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就需要糧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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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步步緩緩走來,在看見為首的蕭燃后,更是蕩起一抹笑意?!拔覀兒镁貌灰娏?,蕭燃?!彼p笑兩聲,“真是萬萬沒想到我們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重逢。” 蕭燃眉心蹙了蹙,打斷他的話。“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再看見你那張臉,陸硯?!?/br> 聽見陸硯的名字,宋渃婳下意識地看向面前帶著帽兜的男人。 她曾聽過他的名字。是同樣擁有一座基地并自封為王的高階異能者,也是蕭燃的死敵。 陸硯扯開帽兜,被扎成低馬尾的黑色長發(fā)拂過他的臉頰,而后垂落在肩。他身形單薄,身上的披風(fēng)穿在他身上也略顯寬大,俊逸邪魅的臉龐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一雙細長的丹鳳眼似笑非笑,平添了幾分魅惑。 陸硯低低笑了幾聲,“我知道這兒肯定會引起你們注意,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親自來。”他垂眸,再抬起時眼含陰翳,“你說......這次會是你死還是我呢?” 蕭燃舉起槍,神情淡漠如水,沒有絲毫波瀾?!白匀皇悄??!?/br> 陸硯連忙班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別動不動就動粗啊,你們遠道而來,我自是要拿些東西出來招待你們的?!?/br> 他轉(zhuǎn)身,雙指在半空中輕佻,那遮蓋住什么東西的黑布被揭開,露出底下一臺大型的制rou機器。鋼質(zhì)的滑輪軌道上血跡斑斑,壁面上粘附著許多鮮紅色的rou糜,還有些打得半碎的骨頭遺留在臺面上。 而在機器的正上方,有一個女人正被高高吊起,雙手被捆綁,嘴巴也被塞進了帕子,一雙腿不斷在掙扎撲騰,口齒不清地在嗚咽著。 陸硯十分滿意地笑了,回頭和蕭燃他們介紹道:“這rou啊,還得是女人的好吃,那絞出來的rou特別有彈性,做成rou丸子能一口爆汁!”他似乎是想起什么人間美味,神情興奮陶醉,“簡直好吃到爆!” 他忽視掉面前眾人難看的神情,自顧自地沉醉其中。“這女人昨天才新鮮送到,是難得的好rou,特意留下來招待你們?!?/br> 蕭燃眸色沉沉,語氣也多了兩分驚心的寒意。“陸硯,你是瘋了么!” “瘋?我瘋什么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神色愈發(fā)涼薄?!吧碓谀┦?,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生存就需要糧食啊!在這個糧食終會耗盡的末世中,吃人rou是遲早的事,我不過是把這件事提前執(zhí)行而已!” 蕭燃眸光森冷,宛如一頭隨時準(zhǔn)備攻擊的狼?!澳悴灰耍阋彩侨?。” “我不是!”陸硯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整張臉皆是駭人的陰郁?!霸谖矣X醒異能血脈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人類,我是高高在上的異能者!憑什么把我比作那些卑賤如螻蟻的人類!” “我異能覺醒的能力就注定了我能成為王,統(tǒng)治整個末世的王!”他薄唇微抿,周身氣場陰沉駭人?!笆悄?,蕭燃。是你擋了我成王的路!” 陸硯話音剛落,身后高高懸著女人的繩子驟然斷裂,女人唿救不及,身子一重,沉沉地往絞rou機墜落。 蕭燃瞬息之間便反應(yīng)過來,發(fā)動異能瞬移,試圖將女人給救下,而余下的成員也一哄而上,準(zhǔn)備將陸硯給圍剿。 “蕭燃,我勸你最好別動。”陸硯輕笑,“當(dāng)然,也讓你手下的垃圾們別動?!?/br> 蕭燃本不打算理會,腳下動作依然飛快,可下一秒宋渃婳唿疼的聲音便傳入耳中。 他神色一震,指尖微微發(fā)涼。霎時頓足原地,勐地往回看,眉宇間多了幾分慌亂。 陸硯不知何時竄到了宋渃婳身旁,此時他的手正掐住她的脖頸,仿若只要他稍稍用點力,就能折斷她的脖子。 看著蕭燃停滯的動作,陸硯神色更加愉悅了幾分,手上更加重力氣,似是在挑釁?!拔夜粵]猜錯,這個女人是你的軟肋?!?/br> 陸硯篤定道:“蕭燃,你在意她?!?/br> 從他們進來的那刻起,他就注意到了這個一直緊緊跟在蕭燃身邊的女人。能讓從來不讓女人近身的蕭燃時刻帶在身邊,不論她是誰,都肯定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果然,他賭對了。 蕭燃一怔,想起自己在聽見她聲音的那刻,身體竟會不自覺地停下。或許連他自己都從未意識到,他居然在意宋渃婳。 “我還沒玩膩的玩具,自然是上心些。”蕭燃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仿若這番話不僅僅是在告訴陸硯,也同樣是在告訴自己,所謂在意,也不過只是他還對這個會向自己露出rou墊子的寵物還有幾分興趣而已。 這樣難得能讓他上心的寵物,自然舍不得她就這樣死了。 比起她,身后那個女人的死倒也變得無足輕重起來,畢竟在這末世中,死人是最常見的。 栩飛與其他人正蠢蠢欲動,試圖想趁陸硯不備,突襲他救下宋渃婳??伤男乃歼^于明顯,還沒有機會執(zhí)行,就已被陸硯被看穿。 他的手又掐緊了幾分?!白屇愕睦蓡T們乖乖別動?!?/br> 蕭燃眸色極冷,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終還是抬手示意讓他們站在原地別動。 隨著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女人已掉進了絞rou機的入口中,再無獲救的可能。 陸硯彎唇,顯然心情好極了?!敖酉聛?,就請等待我們的美食出爐吧?!?/br> “滴——”的一聲響起,絞rou機開啟。 “陸硯!” “噓——”陸硯伸出食指抵在唇邊,絲毫不懼蕭燃的怒吼,反倒愛慘了他現(xiàn)在無能為力的模樣?!白屛覀冹o靜欣賞高端美食的誕生?!?/br> 蕭燃雙眸緊緊盯著宋渃婳,銳利的雙眸在伺機而動準(zhǔn)備將人給救下。 “唔......唔唔——” 女人嘴里被塞入了帕子,只能發(fā)出沉沉的悶哼。她先是從腳開始一點一點沒入絞rou機鋒利的刀片中,尖銳的齒輪不斷高速運轉(zhuǎn)著,一觸及她柔嫩的肌膚,瞬間鮮血噴涌,不斷扯著她往前。 那切膚碎骨的疼痛讓她痛極,臉上的神經(jīng)都在抽搐著,喉嚨發(fā)出嘶啞的吼叫聲。絞rou機感受不到她絲毫的痛苦,只機械地將連著骨頭的rou一并絞碎,壓爛,發(fā)出“卡茲卡茲”骨頭粉碎的聲響。 女人下半身一片血rou模煳,她弓起身子,雙眼往后翻著,緊咬住帕子的牙齒也因太過用力而出現(xiàn)松動,溢出的牙血浸濕了帕子。最終,女人再遭受不住這非人的痛苦,疼暈了過去。 不過一會兒,圓筒取rou處拉扯出一條條粉色的rou糜,而頭發(fā)和一些格外堅硬不能被絞碎的骨頭則遺落在另一邊的廢品出口處。 一瞬間,那有些熟悉的惡臭再次漫延開來。