的學子 ,有些是疼愛老婆的富商,有些是愛民如子的官吏,還有一些會幾手破法術(shù)的散 修,一個個平日里對我們姐妹嗤之以鼻的模樣,結(jié)果往往就是我們露一露大腿, 抹一下酥胸,拋一個媚眼,這些男人就雙眼冒火,哈哈哈。」 李仙仙一邊唱獨角戲,一邊觀察著大師姐,見她沒有露出異樣的神情,反而 隱隱有幾分關(guān)切之意,讓李仙仙心情頗為復雜。 兩人之間,莫名的沉默下來。 「大師姐?!?/br> 李仙仙猶豫許久,低下頭,輕輕說道:「其實,我進了仙云宗,也是本性難 改……」 「嗯?」 蕭曦月從鼻腔中發(fā)出聲,很是輕柔。 「就是……我勾引了兩個女人!!」 李仙仙咬著牙,說出自己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 大師姐知道此事,在她面前算不得秘密。 「為何?」 蕭曦月看著她。 「因為……我不甘心!!」 李仙仙本想暢快淋漓的說出自己的野心,要成為人上人,狠狠的打一打當初 那些罵她是婊子的人的臉,打得他們鼻青臉腫才好。 可抬起頭,與蕭曦月那雙清冷的眼睛對視上,她心中的沖動便猶如火焰被潑 了冷水,煙消云散。 「不甘心?為何不甘心?」 「……我想要成為強者!」 「成為強者,又如何呢?」 看著她,蕭曦月輕聲道:「我突破了魂明境,可卻沒有感到曦月,我?guī)煾赋?/br> 為道韻境多年,卻沒有飛升的想法,整日在閣樓,如今又與我?guī)熣捎辛嗣?,?/br> 也……很是煩惱?!?/br> 那女人和掌門丈夫有了矛盾?難怪脾氣那么暴躁!李仙仙低頭垂眉,點頭應(yīng) 是。 蕭曦月沉默一陣,問道:「玉雀師妹,如今如何?」 李仙仙身體僵住片刻,頭顱更低幾分,「小雀兒她……幾日前,我打算去追 回劉師姐的時候,小雀兒攔住了我,她與我說了一些事,之后就離開了,現(xiàn)在恐 怕正在閉關(guān)修行吧,她快要到丹霞境了。」 「……嗯?!?/br> 蕭曦月微微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劉師姐是誰,不過,玉雀師妹能與李仙仙說那些事,還能順利閉關(guān) ,似乎證明了她并沒有被與李仙仙親密歡好的事情影響。 兩女之間,只是屬于超越朋友之間的親昵,并無令人側(cè)目的女女之情。 可她和老漢之間呢?「大師姐,您獨自一人在這,似乎也有煩惱嗎?」 李仙仙鼓足了勇氣,試探的問道。 「有的?!?/br> 「呃,不知……」 好誠實的大師姐,李仙仙看向了她。 「不想說。」 蕭曦月低聲道,「現(xiàn)在還不想說,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罷了?!?/br> 小事?和一個下體粗壯異常的老漢交合,也是小事嗎?李仙仙不敢多問,笑 著點頭,說:「大師姐您也別多煩心,您已經(jīng)是魂明境,等過幾十年到了道韻境 ,飛升仙界,得道超脫,什么煩惱就都沒了!」 蕭曦月輕點頭。 「那大師姐,我先走了?」 李仙仙站起身。 「等等,這個給你?!?/br> 蕭曦月取出一枚黑色的玉佩,放到了李仙仙的手中,柔聲道:「這是黑玉佩 ,能遮掩氣息,防止外人窺視,也略有一些警戒和防護功能,送與你使用?!?/br> 「使用?」 李仙仙愣住了,手觸碰到了大師姐柔滑細膩的小手,內(nèi)心升起一陣暖流。 這黑玉佩,很貴吧?而且……這是大師姐為了讓她與金玉雀更好的偷情,所 以才贈送給她?