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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打臉我是專業(yè)的[快穿]在線閱讀 - 第29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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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太過偏僻沒有通高鐵,更不會建有飛機場,于是寧夏跟霍南嶼只能坐火車過去。綠皮火車咣當咣當?shù)鼐徛靶?,沒個兩天到不了地方。

    人生頭一遭坐火車,霍南嶼表現(xiàn)得有些不適應。訂的是軟臥,但躺的床板太窄了,霍南嶼一米八幾的個兒縮在床板上,顯得束手束腳。而且窗戶是封死的,車廂里各種味道混雜。泡面味、煙味、亂七八糟的零食的味道,更絕的是還飄著若有似無的腳臭。

    好在軟臥的包廂門是能夠關的,一上車霍南嶼就把門關了,直挺挺地坐在床板邊,怎么都覺得不舒服。寧夏十分理解他,但出門在外,除了忍忍還能怎么辦呢?

    好在搭乘這趟火車的乘客并不多,軟臥本是四人一個包廂。許是票沒賣完,寧夏這個包廂里沒有其他人,只她跟霍南嶼兩個。

    門一關,她就拿出四枚在古玩街淘到的銅錢依次擺在小桌上,包廂里的空氣像是被過濾了一般登時清新起來,再沒了那些混雜的味道。連溫度也舒適起來,仿佛沐浴在春天的戶外。

    “這是陣法嗎?”呼吸舒暢了許多,霍南嶼的心慢慢靜下來,好奇地看著擺在桌上的四枚不起眼的銅錢。

    “嗯,一個小陣法。能夠調(diào)節(jié)氣溫與干濕度,對空氣起到凈化的作用。”寧夏盤腿坐到床板上,笑著解釋:“平時用處不大,也就在這種封閉空間能夠用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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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jīng)過兩天的煎熬,火車到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這個時間點也做不了什么,寧夏便打算先找家賓館住下。畢竟是貧瘠的山區(qū),五星級酒店肯定沒有,就連賓館都少得可憐。

    找了家離車站近點的,寧夏率先走了進去,跟前臺說要兩間房。在前臺登記收錢的是位阿姨,聽到寧夏的聲音終于把視線從手機屏幕播放的搞笑視頻移開,張嘴就是一口地方話。

    仔細分辨了會兒,寧夏聽懂她說的是沒房間了,就一間單房。其他賓館少說還要走上半把個小時才能到,這地方也沒什么出租車,寧夏是真不想折騰了,就要了剩下的那個單間。

    在火車上悶了兩天,有點小潔癖的霍南嶼此時只想找個地方趕快洗澡,換下身上穿的衣服。因而到了單間他就忍不住找浴室,發(fā)現(xiàn)房間里壓根沒有浴室,連衛(wèi)生間都沒有。

    寧夏也是沒想到這家賓館收費不算便宜,卻連獨立衛(wèi)生間都沒有。衛(wèi)生間與浴室都是公用的,就在走廊最角落的地方。住都住進來了,霍南嶼還是拿了個袋子裝好自己的換洗衣服,踩了雙拖鞋往公用浴室走。

    幸好熱水是不限時不限量的,霍南嶼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胤块g的途中撞見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身上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讓他禁不住想打噴嚏。

    那女人停下腳步上下掃視霍南嶼,說話間就想往他身旁靠:“小哥哥,一個人?。俊?/br>
    舉手投足帶起的風都夾雜著nongnong的香水味,霍南嶼偏頭打了兩個噴嚏,遠離了女人想要靠過來的身體。那女人不滿意地嘟嘴,還想湊近。一只手橫亙在她跟前,硬生生止住了她上前的動作。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人?!睂幭膸ё吡嘶裟蠋Z,臨關門發(fā)現(xiàn)那女人扭著腰又進了隔壁的房間。而后沒幾分鐘,隔壁房間的床板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附帶著女人高亢的喘息聲。

    “……”寧夏面無表情地關了門,沒想到這破賓館隔音效果這么差,等同于沒有?;剡^頭一看,霍南嶼比她還尷尬,默默坐在床邊看著那臺年久失修就快要罷工的老電視。

    二十分鐘過去了,隔壁的床板還在嘎吱響。又忍了二十分鐘,寧夏實在忍不了,出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門。來開門的是個男人,神情十分不耐,黑著臉大著嗓門問:“干什么?”

    “這都挺晚了,大家都要休息的。能不能小點聲,稍微克制一點?”寧夏自認語氣挺好的,然而男人丟下一句“老子愛多大聲就多大聲,關你屁事”后就暴躁地摔門。

    砰的一下寧夏被關在了門外。她并沒有生氣,回到房間隨手拿了一張擱在床頭柜上的傳單翻折,幾下折成了一個老鼠的輪廓。因為沒有用心折,所以這只紙老鼠瞧著非常的粗糙。

    用背包里帶著的毛筆沾上朱砂,寧夏給折紙點上了一雙眼睛。只一瞬間紙老鼠就膨脹起來,粗糙的輪廓越發(fā)逼真,不仔細看與真老鼠沒什么兩樣。

    它哧溜一下從床頭柜上跳下去,通過房門底下的細縫鉆到了外面。沒多久,隔壁房間床板嘎吱晃動的聲音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女人的尖叫:“有老鼠啊!爬到床上來了,快打死它!”

    隔壁房間的燈亮了,隱約聽見男人到處找老鼠的動靜。也不知道找沒找到,反正再沒發(fā)出過亂七八糟的聲響。寧夏很滿意這個結(jié)果,等到睡前才去浴室沖了個澡,又滿身水汽地回來。

    單間里只有一張床,連沙發(fā)都沒有。加之十二月的氣溫挺低的,白天都只有十來度,夜晚的時候恐怕會降到幾度,一人睡床一人睡地板顯然不現(xiàn)實。何況地板也不干凈,根本躺不了。

    寧夏完全沒有扭捏,直接占據(jù)了半邊床。又看向坐在另一邊緊張到根本不敢動的霍南嶼,感覺自己像是要污人清白的惡霸,好笑道:“你打算坐在床邊一整晚嗎?難不成是在擔心我對你做點什么?”

    “不是?!被裟蠋Z飛快地否認,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躺上另外半邊床,僵直保持著一個動作連翻身都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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