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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第一天,就如此出師不利,會不會太慘了點 啊啊??!那個云犀,搞出的水柱噴那么遠,角度這么精確,肯定是沖著她來的!結果害她扭傷了腰!說什么無法控制卡牌能力,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本來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結果剛才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又又又開始疼起來了。 焦甜甜咬著牙,撥通了自己的手腕上的系統(tǒng)終端。 終端響了半晌,終于接通了。 “喂?什么事?”對方的態(tài)度明顯不太耐煩。 “喂,陸成詩嗎?是我呀,我是焦甜甜呀!”焦甜甜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學了,云犀她也入學了,我們正好分在一個班。” “你們那個學??偣膊庞袔讉€人?全校加起來也才300個人吧?”對方輕蔑的說,“分在一起有什么可奇怪的嗎?” “我是說,這樣就可以更好的監(jiān)視她了呀!”焦甜甜說。 “那就好,你就好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務吧!”聽這口氣,對方似乎想掛斷電話。 “你等一等等一等,今天是入學第一天,有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苯固鹛疒s忙叫住她。 “什么事?”對方似乎還是不怎么耐煩。 “今天我們上了第一節(jié)卡牌課和第一節(jié)制卡課,你猜怎么著?”焦甜甜語氣夸張的說,“卡牌課上,第一次使用卡牌,那個云犀就催動了劣質的水卡牌!水柱一下子飛老高,把我們老師都吹到天花板上去了!” “她能夠催動水卡牌,還能把你們老師噴到天花板上?”對方詫異的問道。 “是是是,確實是這樣!”焦甜甜趕忙解釋道,“你別不信啊,那場面太令人震驚了!我們老師氣得馬上給了她一個處分!” “她要真那么厲害,老師捧著她都來不及,怎么會給她處分?”聽陸成詩的意思是不是不怎么相信? “真的呀,這還不算完?!苯固鹛鸾又f,“在接下來的制卡課上,她第一次制卡居然做出了優(yōu)等的水卡牌。” “哈哈,優(yōu)等的水卡牌?”陸成詩的語氣更加不屑。 “沒錯,真的是優(yōu)等的水卡牌,我們老師也很吃驚,當場拿卡牌鑒定機鑒定過了才這樣說的。” “哼,這怎么可能,她可是只有B級精神力,第一次制作卡牌怎么能做出優(yōu)等的水卡牌?”陸成詩嘲諷道,“你怎么不直接說是特等的水卡牌呢?” “真的啦,她真的做出了優(yōu)等的水卡牌?!苯固鹛鹫f。 “呵,她要真能做出優(yōu)等的水卡牌,我馬上倒立繞學校一圈!”陸成詩說。 想起自己夸下的??冢固鹛鹱旖且怀?,咳了咳說:“我說的是真話,一點都沒有撒謊?!?/br> “別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陸成詩有些生氣,她說,“要么你們老師有毛病,要么就是你有毛病,再要么就是你們學校的鑒定儀器故障,反正她就是不可能做出優(yōu)等的水卡牌,你再怎么說我也不會相信的。” “真的啦?!苯固鹛鸷喼睙o語凝噎了。 “我看你簡直是腦子進水了。”陸成詩這樣說罷,猛地掛斷了終端。 焦甜甜嘴角一抽,看著掛斷了的終端猛的嘆氣,她真的沒想到陸成詩竟然會不相信她所說的話,這下可好,平白無故的被教訓了一頓。 其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自己也不怎么相信。 那個云犀她之前是見過的,也去了解過云犀的資料,B級的精神力怎么可能會這么快制作出優(yōu)等的水卡牌,而且她是第一次制卡,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難道她之前學過制作水卡牌?不可能啊,據(jù)陸成詩說,她這個同父異母的jiejie從小就被趕出去住寄宿學校,根本沒機會接觸家里的資源,否則也不會都十八了才入學一年級,足足比別人晚了兩年。 那她是從哪里學會制作卡牌的呢? 唉,焦甜甜本來以為這個監(jiān)視任務非常容易完成,沒想到居然碰了個硬釘子,她真的是有點無奈了。 在此時,終端重新響起,焦甜甜仔細一看,還是陸成詩。 接通了電話,焦甜甜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你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什么事,只不過是想提醒你,注意以后要專心的監(jiān)視云犀,她有什么動向及時告訴我,以后別再胡說八道了,什么優(yōu)等的水卡牌?以為我是傻子嘛?” “好吧?!苯固鹛饹Q定不再跟陸成詩爭辯了。 “這個云犀真是陰魂不散,本來以為她在那次事故中會死掉的,沒想到居然還醒過來了!”陸成詩的語氣咬牙切齒。 “啊,這似乎不太好吧?!苯固鹛鹩X得這未免也太狠了。 “狠什么狠,是她罪有應得!”陸成詩惡狠狠的說,“要是再敢招惹我男朋友,我肯定要她好看!” “是是是,她太過分了,像他這種小狐貍精就應該受譴責?!苯固鹛疬x擇無腦迎合,“像那種勾引別人家老公的賤女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br> 陸成詩那邊猛的一頓,怒道:“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想起陸成詩母親和她父親是怎樣結合的,焦甜甜趕緊捂住嘴,使勁的點頭。 “你記著,她要還有什么動向,你只管告訴我。少給我胡說八道,以后再讓我聽你提起什么優(yōu)等的水卡牌,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好了好了,以后不提了以后不提了?!苯固鹛疒s緊這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