「大師姐,我!」 「收著吧?!?/br> 「……好!」 李仙仙跳下了大石,回首看她,笑道:「大師姐,謝謝你,我的心情好了許 多,煩惱也沒有了,希望大師姐你也開心起來。」 之前遇到她時,很讓人心疼。 至于劉師姐,人各有志吧,她也不去追了,等以后學有所成,再去找一找她 ,說不定真如師姐說的,那時候的她已經(jīng)是踏在云彩上的高人~。 到時候定會讓劉師姐嚇得目瞪口呆。 「好?!?/br> 與她一番交談,蕭曦月的心情的確好了許多。 「那師妹我先走了?」 「嗯?!?/br> 蕭曦月沒有說再見,她不喜歡說這些話語。 李仙仙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幾步,突然又想到什么,轉(zhuǎn)頭再往后看,看到 師姐已經(jīng)站起身,似乎也要離開了。 「還有事嗎?」 兩人隔空對視,一人站在石頭上,衣裙飄飄,一人位于下方,神情有些緊張。 「大師姐……以后,我能叫你…師姐,嗎?」 李仙仙小聲道。 師姐和大師姐,是不一樣的稱呼。 既然她已經(jīng)是那個瘋女人……啊不,是師父的記名弟子,那當然就得稱呼蕭 曦月為師姐。 「好?!?/br> 「嘻嘻,師姐,再見!」 「嗯?!?/br> 揮了揮手后,李仙仙終于心滿意足的離開,她師父雖然暴躁了點,可畢竟教 出了一位仙女似的徒弟,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害她,對吧?目送師妹下山,蕭曦月 飛身而起,諸多弟子只看到大師姐白衣若仙的身影穿過天際,從明月峰來到了天 人峰。 蕭曦月拾階而上,她有一件事要和師父說。 天人峰也一如既往風景秀麗,似乎幾十年未變,蕭曦月迎著晚霞,一步步走 上山頂,忽然,她停下了腳步。 在一座凸出的懸崖涼亭邊,她看到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女,做著公子哥的打扮 ,腰間懸掛玉佩,額頭飽滿,唇瓣嫣紅,正神情專注的在一塊木板上寫著什么。 「是他……寶兒。」 看到他,蕭曦月就不由得浮現(xiàn)出幾天前,師父與寶兒歡yin,兩人在屏風后糾 纏在一起的影子,以及,寶兒撮吸著她師父飽滿渾圓的雙乳時,所發(fā)出的滿足哼 聲。 「小姐?!?/br> 一位站在附近陪伴寶兒的侍女,恭聲行禮,借以提醒涼亭中的少年。 寶兒回首看來,看到是漂漂亮亮的仙女jiejie后,頓時高興起來,手中握著一 支黑乎乎的小棒子,對著她揮手,開心的大喊道:「月jiejie,這邊!」 清秀的少年笑容純凈,實難相信到他會和師父……蕭曦月垂下眼眉,平靜了 一下心情,才走了過去,問道:「你在做什么?」 寶兒跟前有一塊木板,擱置在三只腳的木架子上,一張宣紙鋪開在木板上, 四周用木架子固定住。 蕭曦月看了一眼宣紙,上面是黑、白、紅三色構(gòu)成的一副奇怪畫作,黑的是 天空,紅的則是一個匾額,上書三個古篆:鬼門關(guān)。 鬼門關(guān)下,身穿白衣的寶兒一手牽著mama,一手牽著爸爸,三人往畫面外走 來,寶兒抬頭看向自己母親,而藏天驕也低頭溫柔的看著他,一家三口在黑紅色 的幽冥界天空之下,顯得溫馨而幸福。 「在畫畫?。 ?/br> 寶兒捏著一根黑色的炭筆,繼續(xù)在宣布上涂抹著背景,嘟囔道:「mama都那 么久沒有回來,寶兒都想念她了,還有爸爸也是,都不知道去哪兒了!