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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打臉我是專業(yè)的[快穿]在線閱讀 - 第28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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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6.12玄學(xué)大師 報應(yīng)不爽

    “周總看著給就行?!睂幭穆冻鲆粋€微笑,沒有回具體的數(shù)額。周瑞在心里嘀咕了下,最終往寧夏的卡里打了二百萬。寧夏沒說多也沒說少,直接收了,而后將這二百萬一分不留地全都捐了出去。

    周瑞滿心以為自己又可以過上以往逍遙自在的生活,還有心情邀請寧夏與霍南嶼吃飯。其實他主要想跟霍南嶼搭上線,沒了來自鬼物的威脅,他那點心思又浮動了,按捺不住地想做點什么。

    “吃飯就不用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睂幭木芙^了周瑞的邀請,帶著霍南嶼轉(zhuǎn)身就走了,壓根沒想給他面子。

    周瑞嗤了聲,暗道寧夏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得機會的可貴。他都拋出橄欖枝了,居然沒有接住,也不知是太稚嫩還是太傲慢。以后出了大學(xué)校園,她就會曉得后悔兩個字怎么寫了。

    徑直離開的寧夏并不清楚周瑞的腹誹,知道的話只怕會回一句呵呵。來了一下午,他們回去時已經(jīng)將近五點了。仍然是霍南嶼開車送寧夏回去的,寧夏順便還在商業(yè)街上那家大超市買了點菜。

    “要上去坐會兒嗎?”走到小區(qū)樓下,寧夏揚了揚手中拎著的袋子:“一起吃個飯?我做飯的手藝其實還可以?!?/br>
    霍南嶼愣了下,面上漾出淡淡的笑意:“那就打擾了?!?/br>
    上樓打開門,淺淡的桂花香撲面而來。霍南嶼進到客廳,發(fā)現(xiàn)里面的擺設(shè)基本沒怎么變,跟他住在這里時差不多。就是茶幾上多放置了一個小花瓶,插了幾支桂花枝。

    “做個香辣蝦、炒個rou絲,再做個白灼菜心。冰箱里有雞蛋,湯的話就做紫菜蛋花湯吧。你覺得怎么樣,有什么忌口嗎?”寧夏將買回來的菜拎到廚房,又打開冰箱拿了一個雞蛋出來。

    “沒有忌口,我不怎么挑食?!被裟蠋Z沒有干坐著等,挽起衣服袖口進到廚房幫忙,洗了rou放到菜板上切成絲,動作熟練且標(biāo)準(zhǔn)。

    看到他切菜的姿勢,寧夏驚訝,禁不住問:“你會做菜?”

    霍南嶼將切好的rou絲裝盤待用,又麻利地處理起了才從超市買回來的活蝦,聽出寧夏語氣中的吃驚,沒忍住笑了出來:“以前一個人住在這里的時候會下廚,因為不太喜歡點外賣。其實,我做飯的手藝也還不錯。比不上專業(yè)的大廚,但是家常菜基本都會做?!?/br>
    最終這頓飯還是霍南嶼下的廚,寧夏打的下手。飯菜端上桌,霍南嶼沒著急動筷子,反而一直看著寧夏,見她嘗了口才問:“味道怎么樣?”

    “很好吃。”這不是場面話,寧夏真的覺得很好吃。而且這味道還有那么一點點的熟悉,好像以前吃到過。

    “那就好?!被裟蠋Z放心了,這才伸筷子夾了一根白灼菜心到碗里慢慢吃起來。

    吃過飯,霍南嶼非常自然地收拾了桌子,端起用過的碗筷到廚房清洗。寧夏就倚靠在廚房門邊看著他,等霍南嶼洗好碗用紙巾擦干手轉(zhuǎn)身,猝不及防就撞上寧夏的視線,怔道:“怎么了?”

    “你沒覺得我今天的表現(xiàn)跟平常不一樣嗎?”自己教裴紅馨怎么對付周瑞的時候,霍南嶼可是一直在場的。寧夏就感覺奇怪,他怎么沒有什么想問的,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霍南嶼一下就知道了寧夏是指周瑞那件事,誠懇道:“是有點不一樣。不過那又怎么樣呢,人本來就是復(fù)雜的,自然不會只有一面。何況你的做法并沒錯,說到底我挺贊同的?!?/br>
    一開始是有些驚訝的,但霍南嶼很快就接受了寧夏表現(xiàn)出來的強勢與犀利的處事風(fēng)格,說來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蛇@才是真實的寧夏啊,他隱隱有種感覺,寧夏就該是這樣的。

    這話真是說到寧夏心坎里了,像一片羽毛落到湖面蕩開圈圈細(xì)紋,讓她感覺到從心臟處蔓延出來的癢意。

    “霍南嶼。”寧夏招了招手,沖他露出一個笑:“你過來些,我有話想跟你說。”

    “什么?”霍南嶼沒有防備地靠近兩步,甚至貼心地微微彎了腰。他的衣襟被一雙手輕輕拉住了,寧夏湊到他耳邊,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問:“如果我想吻你的話,你愿意嗎?”

    耳朵上溫?zé)岬挠|感、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意識到寧夏在問自己什么時,霍南嶼一顆心就像要爆炸般撲通撲通跳得特別快,整個人都燒了起來,白皙的臉上染了緋色。

    他現(xiàn)在完全無法思考,因而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仿佛一尊僵化的石像,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見他沒拒絕,寧夏稍微踮起了腳,放開他的衣襟雙手攀在他的肩頭,一點一點慢慢靠近。一個吻落在霍南嶼的唇上,并非淺嘗輒止,他瞳孔微縮,感覺到了舌尖似的柔軟。

    長到這么大,不說什么大風(fēng)大浪都見過,霍南嶼自認(rèn)還是經(jīng)歷過不少事的,就連當(dāng)初霍父讓他單獨帶領(lǐng)著公司項目組去談一筆大生意時,他都沒像此刻這么緊張。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擺放。

    直到暈暈乎乎地被寧夏送下樓,又暈暈乎乎地開車回到自己的家,他都還沉浸在那個濕潤的吻當(dāng)中,走路直挺挺的,差點沒同手同腳。

    霍父在浴室泡澡,霍母敷了個面膜坐在客廳看電視。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響,她下意識瞥了一眼,一句“回來了”卡在嗓子眼,狐疑地問:“做什么去了,這臉紅得跟喝了幾兩老白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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