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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打臉我是專業(yè)的[快穿]在線閱讀 - 第29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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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夏沒有害怕,上前兩步睨著它,喊道:“福澤?!?/br>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那只怪物頓了好久,縈繞在身上的瘴氣消散了一點后變得愈發(fā)濃郁,不管不顧就朝著寧夏俯沖過來。然而沒能近到寧夏的身,它就被困在了陣法之中,怎么掙扎都出不來。

    “福澤,這就是村民們說的那個福澤神?”霍南嶼看著這只四不像的獸類,感覺怎么也不像是個神的樣子。

    “嗯。它是一種瑞獸,能夠帶來祥瑞,算是半個神吧?!本褪撬赖锰珣K,死后的靈魂也不得解脫,這才在怨氣的侵蝕下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惡靈。

    惡靈已經(jīng)沒有理智可言了,恐怕記著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報仇。寧夏站在陣法外盯著面目全非的惡靈,感慨地嘆了口氣。

    “那要怎么辦呢,一直把它困在這里嗎?”霍南嶼沒有處理這類事的經(jīng)驗,便詢問寧夏下一步要怎么做。

    “不?!睂幭膿u頭,目光中帶了點憐憫:“這個地方困了它幾十年,也該讓它得到解脫了。”

    何況惡靈處于隨時不可控的狀態(tài)。萬一暴動,附近這幾個村子住著的人怕是也難以幸免。與其等到那個時候才來挽救,不如現(xiàn)在采取措施。

    “我會給它超度,你幫我看著點香燭,注意不要讓燭火滅了?!睂幭膶⒈嘲飵е南銧T拿了出來,圍著陣法插了十三根。全都點燃后讓霍南嶼幫忙看著,而她則握著毛筆寫下一道道經(jīng)文。

    并沒有用到紙,隨著筆尖一筆一劃的律動,金色的文字騰空飛躍。一道道經(jīng)文繞著惡靈圍了一圈,像是一兜網(wǎng)將它罩住了。起初惡靈還在掙扎,后來沐浴在經(jīng)文散發(fā)出的金色光芒下漸漸沒了動作。

    猙獰的面目褪去,它恢復到原本討喜的樣子。外形像是一只鹿,眼眶中的眼珠靈動,睫毛還特別的長。它沖寧夏叫了一聲,軟綿綿的,而后碎成了光點消失在空中。

    “它這是,沒了嗎?”超度的法事結束,霍南嶼望著半空中消散的光點,不禁伸出手去接。沒能觸碰到光點,卻接了一手的雨。

    下雨了,細細綿綿的雨滋潤了土地,也沖散了籠罩在寧家村的瘴氣。寧夏退回到祠堂避雨,輕聲道:“不是沒了,只是回歸了混沌。等到時機合適,興許是幾十年或者幾百年后,它又會化出實體重新回到人間?!?/br>
    神獸的死亡與人不同,人歸于地府輪回轉世,它們則是歸于無邊的混沌,待到靈氣充裕又會被孕育出來,繼續(xù)守護著這一方土地。

    這場雨下了小半天,等到雨停寧夏跟霍南嶼才搭乘著開往火車站的末班車離開寧家村。當天沒有火車的班次,最近的班次是明兒上午十點?;裟蠋Z將買好的兩張票收撿好,這才跟寧夏去找晚上歇息的賓館。

    之前住過的那家已經(jīng)被他們拉入了黑名單,多走了半小時的路,他們住進了一家看著更大氣點的賓館,成功訂到了兩間房。這家賓館比之前的好太多了,好歹是帶有獨立衛(wèi)浴的。經(jīng)前一遭,霍南嶼對此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好眠地歇了一晚,第二天上午他們準點乘坐開往京市的火車。又經(jīng)過兩天的煎熬,終于回到了熟悉的京市。

    霍南嶼要先回家換衣服,寧夏沒有留他,回來后先進浴室好好洗了洗,而后瘋狂地點了一堆外賣。什么烤魚、炸雞之類的,一次性吃了個痛快。

    安撫了自己的胃,她正想好好睡一覺,就接到了寧澤的電話。寧澤找了她好幾次,可這兩天一直聯(lián)系不上,就有點急了。寧夏解釋自己出了趟門,當時是在火車上,所以信號不好。

    沒有多說廢話,寧澤站在病房門口,壓低聲音跟寧夏說出事了。

    事情發(fā)生在兩天前,他跟寧父一起出差,路上被一輛車子撞到了車尾。由于撞得有點嚴重,寧父當場就昏了過去被送到醫(yī)院急救,但是這兩天一直都沒醒。寧澤倒還好,只受了些輕微刮擦,抹點藥就好了。

    禍不單行,在家里的寧母也倒霉的很。她從二樓下來,結果一不小心扭了腳造成身形不穩(wěn),直接從樓梯口摔了下去,就這么摔折了一條腿,現(xiàn)在也在醫(yī)院住著。

    唯一健康的寧澤只得留在醫(yī)院照顧寧父寧母,他給寧夏打電話也是為了讓寧夏知曉這件事,希望她能夠到醫(yī)院看望一下父母。

    “好啊,我就過來?!睊鞌嚯娫捄?,寧夏換了身外出的衣服,在商業(yè)街邊攔了輛出租車,讓司機師傅去市醫(yī)院。

    不過半把個小時她就到了醫(yī)院大廳,按照寧澤給出的病房號到了相應的樓層。才出電梯到走廊,她就一眼看到坐在外邊椅子上的寧澤了。寧澤也瞧見了她,等她走近才道寧父的情況不容樂觀。

    寧夏沒有進到病房里,就站在門外觀望了一下,眼里沒有半分的哀傷與同情,開口道:“帶我去見寧太太吧,有些事情早該說清楚了。”

    “怎么叫寧太太?”寧澤以為寧夏還在生父母的氣,無奈糾正:“要叫媽。我們始終都是一家人,血緣的羈絆是剪不斷的。”

    “你錯了?!睂幭姆瘩g得認真,早在十幾年前所謂的羈絆就已經(jīng)被寧父寧母親手拋棄了。后面一句她沒說出口,反正去見寧母也是要說的,她不想這么短時間內重復兩遍。

    寧澤只當她在置氣,還是領著她去見了寧母。因為科室不同,所以寧母的病房與寧父并不在一起,還要再上去兩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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