要是他們 回來,寶兒非得,非得……非得肯定不生氣!」 蕭曦月咬著唇,看著這幅與尋常水墨畫不一樣的畫作,又看看認真描繪的寶 兒,看到他鼻尖上甚至絲絲香汗,抓著黑色木炭筆的手滿是臟兮兮的,卻十分認 真的勾勒,一筆一筆的描繪自己心中的畫面。 「寶兒……」 蕭曦月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你……很想念你的父母嗎?」 她想起了藏天驕離開時的模樣,那是怎么樣的心情呢?寶兒奇怪的看了她一 眼,聲音清脆回答道:「當然啦,寶兒的mama對寶兒可好了,寶兒從小就吃mama 的……唔,總之就是很好啦?!?/br> 婉兒jiejie不許他再說出吃奶的事。 蕭曦月咬了咬唇,拿起放在石桌上用鎮(zhèn)紙壓著的一迭畫作,從數(shù)量上看,寶 兒至少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幾個時辰了。 「月jiejie?你要看???」 寶兒愣了一下,突然又嘻嘻笑道:「jiejie真是的,要看也不跟我說一聲,唔 ,jiejie是不拿寶兒當外人呢?還是說jiejie的性子就是這樣,jiejie真是寶兒見過最 奇怪的人!」 蕭曦月頓了一下,問道:「寶兒,我可以看嗎?」 「當然!」 少年脆生生的回答道,做了個請的手勢:「jiejie請看寶兒的大作~~」 蕭曦月柳眉微挑,拂了一下長裙,坐在了涼亭石凳上,一張張的看著寶兒的 畫。 每一幅都畫著他的母親。 有藏天驕斜倚在軟塌上,而寶兒則是撲在她懷內(nèi),腦袋拱著她的胸脯;有藏 天驕一襲紅裙,站在樹下牽著寶兒的小手,似乎正在教導他;有藏天驕穿戴整齊 ,莊嚴肅穆的舉著三支香,周圍許許多多朦朧的人影,似乎是身為圣女的她在禱 告亡魂,寶兒則是跟在了她身后;也有藏天驕手持利劍,斬殺幽冥界妖獸,威風 凜凜的模樣,而寶兒就在不遠處為她吶喊歡呼。 各式各樣的藏天驕,將六道門圣女平日里做的事情全都描繪了一遍。 至于寶兒的父親……偶爾會出現(xiàn),但大都不重要。 最后,蕭曦月看到了一張……「哎呀哎呀,月jiejie還是別看這張了!」 寶兒伸手捂住了畫里面的東西,清秀的臉蛋上有些紅暈,害羞道:「這是寶 兒吃、吃……奶的時候,婉兒jiejie讓我不許說出去,別人會笑話寶兒的,jiejie你 也別說出去好不好?」 「……讓我看看?」 蕭曦月用了詢問的語氣。 「jiejie答應(yīng)寶兒不許笑話,再讓jiejie看!」 「好,不笑話?!?/br> 即使不答應(yīng),蕭曦月也不會笑出來。 但寶兒很滿意,有些害羞,又有些得意的松開了捂住畫面的手指,說道:「 寶兒畫了幾天,反復修改,這幅畫才算大功告成,是最滿意,最好的一幅畫~~ ~!jiejie你看吧!」 蕭曦月再次看到了這幅黑白的畫作。 的確與尋常的水墨畫不同,這種繪畫的方式她是第一次見,是用灰,白,黑 三種炭筆細細描繪的畫,里面的寶兒和藏天驕栩栩如生,臉型,身段,胸脯,甚 至頭發(fā)絲,都清晰可見,不是粗淺的描繪意境,而是仔細的重現(xiàn)當時寶兒……吃 藏天驕酥乳的一幕。 畫作內(nèi),藏天驕躺在軟塌上,衣衫半露,神情迷離,眼神寵溺,兩只高聳的 rufang被她的兒子把玩著,左乳被寶兒的小手抓住,白花花的乳rou被擠壓,rutou從 寶兒手指縫中凸出,漲硬的奶尖兒連紋理都清晰可見。 