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離婚的小漁娘[重生]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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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常福直接拿布條堵上了他的嘴,他也不是傻子,身子不對勁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是他太縱容這母子倆了,敢給他下絆子。 既然自己做下的事,那就自己承擔(dān)什么后果。 接著周常福救壓在了白琳琳身上。 而這些事情,夏貝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得偷摸的跑出去。 她看院子里沒有人,就跑到門后,試圖打開那扇外門。 “想跑!”一個粗狂而危險的聲音想起, 這個男人就是抓夏貝的其中一個,他拽著夏貝的腿就往后拖。 夏貝隨手拿起一個磚頭就往男人身上砸了過去。 可沒想到那男人頭皮那么硬,被砸的楞了一下,沒流血暈倒,倒是被夏貝砸疼逼急了。 他上前直接把夏貝抗起來。 原本夏貝的肚子不舒服,這些更難受了。 她害怕…… 她慌忙的掙扎著,試圖讓這個男人放下他。 慌亂間,夏貝抓住那人的頭發(fā),用力一薅,那男人疼的直嚎,突然發(fā)怒,一下子把夏貝甩在了地上。 這一下甩的夏貝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肚子越來越痛…… 可能是夏貝激怒了這個男人,他眼里發(fā)狠的要抓夏貝。 這些跟著周常福的能有幾個良善人。 夏貝連忙爬起來打開那個門,然后關(guān)上,可她沒想到的是門外面不是大路,而是又一個院子。 那人馬上就要追過來。 夏貝慌亂的看著四周,終于在院子里發(fā)現(xiàn)一個水缸。 她忍著肚子的疼痛,咬咬牙跳了進(jìn)去。 手腕上的水珠微微閃亮,夏貝瞬間消失不見了。 那人四處找怎么都沒找到,卻聽見屋里一聲慘叫,是周常福的痛吼聲。 接著他看見白琳琳拿著一把血淋淋的斧子,衣著凌亂的從屋子里出來。 她像是發(fā)了瘋傻笑,然后茫然又回過神來,向外大跑。 而周常福在后面暴怒:“臭婊子!我要弄死你!” …… 夏貝的意識慢慢模糊,只覺得好冷好冷,冷到不想再睜開眼睛。 周圍的水流在圍著她流淌,可她覺得已經(jīng)沒有力氣像個魚一樣自由的游動了。 月色高掛在枝頭,冰冷的河水淹沒了夏貝的身軀,也在漸漸消磨她的意志。 也好,就這樣沉睡下去…… 這時血液從夏貝下身蔓延出去,漸漸染紅了河水。 夏貝馬上失去意志的時候,那血色彌漫著的河水帶著疼痛,帶著不可挽回的絕望進(jìn)入到夏貝的視線中。 不要!不要! 夏貝猛的睜開眼睛,她驚恐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拼命的想要從水里出來。 她也不知道她瞬移到那里。 她要游上去! “咳咳?!毕呢悡沃詈笠唤z力氣從水里爬出來,她忍著痛喘息:“救命啊!”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河水、眼淚、血液、這些流動的液體在夏貝身上環(huán)繞著。 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 夏貝撐著胳膊想要用力爬出去,可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視線漸漸模糊。 在暈過去的最后一時刻,她終于看到有人過來了。 “救救我……”還有我的孩子…… “夏貝!夏貝!”吳勇至打著一個手電筒,終于在護(hù)城河邊發(fā)現(xiàn)她。 他連忙抱起夏貝就往醫(yī)院跑,她腿間留的血跡讓吳勇至眼皮直跳。 “夏貝!”魏宗看見吳勇至抱著的人,整個身子一晃,差點(diǎn)沒有站住。 吳勇至連忙開車把夏貝送到醫(yī)院。 而這個時候夏貝已經(jīng)休克了。 …… 夏貝好像又看到了爸爸mama,他們笑著叫自己寶貝。 還看見了那個嘴上說嫌棄,卻疼自己疼的要死要死的哥哥。 他們說:我的夏貝啊,你受苦了! 夏貝終于哭了,那么委屈,那么痛,那種從身體里剝離的絕望。 “夏貝!夏貝!” 夏貝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是那個人。 高高的個子,短短的頭發(fā),真的很好看啊,可是……沒走到這個人身邊一步,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她已經(jīng)走不下去了。 夏貝停下腳步笑了,既然這么痛那么久不要了。 如果你看見我走過來了,卻沒有向我奔過來,那我就停下來吧,因?yàn)槲颐孔咭徊骄秃猛窗 ?/br> 愛一個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是魏言簡,愛你愛到我已經(jīng)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她沒有猶豫的轉(zhuǎn)過身,看向自己的爸爸mama。 輕聲:“你們放心,我會好好活下去,不讓你們擔(dān)心。” 陽光灑在潔白的被單上,夏貝慢慢睜開眼睛。 “你醒了!”吳勇至驚喜道。 夏貝還有些恍然,突然像是回過神來,她顫抖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扯出嘴角,聲音輕的像是羽毛拂過臉頰:“我的孩子……” 吳勇至看到夏貝這個樣子,眼里閃過一絲傷痛:“你還年輕。” “哈哈!”夏貝絕望的大笑,眼淚狂涌而出。 她的肚子好痛,她的心也好痛。 “夏貝,你冷靜一點(diǎn)!”吳勇至看到夏貝這個樣子,也十分痛心。 以前的夏貝是那么一個靈動的少女,而現(xiàn)在像是遍體鱗傷的幼獸,絕望的嘶吼著。 良久。夏貝冷靜下來,她顫抖的抓住吳勇至的衣袖:“你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 吳勇至坐下來,聽夏貝說完,隨后驚訝道:“這……” 夏貝淡淡一笑,笑的吳勇至眼眶發(fā)酸:“幫幫我好嗎?” “好?!?/br> …… 夏貝的身體不好,就一直在醫(yī)院住著,魏言簡什么時候出來的,她都不知道。 因?yàn)檫@一切都對她都不重要了。 這里對她來說都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 和魏言簡唯一的聯(lián)系……也沒有了…… 她知道這件事不應(yīng)該怪在魏言簡身上,但是她沒有辦法,她真的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再憋下去,她想她真的會變的不像自己。 “你出來了?!毕呢愋χ粗貉院啠孟袷裁词露紱]有發(fā)生。 魏言簡此刻胡子邋遢,身上還穿著臨走時的衣服,身上都是被水跑過的霉味。 他看著夏貝漸漸紅了眼眶,他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根本都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夏貝的身子淡薄的似乎就跟著風(fēng)走了。 魏言簡向前走了一步,左腿的膝蓋一下子跪在了地板上。 他的腿在水牢里待的太久,已經(jīng)舊病復(fù)發(fā),腿部腫的比上次還厲害。 房間里靜的可怕,膝蓋跪在地上的聲響在病房里一陣悶響。 夏貝的手指一動,她低頭沒有看著他,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笑了笑,聲音那么輕卻像一把刀刺在魏言簡的心上,那么深那么重。 “魏言簡,放過我吧?!?/br> “魏言簡,我們離婚好嗎?” 從此……來生無復(fù)見,山水不相逢…… 魏言簡沒有說話,他只是……他只是……除了緊緊握著拳頭,也無法,彌補(bǔ)眼前的人所遭受到的傷害。 夏貝心里清楚,這只是她離開的一個借口罷了。 可是她不想再待在魏言簡身邊了。 魏言簡撐著身子站起來,慢慢走近,他的聲音沙啞,甚至他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你……好好休息,我不會放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