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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尚書一聽心里就拔涼拔涼的,趕緊問她是不是背著自己做了什么事。陳母一開始理直氣壯的,見丈夫赤紅著眼睛要發(fā)怒,吞吞吐吐道:“也、也沒做什么呀,就是讓人在外面散播了點消息?!?/br> 說寧夏登上皇位就拋棄跟了自己的駙馬,沒有一點人情味。還說傳位的遺詔是假的,寧夏這皇位來得名不正言不順。 陳母在內(nèi)宅待慣了,用的都是些婦人慣用的小手段。比如要毀一個女子清白,就設(shè)計她當(dāng)眾脫衣或者與外男共處一室,又或者讓人落水之類的。要敗壞一個人的名聲,她理所當(dāng)然就想到派人去散播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利用流言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知道陳母做了什么,陳尚書不是眼前發(fā)黑了,他直接白眼一翻撅了過去。昏過去之前他還在想,陳家不是要完了,是已經(jīng)完了。 以女子之身登上皇位本就面臨著諸多質(zhì)疑的聲音,寧夏會在乎陳母散播的那點消息帶來的影響嗎?她不會。只是有人想把她的臉面丟到地上踩,她要是不踩回去,豈不是對別人的不尊重么? 于是寧夏讓人將陳昭行與施媛藕斷絲連,還有他自己那玩意兒不中用了的消息全放出去。她這傳出去的可不是流言,是實打?qū)嵉氖聦崱?/br> 全黎國的百姓都知道了陳家兒郎私德不行,先前尚了公主做駙馬還與先皇的嬪妃拉扯不清,說不準(zhǔn)就給先皇戴了頂帽子。身下那玩意兒不中用了肯定是報應(yīng),誰讓他背叛曦和公主的? 對曦和公主登上帝位,黎國的百姓可沒有丁點不滿意,實際上他們高興壞了。有讀書人言牝雞司晨,百姓聽不懂這文縐縐的話,曉得是在罵寧夏,他們頓時就不干了,呸了那些讀書人一臉。 曦和公主是女子之身怎么了,她開藥鋪救疾患,讓看不起病的人不至于絕望地在家等死。前些年水患泛濫,是曦和公主想出良策退洪,幫助流離所失的難民熬過那段日子。同樣還是曦和公主培育出良種,讓黎國的百姓不用再遭受災(zāi)荒,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 光是曦和公主讓百姓能夠吃飽飯這一點,他們就是無條件站在公主那邊的。公主登位稱了皇帝,陳家兒郎又是那副不堪的樣子,哪里配站在新帝身旁?休夫多正常的事,早就該休了。 百姓站在寧夏那邊,沒有被陳母放出去的消息誘導(dǎo),反而反過來把陳家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陳母被流言反噬,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見到陳尚書醒過來,哭著問他怎么辦。 “怎么辦?”陳尚書只想罵娘,笑得比哭得還難看。他隔天就向?qū)幭霓o了官,說自己年紀(jì)大了不堪重用。 寧夏“哦”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連面子上的挽留都沒有說一句,就讓人收了他的官印。 脫了官服的陳尚書回到陳府,心里一陣恍惚。陳母得知他辭了官,不依不饒地質(zhì)問他為何要這樣做,她還等著陳尚書再往上升一升,好讓自己過上人人艷羨的日子咧。 “升官?”陳尚書連話都不想跟這個蠢婦說了,臉色疲累:“你讓人在外面抹黑陛下,就連遺詔是捏造的這種話都敢說,真以為沒人查得到?這是殺頭的死罪,陛下能允了我辭官就表示愿意揭過這事。不然的話,我們早就被下了大牢了,還能站在這里?” “不能吧?”陳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再怎么說,這公主也是個女人啊?!?/br> 女人不都心軟么,怎么可能敢殺人?陳母現(xiàn)在的心態(tài)還沒有轉(zhuǎn)變過來,她一直是拿守舊的目光來看待寧夏的。在她心里,寧夏好歹做過她的兒媳婦,盡管對自個兒沒多孝順,但總歸自己也算是她的長輩不是? 陳尚書徹徹底底沒了言語,深覺續(xù)弦娶了她就是個錯誤。頭都沒回地進(jìn)了書房,他提筆刷刷地在紙上寫了起來,而后將那張紙摔在跟隨而來的陳母臉上。 “休書?你怎么能休了我?”陳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們做夫妻都二十來年了,丈夫這個時候竟然要休了她。 “我只恨沒早點把你趕出陳家的大門。”陳尚書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要不是陳母擅作主張做了那些事,他哪里用得著為了保命辭官? 說來說去就是娶妻不賢,讓這么個蠢婦進(jìn)了家門。到現(xiàn)在還不懂得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仍舊口不擇言。再讓她待在陳家,陳尚書擔(dān)心自己哪天就被拖累死了。 不顧陳母的大喊大叫,陳尚書把人轟了出去。毫無預(yù)兆就這么被休了的陳母在陳府門口撒潑打滾,死活不愿離開,讓圍觀的人看了好一通笑話。 陳尚書派人去通知了陳母娘家的人,讓他們把人弄走。陳母娘家的人心里很不情愿,可也不能讓陳母就這么鬧下去。陳家可以連臉面都不要了,他們家卻不行。他們家還有好幾個待嫁姑娘呢,正是商談婚事的緊要時候,不能讓陳母敗壞了自家的名聲。 陳母娘家的人來得很快,幾乎是將人架起來拖著走的。沒有把人放進(jìn)家門,他們尋了個庵堂將陳母關(guān)在了那兒,對外說她身體不好,去庵堂靜養(yǎng)了。 本就是看熱鬧的人居多,誰關(guān)心她是不是真的身體不好啊。這消息聽了一耳朵,便沒人再提陳母的事。繼陳尚書休妻后,陳家還發(fā)生了一件事,他們分家了。 陳尚書原配留下的嫡長子帶著自己妻兒從陳府搬了出去,除了一些衣服,陳家的錢財沒帶走分毫。有人說這個嫡長子太傻了,繼母被休棄、陳昭行又是個廢人了,這偌大個陳府以后還不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