并且,寶兒這調(diào)皮的少年,還特意在藏天驕的rutou上描繪出些許水漬,明顯 就是才被他吃過,就如此刻畫面被寶兒正張嘴含住mama的右乳一樣。 一股異樣的火熱,從蕭曦月的胸乳上升起,彷佛畫面里的藏天驕變成了她, 而寶兒……變成了一個老漢。 「嘻嘻,jiejie,寶兒畫得好看嗎?我還想在mama的rutou上畫出紅色,可一時 找不到細膩的顏料,只能以后再加上去。jiejie,寶兒畫得好不好嘛?」 「……嗯,很好?!?/br> 「謝jiejie夸獎~~~,可惜mama的神情怎么都描繪不出來~,mama的眼神應(yīng) 該更加的柔和才對。」 蕭曦月壓下內(nèi)心的異樣,她注意到,藏天驕溫柔的低著頭,與抬起頭一邊吃 奶一邊看她的寶兒眼神對視。 整幅畫面,既有rou體之欲的yin蘼,又有母親哺育子女的圣潔,讓人看了覺得 情欲滋生,又不會覺得太過邪yin。 在寶兒的身上,他又經(jīng)歷了什么呢?蕭曦月的心再次被擾亂。 幾日前與老漢發(fā)泄似的歡yin,的確讓她輕松了一晚,什么都不用思考的睡下 ,可第二天醒來,看到朝陽之后,彈奏著彩鳳琴,聆聽者諸多師弟師妹們晨起的 喧囂,回憶昨晚的yin事,又讓她憎惡自己的所作所為。 rou體的歡愉是一時的,她的內(nèi)心始終得不到解脫,種種煩惱讓她無法再有心 思做任何事情,只能獨自一人去到山下,靜靜的看著河水流淌。 她該如何做?「jiejie?」 寶兒湊到她面前,兩只大眼睛眨巴著看著她。 「jiejie……沒事?!?/br> 蕭曦月閉上眼眸,讓自己的內(nèi)心平靜下來,再次睜開,看著寶兒,說:「姐 姐幫寶兒去找回mama,如何?」 「?。俊?/br> 寶兒滿是驚喜,兩只眼睛瞪得老大,「真的?。俊?/br> 「嗯。」 「太好啦??!」 寶兒歡呼著,抱住了她的手臂,「jiejiejiejie,你是最好最好的人,寶兒,寶 兒都不知道怎么謝謝jiejie!」 蕭曦月唇角彎了一彎,似乎露出澹澹的笑意,內(nèi)心的迷茫被寶兒純真的笑容 沖散開來,灑落成為星星點點不起眼的零碎。 她與寶兒上了天人殿,見到撐著下巴看夕陽發(fā)呆的南宮婉。 「師父,我要下山一趟。」 「嗯?我的乖徒兒,去做什么?」 「去江湖,游歷四方?!?/br> 「什么!?」 南宮婉勐地回頭,與蕭曦月那雙平靜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良久,南宮婉才苦笑道:「看來我的乖徒弟已經(jīng)決定了,師父也不再勸你, 不過,江湖魚龍混雜,師父給你推薦一人,讓她與你一起,帶你一程,教一教你 一些江湖事,如何?」 「好。」……蕭曦月再回到明月居時,老漢已經(jīng)等候在山頂多時,見到她從 天而降將后,迫不及待的就沖了出來,猴急似的喊道:「仙子,老奴最近……又 想要與仙子,在花園里散一散步,仙子,您說呢?」 「我要走了。」 「什么???仙子,您又要離開?這次是多久?」 「一兩年,亦或者,十年八年。」 李老漢整個人都傻掉了,看著蕭曦月平靜離開的背影,彷佛看到仙子一去不 回的一幕。 「仙子,不?。。?!」 李老漢撲了過去,像一條癩皮狗似的抱住了她的雙腿,求道:「至少今晚仙 子您……讓老奴服侍仙子您沐浴吧?」 他壯著膽子提出貪婪的要求,蕭曦月低頭看了他半晌,緩緩點頭。 「仙子!?。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