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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寧夏整理了下衣裙,心想就是險些沒忍住握住袖口中滑下來的十字弓,給陳昭行一箭送他歸西。將十字弓收好,寧夏蹙眉道:“光是關(guān)在書房還不夠,把人綁在床上吧,再將嘴巴堵了。省得他鬧出些動靜,弄得公主府一整夜不得安寧?!?/br> “是,奴婢馬上讓人去辦?!北毯煞愿懒伺赃叺男⊙经h(huán)幾句,讓她過去書房那邊傳話。 那間書房離寧夏的寢屋本就遠,一夜過去,她果真沒聽見一點聲響。起床梳妝用完早膳,寧夏便想去看一下陳昭行的情況。倒不是有多擔心,只不過寧夏沒想現(xiàn)在就弄死他,總得去看看那春/藥作用了一夜的效果如何。 書房門口是有小廝守著的,他們見著寧夏的身影就恭敬地行了禮,用鑰匙將書房門上的鐵鎖打開。一踏進去,寧夏就看到被五花大綁在床上動彈不得的陳昭行。眼睛緊閉,臉上的紅暈仍然未消褪下去,嘴上起了一層皮,半死不活的,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雖然呼吸聲微弱,但寧夏確定人是沒死的??戳藭?,她才坐在桌邊的椅子上,讓人去請個大夫過來瞧瞧。 小廝領(lǐng)了命令麻溜地出門去,很快請了一位大夫過來。那大夫是個中年人,長得一臉憨相,醫(yī)術(shù)倒不錯,搭了個脈的工夫就清楚癥結(jié)在哪兒了,欲言又止:“這欲/火旺盛不得紓解,已經(jīng)傷及脾肺?!?/br> “有生命危險?”寧夏隨意問了句。 因為那語氣實在太敷衍了,大夫都拿捏不清寧夏到底是希望有生命危險還是不希望。 被那雙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眼睛盯著,大夫也沒有心思多想,據(jù)實說道:“不至于有生命危險。草民開幾副藥,府上可煎來喂給病人,這熱癥很快就能消下去。對脾肺的傷害得慢慢調(diào)養(yǎng),養(yǎng)得好對身體無礙。只不過……” “不過什么?” 覷了身著華服的寧夏一眼,又瞧了瞧屋子里伺候著的一群下人,大夫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寧夏看懂了大夫的意思,只留了碧荷在身邊,讓其他人都退出了門外:“說吧,是有什么后遺癥嗎?” “確有難以醫(yī)治的后遺癥?!贝蠓虻皖^,咬著牙道出實情:“此秘藥名‘逍遙飲’,只需一滴就能勾起人的欲/火。觀病人的癥狀,怕是服用了小半瓶之多。欲望無法紓解燒及根本,恐怕日后房事上面不能盡如人意。” “……所以說,他不行啦?”這回寧夏是真驚訝了。也太弱了吧,這就不行了? 大夫眼角抽搐,心道曦和公主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出口。看那臉上寫滿了好奇,一點沒有難過亦或是羞于啟齒的樣子。不過這都不關(guān)他的事,他只是個治病救人的大夫而已,便無聲嘆息應(yīng)道:“行還是行的,就是時間會很短。額,大概斷斷續(xù)續(xù)的。” 好吧,其實跟不行也沒多大差別。 寧夏讓碧荷給了大夫一包銀子,銀子的數(shù)額遠高于他的出診費。大夫起先不愿收,被寧夏敲打一番后就沒有再推辭。寧夏讓他守口如瓶,出了公主府的門就當從未走過這一趟。 大夫自然滿口答應(yīng),保證不會泄露出去半分。開玩笑,一般富貴人家發(fā)生這事都得藏著掖著,何況這里是公主府?;始业娜藢@事恐怕更忌諱,他又不想惹禍上身,多那嘴到處散播這消息做什么。倒不如拿了錢,老老實實守好本分。 送走了大夫,寧夏陷入了沉思,她沒想到陳昭行自己把自己玩完了。不能人道對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個沉重的打擊,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朝代,重視子嗣的傳承與血脈的延續(xù)。陳昭行那方面都不行了,不知道他爹娘知道了會是什么想法。 特別陳昭行還是個挺自我的男人,曉得自己那玩意兒不好用了,怕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百倍。子嗣尚且能過繼,這男人的尊嚴丟了就撿不起來了,出門還要被人嘲笑的。 嘖嘖,真是可憐。寧夏惋惜地露出一個笑,叮囑碧荷不要將大夫的話透露出去。同時讓府上管嚴嘴巴,不許在駙馬跟前說些亂七八糟的。 于是喝了幾副藥悠悠轉(zhuǎn)醒的陳昭行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到,他在床上躺了兩三天才能下床走動。期間寧夏過來看了他一次,沒說什么話,就是眼神怪怪的,盯得人渾身都不舒服。 陳昭行一頭霧水,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寧夏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個兒喝下那碗甜湯的時候,心頭跟有只貓在撓似的,又熱又難受,想做點什么發(fā)泄。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完全不記得了,問府上的下人也打聽不到有用的消息,只得惴惴不安地等著寧夏的反應(yīng)。而寧夏的反應(yīng)就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那件事從沒發(fā)生過,一切都如往常。 越是平靜,陳昭行那顆心越是提起,就怕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行事拘謹小心了起來,難得不敢再去寧夏跟前晃動了。 沒了他在跟前礙眼,寧夏樂得自在。每日讓人給葉述送飯菜,送些利于傷口恢復(fù)的藥粉,而她自己得了空也會去看看那關(guān)在密室中的少年,但大多時間是在忙別的事。 大公主在浮光寺之行后又下帖子約了寧夏幾次,只是寧夏都借故推脫了沒去赴約。上次見面的一席談話,她已經(jīng)知曉這位大皇姐親近自己是為了什么,無疑是想拉她入太子陣營。 太子現(xiàn)在還是太子,未來是否能坐上那把龍椅尚且說不準。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會知道最后贏家是誰?;实奂蓱勌咏Y(jié)黨營私,一直在想辦法削弱太子的權(quán)柄,抬高四皇子寧晞的地位,大有將他培養(yǎng)成太子對手的架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